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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游II:清高男神失控疯狂肏逼顶撞干穴不停,外甥公狗腰大屌诱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是十分形式主义的公共课,上百人的大教室,老师在上面讲得昏昏欲睡,下面学生各忙各的。

    沈音一手支着太阳穴,一手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粉白的指尖一下下点着屏幕,不知道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那双半睁的眼睛突然定了一下。

    十个你绝对没玩过的新姿势?沈音来了点兴致,夹了夹腿,点进去。

    这课虽然无聊,但却不能不来,唯一支撑着沈音坚持到现在还没睡过去的,就是等在家里的那只美貌“金丝雀”了。

    这个世界里,沈音的家庭背景是跻身社会上流人士,有个企业老总的爸爸,还有个知性优雅的知名音乐家妈妈,而他自己继承了父母的优点,一路顺风顺水地考进了本省重点大学。

    对于正常人来说,接下来就该谈一段人人羡慕的恋爱了,但沈音他不,他手里有点小钱,正好,刚开学就看上的那个校草缺钱,两人经历了一点小摩擦,最后还是成就了一段纯洁的包养关系。

    他在这个世界的攻略目标,就是这位被他包养的校草。

    只要这个世界的任务成功,他就可以召唤任意一个被他睡过的角色回到他身边,这个奖励,沈音可谓是志在必得。

    在经历了上个世界老公崩溃的打击之后,沈音又怎么能快速投入去攻略下一个男人呢?的亏,他选择了给这位校草陆柏城的名字,陆柏城的外貌建模。

    是二十出头的陆柏城,不是那个已经三十岁的老公的阴险小叔叔。

    沈音是在太想念陆柏城的肉体了。

    他饶有兴趣地浏览着这个色唧唧的小黄帖,想到这会儿陆柏城应该已经在公寓做上次他说要吃的粉蒸排骨了,就觉得自己一颗心全飞回家了。

    推荐帖里有张照片,是给男性穿的色情内裤,两边黑色的束缚带绑在大腿根,中间细细的带子是束在性器和阴囊上的,据说可以让男人更持久,在要射不射的边缘憋得鸡儿梆硬。

    一想到陆柏城那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上套上这么一件骚东西,沈音当即便觉得嗓子有些干,他点开陆柏城的聊天框,想把这个照片分享给他。

    按照那家伙死要面子的性格,看见这种情趣内裤,估计会很害臊,说不定还会生气,觉得自己在侮辱他什么的?

    不过生气就生气吧,沈音包养他是为了自己爽,又不是为了让他爽。

    只不过还没等沈音把照片发过去,陆柏城的消息就过来了。

    [抱歉,车晚点了,我还没接到人,晚上可能来不及跟你吃完饭,晚点见。]

    沈音皱了下眉,心底冒出一丝不爽,本来以为今晚能有个火热的开始来着,白瞎他的期待了。

    不过人家去接自己家里人,沈音又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稍微忍一下好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沈音懒洋洋地赖在座位上不想起来,一头茂密的长卷发随意搭在细白的手臂上,妩媚动人。

    旁边坐的是沈音高中就认识的朋友,这男生家里做娱乐行业的,连带着他本人也是个爱玩的性子,这会儿正在旁边叨叨沈音跟他一起去夜店。

    “你说自从你包养了那个小情人以后,都多久没跟我们一块玩了?让你把人带出来你又不肯,一放假就找不着人,别是让家里那个缠得没精力了吧?”

    激将法,明着鄙视沈音招架不住家里的金丝雀,这沈音忍不了。

    夜店怎么了,夜店里有数不清的帅气小哥哥,说话又好听,又会玩,沈音想着反正陆柏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那他就出去放松一下好了。

    沈音起身拎起背包:“走走走,小哥哥们在朝我招手。”

    “啊,你不换身行头?”这是要去社会摇啊,多少得把自己搞得“合群一点”吧。

    沈音嘶了一声,斜眼觑着他,长睫毛斜斜盖住半个眼睛,虽然是在嫌弃好友啰嗦,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有点勾人的慵懒。

    行吧,男生点头不再说话。

    这是个天生丽质的主儿,高中时候穿着宽松的运动服都掩盖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长腿一露,素面朝天的,浓浓的纯欲风引得哥哥弟弟们前仆后继,哪里用得着他来提醒该穿什么哟。

    时间还早,他们准备再去接几个朋友,路上无聊沈音摆弄着手机刷微博,发现五分钟前有人给自己发了条私信,头像是只歪着脑袋的超可爱小柯基。

    [你好,你应该是B大的学生吧?请问从xx火车站打车去B大的话,250块是不是贵了?]

    嗯?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沈音点开这人的信息,发现是个新号,里面一条内容都没有。

    奇怪了,虽然他的个人信息里写了B大,但是这人是怎么找到他的?

    为了弄明白这人是不是人肉变态狂,沈音想了想,打字回复。

    [挺贵,这司机不厚道啊。你是谁,怎么找到我微博的?]

    小柯基可能一直守着手机,回复得很快。

    [不好意思啊,我是陆柏城的外甥,第一次来B城,本来我舅舅说来接我,但是他临时有什么比赛来不了了,我联系不上他,想自己打车又怕被骗,所以顺着舅舅的微博点赞找到了你,想着你们应该是同学,如果打扰到你了我先道歉。]

    这一长串字看得沈音眼角直跳,那个临时比赛他知道,陆柏城所在的金融系和计算机系篮球友谊赛,在沈音眼里只有一个能出风头的作用,因为是在周五下午,所以沈音没让陆柏城去。

    但是现在……沈音眯了眯眼,好你个陆柏城,学会阳奉阴违了,瞒着他去参加那个破比赛?还拿火车晚点当借口骗他,把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小外甥一个人扔火车站。

    看小柯基说话的语气,小心翼翼的,估计是个不大的小孩儿,还找陌生人打听自己是不是被出租车司机坑了,怎么看怎么有点缺心眼儿,陆柏城也真能放得下心。

    沈音当即给陆柏城打了个电话,一两分钟都没人接,估计那人已经在篮球场挥洒着汗水一脸淡定地收割了一筐少女心了。

    不爽情绪持续叠加,沈音已经在脑子里构想下次怎么在陆柏城身上找回这次的损失了。

    纤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敲了几下,沈音给小柯基发了条消息。

    [我确实是你舅舅的朋友,你打个正规出租车去B大,不用管多少钱,我给你报销。]

    小柯基:[正规出租车是哪种?我看这里有好多等着的出租车,长得都不一样。]

    沈音皱眉,这狗外甥多大啊,难道还是个初中生?不能让人贩子在车站给拐跑了吧?

    一边腹诽,一边顺手拍了张车窗外并行的出租车照片给对方发过去,然后跟朋友说他今晚临时有事,把他送回学校吧。

    沈音指导小柯基打车,顺便把朋友不满的抱怨隔绝在两耳之外。

    从高架上回学校大概用了将近四十分钟,小柯基发消息说自己已经到校门口了,沈音下车后,看到那个身高将近一米九,比陆柏城还高一点的高大男生,拖着个旧行李箱向自己走来时,内心是复杂的。

    陆柏城也才二十出头,怎么会有个这么大的外甥??

    “嗯……,你是小柯基?”沈音问。

    男生有点腼腆地笑了笑:“是我,真的太麻烦您了,还特意回来一趟。”

    行吧,小柯基摇身一变成了大德牧了。

    沈音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没事,你舅舅怎么安排你的?”

    “本来他说要带我先在附近找个旅馆住着,但是……不然哥哥你随便带我去个旅馆就行,我在那等我舅舅。”男生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

    狗外甥长得人高马大,头发剃得极短,五官倒是粗犷深邃,乍一看像是混迹街头的坏小子,可他举手投足间偏偏带着一种少年人的青涩质朴,一双乌黑的眼睛清亮有神,衣服虽然是旧的,但看得出洗的很干净,26寸的大行李箱在他腿边显得小得有点局促。

    见眼前这个漂亮哥哥明目张胆地打量自己,少年显然有点紧张,脸上泛起红热。

    沈音突然觉得把一个连车都不会打的人放酒店有点不放心,他道:“算了,你去我家吧,陆柏城晚上……我让他过来找你。”

    少年一脸惊喜,但很快又露出不安的神色:“会不会太打扰你了?”

    “不会,走吧。”沈音手心向内冲少年勾了勾,转身往公寓的方向走去。他家是个宽阔漂亮的大平层,直梯入户,三室两厅,多住个人满够了。

    他那套房子离学校很近,步行也就十来分钟,路上他跟少年闲聊,才知道这人已经十八岁了,叫洛柯,学习不太好,去年没考上大学,也不想浪费时间了,所以来投奔陆柏城,想找点事做。

    沈音悄悄撇撇嘴,心说你舅舅现在都是靠我养呢,投奔他还不如投奔我。

    洛柯乖巧地跟着沈音回家,第一次来到大城市的少年心思单纯,却也不是真的傻,他一路也在观察沈音。

    这个代替舅舅把他接回家的漂亮小哥哥浑身散发着张扬自信的味道,住的房子也又大又漂亮,一看就是家世非常好的那种。

    而且,洛柯注意到门口有两双拖鞋,一双大的一双小的,这让他不由得对沈音与他舅舅的关系有了联想……

    不过洛柯什么也没有多问,只是非常乖地听从沈音的安排把行李箱放进了客房,其余一句话也没多说。

    “这里是浴室,再里面是洗手间,你先收拾一下东西,然后去洗个澡。”

    沈音见洛柯脸上汗津津的,本来还算干净的上衣也在背后浸出一片汗湿,将少年尽力维持的体面打得七零八落,不由得动了点恻隐之心。

    本来他是不会让陌生人在自己家洗澡的,这次就破个例好了,这些都得算在陆柏城头上,等他回来有他好果子吃。

    从外面回来,沈音有点渴,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给收拾房间的小孩儿也倒了一杯,就看见小孩儿提了几个袋子走过来。

    “怎么了?”沈音问。

    洛柯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吧台上,挨个打开,“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一点特产,自家的东西,不值什么钱,但都是干净健康的,哥哥你不要嫌弃。”

    少年身高腿长,俯身时腰胯的部分恰好在沈音眼前,他一抬眼就能看到那饱满紧实的大腿和臀部。

    因为还没洗澡,凑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着着有点劣质的洗衣粉的清香,倒也不难闻,还有点诱人。

    沈音往前探了下头一看,一袋装的是晒干的大颗菌子,菌杆直直的,伞冠白白胖胖,因为被晒干了水分,而显露出植物本身的经络。

    嗯……沈音觉得这袋菌子长得十分不健康。

    再看另一袋,是一大袋粗粗的,长长的,红红的……肉肠,每一根都有小臂长,看得出用料十分舍得,鲜香的肉馅将肠衣撑得饱满油亮。

    真会送,一共就两样,每一样长得都很像大鸡鸡呢,要不是看这小孩一脸的憨厚真诚,沈音会觉得他是故意的。

    “……谢谢,你先放冰箱里吧。”

    不知道为什么,喉咙有点发紧,嘴巴也有点干,他拿起杯子又喝了口水,顺便把另一杯给洛柯递过去。

    少年果然十分感激地双手接过,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喝得过急,甚至有几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沿着清晰的下颚线,在那凸起的喉结上跌宕起伏,最终滑进领口。

    喝完水的少年下意识舔了下饱满厚实的唇,竟有种天然的性感。

    “谢谢哥哥,哥哥真好。”洛柯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

    沈音移开视线,让人赶紧去洗澡。

    小孩儿一口一个哥哥,但他跟他舅舅又不是什么普通的关系,总觉得差辈了。

    洛柯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他摸摸这里,碰碰那里,觉得哪里都很高级,处处都彰显着精致昂贵,架子上摆的洗护用品写的都不是中国字,看不懂是用在哪里的,雪白的毛巾和浴袍整齐地叠放在柜子上,他都不敢随便碰,怕自己脏兮兮的手把人家的东西弄脏了。

    正对着门口的墙上有一面镜子,洛柯走过去靠近了一些,镜子感应到人的体温,突然自己亮了,把洛柯吓了一跳。

    洛柯没见过这么高级的东西,新奇地摸了摸镜面,没发现什么玄机,却被镜子里的自己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五官深邃,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嘴唇微厚而性感,再加上傲人的身材,不可否认,这是一副充满了逼人荷尔蒙的长相。

    洛柯摸了摸镜子里自己的五官,不知道在别人眼里,他和舅舅谁会更吸引人一点?

    想到陆柏城,他又想到带他回家的那个男孩,音音哥和舅舅到底是不是恋人啊?看他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是不是舅舅让他不开心了?

    少年想的越来越多,他觉得如果沈音这样漂亮的男孩子是自己的男朋友的话,他一定会把人捧在手心上,才不会把人放在一边自己去参加什么篮球赛,更不会让他不开心。

    舅舅真是太不知道珍惜了。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研究热水器怎么开,研究了半天,花洒还是不出水,洛柯只好出去找沈音,可是客厅里已经没人了,安安静静的,只剩两个空杯子还放在吧台上。

    “哥哥你在哪?”

    洛柯试探着叫了一声,并没有人回应,他只好尝试着去房间找找看,记得刚才沈音说主卧在这边来着……

    顺着先前被指给的方向,洛柯来到一个开了个门缝的房间前,沈音应该是在这里了。

    他正要敲门时,却突然听到一声……娇软隐忍的轻哼。

    那声音甜腻软糯,好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在了洛柯心尖,让他身体里升起一股奇异的躁动和炽热,下意识便停住了动作。

    少年高大的身影轻手轻脚地靠近门缝,轻轻将那道缝隙推得更大一些,里面的场景让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刚才还随性优雅的男孩正背对着他侧躺在大床上,修长白皙的一双腿蛇一样紧紧绞缠在一起,短裤向上撩起,露出半个雪白的肉臀。

    只见那臀缝间一根粉色的小东西正深深插在湿淋淋的肉穴里,只留了一截短短的尾部露在外面疯狂甩动,足以见得插在他体内的那部分动作得有多激烈。

    男孩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身体像拉紧的弓弦一样拱起,碎发凌乱地铺散在淡蓝色的床单上,那露在外面的半边雪臀随着按摩棒的搅动频率发出一阵阵难以控制的颤抖。

    洛柯的呼吸一开始压得极轻,后来变得越来越粗重,他突起的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裆部鼓起一大团,被裤子绷得十分难受。

    屋里的男孩衣衫半解,细白的手顺着小腹向上抚摸,伸进衣服里揉捏饱满的乳球。

    布料稀少的内搭向上撩起,露出半个雪白的酥胸,和一点要露不露的肉粉色乳晕。

    洛柯憋了一脑门汗,右手着了魔一般拉开了裤子拉链,把自己硬得涨痛的粗硬性器掏出来快速撸动起来。

    他手上有一层干粗活留下来的硬茧,每一次摩擦都会带来极大的刺激,少年眼前一片火热的春光,他控制不住地幻想着自己胯下的东西很很插入沈音那娇嫩的软穴里,一下下捣得那穴骚水四溅。

    房间内,沈音的身子渐渐缩成了一团,口中的呻吟细碎又甜腻,随着腿根发出一阵激烈的颤抖,他很快便娇喘着到了高潮。

    本来就有点欲求不满,又看到洛柯送的那些勾起人联想的东西,沈音甚至等不到晚上,便用小玩具把自己玩得浑身发软。

    沈音仰面躺在床上,刚释放后的双眼还是有些茫然,他恍惚听见浴室那边传来洛柯不太大声的呼喊。

    这是怎么了?沈音把按摩棒从体内抽出,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后才过去。

    一进浴室,便被那骤然闯入眼帘的男色冲击了个头晕脑胀。

    洛柯应该是刚洗完脸,额前的碎发还带着水珠被撩向脑后,使得饱满的额头和硬朗俊美的五官更加突出,竟有了几分逼人的帅气。

    他看起来要准备洗澡了,衣服都脱了,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露出精壮宽阔的上半身。

    显得他的腰很细,而屁股又非常翘,就像沈音在客厅看到的那样。

    也许是干多了农活的缘故,少年的皮肤是充满了阳光味道的小麦色,肌肉线条流畅饱满,胸膛和手臂上隆起的弧度性感又迷人。

    洛柯的腹肌线条很明显,由上至下整齐的八块腹肌像刚烤化的巧克力一样散发着甜蜜的香甜气息。

    见沈音过来了,洛柯举着花洒很是不好意思地看向他,干巴巴道:“我好像不会用这个,弄了半天也不出水。”

    Bui——的一声,沈音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中他的红心。

    这是怎样一个外表狂野内心纯情的青涩小狼狗啊!

    “你按错地方了,我教你。”

    沈音在脑子里擦了一把鼻血上前指导洛柯怎么用热水器,洛柯凑过来认真看着。

    他们一下凑得很近,沈音甚至能感受到少年滚烫的鼻息正浅浅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音觉得那蜜色的胸肌好像正随着呼吸一下下蹭在了自己肩头,饱满的,富有弹性的,热气腾腾的……

    “哥哥,你很热吗?”洛柯问。

    “有点,你别靠这么近。”沈音努力装出一副正常又自然的语气回答。

    他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少年正在用一种逐渐放肆的眼神观察他。

    “谢谢哥哥,我好像学会了,我先试一下。”

    在沈音的一番操作演示下,洛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上手接过花洒,把手按在出水开关上,一扭一按。

    莲花头出水口朝上,猛地喷洒出的热水浇了两人满头满脸。

    洛柯大吃一惊,赶忙扔下花洒扯过毛巾想帮沈音擦掉身上的水,却不小心带倒了架子上的瓶瓶罐罐。

    沈音下意识去扶,一下子跟洛柯撞在了一起,两人脚下一滑,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情急之下沈音不知道拽掉了个什么东西,而洛柯伸手一拦,在沈音倒下时做了个短促的缓冲。

    “嘶——”

    洛柯倒抽一口凉气,两手撑地,整个人俯在沈音上方,将他拢在自己身下,眼中划过一抹痛色。

    沈音懵了一下,因为洛柯的保护,身下还垫了个什么东西,倒是没摔疼,他赶忙问:“摔哪了?”

    “没事,就是抻了一下手腕,哥哥你没事吧?我拉你起来。”

    像是觉得这样压着男孩子不礼貌,洛柯赶紧起身,弯腰向沈音伸手。

    而此时的沈音正直直地地盯着眼前猛地靠近的东西,大脑被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蒸得一片空白。

    洛柯现在浑身只剩下一条布料窄小的三角内裤了,他双腿极长,大腿根浑圆粗壮,看起来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之美。

    那两腿之间的一团东西,真的非常大,鼓囊囊的,裆部的布料甚至快要兜不住了一般,沉甸甸地往下坠着,往左偏的一大块轮廓十分突出,边缘处几根放荡不羁的耻毛伸了出来,乌黑浓密。

    沈音那张娇媚的小脸一下子涨红了,原来他刚才拽下来的是洛柯的浴巾。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天降横财,大饱眼福。

    洛柯发现了自己这会儿看起来好像不太体面,下意识想遮一下自己胯间,又觉得这个动作更尴尬,红着脸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朝沈音伸手,好在沈音及时握住了他的手掌,借力站了起来。

    起身后沈音才发现自己其实也很不体面,身上的衣服被水淋湿了大半,湿淋淋地贴在肌肤上,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这会儿直接变成半透明的了,隐约透出白皙的肉色。

    看起来山峦起伏,若隐若现,美色尽收眼底。

    这种尴尬的情况下,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微妙起来,好像有什么不安因子在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磁性的男声:“音音,你在家?”

    冷质的男音像是带着骤然的凉意劈开了浴室里暧昧粘稠的空气,让纠缠于其中的两人得以喘息。

    沈音眼神一动,像是突然从混沌中清醒了一样,他抬眼浅浅看了一眼仿若不知所措的洛柯,转身走了出去。

    陆柏城刚走到客厅就看到沈音从浴室方向过来,身上还要湿不湿的,曲线毕露。

    他怔了一下,刚要开口,在看到随后跟出来的人时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洛柯,你怎么在这?”

    陆柏城的眉头几不可见地一皱。

    跟着沈音从浴室出来的少年人高马大,身材健美,他只围了一条浴巾,此刻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不合时宜的羞赧,淡淡的红将他麦色的身躯晕染上一层暧昧,仿佛将熟的果实,浑身散发着青涩又性感的味道。

    这样的情景下,陆柏城怎么可能不多想,可他却没有表露出太多情绪。尤其是他的雇主,正一脸兴趣地看着他的反应。

    陆柏城本来是打算亲自去接这个大外甥的,可洛柯在电话里再三拒绝了他,说自己过来他大学附近很方便。他打完球之后联系洛柯,洛柯却没回信息,他正着急,转头却在沈音这里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从浴室出来样子……

    他们发生了什么?沈音有跟洛柯说他俩之间的关系吗?

    “小舅,是这样的,我一出车站就被几个跑出租的围住了,我挺懵的,怕被坑……我知道你在忙,怕耽误你的时间,”

    洛柯像是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好,有点紧张地抓了抓还有些湿的头发,老老实实地解释现在的状况,“机缘巧合联系到了沈音哥,是他帮我找到了你们学校,怕我人生地不熟的不安全,还带我回来等你。”

    见陆柏城竟然一回来就兴师问罪,沈音也不说话,软软地往门框上一靠,看戏似的看舅甥两个你问我答。

    他听见洛柯温和又妥帖的回答, 心里再次啧啧陆柏城这舅舅当的也真是太不负责了,竟然放心刚来城里的大外甥一个人从火车站过来。

    “所以你就跟着一个刚见面的人回家?”陆柏城沉声问。

    洛柯咧嘴笑了笑,“你别担心了舅舅,我肯定是知道音音哥是好人才跟他走的,音音哥跟你都已经——”

    说到一半,洛柯突然噤声,闭上嘴,尴尬地看了看陆柏城和沈音,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陆柏城注视洛柯的眼神,显然秒懂了洛柯咽回去的话是指什么,平时情绪不怎么外露的脸瞬间阴沉。

    沈音跟着一愣。

    他明明只跟洛柯说自己是他舅舅的朋友,这家里的物品也没有会暴露跟他同居的人就是陆柏城的呀,这孩子……就觉得他跟陆柏城是恋人关系了?

    沈音秀眉蹙起,冲小孩扬了扬下巴,道:“洗你的澡去,我跟你舅舅说就好啦。”

    洛柯看了看陆柏城,又看了看仿佛没事人一样微笑的沈音,终于还是点点头,转身抓着自己的浴巾走了。

    沈音斜眼瞄着洛柯那紧致挺翘的臀和细韧有力的腰,再次发出真情实感的赞美。

    “他才十八,你看什么?”

    见沈音盯着洛柯的屁股看,陆柏城冷冷出声道。

    沈音收回视线,漫不经心道:“十八怎么了,成年了啊。”

    说完也不搭理陆柏城,扭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在关门的前一刻被陆柏城抵住了门,闪身进入。

    见陆柏城把门反锁了,沈音讥笑:“哟,干什么锁门,你们家小孩还在外头呢。”

    陆柏城看不惯沈音这种嘲讽人的表情,但仍尽量平静道:“我们谈谈。”

    “行啊,你说吧。”沈音好整以暇,想看看陆柏城能说出点什么。

    “你怎么接到洛柯的?”陆柏城问。

    “他找的我,怎么找的你自己问他。”语气依旧懒懒的。

    “……好,那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回家,你跟他怎么说我俩关系的?”陆柏城暗暗吸了口气,这是他最在意的点。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别人,尤其是家里人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沈音这就不乐意听了,大热天回来接他们家小孩还成了他的错了。

    “真有意思,你个当舅舅的为了参加什么破篮球赛,把头回进城的外甥一个人扔车站,人家小孩害怕,凑巧找到了我,我可不跟某些黑心肝的舅舅一样放心把孩子随便往哪一扔,万一他刚从山里出来,又被拐卖人口的骗回去挖煤怎么办?

    我把人好好带回来,让他在家里安心等你我做错了呗,我得给你道歉呗?我当然只跟他提了我俩是朋友,难道你以为我说什么别的了吗?跟你打个炮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吗?有什么好张扬的啊,我犯得着跟一小破孩子炫耀吗,咱们做人可不敢这么自信啊。

    既然说起篮球赛,那咱们也来理一理,你不是跟我说接外甥去了吗,还车晚点了,怎么外甥跑我这里来了啊?学校找人把你绑架了,强迫你回去打比赛了?我没追究你骗我,你倒是好意思跟我嚷嚷起来了。”

    沈音这张嘴,有时候真是一点亏都不吃,连珠炮一般说得陆柏城脸色变了几变,一张冷玉似的俊俏面孔青了白白了青,漆黑的睫毛颤了两下,竟然显露出几分示弱。

    沈音知道陆柏城这破性格是不可能示弱的,这只是因为他气性大,嘴又笨,说不过他,反而把自己气得眼尾发红,薄唇抿成细细的一条线。

    但这不妨碍沈音就吃这一口,他就爱看陆柏城气不过却又无可奈何,不得不服从他的模样,实在是秀色可餐。

    所以沈音在陆柏城开口前接着又道:“算了,我包你又不是为了谈恋爱,来做,爽了就不跟你一般计较。”

    说着左右看了一下,还是觉得床比较舒服,就转身往床上一坐,两手撑在身后,细白的腿交叠在一起,拖鞋踢掉后,用脚尖探进陆柏城的裤腿,在那温热的小腿上缓缓蹭着。

    陆柏城长眉微皱,不动声色地任由沈音撩拨,嗓音却有些发紧:“我们还没有谈完。你没有跟他提我们的关系,那他是怎么看出……他明显看出我们有那种关系了。”

    沈音有些气笑了,抬了抬精致的下巴,不耐道:“那种关系?哪种啊?我怎么知道他怎么猜出来的,你难道以为我骗你吗?我不想听你说话,快点,再耽误下去,你大外甥洗完澡出来找不到你,到时候他被他发现了你更说不清楚。”

    说着,还往陆柏城腿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骄纵的小脾气显露无疑。

    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净是些挑衅的只言片语,陆柏城默默忍受着腿上越发露骨的挑逗,抬手按了按自己隐隐发疼的额角,半垂着眼帘将眼中那些多余的自尊严严实实地遮住。

    见陆柏城的态度有所软化,沈音淡淡开口:“亲我。”

    陆柏城看他一眼,沈音坐着,又不抬头,他就只能半跪下去,仰起脸去吻他饱满水润的唇。

    挺拔修长的身躯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哪怕以一种臣服的弱者姿态也依然优雅。

    陆柏城含住沈音湿软的唇浅浅摩擦吮吸,这张嘴从来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但亲起来却永远都是甘甜柔软的,像是清晨盛了一汪露水的花瓣。

    同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吮吸的力度越来越重,两人唇瓣相贴处发出响亮黏腻的水声,舌头的纠缠带着食髓知味的索取,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沈音被亲得浑身发热,嘴唇和舌头隐隐有种酥麻感,这一场唇舌的较量逐渐由一开始的实力相当变成单方面的进攻,他被男生强烈的攻势击得节节败退。

    嘴巴被迫完全张开,任由那根有力的长舌肆意扫弄,舌尖舔舐着他敏感的上颚,那种极致的痒意让沈音发出细细的呜咽,不由得吞咽起过度分泌的津液。

    可两人的舌紧紧纠缠在一起,任何细微的动作在此刻都会被放大到无数倍,沈音喉咙一紧,口腔便自然跟着收缩,看起来就像含住陆柏城的舌饥渴地吮了一口。

    陆柏城眸色变深,手掌抚上了沈音的膝盖,顺着那圆润的线条一路探进了裤底。

    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细碎的呻吟,沈音受不了地往后撤了撤身子,想要获得一丝喘息,陆柏城却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沈音后退,他便前进,步步紧逼,慢慢直起身捏着沈音的下巴吮吻,再将他压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半湿的衣服在陆柏城手里开的开,脱的脱,半裸的身体粉白柔软,沈音勾着陆柏城的脖颈抚摸他紧实的脊背,将他的衣服撸起,急切地揉着男生手感绝佳的腰。

    陆柏城的动作显然也是急躁的,他迫切地将沈音的衣物一层层剥开,手心触上那柔软的皮肤后便不住地揉捏抚摸,上瘾一样将那片雪白的皮肉揉得通红。

    骄傲与自尊让陆柏城不甘于任沈音把玩,他也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在外受众人追捧,可现实却让他毫无尊严,只能在男孩双腿间求得一息生存的空间。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让这个高傲到视他为玩物的男孩为他疯狂,为他尖叫失神,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重新感受到那种掌控的快感。

    你来我往中,陆柏城已经不知不觉地挤进了沈音双腿间,腰胯抵着他微分的大腿,粗糙的布料将那内侧的软肉磨得麻痒难耐,沈音难受地用大腿去蹭陆柏城的腰。

    陆柏城一边啃咬着沈音的唇,一边解开自己紧紧束缚的皮带,伸手将胯间叫嚣已久的性器释放出来。

    避孕套床头柜子上就有,他单手给自己戴上后就开始一下一下顶着沈音潮湿的花蕊。

    沈音感觉到那滚烫的肉棒正蠢蠢欲动要进来,伸手想要挡住自己,却被陆柏城握住两只手腕压向头顶。

    失去主动权的感觉让沈音有些不安,他抬眼去看陆柏城,发现男生那双漆黑的眼眸里隐隐有种危险的信号。

    沈音乐于看到陆柏城失控,每当看到那张禁欲的脸上布满情潮,快感都会成倍叠加,但此时此刻男生的失控显然不是什么好兆头。

    “还不够湿,你别……”

    粗硬的柱首挤得穴口很涨,沈音察觉了陆柏城的意图,可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那根炙热的性器猛地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挤开紧窄的穴口,在一种让人窒息的紧绷感中,一点点往肉道深处楔入。

    “呃!疼!你出去!”

    身体尚未适应那惊人的尺寸,性器就已经不管不顾地插了进去,还未得到完全润滑的细窄甬道本能地骤然缩紧,抵抗着外来者的入侵。

    性器卡在穴道中进退不得,只好放弃猛冲到底的计划,放轻动作一下下轻轻顶弄沈音浅处的骚点,试图让他先获得一些快感。

    粗硬的柱身沉重缓慢地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龟头狠狠顶在软肉上时,沈音觉得自己甚至听到了那种沉闷黏腻的撞击声。

    “放松一点,我动不了了。”

    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诱哄,性感得要命。

    陆柏城这人长得极俊,眉眼锋利凉薄,对待身边人总是疏离又不失礼貌,偶尔会在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防辐射蓝光眼镜,还有种淡淡的书卷气,斯文又俊秀。

    与他外貌极为不符的是他胯下那根沉甸甸的粗大肉棒,颜色比其他地方深一些,两个囊袋圆润饱满,色泽红润。

    按说陆柏城这根东西本该匀称挺秀,在这样才能与他矜持冷漠的气质相符,可实际上,它却长得意外的粗长狰狞,硬起来时青筋虬结,一整根十分凶残地紧贴在小腹上,看起来性欲极其旺盛。

    沈音第一次与这个大家伙打照面时甚至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遭不住这么逆天的东西,可当他尝过一次陆柏城的味道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鸡巴大加技术尚可加十分持久,这是已经可以说是非常令人羡慕的高配了,两人第一次上床时沈音爽得恨不得时时刻刻化在陆柏城身上,一晚上缠着人家做了好几次,最后还是自己撑不住睡了过去。

    穴里被不轻不重地刺戳摩擦,细密的快感很快让沈音忘掉了那一瞬间的胀痛,嫩穴开始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浅浅收缩起来,汩汩淫水将那柔软的穴壁浸泡得嫩滑紧致,抽插变得顺利起来。

    感觉到沈音的身体变得柔软,陆柏城就知道他得了趣,干脆两手抄起他的膝弯往自己胯下一拽,那白嫩的雪臀便“啪”的一声撞在陆柏城结实的大腿上。

    惯性作用下,性器几乎整根没入,陆柏城被那紧热湿滑的小穴吸得猛抽一口气,紧接着便握住沈音的膝盖疯狂肏弄。

    “啊啊!你完了陆柏城……嗯呜,太快了……发什么疯啊你今天!”

    沈音被干得整个人不住地往上滑,高速顶撞的晃动感让他几乎错觉自己要被顶到床那头去了,他不得不抓住床单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没过一会儿,便被陆柏城扣着大腿再次拖了回去。

    几乎半个后腰悬空的沈音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疯狂的快感从身下那小小的一处迅速爬满全身,被撑开的娇嫩器官承受着凶猛强悍的侵犯,粗大的肉刃将那紧小的穴眼磨得泛红。

    陆柏城将沈音的大腿分开压向胸口,交合的地方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底,他直直盯着那被干出白色泡沫的穴口,咬牙再次狠狠楔入那让人销魂的蜜穴深处。

    沈音没忍住叫出了声,甜腻娇媚的呻吟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雪白皮大腿间的骚红嫩穴处一片狼藉,透明淫水被打成乳白色,顺着穴缝一股股淌到床单上,将那粉白的臀染得滑腻不堪。

    陆柏城一手握在沈音翘起的肉棒上干了好一会儿,干得沈音一对圆乳跟着打圈晃动,大腿根不住的痉挛,肉棒顶端的腺液不断溢出,要掉不掉,马上要高潮时却突然抽出了湿淋淋的性器,他看着沈音满脸红晕,躺在床上不住小声浪叫的骚样,面上不由得显出三分复杂的神色。

    滚烫的肉棒戳在沈音莹润的阴蒂上重重地顶弄着摩擦,陆柏城揉弄着那对嫩桃似的双乳,指腹捏住那娇嫩的奶尖揉掐,看着它们变成熟透的艳红。

    “我在满足你啊,不爽吗?可你刚才咬得很紧。”

    骤然从快感巅峰坠落,沈音不明所以地睁开眼,那双眼睛湿润明亮,茫然又无辜,却带着对欲望直白的渴求。

    听到陆柏城的话,沈音明白他是故意捉弄自己,便羞恼地打了一下他的小臂,媚眼一瞪,色厉内荏道:“一点也不爽……快点!”

    陆柏城听话地再次插入,身体被充盈填满的感觉让沈音舒服地呻吟出声,只听见耳边低低的一声:“是你让我快点的。”便被猛然加速的抽插干得声音都碎成一团。

    男生的动作大开大合,全然不顾什么技巧,一根粗硬的性器仿佛变成了真正的武器一般在沈音穴内侵略占有,每一次顶入都重重抵在那最为敏感的一圈淫肉上,插得那穴里淫水泛滥翻涌,咕啾咕啾的直往外喷。

    沈音在这种强势的攻击下很快高潮了一次,两次,可穴里那根肉刃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陆柏城甚至一次都还没射。

    凶悍的抽插带着某种无法言明的情绪,沈音无力招架,混乱中只来得及瞥见一眼陆柏城嘴角那意味不明的勾唇。

    沈音从没见过这样的陆柏城,粗暴激烈的动作像是要破坏一切,以往每次做爱陆柏城都是用那种温吞的风格对待沈音,既不会过于强势,又不会让沈音觉得没劲。

    可这次陆柏城显然打开了某种危险的开关,无法抑制,不发泄出来就永远不会停下一样。

    沈音爽过了头,接二连三的高潮迅速消耗着他的体力,不断被肏射又操到勃起的肉棒都再也喷不出精液了,大脑被快感倾轧得几乎要没了理智,生理性泪水控制不住地流进乌黑的双鬓,将那片头发浸得潮湿。

    他通红着眼尾楚楚可怜,微肿的唇瓣间吐出的尽是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偶尔夹杂着一些不太清楚的“不要了”和“停下”。

    恍惚间听到一阵敲门声,沈音一个激灵,想起来陆柏城的外甥还在他家,这会应该是洗完澡出来发现人都不见了才找了过来。

    惊慌中,沈音急忙死死咬住唇瓣,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声,还用手紧紧捂住了嘴。

    而陆柏城这会儿却又像是不怕被洛柯发现了,他不管不顾地占有着身下这具娇软妩媚的身体,甚至十分丧心病狂地拦腰抱起沈音,把人翻过去跪趴在床上,掰开那仍在痉挛抽搐的肉穴狠狠后入。

    在这种极有可能被别人发现的情况下,两人的身体都变得极为敏感,陆柏城兴奋地握住沈音的细腰疯狂肏干,啪啪的声音节奏极快。

    沈音崩溃地呜呜哭吟着,身体敏感得能感觉到陆柏城滴落在他脊背上的汗水,耳后是又热又急促的喘息,陆柏城咬着他的脖颈高潮了。

    陆柏城射精时总喜欢深深埋在沈音体内,滚烫的性器一下一下抽动着顶里面痉挛绞紧的穴肉,沈音半张着唇无声地叫着,终于卸力一般软软陷入大床。

    敲门声始终没有得到回应终于停下来了,陆柏城粗喘着压在沈音身上,潮湿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右手手臂从胸前穿过禁锢住了沈音的肩膀,像一对抵死缠绵的爱侣。

    沉默着喘了好一阵,陆柏城起身摘下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又抽出纸巾擦拭两人同样湿漉漉的下体。

    性器抽出时带来的摩擦感又让两人动作一顿,沈音甚至打了个非常没面子的颤。

    当沈音从疯狂的快感中抽离后,终于想起了陆柏城刚才是怎么不听话,故意弄他的。

    叫他轻一点,他反而更重,让他停下,他冲得更猛,都有人敲门了,沈音紧张得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竟然还敢换个姿势继续??

    本来初衷是惩罚陆柏城的一场性爱,最后却让他发泄了个爽,忍辱负重的竟然变成了沈音自己!

    不行,越想越气,沈音的小脾气上来了直接往陆柏城脸上甩了个巴掌。

    陆柏城反应速度很快,下意识躲了一下,那虚软无力的手便落在了他脖子上,发出轻轻的一声脆响。

    正半跪在沈音腿间给他清理红肿可怜的嫩穴,就被打了一巴掌,虽然一点也不疼,可陆柏城仍然皱了眉。

    “做得挺尽兴吧,以前那么压抑你的天性真是对不起啊,我皮糙肉厚的,耐操,你早是这种风格不就完了。”

    沈音支起上半身冷笑着看陆柏城,只是声音软乎乎的,嗓子还有点哑,听不出嘲讽,倒带着几分委屈的埋怨。

    陆柏城顿了一下,扫过沈音那力度稍微重点就能红一片的细皮嫩肉,对他口中的“皮糙肉厚”不置可否。

    “抱歉,下次不会这样了。”

    “下次?那这次怎么办啊,我下面好疼啊,你是不是给我操破皮了啊?”

    沈音演技非常逼真,立刻就能给陆柏城表演一个娇花落泪,葱白的手指轻抚红肿的花唇,口中发出“嘶嘶”的抽气声,仿佛真的很疼。

    陆柏城表情严肃了些,道:“别动,我看看。”

    说着便轻轻分开那两瓣充血的肉唇,凑近了去看里面是不是真被他没轻没重地弄伤了。

    眼见着陆柏城的脸越靠越近,高挺的鼻尖几乎要戳到他的穴,沈音立马就身随心动,往上一抬腰,那口热乎乎红艳艳的穴便撞上了陆柏城的唇。

    陆柏城本能的后撤,拧着眉看沈音,满眼的抗拒。

    沈音一挑眉,“怎么,刚才你那么欺负他我还没找你算账,还不赶紧给安抚一下?”

    陆柏城默默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花穴上,那朵嫩穴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十分惹人怜爱。

    不再去看沈音戏谑的表情,陆柏城垂眸压下情绪,面色明显有些勉强,在那还未完全闭合的软热花穴上亲了一口。

    “别低头,看着我,继续。”

    沈音偏不让陆柏城回避,手指抵住他白皙的下巴抬了一下,逼迫他直视自己。

    陆柏城眼里的攻击性一闪而过,沈音马上便捂着光裸的、还带着指印的胸口惊呼:“哎呀你好凶哦,吓死我啦~”

    陆柏城抿了抿唇:“你记得我们签的包养协议里有一条,我不给你口,而你也不会强迫我吗?作为道歉,刚才我给你舔了一下,你可以适可而止了吧。”

    “适合而止?!”

    沈音一听这话更不爽了,扬眉瞪他,“你刚才操我那么狠的时候,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吗?你还好意思说?你舔不舔?”

    陆柏城无法,只能一边按要求直视沈音的双眸,一边用唇瓣摩挲他娇软的嫩穴,漆黑的眼眸交杂着性欲与忍耐。

    舌头伸进微张的穴口,舔舐里面湿淋淋的肉壁,然后绷紧舌尖模拟交合的动作抽插撩拨。

    为了不让沈音再有机会揪他的错处,陆柏城有意轻柔抚弄那饱受蹂躏的嫩逼,湿软的舌头温柔小意地刷过红肿充血的内壁,引得甬道内再次泛起春意。

    将那口艳红的穴舔得湿热柔软,陆柏城又转至粉色珍珠般的阴蒂处,张口将阴蒂整个含入口中,在口腔内用舌尖快速刺戳,又用粗糙的舌面重重舔过。

    “嗯……”

    沈音微微眯起杏眼,享受着舌头在敏感处的按摩,低头看着陆柏城的脸,口中发出轻浅舒适的呻吟,微张的红唇水润饱满,一条粉嫩的小舌扫过贝齿,若隐若现,勾人得很。

    小穴被唇舌侍弄得很是舒服,滑滑的热热的,穴缝间淌出潺潺春水,濡湿了陆柏城利落精致的下巴。

    舔到沈音高潮后,陆柏城默默穿起衣服,沈音懒洋洋地侧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欣赏美男更衣,视线流连在那白皙结实的腰背处。

    “干嘛着急穿衣服,再躺一会儿啊。”

    得到满足后的沈音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又甜又乖。

    “不了,我回学校。”

    陆柏城没回头,系上腰带,腰扣扣合时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冷冷的,带着性爱后的沙哑。

    “回学校干什么,今晚应该在这过夜不是吗,我还等着吃饭呢,学校又有什么事离了你就办不成啊。”

    沈音表示不满。

    “不要闹,”陆柏城背对着沈音,侧过脸道:“晚饭你定个外卖吧,我真的有事。”

    沈音知道今天半耍赖半威胁地让陆柏城给自己舔,他不高兴了,但看他眼角还残留着欲望的薄红,说的话却冷硬敷衍,本来还想软下来哄哄他的心情也没了,挺没劲地说:“哦,那拜拜。”

    陆柏城走后,沈音又迷迷糊糊的小睡了一觉,起床时都已经黑天了。

    他伸着懒腰走出卧室时,发现客厅里开着灯,沙发上坐着一个零的身影,低着头应该是在玩手机,明明那么大的块头,却显得有几分孤单和可怜。

    沈音愣了一下,茫然的大脑开始运转,终于想起来这是陆柏城那个德牧大外甥,不出意外的话,他那个没什么责任心的舅舅又把小孩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