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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play/你是不是不行了/男主攻与男配修罗场

    “在看什么?”

    梁栗濡的声线似乎与平时没有区别,只是细听之下便能捕捉到他声音中的妩媚,仿佛一把勾人心魄的小勾子,挠的人心痒的同时却渴望着更多。

    姜觅寻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低哑,含着扑面而来的浓重情欲:“看你。”

    梁栗濡的视线移到了对面的镜子上,不期然间,跟姜觅寻颇有侵略性和含着情欲的目光对视上。

    那目光直白的钉在他身上,明明是姜觅寻穿着松垮的衣服,梁栗濡没有穿衣服,而且两人确实是在做着这种事……可是,梁栗濡总感觉,他被姜觅寻的眼神给冒犯到了…

    总感觉这人想对他干点什么似的。

    果然,他看见姜觅寻舔了舔嘴唇,说道:“去镜子那里吧,更刺激些不是吗?”

    那镜子似乎是专门为着来开房的情侣准备的,下面还设了低矮的榻榻米。

    “可以。”

    虽然这样感觉,但是梁栗濡并没有拒绝他的邀请,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顺势放开了他,同时将在姜觅寻肉穴里抽动的肉棒拔出来。

    随着姜觅寻的走动,里面的精液没有了阻挡,便争先恐后的顺着被操熟的红色肉洞里流出来…大腿上便沾染了点点的白灼。

    似乎是显姜觅寻走的有些慢了,梁栗濡伸手推了他一下。

    姜觅寻措不及防的被推了一下,碰巧绊到了榻榻米,脚下一个趄趔,正好跪在了镜子的面前。

    紧接着,他的腰就被掐住了。

    被操开的肉穴正微微张着口,穴口有干涸的精液与肠液,梁栗濡对准了他的肉穴,挺身贯穿到底,接着,便是一阵有力的操弄。

    肉棒次次没入深处,又次次整根而出。

    姜觅寻扶着镜子,被身后的动作顶的不住的向前拱,他咬着嘴唇,前端因这猛然的插入而高高翘起,正贪婪的流着涎水。

    “怎么,怎么这么突然…”姜觅寻的脸已经贴在了镜子上,口水顺着镜面流下,他弓着腰,将自己的屁股送到了别人的手上,被操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肉棒从肉穴里不断的进出着,嫩红的媚肉因着肉棒的动作而翻飞着,沾染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你想上我?”梁栗濡破开层层肉壁,俯下身子捏着他的脸颊对准了镜子:“看到了吗?你被男人操的样子。”

    姜觅寻反应了一秒才明白原来梁栗濡以为自己是要反攻。

    被男人操的样子…?

    可是,眼泛泪光,眼睛里含着勾人情欲,粉嫩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半截小舌,脸颊因为剧烈运动而红彤彤的梁栗濡更加的……诱人吧。

    想对他做点坏事。

    梁栗濡满意的看着姜觅寻仿佛愣住了。

    姜觅寻因为身后的攻势弱了下来,便喘了两口粗气,道:“并不是想上你……只是一种新的姿势。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只要听我的就好。”

    轻信他人的梁栗濡,终于又感觉到了在上个世界里床事被支配的感觉。

    他用胳膊挡着眼睛,妄图不去看那个在自己身上发疯的野狗。

    姜觅寻的大手大力的揉着梁栗濡的胸部,红彤彤的肌肉从他的指缝里露出,然后又被卷进。

    他大长着修长的双腿,动情的在梁栗濡的肉棒上起起伏伏。

    舒服是舒服的,只是看着姜觅寻沉溺于性事的模样……梁栗濡心底啧了一声。

    感觉这人是把他当成玩具一样喔。

    梁栗濡想到,原剧情里就是这样的,男主攻在床上向来不够温柔,总是专制又独断,有几次,男主受都有些怀疑,面前的男人真的是他记忆里那个温柔耐心的学长吗?

    只是主角之间是有必会在一起的定律的,两人一直纠缠到死都没能分开。

    梁栗濡想着,却被紧致的肉穴绞紧了。修长的手指猛地抓紧了床单,他差点被绞的泄了出来。

    身体上的快感一层一层的席卷着他,但是梁栗濡敷衍的挺腰操弄了他几下,便张开口准备说话,却猛地被身上的人掀住了嘴唇。

    深吻过后,梁栗濡想说什么也全都被忘在脑后。他漂亮的桃花眼瞪着姜觅寻,只是眼睛里覆着一层薄薄的情欲,像一只高傲的波斯猫,伸出尖尖的爪子,却看着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让人只想好好的亲亲他。

    姜觅寻心里明白。梁栗濡能单打独斗到这个地步。肯定不是任性的猫咪,而是一头凶猛猎豹,但是并不妨碍姜觅寻这样想。

    想让这只猫咪因为自己露出快乐的表情的想法更甚。

    姜觅寻那张上帝独宠的脸上缓缓绽开了一个微笑,抬起屁股缓缓的动起来,眼睛却时时刻刻注视着梁栗濡,手下摸了摸他敏感的耳垂。

    梁栗濡的手指又抓紧了床单,很痒,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骚动他的心底,他偏头妄图躲开姜觅寻的碰触。

    却被姜觅寻突然剧烈起来的动作,而不自觉的摇晃着身子,连企图摆脱这冲刷而来的快感都忘记了。

    肉棒一次一次抵进了肉穴的最深处,被咬的死紧,一次浓厚的精液射进了姜觅寻的肉穴里,两人皆是抽气。

    不同于梁栗濡,姜觅寻的肉棒却依旧挺立着。

    “梁总…射的也太快了…”姜觅寻低头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轻轻的含住了,姜觅寻清楚的感受到,因着这个动作,梁栗濡的身体在颤抖。

    他射过精的肉棒在他肉穴里又起来了。

    姜觅寻失语了一瞬,从开始之现在,梁栗濡已经泄过三四次了。

    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虚。

    显然是不会。

    梁栗濡抓紧了身下榻榻米的床单,两条修长的腿胡乱的蹬着,漂亮的眼睛里是迷蒙。

    姜觅寻额头上满是汗水,他的腿已经酸软无力了,可是……身下人却一直在索求着。

    妈的,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

    梁栗濡确实很爽,不过并没有爽到没了理智。

    没有金刚钻还想揽瓷器活?梁栗濡向上挺了挺腰,懒懒散的拉长声音道:“你是不是不行了?给我最舒服的体验?”

    床上男人不能被说不行!

    下方的镜子已经被两人的体温暖热了,姜觅寻听着他的调侃,咬着牙撑着发抖的腿,深深望了一眼镜子里的两人:“那就再来一次。”

    两人不知做到何时,直到有人来敲门时,姜觅寻才从这场情事中将自己的理智拉扯回来。

    他低头,看向已然累到了的梁栗濡。

    梁栗濡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满是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可怖的痕迹,他的肉棒也可怜兮兮的垂着头,像是被身上的人给榨干了。

    爽是爽的,梁栗濡困的有些迷糊了,他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只不过没想到这个人连做爱都有想跟他争个高下…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姜觅寻怀疑门外的人是奔着将门敲碎的念头去的。

    会不会是私生饭?

    不过这是蒋名租的酒店,他向来在这方面做的谨慎,按理说隐秘性应该很好才对。

    姜觅寻实在懒得动,他抱着熟睡的梁栗濡,任由门外的人敲着,疯狂转动着门把,没过一会儿,门外的声音通通消失了。

    在梁栗濡睡着,姜觅寻正欣赏他安静的侧颜,偶尔架着他的胳膊摩擦两人的肉棒吃吃豆腐时,没想到,房门彭的一声打开了。

    夏易琛面色阴沉,手里死死的捏着房卡,指尖用力到发白,颤抖。

    姜觅寻也冷下了脸。

    年长者总是比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有气势的。

    “你怎么进来的。”声音冷的仿佛一块千年寒冰,哪里有镜头面前平易近人的模样。

    夏易琛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可还是没忍住。

    房卡丢到了一旁,夏易琛像头眼睁睁望着自己配偶被夺走的野兽,彻底失了理智,提起拳头就招呼着姜觅寻的脸过去。

    “操!你个禽兽,你怎么能对他做这种事!!”

    梁栗濡多么骄傲的人啊…怎么会,怎么会委身于这种人的身下。

    哪怕前一天,姜觅寻还是他尊敬的前辈。

    不怪夏易琛误会,两人的姿势实在是怪异了些。

    “?”两人的脑回路实在不同了些,姜觅寻听着他这句话,心底升起自己也没发现的淡淡的窃喜。

    难道,梁栗濡还没有和夏易琛做过…?

    姜觅寻偏头躲过了冲着他脸来的的拳头,哼笑一声,两张相似的脸上,眼底流露出相同的,明明白白的恶意。

    姜觅寻站起来,他身上的痕迹并不比梁栗濡少,他肉穴至大腿处染上了不少精液干涸的痕迹。

    “你凭什么管着他。”姜觅寻笑了一下,“不过是一个被包养的小明星罢了。”

    “他高兴了,跟你玩玩。”姜觅寻突然想起在车上梁栗濡肯定的那句话,心底一沉,面上却依旧吐出恶毒的话语:“不高兴了,你不就被一脚踹开了。”

    夏易琛神情扭曲了一瞬。

    他并不担心自己被梁栗濡一脚踹开,反而…他担心梁栗濡在意他的事业。

    这让他有种,梁栗濡在完成什么任务的感觉。

    等完成了,他就会抽身而去,一个眼光都不给自己。

    姜觅寻是不会懂得。

    拳头被捏的吱嘎作响,夏易琛咬着牙,扫了姜觅寻一眼,他的理智已经稍稍回笼,已经明白了刚刚他的想法是误会。

    可是怎么办,还是好想打死他。

    “让开。”夏易琛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撞开他,眼底的狠厉和杀气一闪而过,他一字一句的说:“别碰他。”

    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想要杀了姜觅寻。同时,危机感一遍又一遍的席卷了他。

    他一定,一定要快速的强大起来。

    强大到没有任何人敢与他争抢他想要的东西。

    姜觅寻紧绷着下颚,寸步不让。

    两人也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将床上的梁栗濡吵醒。

    梁栗濡梦里梦到被一头狼叼着一路狂奔着回窝,却突然被另一头凶猛的狮子截了胡,两头动物争夺着自己的身体,他一下子醒了过来。

    空气仿佛滞住了,连做爱时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都仿佛感受到这诡异的气氛,安静的落在窗台上,梳理自己的羽毛。

    男主攻和男配是这场诡异气氛的制造者。

    梁栗濡不小不大的打了个哈欠。

    “夏易琛。”梁栗濡说,“抱我回去。”

    梁栗濡一点都不心虚的行使自己金主的权利。

    至于夏易琛眼底掀起的狂喜与一瞬间呆愣住的姜觅寻,他都不在乎。

    在夏易琛将他打横抱起,像对待易碎的精美瓷器时,梁栗濡才懒散的拉长声音叫了姜觅寻一声:“等价交换,我帮了你,你必须得帮我。”

    可是夏易琛好像并不是很想让两人交流的模样,扯起一床薄被盖住了梁栗濡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脚下一刻不停的走了回去。

    姜觅寻答应的声音落在了身后。

    望着梁栗濡露出的白嫩的脚,姜觅寻眼神暗下来,心底猛然涌起巨大的不甘。

    比起梁栗濡与夏易琛的包养关系,与他这种互帮互助的明显更加不牢靠,甚至不需要什么波澜,就被吹散了。

    他捏紧了拳头,像头被困牢笼无法逃脱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