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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食堂催眠实验惊动反派完全不知情的戎同学着手报仇校医大叔

    从新一教里出来,向薄戎那叫一个神清气爽。虽然被辛白淼锤了一顿,骂着再也不和他约了,但至少男人的雄风被他找回,几乎冲淡了先前被校医大叔玩弄出来的阴霾。

    妈的,想把老子调教成骚逼,门都没有!

    不过白淼弟弟是真好肏啊。

    回味着刚刚厕所隔间里的激情,他手伸向裤裆,调整好还有点微勃的肉棒的位置。只有这小兄弟得到满足,他才有心思去干别的事。

    比如搞清楚这个催眠药水的一些特性机制。

    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他谨慎地反锁好门,才把那个小空瓶摆在桌子上仔细端详。说实话,有白淼弟弟做固炮,还是个大多数时候随时都能叫出来的精致小帅哥,他在性生活方面一直不愁。若不是他们两个都更喜欢开放关系,而且日常生活方式上不太合得来,他们早就成一对了。

    所以也不需要去催眠谁来啪啪,真的没必要,小白一个人就够了。

    向薄戎对强行改变他人的观念思维和自己发生性关系兴致不高,尤其是自己刚刚中过招,对于那种自己的性欲被别人完全操控,反抗都不行的无力感,他深刻理解其中的痛苦。

    但是他又很喜欢改变思维,在不是下体那些事的方面。比如让那个恶心的校医大叔滚远点,又比如给校园里他的某些“私生饭”指点一条新的出路,或是让隔壁班那个校霸对别人友善些……貌似都是一些对催眠药水很好的使用方法。说明书让他用鸡吧征服别人当性奴,他偏不干。

    要达成这些目标,现在还有一些关于药水的信息尚不明确。首先是不同剂量的催眠药水对被催眠人的影响,其次就是在没有性暗示的情况下被催眠人的反应到底是什么。

    他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同时测试这两条,只不过首先……胆子要大一些。

    ———

    全国的体院几乎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教学楼没有几座,食堂却特别的多。训练过后的体育生们就像嗷嗷待哺的牲口,迈开长腿狂奔去各个食堂暴风干饭。还好现在只是春末,天气还没有那么炎热,不然所有食堂里都会充溢着夏日汗水蒸发的汗臭味,与饭菜香味一同被这些猛兽般的体育生们吸进胸膛。

    第六食堂的角落里有台饮水机,体育生们往往在猛干饭菜之前,都会先来这里拿一次性纸杯接水喝。满满一桶水,差不多能接出来一百杯左右,只是也供不上这群汗液过度蒸发的汉子们,很快便将一大桶水尽数干掉。

    向薄戎将第二桶水轻松搬起,扣在饮水机上,然后调整好自己的口罩,压低头上的鸭舌帽,找了张无人的桌子默默坐了下来。

    其实他自己也觉得这些伪装很多余。热闹的午间食堂里最不缺的就是人,大家清一水短发运动服,篮球服足球服速干服田径跨栏背心,甚至还有不穿衣服光着膀子的鲜活肉体,身上东西太多反而引人注目。只是学校里认识他的人太多了,不做点伪装绝对会有不少人过来和他打招呼,抑或直接坐到他旁边找他聊天,严重干扰他的计划。

    捂住口罩轻咳两声假装感冒,他捏着伪装用的运动饮料罐,目光再次投向饮水机那边又只剩一半的第二桶水。先前那一桶经过他“加料”的水不过半小时就被这群男人喝光了,实在是给他省了不少事。有的人一口气喝了三四杯,有的人只是抿了一小口——大约80名实验样本在短短半小时内喝进了不同份量的稀释催眠药水,而向薄戎坐在这里就是为了观察他们的反应。

    虽说这事做起来雷厉风行,实际上向薄戎的心是很忐忑的。严格说来,给一群人喝的水里下药都属于犯罪的范畴了。但催眠药水说明书提供的信息太少,为了未雨绸缪不再翻车,他就只能狠心下手。

    又等上一会儿,他的实验有了结果,就是这结果稍微有些骇人。

    大多数喝完水的体育生们情绪状态都没有什么变化,仅有的改变就只是偶尔向他这边侧过来的目光而已。只是这近百来人左一个右一个开始偷看他,总让做贼心虚的他感觉自己下药的事被发现了似的。

    稳住……他们不知道的……

    深吸一口气,他再次波澜不惊地观察起周边的人群。在那些人之中,他能很明显确定是谁喝了更多的水。光是余光扫过,他都能感受到对方投过来的热烈视线,根本不敢正眼看过去。万一对上眼,他很怕对方会过来找他搭讪。而除了偷瞄之外,他能听出那些人都还很正常地和同伴聊着天吃着饭,意识思维都是清醒而正常的,也正因此向薄戎不敢暴露,怕有的人意识到其他人也在关注着他而起疑。

    妈的,才他妈百分之一瓶催眠药水的剂量,就能让老子受到这么多的关注,难怪昨天老子喝完一口骚得和那什么一样。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其实向薄戎还想蹲到桌子下面看看这些体育壮男有没有勃起来着。只是在这百来只眼睛或明或暗的盯视下,他是真的不敢做太多余的事情。而且再待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觉得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压低帽子,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些,然后迈着大步赶紧溜出了食堂大门。

    向薄戎刚走,食堂某处,一个头发剃成圆寸,身上穿着黑白相间足球服的男生就看向他离开的方向:“你不想追出去吗?”

    在他对面,另一个和他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长相和身材也仿佛从他身上克隆下来的男生叼着牙签痞笑着:“打草惊蛇干嘛,让他走呗。”

    “也是。”第一个男生回过头,用一根筷子敲了敲餐盘旁的一次性水杯,“我还想看看他有什么别的手段呢。”

    第二个男生挑眉:“小心中招噢,刚刚如果不是我提醒,你差点就着了他的道呢。”

    第一个男生盯着杯子里的水面:“喝了也没事,这么稀薄的药对咱们根本没用。不过这人胃口太大了吧,竟然想一口气控制这半个食堂的人?”

    第二个男生呸地吐掉牙签:“不自量力呗。”

    “可惜没看到他的脸,遮得倒是挺严实。”

    “没事,不着急。”第二个男生再度阴险地笑了起来,“太早被咱们发现是谁就没意思了,先让他自己慢慢玩着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举起手指,像是在隔着空气挑起某人的下巴。如果有人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的食指是半透明的,隐约有一只金色的蜈蚣盘在皮肤之下。

    “反正只要他在咱们的地盘上,总会被老子变成一条求着男人鸡吧吃,一天不喝精液就浑身痒的母狗的。”

    ———

    一周之后。

    “阿戎,这么晚你去哪呀?”

    问话的男生上身光着膀子斜靠在被子上,满身的结实腱子肉一丝不挂,下身却连鞋都没脱就上了床,一双大脚一个蹬在床头,一个垂在床边耷拉着,隐隐约约有一股脚臭味从紧捂的篮球实战鞋边缘飘出来。

    “出去有点事。”向薄戎看向这个大大咧咧的男生。对方名叫罗鹰,是院篮球队的。由于体院秉承着混寝的原则,他的几位室友都是纯纯的体育生。

    “回来的快嘛?帮我带瓶大水呗。”男生拽着自己的红色球裤憨笑道,表现一点都不像他的名字一样犀利。

    向薄戎看向对方球裤下那对穿着黑色紧身压缩裤的壮腿:“妈的,你这腿白长的吗?”

    “哎呀,”这样一个一米九壮汉肌肉男却开始撒上了娇,“人家下午打球太累了嘛!好戎戎,最爱你了!”

    其实向薄戎是做好了准备,要去和校医大叔做个了断的:“我要去操逼,没空。”

    “啊,操逼啊,”罗鹰眨了眨眼睛,“那不十分钟就回来了。”

    “滚犊子!”向薄戎摔门就跑。

    自从他的脚踝痊愈,就又回到了罗鹰把他当跑腿小工使唤的日子。倒不是只对他这样,另外两位室友也没少被这人求着带饭带水带课本给折腾到。别看这人肌肉是全寝练得最大的,其人绝对也是全寝室最懒的一个。

    懒归懒,向薄戎还挺喜欢他这个憨憨室友的。不过很可惜,除了搬出去同男友住的余然外,罗鹰和剩下一位室友左庭毅都是直男。不然向薄戎是真挺想揉着罗鹰那对肌肉大奶子干爆他屁眼儿的。

    但是现在,他就只想用拖把头捅爆那个傻逼校医的屁眼儿。

    刚刚就差一点,罗鹰和在游泳队训练一天回来倒头就睡的左庭毅就要听到他不小心外放出来的语音。如果不是两人一个戴着蓝牙耳机聚精会神地刷短视频,另一个睡得直打呼噜,他们都会听到傻逼校医的声音在说“骚儿子过来校医院给爹舔鸡巴”那句话。

    老子他妈今天就来剁了你鸡吧。

    怒气冲冲赶赴楼下的校医院,他的手里握着那瓶满满当当的催眠药水。有了上次的翻车经历做教训,他绝对不会再折在对方手上,今天势必要把这人催眠好,赶紧打包让他远远滚蛋。

    一般来说校医院下午四五点就关门了,但那个大叔似乎是为了好好玩他一通,特意单独留到了这么晚。趁着月黑风高,向薄戎踩过院子里茂密的树丛,小心翼翼地绕到窗户边,去看这傻逼在里面干什么。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处置室内上次那张无菌床不知被搬去了哪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钢架玩意儿。校医大叔蹲在那组装着,忙的叫一个满头大汗。

    向薄戎看了半天,才看出来那个像是健身房卧推椅旁边的两条皮带圆环应该是把腿吊起来用的,周边那些耷拉下来的皮条应该是勒紧胸口的束缚带,还有椅子下方支着假鸡巴的机器,一看就是台自动肏人屁眼儿的炮机。

    你丫的在这建性爱调教室呢?

    如果不是手里握着催眠药水的瓶子,他肯定就不管不顾冲进去暴揍对方一顿。爱他妈的警告还是处分呢,这人他妈的都要把他当性奴了。

    不过,该说什么叫做天时地利人和呢?

    也就是对方顺着鬓角淌下去的汗珠,就放在窗台上晾水的保温杯,以及此刻扒着窗口的他自己了吧。

    故技重施,向薄戎又一次拨通了校医室的座机,然后趁着对方去接电话的工夫,赶紧把那一瓶催眠药水全都倒进那个近在咫尺的保温杯里。

    剩下的就是守株待兔了。

    都说人忙起来就会想不起喝水,一旦被什么事情打断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口渴。接完骚扰电话回来的校医大叔走到窗边,一口闷了大半杯已经晾好的凉白开。

    只是那小骚逼怎么还不来呢?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张情趣椅。正想象着向薄戎躺在上面双脚叉开被他肏的样子,就看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

    来得正好嘛。

    “进来进来!”校医大叔笑着看向他,“骚儿子,看爸爸给你准备了什么。”

    “你再好好想想,应该叫我什么。”

    听到这句话,校医大叔迟疑地看向在门口一动不动,甚至还双手抱胸的向薄戎:“怎么了?进来啊!”

    “哦,还必须要用语言指导一下才行吗?”对方垂下眼眸自言自语着。再次看向他的时候,向薄戎那对瞳孔里的光冷得就像冰块一样。

    “跪下。”

    听到这霸气又低沉的两个字,校医大叔突然觉得自己确实应该这么做,这是他不能违抗的命令。

    噗通。

    看着一脸迷茫,双膝却直挺挺磕在地上的校医大叔,向薄戎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从胸腔弥漫向他的四肢百骸。

    终于,他催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