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以火救火(h,厕所,腿交)
55.以火救火 那么一瞬,甄友乾心想,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这辈子的死法。 气死的,绝对是被生生气死的。 要不怎么说天上不会掉馅饼呢,这可好,鸳鸯没捡着,倒是撞上个活崽种。 “啧。” 吴彼抬手去帮他弹烟头,方向没把握住,差点弹到大哥脸上。甄友乾下意识一躲,踉跄两步后手掌不小心摁到了桌面,滚烫的石板浮着一层肉眼可见的热气,他甚至能隐约闻到自己的烤肉香。 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 样貌出众的人好似特别容易受到偏爱,连那天上的太阳都要小心翼翼地收拢余晖,一方在明,一方在暗,两人中间相距不过半米,却像是隔着万水千山。妆后的吴彼眉眼中多了些妩媚,这份阴柔藏在凉荫下,显得尤为楚楚可怜,甄友乾辨不出他这表情具体是什么含义,但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错愕与怒火早已融化在那明媚的笑容里了。 所谓巧笑倩兮,美?盼兮,恐怕没有人会舍得对这样一张脸撂狠话。男人被烈日晒得眼晕,恍然间,有道光穿过叶隙映在了对方额上,像一条窄窄的暖色饰带,将柔情蜜意圈成一个画框。天气太热,一定是中暑了,他竟忍不住想抬手,想把那人从阴影中彻底拽到阳光下,让他陪着自己头昏脑胀,汽化成一团朦朦胧胧的雾。 唾液已过度蒸发,甄友乾清了清嗓子,僵着脸问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打电话。” “我是问你今天来这儿干什么!” “啊。”吴彼岔着腿,手在脸旁扇着风,“蹭饭。” “放你的屁,你他妈穿成这样来吃饭?” 他皱起眉,余光瞥见那两条白晃晃的大腿,脸更黑了:“给老子坐好!” “管的真宽。”吴彼将膝盖并拢,不情不愿地抻了下裙子,小声嘟囔道:“我爱穿啥穿啥,你现在又不是我金主。” 甄友乾被噎得完全回不了嘴,人是他踹的,门是他摔的,自己确实没什么立场对对方指手画脚。但他就算不是金主,也好歹是个债主啊,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人心不古,吴彼别说是百般奉承了,就连一点点面子都不给大哥留。 大哥困惑不已,越想越气,脑子里千回百转,终于悟了:“呵,我说呢……行啊你小子,本事挺大,在这玩儿无缝衔接是吧?” “?” 吴彼没听懂,男人又冷笑一声,问道:“哪个傻逼带你来的?” 这下吴彼恍然大悟,死死抿着唇,生怕自己没忍住笑出声。他快要憋疯了,嘴角微微发颤,连眉头都忍不住蹙了起来,只是这表情落在对方眼里就变了味,甄友乾看他不说话,更加笃定了心中所想。 “我这个傻逼自己来的。” 他慢慢站起身,顺手揪了颗葡萄,未成熟的果实硬的像石子儿,吴彼试探性咬了一口,涩得牙尖直打颤:“嚯——好酸!” 那漂亮的五官揪成了一团,他舔舔唇,将带着牙印的葡萄放手心里递了出去:“尝尝?” “有病吧?” “您快尝尝。”吴彼凑近了些,“我对比不出来,您看您跟这个玩意儿比,哪个更酸?” 大哥瞬间气得火冒三丈,一巴掌就给那果子拍飞了。 拍完扭头就走,吴彼赶忙追上前去,伸手一够,又不小心把黏糊糊的葡萄汁抹到了对方衣袖上。 甄友乾停下脚步,攥紧了拳,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别他妈跟着我!” 他闷着头继续往前走,吴彼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边,嘴里逼逼叨叨个没完。 “甄总,怎么生气了?” “大喜的日子,别不开心嘛!” “您热不热?渴不渴?要不要我去给您倒杯水?” 甄友乾烦不胜烦,大手一捞,摁着他的头就给塞进了附近的卫生间,里面的人正在拉裤链,听见动静侧头望去,差点没把老二拧断:“流氓啊!这他妈是男厕所!” “嘁,谁稀罕看。”吴彼嗤嗤笑了两声,“老子掏出来比你的大。” 那人瞳孔有些地震,在另一句怒不可遏的“快滚”声中急匆匆跑了出去。不得不说,君临酒店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高标准,厕所既宽敞又整洁,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外门。小便池前站着个一米八的大美女实在是难以入目,甄友乾左看右看,又黑着脸把吴彼推进隔间。 “在这儿等着!”他戳了戳吴彼的脑门,“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换完赶紧滚!” “我不。”对方瘪瘪嘴,“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提倡穿衣自由。” 甄友乾冷笑一声:“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在老子地盘上你没有自由。” “啊!”吴彼故作惊讶地掩着唇,“对不起对不起,冒犯了,原来这里也是您的地盘呀?” 血压瞬间拉满,那拳头攥的更紧了:“吴、彼……” 忍耐半天,男人还是破了防,钳着对方的肩把他摁在了墙上:“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站在高处久了,连思想都会被寒风侵蚀,习惯于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当有朝一日权威受到挑战,便会想当然的把错因扣在弱势方头上。吴彼懒得跟他掰扯“平等”与“自由”这么深奥的话题,他只是一时兴起出来玩玩,没有义务去给人上哲学课,也并不在乎是否能受到合理的对待。 他面无表情地说了句“男女授受不亲”,甄友乾更火大了,手指勾进他的项圈,用指骨在那喉结上按了一下:“你是女的吗?嗯?穿成这样想干嘛?勾引谁呢?” 吴彼没回应,过了半晌懒懒地抬起眼皮:“不干嘛……我出来‘借个火’。” 他轻轻挠了挠男人的下巴,戏谑道:“甄总,没想到你是个双?” “放屁……” “不对吗?”吴彼踮起脚勾住他的后颈,几乎要把口红蹭到他脸上:“那看来,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甄友乾憋着口气不说话,吴彼笑弯了眉,继续揶揄道:“甄总,你知道吗,每次你害羞的时候,这里——” 他用指尖戳了下他脖子上的青筋:“就会凸起一根……唔!” 话没说完,吴彼惊讶地瞪大了眼,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方式堵他的嘴。之前想接吻的时候被拒绝,一拍两散后却又死皮赖脸地贴过来,不知这算不算人性本贱。周边十分安静,换气风扇的底噪异常清晰,卷着一两声从口中泄出的轻喘,将燥热铺散至整个空间。 血液逐渐上涌,把理智挤得毫无立足之地,成年人做事喜欢考虑后果,也喜欢逞一时之快,然后在放纵结束时寻找冠冕堂皇的借口——喝断片了、气上头了、被勾引了,以掩饰自己贪得无厌的内心和体面扫地的尴尬。 可这回大哥像是要破罐子破摔,本该点到辄止的吻被不断加深,唇舌交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粘腻声响,直到鼻尖落下一滴汗,口中品出一丝血,他才将头挪开,既凶狠又坦诚地咬牙切齿道:“老子就他妈看上你了,有意见?!” 吴彼有些喘不上气,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我……” “闭嘴!”甄友乾抹了下嘴巴,又羞又恼,“真他妈烦人!” 他活像只被抓包后炸毛的恶犬,唇边红艳的膏体便是偷吃留下的证据,吴彼笑眯眯地抚住他的侧颊,拇指一抹,把那口红晕开了一大片。 “嗯……想让我闭嘴,好像还有别的方式。”他的视线逐渐下移,然后突然伸手攥住了男人裤子前被顶起的一团,“嘶,硬成这样——就这么喜欢我?” 甄友乾“啪”地拍开他的手,嘴硬道:“老子是喜欢上你,少自作多情。” 吴彼呵呵笑着,也不拆穿,退后两步往马桶盖上一坐,朝人勾了勾指头:“来。” 甄友乾斜眼看着他,没动:“干嘛?” “裤裆都要炸了还在这儿装矜持?”吴彼撩起裙角,两腿交叠着蹭了蹭,重复道:“来,腿借你用用。” 男人还是没动,但吞口水的声音明显大了不少,吴彼无奈地叹了声气,向前倾了倾身子,一手撑着膝盖,另一手在自己红到滴血的下唇上揉了揉:“要不,用嘴?” 时间停滞三秒钟,他稍稍有些不耐烦:“不想干算了,我还想吃饭呢。” 说罢起身要走,却没能出去,而是“梆”地一下撞上了隔间门。右手被反向折到背后,随着“咔哒”一声响,门锁上的绿色“Open”又变成了“Close”,转换后的贴纸颜色是警告,是立入禁止,就跟那眼底的欲望一样鲜红。 “嘶——这么粗鲁?” 吴彼额角磕的有些疼,想扭头去看身后的人,又被按了回去。 “你自找的。” 男人的手从那截裸露的后腰处往衣服里伸,不轻不重捏了两把,又缓缓往下摸到了大腿根。这手感明显有些粗糙,不像是印象中的光滑皮肤,他用手指捻了捻,一个没忍住将裙装下摆扯开了线:“你他妈是真疯啊,连丝袜也穿?” “呵呵,可惜内裤没换。”吴彼喘着气,拧紧大腿夹了下他的手,“凑合用吧……下次一定给您穿个全套……” 就凭这句话,大当家怎么也得抛下原则跟人约个二场。空气里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显得隔间越来越小,好像只余下了两人脚踩的那一块地砖。丝滑的裙摆被堆在臀上,叠出一道道褶,透过肉色丝袜,隐约能看见腿根处卷起的内裤下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光景更能激起人的探知欲,但有些时候,披上面纱才是保持新鲜感的最佳良药。 他没有选择撕开那道防线,而是直接将鼓起的下体顶了上去,在柔软的嫩肉上不断研磨,即便隔着几层布料,吴彼也能感觉出那根东西的分量,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肉茎被迫紧绷在小腹前,每一下跳动都充满折磨。 “帮我脱了……” 他再次扭头去看,并企图用还能活动的手去搞些小动作,可惜无论是不是男人的地盘,他都得不到自主权。体型的差异决定成败,甄友乾用一只手就能紧紧攥住他的两个手腕,胳膊被折得发酸,吴彼的脸又撞上了隔间门,但这次就算没人按他的脑袋,他也没能反抗的起来。 “穿这么好看为什么要脱?”甄友乾掴了下那圆润的屁股,拉开了裤链:“乖,借用下你的腿。” 肉棒向上翘着挤进了腿根,从会阴处不断向前摩擦,抵在了另一根肉茎下方,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喘,男人咽了口唾沫,伸手一捞捂住了对方下半张脸:“忍着,别叫。” 那结实的腰逐渐摆动起来,每一下都比上一秒更具有侵略性。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吴彼动弹不得,感觉自己更像是泄欲工具,但他并没有因此心生反感,被物化的事实反而将情潮推向了顶峰。腿间的肉棒又粗又长,力道凶狠,小孔前渗出的粘液已经沾湿了他的底裤,他不由开始想象起这东西猛地插进体内会是什么感觉,按前几次的经历来看,就算他咬破了唇,也一定会疼到窒息吧。 他竟有些期盼那种难以承受,又极其诱人的窒息感,毕竟到最终时刻,他还是会被从水里捞上来灌进一口氧。那种爽到痉挛的体验令人上瘾,没有谁能拒绝濒死之际的慷慨馈赠。 但这也有坏处,愉悦的阈值越来越高,低级多巴胺就无法再满足渴望,回过神时,人总是会将给予自己快乐的东西奉若神明,一步步丧失对自我的掌控。就像此刻,吴彼愈发的欲求不满,乳尖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就已经硬挺,他想让对方更粗鲁些,想挨打,想挨骂,想被踩在脚底下欺辱,口干舌燥到颤栗不已时,他甚至想当他的狗。 于是他把腿夹得更紧,屁股翘得更高,像男妓一样来取悦自己的“主人”。这讨好的动作十分令人受用,甄友乾放开了他的手和嘴,转而捏着胯骨,勾着颈饰,把他整个身子撞成一道下陷的弧。衣物增大了摩擦力,肉棒在腿间臀上不断滑动,一下下撞击着囊袋,把压抑的声音撞的支离破碎,比起呻吟,那更像是求饶般的哀鸣。 没有痛苦参与的性爱如同温柔的凌迟,若即若离的快感从交合处向上扩散,化成了一滴滴滚烫的汗。吴彼被勒得喘不上气,只好伸手捉住腿间露出的性器顶端,示意他等等:“帮我……解了……” 甄友乾停下动作,抠了抠银色的连接扣,半天弄不开,一着急想直接扯断算逑,吴彼连忙制止道:“……小心点!别弄坏了!” 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他压在门板上,专心去解那碍事的小玩意儿。细窄的项圈在手里有些打滑,他捏着它在吴彼眼前晃了晃,问道:“放哪儿?” “唔,先帮我装着。”说完跟不放心似的,又补充道,“千万别弄丢了,记得还我。” 甄友乾顺手装进了西服兜里,不以为然:“很贵吗?” “世上仅此一件,你觉得呢?”吴彼侧仰着向后望去,勾了勾唇,“这是……追我的人送我的生日礼物,亲——手做的。” 他重新垂下头,玩儿似的用食指戳了戳腿间硬邦邦的性器,笑道:“不过,还是您那份礼更让人记忆深刻。” 心脏猛地抽了一下,兜里那轻飘飘的小物什好像突然间重了千斤。男人自知不占理,只好揽着吴彼的腰,贴近他耳边蹭了蹭,压低声音道:“一时冲动,别揪着不放了……只当我有错,成吗?” 他从小到大还从未这般低声下气的哄过人,可惜仇易结怨难解,对方并不领情,绷紧了唇不做声,手指“咔啦啦”划着门板,好像什么也没听到。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连蓄势待发的老二都萎了三分,甄友乾盯着他的脖子,觉得那上面的红痕越看越刺眼,不禁伸手抿了抿,顺便将垂落的几根散发拂至一旁。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儿还有颗痣。” 后颈正中央的位置有个小红点,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像一粒朱砂。吴彼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您以前也没仔细看过我啊。” 他动了下屁股:“甄总,还操不操了?不操放我去吃饭。” “……” 甄友乾一忍再忍,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换个称呼。” “爸爸。” 吴彼叫得十分干脆,一点都不拿乔,把人气得锤了下门板:“谁他妈让你喊这个了?” “那喊什么?”他扯了扯嘴角,“我这张贱嘴又不配用穆总的专属称呼,你想让我喊什么?嗯?难不成喊你老公啊……嘶——!” 男人没等他说完,直接攥着他脖子朝那后颈咬了上去,项圈留下的红痕上现在又多了圈牙印,他叼着那块肉,像是要把犬齿刺入骨头,咬碎那截颈椎。 熟悉的窒息感汹涌而至,自一声痛呼传出,呜咽与呻吟就再没停下。吴彼反手扯住甄友乾的短发,却没能制止住拆吃入腹般的啃咬,男人宽大的手钳制了他的下巴与喉结,他极为困难地喘上一口气,硬生生从牙缝里憋出一句怒喊:“……疯狗!” “是,你继续骂。”听得多了,大当家对这个词基本上已经免疫:“吴彼,老子今天不咬死你就他妈跟你姓!” 他从裙子空隙处伸进去拧住了一侧乳尖,另一手将薄薄的丝袜往下拉,握住了露在外面的半根性器。上下一同攻占,嘴里的动作依旧没停,唇舌吮吸着刚留下的印记,像在舔舐伤口,那颗痣周围的皮肤变得又红又肿,就快要渗出血来。 “疼……呃,轻点儿……” 吴彼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向下坠去,又被捞起摁在门上。掐住乳头的粗糙指腹上下撩弄着,勾起一波波欲火,胯间的肉茎因强烈的刺激在不断弹动,又被温热的掌心包裹揉捏,变得又湿又滑。那呻吟已经带上了一点哭腔,男人下身胀得生疼,既想听他发情的浪叫,又想听他隐忍的求饶,于是他把吴彼往下压低几分,抽出皮带搭在那凹陷的腰窝上,顺手捏了捏柔软的臀肉,威胁道:“掉下来就抽死你。” 吴彼顿时绷紧了身子,只能死死咬住手指才不至于将“那你抽死我”没出息地脱口而出。他低头向身下看去,充血的肉棒有些狰狞,直挺挺地从他臀间戳到腿缝,又从窄小的缝隙里挤出来,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仅从耳边粗重的低喘中便能得知男人的急不可耐。从胸口到性器再到大腿,每一处城池都快速沦陷,吴彼有些站不住,却只能强撑着,不敢随意乱动,沉甸甸的皮带扣像是镇压他的宝塔,在命令禁止下,只有遵守规则才能获取一丝宽容。 “夹这么紧,想让我射给你?”甄友乾逐渐放缓撞击,揉着臀肉向两侧微微拉扯着,“里面是不是也湿了?” “哈啊……是……”吴彼朝垂落在小腿右侧来回摆动的皮带尾端看了一会儿,视线又挪回到腿根上,“饿了……” “嗯?” “饿了。”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处,抿了抿唇,“我想舔……” 男人一不小心没收住力,把裹在臀上的丝袜撕开了一道口子:“……今天不行。” 他将肉棒抽出,手撩开内裤往里摸,吴彼扭着腰并起膝盖,像是在排斥他的入侵。那身体抖得如筛糠,男人强硬地在会阴部位揉了揉,另一手包裹住他颤颤巍巍的柱身上下撸动,以此来惩罚不听话的反抗。 “呜……别摸……哈啊……”这刺激与相互摩擦完全不同,吴彼低喘着握紧了他的手腕,“别摸,快射了……” “不想射?”他在冠状顶端轻轻弹了一下,又用手心捏紧,恶劣地来回揉搓着,“这么能忍?” “呃……想……”吴彼回头望着他,浓密的睫毛一片濡湿,却挡不住眼底的狡黠,“但我更想被你操射。” 他一边维持着平衡,一边伸手去够男人的肉茎,把凶器抵在自己后庭上:“插进来……直接干……” 这提议十分诱人,但对方没能如他所愿。 “公共场合禁止发情。”甄友乾轻轻撞了下他的屁股,“你想让整个酒店的人都听见你的浪叫?” “呵呵……又吃味了?” 吴彼笑得咳了两声,脊背一抖,腰上的皮带差点滑落。他下意识扶了扶,嘲弄道:“甄总,有您在,皓鑫一辈子都不用买醋。” 这张嘴实在贱得够可以,甄友乾在他乳头上使劲儿掐了一把,脾气上来了,重点却有些歪:“换个称呼。” “……还来?有完没完?” “没完。” “爸爸~” 吴彼软软地喊了一声,眼中含情脉脉:“赏点甜头吧,求你啦!” 男人浑身打了个激灵,恶狠狠道:“嘴还挺硬,有种别服软。” 性器从丝袜的破洞处挤进,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囊袋根部,那长度与直径令人咋舌,吴彼被磨得几乎要夹不住腿。一切抚摸都是点到为止,指尖从喉结到前胸,从小腹到穴口,一直都是那么轻飘飘地按压着,不痛,却有些痒,难受得人根本无法维持现有姿势。 “用力点……呜……!” 男人又抓住了他的下体,与之前不同,这次的挑逗轻柔又缓慢。吴彼快受不住了,张着唇不停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滴落,把裙子前襟浸出了一滩深红。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永无止境的微高潮,暗流的欲望找不到发泄口,一波一波反噬着原主,令身体从里到外酥麻不已,无比焦灼。 “快……快到了……哈啊……!” “铛”的一声响,皮带从腰侧坠落,在地砖上弹了两下,卷曲的样子好像一条蛇。任务没完成,但吴彼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主动摇晃起腰腹,在男人手里用力蹭着,企图快点度过这该死的煎熬:“呜……给我……” 甄友乾笑了笑:“舒服吗?” “呃……!舒服……” “这么想要?” 吴彼湿的一塌糊涂,向后瘫在他怀中,声音带着求而不得的哭腔:“想……” “好吧。”男人套弄着那一跳一跳的性器,在他马上就要射精时又突然松开了手。 “换个称呼?” 临门一脚被踩下刹车,吴彼又急又气,桃红色的眼睑一眨,眸中扑簌簌掉下两颗泪来。 “你……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这回轮到大哥装作没听见,他把手心刚刚蹭上的白浊抹到了对方胸前,啧声道:“这么湿,发洪水了?” 然后又看了眼地上的皮带:“掉了,怎么罚你?” “操我……!”吴彼大口地吸着气,“操我,求你了……!” “没润滑。” 吴彼快憋疯了,被这个傻逼搞得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以前也没!” “嗯……”甄友乾搂着他,湿润的嘴唇在耳边轻轻厮摩,像是在做思想斗争,“会很痛。” “以前也痛!” 吴彼气急败坏,狠狠咬住了他左手的虎口,可那点力量对对方来说完全不值一提。见人没反应,他委屈地松开嘴巴,终于是服了软:“求你了,求你了乾哥……乾哥乾哥乾哥乾哥——” “但是——” 男人打断了他的请求,鼻尖蹭过他后颈处的咬痕,深深嗅了一下。独特的马鞭草香混着淫靡的气息直冲肺腑,他像是被这味道迷了七窍,又情不自禁吻了下那颗血红的痣,哑着嗓音轻声说道:“但是今天,不想让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