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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猫咪尾巴肛塞

    中午的淫事让我一整天都没心思听课,我傻乎乎地把那布料留在穴里,直到晚上确定余延没有联系才把它抠出来。那粗糙的玩意在我穴里呆了一整个下午和晚自习,我连厕所都不敢去上,就夹着那玩意坐立不安。走回寝室的路途也变得十分艰难———在逼口不断磨蹭,时不时刮到肿疼的阴蒂。

    我快速地跑到卫生间取下布料扔进垃圾桶,用水仔仔细细冲了一遍下体,不小心擦到阴蒂会有莫名其妙的快感。我不敢去细想,洗完澡赶紧做作业复习功课。这时候我妈的电话打过来了,她在那头说:“温温啊,今天上午是不是没去上课?”

    “恩……我身体不太舒服,感冒了。”

    “你多学学你弟弟啊,一点小病而已,你想想妈妈给你出的学费……哎……不要都浪费了……你想想你的身体,以后估计也不好过,要好好学啊………”

    她的话断断续续,我沉默着,心也渐渐沉了下去。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如果是弟弟生病了他们就会嘘寒问暖,如果是我就是浪费钱。如果我得了什么重病,他们一定会让我不治而亡,因为我是个畸形种。医生告诉他们这种身体以后也还可能继续发育,可能会长出女人胸,产出奶水。他们面对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一定也怀疑着怎么会把这玩意生下来………

    我越想越难过,写完作业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梦见我长出了女人一样柔软饱满的胸脯,有只小狗趴在我胸上吸奶,我的奶好涨;我看见那只小狗长着余延的脸………

    然后我就被吓醒了,心有余悸。又气恼又羞耻,该死的余延。

    我调整了下心情,警醒自己:我已经高三了,我要继续好好学下去,考一个不错的大学逃离现在的环境,一个人挣钱,一个人活下去。

    对,要一个人活下去。

    我成绩一直都不错,我不是聪明型选手,是笨鸟先飞型,只要保持就可以了。我努力打起十万分精神来到教室,开始新的一天。

    除了屁股还隐隐作痛外。

    过几天是校园日,是全校学生都要参加的活动。其实也就三个多小时在室外看学生歌舞表演。这是高三最后一次活动,同学们都很激动,我倒还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室外太冷了,薄棉袄不抵寒风,我冻地手有点僵。

    刚开始是平平无奇的相声,中规中矩的,学生演的有点尴尬,大家昏昏欲睡,后面逐渐气氛被rap和舞蹈炒热,大家都欢腾起来,暗沉沉的天幕被光照地五颜六色。舞台上高二的学妹们穿着短裙在台上跳劲爆的舞蹈热曲,她们露出来的腿都被冻红了,但她们看上去很开心、青春洋溢,死气沉沉的我都差点被带动起来,定定地看着舞台上热情的舞姿。她们的裙子很好看,长得也好看。我想,也许我会喜欢女孩吗?细细想想,我没喜欢过任何人,女孩也好男孩也好,情窦初开是什么感觉我都搞不懂,更何况有自卑作祟,我哪敢喜欢别人。

    一舞毕,我看着女生们自然地走下台,有男生给她们送花。我有点羡慕她们,她们光彩靓丽,很自由,很青春,不需要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

    我突然看到了余延,他在舞台边站着,穿着长款的羽绒服,漫不经心看着那些女孩们,无意中和我对视了一眼,我有点看不清,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看了我一眼。只是一恍神,他的身影就不见了。

    我继续呆呆地看表演,突然一双冰凉的手伸到我后颈,我被冷地一激灵,汗毛直竖,回过头就看见余延站在我旁边,嘴唇抿着,天太暗看不清什么表情。

    他低下头凑近我耳边,呼吸是热的:“太无聊了,陪我转转。”

    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眼站在另一边的班主任:“可是………”

    他不由说分把我拉起来,我昏头昏脑地跟他走了,舞台的嘈杂离我越来越遥远。

    他把我带到了体育生的更衣室。他在一个柜子里摸索出一套衣服扔给我,言简意赅:“穿上。”

    我把衣服摊开,才发现是件裙子,和舞台上那女生们的裙子一样。

    “这…………”要我穿女装??

    他满不在意地说:“舞蹈部多订了的衣服,他们让我拿走给对象穿。”

    我寻思我也不是他对象啊。

    他见我捧着裙子发呆,又不耐烦:“还要我帮你穿上?”

    “不,不用了。”我手忙脚乱地把裙子理好,脱下来衣服和裤子,更要命的是,余延还直勾勾盯着我。搞不懂,为什么换个衣服还要被盯着。

    更衣室没有空调,我有点被冻僵硬了,拉上裙子的拉链都耗时了很久。衬衫的纽扣差点扣错位了。

    余延就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等我好不容易换好就把我揽过腰,圈在他暖烘烘的怀里:“真想在这里,干你。”

    我看见镜子里,一个瘦瘦白白的短发男孩穿着裙子,胸脯空空荡荡,很奇怪;男孩身后高大的男生把手探进裙子下面,使劲揉了揉他的屁股。

    他的手好凉,我太冷了,我说:“能不能,换回来了?”

    他挑眉:“为什么。”

    “很冷…………”

    “那就现在跟我回去。”他不容说分地抓住我的手,我有些凌乱:难道要穿成这样走出校园吗?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如果被人看到了会被当做奇怪的人。

    我使劲甩开他的手,抗拒地大叫:“我不要被别人看到!”

    他被我的叫声吵烦了,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头上:“这样行了吧?”

    外套带着他的气味,特别暖和厚实。他里头只穿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我吸了吸鼻子,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还挺好的。

    我真是个蠢货,有人逼着你穿女装走在校园里,只不过给了你件外套遮掩,你就觉得他好,真贱啊。

    我想拿走我的衣服,他皱了皱眉:“别拿了,回去你穿我的衣服,这丑死了。”

    我有点悻悻,不敢多说什么了,把头埋在衣服里,抖着腿走出更衣室。虽然有外套遮掩,但我还是很害怕,总感觉下半身赤条条的,被冬风吹的很冷。并且还要提心吊胆会不会路过老师学生,但这一路上没碰到一个人,他们估计都在看节目了。等走到校门口时,保卫室的大爷正在打盹,我看着保卫室微微亮起来的光,又害怕了。

    余延见我停住脚步,看了眼保卫室,把我揽近了一些。我整个人都窝缩在他怀里靠着他走出了学校。

    这次没有司机来接他,太早了,他叫了滴滴。

    在车上有暖气我才感觉好受点,把脸从外套里露出来,嘴唇还是冰凉的。他舔了舔我的嘴唇和我舌吻,我觉得无语,这个人从来不会害燥,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公狗一样发情。他急切地亲我,把舌头伸进来舔我的牙齿,口腔,像个人形大狗狗。

    我被这个想法吓到了:他那么可怕,怎么能和可爱大狗狗相提并论?

    到下车时,我下巴上已经全是我俩的口水了。保姆好像不在,他光明正大地把我带了进去。屋里开了暖气,好暖和。

    他脱掉了毛衣,只穿了件t恤,我捏着裙摆感觉浑身不自在,揪起来又放下去。

    他招呼我坐到他腿上,我屁股怼在他硬硬的裤裆,我穿的裙子褶子都乱了,他不停地揉我的阴唇和屁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上来了,我下面又流水了。

    陌生又淫荡的反应让我害怕,我什么都怕,我不是我自己了。

    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了他,他就在沙发上边亲我边含糊不清地说:温温,你穿裙子好好看,我该给你买顶假发,你就更像漂亮的女孩子了。

    我?好看?漂亮的女孩子?

    我大脑被这话冲击的一愣一愣的,因为从来没有人夸过我,他好奇怪。他解开衬衫扣子吮吸我的乳头,舌尖在乳晕打圈。余延给我带上了猫耳朵发箍,往我屁眼里塞了个小尺寸肛塞,尾端连着一条毛绒绒的猫尾巴。他怎么会在家里藏这种古怪的东西?

    我变成了一只母猫,穿着短裙趴在他胯下吃他涨大的鸡巴,舔他鼓鼓的囊袋,嘴巴含地发酸,尾巴还在不停摇啊摇。他低低地喘气,手捏住尾巴根,慢慢往外拽。小小的肛塞滑动磨到了我的腺体,我轻哼了一声,牙齿磕到了他根身。我回想起我第一次帮他口的时候,害怕他又扇我巴掌,于是闭上了眼睛。

    出乎意料地,他好像心情很好,没有扇我,只是捏了捏我被鸡巴塞地鼓鼓囊囊的脸颊。

    他揪住了我的尾巴,我被他揪住了尾巴:像揪住猫咪的命根。

    他射在了我的脸上,黏糊糊一片,掉到我睫毛上,衣领上。我努力睁开眼睛看他,看他锋利的下颚线,看他深沉的眼神。他把我的裙子向上撩起来,我穿着裙子和他做爱。

    他把我狠肏地一次又一次尖叫起来,衬衫内裤被扔掉了,只有件单薄的裙子挂在我腰上,随着我身体的起伏飘来飘去。他狠狠地顶撞我的花心,把我钉在他鸡巴上抱起来走动到卧室肏,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被他紧贴着抱着时脚挨不到地面,每走动一步他就撞地更深一些,嫩逼紧紧绞咬着他炽热的阴茎。

    好热,好烫。

    淫液和精水从我逼里沿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我的屁眼里还塞着尾巴,他把我抱到床上后一把扯下了尾巴,探进两根手指在后穴粗鲁地亵玩,两个洞都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和快感。我感觉水从我浑身上下每个洞里流了下来,我被他肏射了好几次,直到再也射不出白色的精液只有透明的水液。

    我的逼一定又肿了,又疼又麻,可我居然一点也不害怕难过了,更用力地抱紧余延,眯着眼睛看他那张好看到不真实的脸。

    他像个打桩机干我,一点也不知道疲惫,空气里飘散着腥膻味,直到他终于尽兴,搂着我洗澡,把我的逼和阴茎都洗干净,他背后全是被我抓的指印,我看着有点发虚,那种不真实感越来越强烈。

    温热的水不知道洗了多久,他突然开口,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怪异的冷:“真奇怪,我明明讨厌女人,为什么会操逼。”

    这句话一瞬间把我打入冰窟窿,沸腾的血液凝固下来。我究竟算是男人还是女人?他果然还是喜欢彻头彻底的男孩吗?

    可是他夸我好看,他让我做他的猫咪,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他了,就一点点。

    所以下意识地,我哭了,冰冰凉凉的液体流在我脸上,我哭起来很难看,不想让他看到。

    他又亲我,恢复了自在放松的神情:“小婊子,别哭,还不是你勾引我。”

    我他妈什么时候勾引他?我顿时不想哭了,满脸黑线看这个自恋恶劣的混蛋。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真服了。

    水雾腾升弥漫,有点看不清周遭。

    他不正常地笑起来:“你就当我的姐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