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砖瓦》八 带小老虎的红肚兜
练启棠觉得这几天郑强颇为怪异，时不时就要打量他，也不明着看，就瞥上一眼，再去做其他的事，等事忙完了，再偷偷瞧上一眼，只他感受到的就有好几次，不知道这不知收敛的童养媳心里是打着什么算盘。 或许是因为他的生辰。年岁很小的时候生母办过那么一场，原以为是贺岁，谁知是借着这个由头，把练父引过来，表面是家人团聚，诉衷肠再谈些家事，实则做那龌龊的勾当，第二天那个甚少出现的父亲倒是差人送了不少东西。 他不乐意在这天做庆祝的事儿，被生出来本就遭了许多罪，心底一旦想到就十分排斥，但练启棠看出来郑强是高兴的，好像能一起在有意义的日子里庆祝些东西，他一直都是很高兴的。 被郑强的情绪感染到，练启棠也熄了不愿过生辰的想法，与枕边人共度岁月他是愿意的，虽勾不起十分兴趣，但总归心底慢慢的也放了一份期待，早日明白心中的想法是件好事，能让他因着郑强的每件事都感到愉快。 眼看着明日就是生辰了，两个人晚上睡觉的时候，练启棠明显的感受到郑强比之前更温柔，一进被窝就被拥进了柔软的怀里，胸脯在他脸旁，不需要再像往日那般，要稍微装模作样一会儿才能吸到。 安心的躺在馨软的怀里吸着乳，微冷的脚被人夹在腿间，看书换来的疲累在这一刻得到了治愈，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由着自己的喜好玩乳，他最爱嘬软嫩挺翘的大奶头，嘬久了还想上牙去咬，听到郑强的痛呼声才吐出奶头换下一个。 练鞭子的手上面带着茧子，有些粗糙，但练启棠摸起来又不管不顾，乳肉在他手里变换成各种形状，软嫩且趁手，郑强有时被他作弄的呼吸声都变得急促了，依旧顺从的任由他玩弄，还会空出一只手把人搂紧点。 不一会儿人就睡着了，轻微打着鼾，郑强亲亲他的鼻头也跟着陷入了梦乡，梦见练启棠在他的身边，一岁岁长大，十五岁十六岁，考了科举后顺利当了小官，两个人举家迁徙到一个清静的镇，生活虽不富裕，但足够温馨与快乐。 梦里面他生了三个娃娃，每个都长得和练启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个男娃娃一个女娃娃，争先抢后的要他抱，而练启棠也变得更加明丽和成熟，依旧是喜欢耍小孩脾气，但做起事来也万分靠谱，很受当地百姓的爱戴。 郑强在梦里是一直笑着的，他心里面开心极了，和练启棠相爱相守，这种美好让他沉浸，即便醒来后也留恋万分，想到梦里弱冠年龄的练启棠，再看看身边睡熟的少年练启棠，觉得万分可爱，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两口。 练启棠醒来的时候，外面初阳升起，迷蒙中习惯性的去摸睡在身边的人，从腰胯摸到上面的胸脯，摸到小衣后睡衣渐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肚兜，上面绣着他的生肖，一只小老虎。 这个肚兜跟之前的可不一样，中间开了个口子，不大不小，正好把一对乳沟给显出来，奶头已经挺起来了，练启棠瞪大了眼，知道这是郑强专门给他准备的，别扭的把脸埋进去舔深深的奶沟。 挺直的鼻子也被夹在里面，舌头滑腻腻的舔舐着，嗅着郑强的体味，没一会儿下面那根东西一起翘起了头，他不打算去管，心急的想咬奶头，手伸到后背去解肚兜的系子，轻轻一拉就开了。 郑强还没醒，脖子上系的那根绳还不好解，练启棠直接从肚兜下摆钻进去，碰到乳了直接张嘴大力吸咬起来，那势头活像是患了小娃娃才有的奶瘾，不把大奶头嘬进嘴里不甘心。 等吸上了才发觉这奶头被郑强抹了糖霜上去，清甜的味道让练启棠沉迷，奶孔里面稍微进了点糖，被他又是用舌头钻又是吸的，等左右奶头都被吸的红肿后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来，从郑强怀里钻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这太阳，已经晒进窗户里了。 他给郑强盖好被子就起身准备去正厅，去找衣服的时候看到平日放衣服的木架上挂了一身新衣服，连放到床头摆正的鞋，也用跟衣服一样的布料做好的。 衣服的样式是郑强之前出门的时候在街上观察来的，发现年轻的公子哥们都爱穿这款，练启棠肤色白皙，他就做了米白和孔雀蓝一起的颜色，米白的布料做外衣，孔雀蓝的缎做的是里和衣襟，等穿到练启棠身上的时候，这身衣裳才算是被用到了极致。 练启棠是真高兴，从醒来后的一件件事，早让他抛却了之前想到生辰就微微沉重的心情，他乐得想抱着郑强转几圈，但人还在床上躺着，只得按耐住情绪，眉目带喜的走出门。 少年人的心性就是这样，被哄高兴了，就想掏出全部给对他好的人，想着郑强既然还睡着，就跑去炊房做些饭食来当早饭，他不会什么花样，之前也只会淘了米下水做米粥，这次等他走进炊房掀开灶上的盖子后，才发现里面温着一碗下好的长寿面。 满满的卤料摆在上面，油花飘着，闻起来味道香却不腻，这是郑强一大早起来特意给他准备的，做好了放锅里温着，没成想先被练启棠发现了，发现的人就静静地站在锅前，不一会儿悄悄用袖子擦了眼角，擦的时候想到这是新衣裳，又慌忙放下袖子。 所有摆在桌子上要每日温习的书也都换上了新书皮，被秀上了各种动作的小老虎，憨态可掬，练启棠默默摩挲着这些，每本书都摸上去，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寝间传出了动静又慌忙坐好，像是有点怕见到朝夕相处的人一样，脸上和耳根都泛起了红。 郑强每日怕打扰到他看书，动静一向都很小，穿戴整齐走出来，洗漱好就端了饭给他，练启棠心跳快得厉害，抬眼瞧到长寿面的时候心里高兴不说，嘴上嘟囔着谁生辰日这么早吃长寿面，虽这样说着还是老实的吃起来。 郑强看到小郎君穿着这身衣服，心想颜色果然没挑错，练启棠穿上去俊俏极了，比他那天外出看到的所有小公子都好看，听练启棠抱怨这么早吃长寿面的话，又笑着说这是因为他觉得练启棠越早吃带来的福禄就越多。 郑强对练启棠有多好，练启棠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他不怎么说，他早就想好了，今年就参加科举，作为年龄偏小的考生，不求得个多么高的官位，只要能得了认可，封了官，便能逃出这个地方，过两个人自在的生活。 到时候他要给郑强办成婚宴，做很多新衣，炊房也要通透敞亮，不会让他因为是双性嫁给他而受人嘲讽，他没打算把这些先告诉郑强，事在人为，总要做了才有资格去讨回报，郑强给他的已经足够多了，他作为夫婿，要做的更多才行。 这些想法被他每日盘算着，早已压在心底成了最深的渴望，有时候就站在门口看屋外的墙，想象着两个人以后的家外墙要比这矮，出门遇见府上的兄弟被嘲讽也默不作声，这些永远比不上他想要带郑强出去的想法重要，过往的仇恨也不会在他心里占据一隅。 郑强除了这些，还暗自准备了很多，午时满满一桌子丰盛的菜，被练启棠一筷子一筷子吃了个大半，许是吃多了，吃完饭就去练鞭子了，走出门口的时候小绿鸟喊了句吉祥安康给他听，走到练鞭子的场地后发现鞭子换了手柄，结实又好握，虽然偏软但更容易使上劲儿。 下午习字的时候，研好的墨用光了，去拿新墨的时候，发现后面的案台上放着研好的墨，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练启棠喉头发酸，偷摸着去瞧郑强，发现对方在仔细的打理着院子，他在趁开春季节种上些花的种子，来年的时候开起花来一定很好看。 郑强还有其他的准备，只是还不能让练启棠知晓，不然依他的性子，总要口是心非的说些什么，要是按照他嘴上说的那样办，这个生辰就变了味道，不知道练启棠到时候知道了会做何反应，是先红了耳根，还是先说些呵斥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