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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操我吗/三人一触即发的修罗场/惨遭两个疯批黑化受囚禁

    望着光脑上他问梁栗濡在哪后,梁栗濡发来“看望在研究院的熟人”的消息。

    厉瞿眸子渐渐沉下,“熟人”?有多熟呢?熟到可以拥抱亲吻做爱,熟到……那人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吗?

    想到这儿,厉瞿几乎压不住自己越发浓重的黑暗念头,战斗胜利带来的喜悦几乎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要去找梁栗濡,要让他永远看着自己…

    这边梁栗濡正悠闲的走在路上,经过每个军人身边时,他们脸上洋溢的幸福不似作假。

    “楚少将太厉害了,几乎是单枪匹马的拧断了那虫族首领的头。”

    “而且是楚少将发现了虫族的弱点。”

    “如果要是靠机甲,还有光武器,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呢。”

    “厉少将就太急切了……最近这次战斗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去去去,厉少将也很厉害好吧。”

    “……”

    明天军队就要班师回朝了,帝国那边对楚殊忱这次的表现也是大肆宣扬夸奖,这架势把“战神”厉瞿的赞扬声都隐隐压过了。

    楚殊忱望着周围人恭敬谄媚的嘴脸,心里烦透了,找了个理由把人都赶出去,没过一会儿,门又被敲响了。

    “啧。”楚殊忱蹙起眉头,刚想教训教训下属是怎么拦人的,下一秒清亮透彻的声音就透过智能化的门钻进来。

    “我可以进来吗?”

    听见这个声音,楚殊忱几乎是一瞬间坐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将自己皱皱巴巴,沾染了血腥的外套给脱下来,一觉踢进了桌子下面,整了整自己的仪容仪表,才强装从容的去开了门。

    只是望着梁栗濡含笑的眼眸,他也忍不住笑起来:“我刚刚还想洗个澡之后去找你……”

    梁栗濡任由楚殊忱拉着他坐在沙发上,响起来的声音里含着浅浅的笑意:“恭喜。”

    楚殊忱才不想听他说这些客套话,自己攀上他的脖颈,轻吻落在了他的侧脸:“全都是因为你啊。”

    在战场上,他的信息素莫名其妙的失控了一瞬,幸好他一直顺手携带着梁栗濡送给他的抑制剂,不然现在的他背负的就是无尽的骂名了。

    “跟我没关系。”梁栗濡揉揉楚殊忱的头发。

    在战场上宛如煞神的楚少将在他这儿好像一只粘人的小狗,东嗅嗅西蹭蹭,欢喜的不得了。

    “有。”楚殊忱道:“那支抑制剂。”

    “不过是研究抑制Omega信息素时,顺手做出来的。”梁栗濡被迫扬起头,楚殊忱已经双腿叉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伸手扯着他的衣服了。

    只不过听了这句话,楚殊忱的动作却一顿。

    “Omega抑制剂…?”楚殊忱喃喃了一声,又一点一点的抬头看他,仿佛一副掉了帧的画面:“为什么,研究那个?”

    梁栗濡撑着头,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起,嘴角翘起一个喜悦的弧度:“这个啊……”

    楚殊忱却猛地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将他未尽的话堵在喉咙里,手下的动作也越发的急切,呼吸越发的粗重:“梁栗濡,操我,我想你…”

    但是梁栗濡却推开了楚殊忱仿佛要融入他的身体,因为他要把他的话说完的,哪怕这句话也是随意瞎扯的:“因为我的Omega想要成为Beta哦……”

    梁栗濡特地在“我的”“Omega”这两个词上加了重音,接下来他还要继续揭穿这个“Omega”的身份,然后楚殊忱会彻底断绝对苏眠的心思,哪怕这个心思根本没萌芽。

    明明只是轻轻的几个字,却好像重重的砸进楚殊忱的心底,他抬手捂住了梁栗濡的嘴巴,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抖:“可以,可以操我吗?”

    梁栗濡的Omega,梁栗濡的Omega……

    楚殊忱热切的心一下子冷却了下来,他耳中一片轰鸣,脑海中也只剩下这几个字。

    为什么要特意告诉他?

    楚殊忱心底有道宛如从地狱来的恶鬼的声音蛊惑他:答案应该很明显了不是吗?Omega能给他生孩子,你呢…?硬邦邦的又不好操,特意告诉你就是为了丢掉你啊。

    这次见面之后,他还会要你吗?你还在等什么呢…让他彻彻底底变成你一个人的,不好吗?

    楚殊忱心中的恶鬼在出笼。

    梁栗濡轻轻扯下他冰凉的手,十分疑惑楚殊忱此刻的状态。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苏眠就是他口中说的Omega了?

    歪了歪头,梁栗濡补上了一句:“或许你认识他?”

    “苏眠。”楚殊忱垂眸,声音里含着切齿的冷,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苏眠对吧。”

    楚殊忱看见梁栗濡笑了,笑容仿佛苦恼又甜蜜:“原来你认识他。”

    “可以操我吗?”楚殊忱低哑着声音,又问了一遍。

    梁栗濡望着楚殊忱捏着他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软塌塌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眸子,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只是看他颤抖的身体,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

    任务进度几乎要完成了,梁栗濡并不想耗费心思去分析楚殊忱为何会在他提到苏眠后,反应这么大。

    梁栗濡摇了摇头,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大门就被一脚踹开了。

    厉瞿紧绷着下颌,粗声喘着气,衣衫也一片凌乱,楚殊忱的下属在他身后焦急的妄图劝阻,但是因为面对的是厉瞿,根本不敢开口,只能干着急。

    见厉瞿踹开了大门,下属弱弱道:“楚少将是真的——”

    下属的话在看见沙发上纠缠的两人时戛然而止,他额头瞬间冒出来了冷汗,腿也不住的发抖。

    厉瞿通身的气势压人,他喑哑的声音,冷冷道:“还不快滚。”

    下属脚底抹油,一溜烟跑走了。

    嗯……他马上就要去找的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好像也没差。

    梁栗濡漫不经心的想到,厉瞿说不定还可以帮他牵掣住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疯的楚殊忱。

    只是,抬脚朝这边走来的厉瞿,身上的煞气浓郁,仿佛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他与楚殊忱遥遥交换了一个眼神。

    在这眼神中,两人几乎都明白对方心中的所想,并且多年来的默契让他们在这一瞬间迅速达成了某种“合作”。

    如果梁栗濡执意要去看别人的话……那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啊。

    ————

    帝国的国王亲自为两位年轻的少将凯旋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在这场宴会上,深入敌人腹地,取得敌人首级的楚殊忱被大悦的国王连提两级,升至上将的军衔,很难说这里面没有世家与老元帅的意思。

    而厉瞿也升至中将,比楚殊忱低一级,不少人也在暗暗惋惜厉瞿已经和元帅的位置失之交臂了。

    只是看“败下阵”的厉瞿,再看看得势的楚殊忱,两人都未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像是这些都与他们无关,被褒奖册封的,都不是他们一般。

    而对于这次战争中杀出头的不少黑马,国王也一一进行了奖赏。

    特别是“敢死队”唯一存活下来的,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位Alpha的Beta苏眠,他身上的伤也仿佛成了他的功勋。

    被提拔到少尉的苏眠好像也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开心,不少想要结识他的都因为他客气和波澜不惊的态度高看了他一眼。

    只是……宴会散场后,苏眠却一点没有了刚刚的淡定。

    寂静的后花园里,他堵住了厉瞿与楚殊忱的去路,审视的眼神比此刻阴冷的气氛更胜一筹,像一条冷血的毒蛇一般。

    “梁栗濡在哪?”苏眠开门见山的问道,语气笃定。

    他确信,这些天里宛如人间蒸发一般的梁栗濡,是被这两人其中一人…或许也是这两人藏了起来。

    与其说是藏,还不如说是囚禁。

    苏眠的指甲狠狠陷入自己的手心,心里增生了无数的暴戾与无力。

    是他没能保护好梁栗濡,才让他落入这两个魔鬼的爪下。

    苏眠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虽然不明显,但是厉瞿与楚殊忱却能感觉到那里是孕育着蓬勃的生命的。

    厉瞿与楚殊忱的目光扫过苏眠的小腹,不知想到了什么,那一瞬间,他们的目光里仿佛沁了毒。

    “你居然活到了现在。”厉瞿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波澜:“真是有点可惜。”

    苏眠眯起了眼睛,身上的气势丝毫不输面前的两位Alpha:“我问你——他在哪?”

    楚殊忱勾起一个吊儿郎当的笑:“实话说,我们也想知道在哪。”

    苏眠蹙起眉头,话还未开口,厉瞿就好像很不耐烦楚殊忱与他虚与委蛇的场景,用力撞开他的肩膀,过去时,吐出的话犹如恶魔一般:“但是,下次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苏眠闭了闭眼,冷漠嘲讽的眼神几乎一眼看穿了厉瞿心里所想:“是吗…只是我猜,梁栗濡会想看他未出世的孩子吧。”

    轻飘飘的话轻易激起了厉瞿心中的暴戾,他宛如要吃人一般目光一瞬间钉在了苏眠身上,青筋暴起的手迅猛的扣住了苏眠的脖颈。

    苏眠感受到脖颈处渐渐收紧的手,求生本能让他扣住了厉瞿的胳膊,但是他的心中却冒出了一丝轻松。

    至少他确定了梁栗濡就是被这两人藏了起来,至少……梁栗濡对未出世的孩子,是真的存了几分心思。

    不然怎么会引得这两个Alpha如此的暴怒。

    楚殊忱望着厉瞿一副要将人掐死的架势,蹙起眉用力的掰开他的手:“厉瞿,过了。这里是宫殿。”

    厉瞿一瞬间攥紧了拳头,绷着脸嗯了一声,像是看垃圾一般看了苏眠一眼,便转身离去。

    苏眠抬手毫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被掐紫的脖颈,大口的喘息了两声,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扬起一个病态的笑容。

    梁栗濡……等着我。

    飞行器里的气氛沉默又压抑,厉瞿与楚殊忱之前的关系虽然谈不上好,但是总归是存在着几分惜惜相惜的感觉,但是现在迫于“内忧外患”,已经撕破脸的两人不得不重新合作。

    楚殊忱望着厉瞿的衣袖,突然皱眉问道:“你衣服上之前有这个东西吗?”

    厉瞿闻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衣袖,沾在他衣服上的是一个非常非常微小的,伪装成纸屑的跟踪器。

    不用说,他们也知道这个跟踪器是谁放的。

    厉瞿啧了一声,直接捏碎了那个跟踪器。

    “你最近太松懈了。”楚殊忱沉沉道。

    放在以前,厉瞿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厉瞿低头整了整衣袖,他顿了顿,接着满不在乎的嗯了一声。

    飞行器落在了山清水秀的某个郊外,在完全智能化的现代,这样的景色几乎已经难找。

    一直阴沉着脸的厉瞿,在推开大门的一瞬间,扬起来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病态笑容。

    “我回来了。”

    望着浑身赤裸,身上遍布着斑驳吻痕,带着脚镣的冷漠男人,厉瞿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