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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戏班子进府,和媵君的特殊方式交合

    037:戏班子进府,和媵君的特殊方式交合

    楚岁朝除了楚向晚入府当日在他房里留夜,之后第四天在穆卿晗房里留夜,第五天的时候穆端华就坐不住了,他站在房门口眼巴巴的望着院子门口,快要变成望夫石了,乳父看他这样直摇头,心知宁安候已经把三殿下的魂勾走了,他不来,三殿下就跟丢了魂一样寝食不香,坐立不安。

    楚岁朝刚踏进院子,就看到穆端华站在门口,他还在疑惑怎么大热天的站门口,穆端华已经迎着楚岁朝的方向奔过来,到了楚岁朝跟前才想起规矩体统,俯身跪下,“给主君请安。”

    楚岁朝淡淡一笑,“免礼。”

    穆端华刚要自己起身,想起君后的话,不可太过死板无趣,偶尔适当任性一点和主君撒个娇,穆端华想起晗侧君的娇气劲,虽然他看着犯膈应,但主君喜欢,穆端华朝着楚岁朝伸出了手,神色慌乱羞窘的不敢看楚岁朝,声音低低的叫了一声:“爷……”

    楚岁朝起先也一愣,穆端华撒娇还是第一次见,但他这长相太过周正,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情,楚岁朝憋笑,穆端华自己也是别扭的不行,他真的不会撒娇,勉强做一次,抬头看楚岁朝一脸憋着要笑不笑的表情,他自己倒是先笑出来了,利落的起身,挽住楚岁朝的胳膊往屋里走,低声说:“父后说不能太过死板无趣,要妾学会撒娇,可妾实在做不来……”

    楚岁朝眼珠子一转,轻拍了下穆端华的手背,“你是爷的正君,爷喜欢你端庄大气,何必听旁人教你怎么讨爷喜欢,君后教你的也许陛下会喜欢,不代表爷喜欢,端华,你本来是什么样的人就做什么样的人,不必为了讨爷喜欢装成别人的样子,爷喜欢你的真性情,不想你每日带着面具生活,你懂吗?”

    穆端华听着楚岁朝这一番话,觉得自己真是白白纠结了这么些日子,他心中豁然开朗,“妾明白了,多谢主君关怀。”

    两人一起往屋里走,楚岁朝对穆端华说:“爷今日在你房中留夜,你一会通知下去,明日爷请了戏班子来府中唱堂会,听说近日京城来了新戏班子,叫庆喜班,你们成日在后宅也是憋闷,爷叫他们来唱场堂会,你们就当看着解闷吧。”

    穆端华闻言大喜,其实楚岁朝真的是极少有的体贴了,对待他们都很温和宽厚,从来不会苛责他们,还请了戏班子来府中让他们解闷,而且新的戏班子肯定有新的曲目,穆端华面露喜色,“爷都准谁来看?妾让下奴去通知他们。”

    “你们几个都可以看,又不出府,堂会摆在后府花园里。”楚岁朝请戏班子只是给后宅里的几人解闷的,而且戏班子也都是双子,并没有什么需要大防,谁看都没事。

    “妾明白了。”穆端华当即吩咐映秋,让下奴们去传话,他和楚岁朝亲亲热热的坐在一起闲话家常,对楚岁朝说起上次他入宫,陛下身边有个低位侍君都有了身孕,还是君后送给陛下的,提起有身孕的事情,穆端华神色有些黯然,他若是不小产,现在肚子也该鼓起来了。

    穆端华掉了孩子的事情也是楚岁朝心里的伤痛,毕竟他也是非常期待嫡子出生的,两人一时都沉默下来,还是楚岁朝先打破僵局,对穆端华说:“你别伤心,养好身子还能在怀,太医说半年就可以,如今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你很快就会在有身孕的。”

    “嗯,妾一定会努力的。”穆端华握住楚岁朝的手,他一定会给楚岁朝生下嫡子的。

    楚岁朝和穆端华一起吃了晚饭,沐浴之后上床,倒是没有颠鸾倒凤,而是很单纯的睡觉,楚岁朝睡觉不老实,刚睡着没一会就把腿压在穆端华身上,被子也被他踢到一边去了,穆端华侧头看楚岁朝睡的香,伸手扯了一个小薄被,盖住楚岁朝肚子,而后闭上眼睛睡了。

    次日一早,后宅里的双子来给穆端华请安,穆端华简单和他们闲话几句就让他们都散了,楚岁朝这时候刚起身,听风带着染霜伺候楚岁朝,染霜还是第一次见到楚岁朝的身体,他红着脸用帕子给楚岁朝擦身,动作小心翼翼的,听风觉得他笨拙,接过帕子代替他,低声说:“看着我怎么做的。”

    染霜学的用心,很快就发现听风动作非常麻利,擦拭楚岁朝的身体力度轻柔细致,楚岁朝早晨起来还没去撒尿,可他鸡巴硬着尿不出来,听风便跪在地上,含住楚岁朝鸡巴舔弄,染霜在旁看的面红耳赤,这才明白听风为什么让他用玉势练习口舌侍奉,原来在少主身边伺候,有时候会用到他们这样侍奉,染霜开始后悔自己没有更认真的练习了。

    楚岁朝昨夜没有做,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身子底子好,欲望强烈,从前他没开荤的时候口舌侍奉勉强能让他射出来,现在就很难了,听风含着楚岁朝的鸡巴做深喉,这样虽然舒服,可距离射出来还是差很多的,楚岁朝憋着尿,小腹涨的难受,便抽出鸡巴到后间去了,等鸡巴软下去尿完了才出来。

    楚岁朝这边收拾完了穆端华也进来了,他接过听风手里的衣服伺候楚岁朝穿上,是穆端华亲手做的,夏日的衣服他多选轻薄的料子,颜色也是偏浅淡的色彩居多,样式没有多复杂华丽,以轻便舒适为主,楚岁朝看着还挺合心意的,他近期都是穿穆端华做的衣服,这让穆端华非常有成就感和满足感,做起衣服来越发用心了。

    楚岁朝和穆端华一起用过早饭之后便回了楚太师府,科举考试在即,他和楚太师也有很多应对考试的事情商议,楚太师为了避嫌辞去了此次科举总阅卷官的职务,推举了和他同品级的殿阁大学士周儒峥为总阅卷官,陛下准其所奏。

    楚太师告诉楚岁朝的时候他也是一愣,楚太师需要避嫌是因为他参加此次科举,可周儒峥难道就不需要避嫌了吗?随后楚岁朝反映过来了,看来叶熙沉和周子澈的婚事只是两家私下里相看,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定亲,如此只要叶熙沉科举之前不和周子澈完婚,那么周儒峥自然不用避嫌了,楚岁朝把这些事情和楚太师一说,楚太师一脸阴沉的说:“周儒峥这老狐狸,他不肯公开定亲的事情,可不止为了谋划阅卷官之位这一层心思,那老家伙浑身都是心眼,恐怕是想借此次科举考教你那好友的学问,看他够不够格娶他周家的嫡出双子,此界贡士凡榜上有名者,皆可算作总阅卷官的门生,承了阅卷官的恩情,日后无论留京还是外放,都是阅卷官的人脉。”

    “君父也不必生气,我们家手握考核官员的大权,君父的人脉难道会比周儒峥差吗?”楚岁朝觉得若是一手掌握官员考核的大权,在把另一手伸到金科贡士身上,那也太露脸了,手伸得太长搞不好会被陛下砍掉,不值得。

    “所以呀,为父才放弃了这次科举考试的阅卷官职位,让周儒峥捡了个便宜,咱们家不要的,他当成宝贝捡起来,哼!”楚太师一脸不屑,他打从心眼里看不上周儒峥这样的人,虽也是书香门第家学渊源,但少了点读书人该有的风骨,精明太过,殊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陛下对周儒峥始终淡淡的就是因为这个。

    “他想考教叶熙沉的学问,等叶熙沉金榜题名他在同意亲事,只怕是要落空,君父,孩儿记得您同太子太保兼銮仪殿大学士宋陆良是同榜同年,关系也是非常融洽的,前些日子宋陆良还过府与君父畅谈,他家不是也有未出嫁的双子吗?不如就请君父为叶熙沉牵条红线如何?”楚岁朝说完又思虑片刻,继续说:“君父的侧君们生的双子不少,在请君父挑一个相貌品行出众的,由孩儿亲自去和阿熙说,做个侧君应是没问题的。”

    “你的意思是……”楚太师随即抚掌大笑,这倒是个好主意,他和宋陆良确实交好,而楚岁朝和叶熙沉是好友,让宋陆良家的嫡出双子嫁叶熙沉做正君,自己在挑一个庶出的嫁给叶熙沉做侧君,给只要这门亲事成了,他不但能和宋陆良关系更进一层,也和叶擎文成了姻亲,而楚岁朝和叶熙沉是挚友,宋陆良家的儿子今年也参加科举,这些人在将来都会是楚岁朝的桥梁,同榜同年同窗,都是官场上的人脉,楚太师问:“你认识宋家的儿子?”

    “见过两次,很是端方雅正,有几分出身书香门第的傲气。”楚岁朝已经给了非常高的评价,随后又笑着说:“可惜太过清高,恃才傲物,可我就喜欢这样有缺陷的人,容易看透,也容易掌控。”

    楚太师扶额,难得楚岁朝会有欣赏什么人的时候,“你放心,既然周儒峥想待价而沽,那为父定让他鸡飞蛋打一场空,也算是他捡便宜付出的代价了。”

    话说到这里,该办的事情楚太师自会去办妥,楚岁朝则回府,他派人给叶熙沉下了帖子,邀请他三日后到府。

    后花园里戏台子已经搭好,穆端华带着众人等候楚岁朝,楚岁朝一回来就让听风去传话,让正君带着他们自去听戏,楚岁朝就不去了。

    穆端华带着后宅里的双子们去听戏,庆喜班呈上的戏折子都是他们没听过的曲目,从穆端华开始,每人都点了一出戏,台上吹拉弹唱,不过是些风花雪月,可众人都听的津津有味,第一场戏是讲一个落魄才子和富家双子相恋的故事,最后落魄才子金榜题名,迎娶富家双子为正君;第二场则是将一对双胞胎双子,共同爱上一个男人,两人经过一番挣扎之后决定一同嫁给对方,彼此不分大小,二人共同携手辅佐主君功成名就。

    戏文都是有原型的,前朝留下的故事改编而来,这些故事向来是双子们爱听的,楚岁朝对咿咿呀呀的唱腔没兴趣,对那些情情爱爱也不以为意,他更愿意安安静静的在自己书房里看书。

    一整个下午过去了,后花园里热闹非凡,可楚岁朝在书房里却有点心神不宁了,叶熙沉对他说过,不想娶周子澈,而且周儒峥态度不明,一直没有明确表态同意这门婚事,始终都是叶熙沉的君父叶擎文张罗的欢,借此机会给叶熙沉换一个正君人选也好,楚岁朝放下手中书籍,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坏了,明明是他想利用叶熙沉的婚事,也想帮楚太师拉拢叶擎文,还找理由给自己开脱,其实楚岁朝心里有点愧对叶熙沉,他们相交从来都是至情至性,不参杂任何利益纠葛,如今自己先打破平衡,也等于是把友情放在天平上称重,让楚岁朝心里很不舒服,为了楚氏所谋,楚岁朝却只能如此。

    楚太师出面给宋陆良家的嫡出双子牵红线,这会拉近楚太师和宋陆良的关系,可利用的却是叶熙沉的婚事,虽然叶擎文一心想让叶熙沉娶高门双子为正君,此举算是合了他的心意,宋陆良也是正一品的官职,可无论如何还是要看叶熙沉的心意,楚太师的两个侧君年轻时候都是品貌上佳,适龄未嫁的庶出双子也有很多,给叶熙沉做侧君也算说得过去,只是楚岁朝还是决定,若是叶熙沉不愿意,那他会去劝说楚太师放弃,算是他这次亏欠叶熙沉。

    傍晚的时候后花园的堂会散场,穆端华让众人各自回去,他也回自己院子去了,一下午穆端华心情都很好。

    楚岁朝当晚在自己院子里,意外的接到宫中内官传信,说苏贵君病了,希望楚岁朝准许穆端明入宫探望,既然是宫中的内官前来送信,那自然是陛下也知晓的,楚岁朝当然会准许,他知道苏贵君这是客气,其实他也可以求了陛下直接下圣旨宣召穆端明入宫的,他如此行事给足了楚岁朝面子,让楚岁朝对宫里的苏贵君有点好奇了,楚岁朝请内官传话,明日一早他会陪同穆端明入宫探望苏贵君,而后楚岁朝就去穆端明的院子留夜了。

    楚岁朝平日里对穆端明并不怎么上心,他虽然长相拔尖,可他性子文静,沉默话少,平日里也很安分守己,而且不争宠,偶尔楚岁朝来了,他虽然也会热情迎接,殷勤侍奉,但他似乎不善于表达情感,和穆卿晗正好是两种极端,典型的不会哭闹的孩子,没糖吃。

    楚岁朝进来的时候,穆端明正在吃完饭,桌上菜色荤素搭配,他好像刚开始吃,看到楚岁朝进来赶紧起身行礼,穆端明有些意外楚岁朝会过来,前两日鼓足勇气派人去请,却没请来,穆端明很是后悔自己思虑不周,可如今楚岁朝来了,他依旧很欢喜,连声音里都带出了他愉悦的心情,“给主君请安。”

    “免礼,起来吧。”楚岁朝是吃过了晚饭来的,他觉得应该等穆端明吃完饭在告诉他苏贵君病了,否则穆端明恐怕吃不下去了,“你先吃饭,吃完和你说点事情。”

    “爷说吧,妾不吃了。”穆端明不知道主君有什么事情和他说,心里好奇起来。

    楚岁朝一皱眉,“你先吃完饭在说。”

    “是。”穆端明只好坐下,快速的解决了自己的晚饭,而后命下奴收拾,他则坐在楚岁朝身边,轻声问:“爷,什么事情?”

    楚岁朝看了穆端明一眼,见他一脸好奇,倒是少有的露出活泼性情,楚岁朝说:“刚才宫中内官来传话,苏贵君病了,想让你入宫探望……”

    “病了?”穆端明听到一半就焦急起来,打断了楚岁朝的话头,可他立刻反映过来,起身跪在楚岁朝身前,惶恐的说:“妾失礼了,主君恕罪。”

    楚岁朝当然能理解穆端明的心情,他从小不是养在君后身边的,苏贵君有本事哄着陛下答应把自己生的孩子都留在自己身边养,从小悉心呵护,长大了精心教导,穆端明对苏贵君的感情自然不一般,才会着急苏贵君的病情,楚岁朝没有责怪他打断自己话头的意思,对穆端明说:“你先别急,爷没有怪你,起来吧。”

    “多谢爷体恤。”穆端明眼眶有点红,实在是忧心苏贵君的情况,他深知苏贵君在宫中的艰难,上头君后压的死死的,苏贵君虽然表面看着风光,实际上也不过是行走在悬崖边缘,艰难求生罢了,君后嫉妒苏贵君得陛下恩宠,只要有机会就找茬,想尽了办法给苏贵君添恶心,穆端明如今的处境就是君后的杰作,要不是靠着和陛下的少年情意,君后也未必能稳坐中宫屹立不倒,恐怕早就失宠了。

    楚岁朝拉着穆端明坐下,“爷已经准了你明日入宫探望苏贵君,而且爷会陪着你去,你不用着急。”

    穆端明还有点呆呆的反映不过来,毕竟主君陪同这种事情,那都是非常得宠才会有的恩典,穆端明虽然是媵君,身份比侧君高一级,可他的恩宠真的是不及晗侧君的,晗侧君能有主君陪同归宁省亲,其实穆端明很羡慕,他从来不敢想自己也能有这份恩典,嗫嚅着唇说:“妾、妾多谢主君恩宠。”

    楚岁朝淡淡一笑,苏贵君给他面子,做事情滴水不漏,楚岁朝既然娶了穆端明,那苏贵君就是他的长辈了,楚岁朝的性子就是这样,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两好嘎一好的事情,他陪着穆端明入宫就是回敬,给苏贵君面子。

    晚上两人沐浴之后,穆端明退干净衣衫,满面潮红的双手举着戒尺送到楚岁朝面前,谁叫他身子生的如此,每次侍寝之前都得挨顿抽,身下的逼穴是名器六面埋伏,不狠抽一顿根本没法承宠,什么人也受不住他那骚逼的颤抖夹弄,插进去很快就会射。

    楚岁朝看了穆端明一眼,他不爱好施虐,偶尔一点小情趣当然很好,可每次都这样抽打穆端明,楚岁朝还真觉得他有点可怜,他接过戒尺握在手中。

    穆端明非常识趣的上床,分开双腿自己抱住,准备承受接下来的酷刑,其实穆端明心里是害怕的,毕竟他阴蒂生的大,调教的也敏感,每次被抽打逼穴阴蒂都会跟着挨打,那滋味一点都不好受,疼的他死去活来的。

    楚岁朝也上了床,他没有用戒尺抽打穆端明逼穴,而是拉着他的手让他放开双腿,对穆端明说:“非得打透了才能承宠吗?端明,你会疼的吧。”

    楚岁朝一句话让穆端明眼中续满泪水,他当然会疼了,可是无论是苏贵君还是他的乳父,或者伺候他调教功课的下奴,从来没一个人问过他,疼不疼,是否忍受的艰难,所有人都在一遍遍告诉他,必须忍耐,即便是疼的要死,也得忍着,因为他身子生的下贱,想要侍奉主君,这是必然的过程,倒是他的主君第一个在意他疼不疼,怎能不让穆端明感动呢,他闭上眼睛轻轻的摇头,“妾没关系的,是妾身子下贱……”

    “嘘……”楚岁朝手指按压在穆端明的唇上,穆端明对被抽打逼穴总是表现的无所谓,理所当然的承受一切,从来不抱怨不埋怨,让楚岁朝觉得他这样很可怜,像是盛开在悬崖边缘的花朵,寂寞的独自承受风雨,却把动人的芬芳和艳丽的颜色送给观赏的人,这样的穆端明,值得楚岁朝更温柔的对待他,“你嫁给我做媵君,身份上虽然比正君差了点,但我也不想你生活的不如意,端明,你总是很沉默,像是把所有心事都藏起来一样,其实上次叫你到正君房里侍奉,你心里是很难过的,对吗?”

    难过吗?当然,谁会愿意到旁人房里侍奉主君呢,像个专门泄欲的鸡巴套子一样,用完了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当时正君安慰穆端明的话,穆端明表面上听进去了,可他心里依旧是难过的恨不得自己死掉算了,因为活的太卑微了,穆端明本想否认的,看着楚岁朝的眼睛他莫名就有了勇气,点点头说:“妾当时很难过,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活的都如此卑微了,和我父亲一样,被压制着,如履薄冰。”

    楚岁朝知道穆端明话中深意,君后对后宫的掌控是很厉害的,后宫里的贵君和侍君们,都生活在君后的威仪之下,想必日子不好过,穆端明从小看着苏贵君活的小心翼翼,如今自己又被君后所出的三皇子压制,而他恐怕还不如苏贵君,起码苏贵君能把自己生的孩子养在身边,他却未必能做到,心中怎能不生悲凉呢,楚岁朝愿意用心体会穆端明的难处,这都是源自今日苏贵君的举动,这件事情若是换在君后身上,根本不会请求楚岁朝的同意,这就是差别,苏贵君身上没有皇室常见的自私霸道和高高在上,所以今日,才会有楚岁朝和穆端明的一次贴心交谈,“你别难过,爷不会让你终日惶恐,在爷的宁安侯府里,你也不必如履薄冰,好好安心过你的日子就是。”

    “爷?”穆端明起先没听懂,随后他就明白了楚岁朝的意思,虽然不是什么保护的承诺,但也算是一句让他安心的话了,穆端明知道,这样已经很难得了,毕竟他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今天的收获已经是穆端明始料未及的了,抱住楚岁朝的腰,穆端明把脸埋进他脖颈间,轻声说:“妾有幸,嫁了一个温柔的主君。”

    穆端明这样裸身抱着楚岁朝,让楚岁朝有点意动,可穆端明身上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楚岁朝说:“不如我们试试别的办法,看能不能让你不用挨打就能承宠?”

    若是主君肯试试,穆端明当然愿意了,他点了点头说:“劳烦爷受委屈了,若是不行,爷不用勉强,妾受得住的。”

    楚岁朝仔细思索了一下,“你躺下,把腿分开。”

    “是,爷。”穆端明躺好,分开双腿自己抱住,依旧是最适合抽打的姿势,他在自己屁股下面垫了一个软枕,逼穴就挺出来了,红着脸叫:“爷……”

    楚岁朝拨弄两下阴唇,手指在穆端明阴蒂上弹弄,穆端明的阴蒂是楚岁朝后院里众人中最大的,非常敏感,像个熟透的红彤彤的樱桃,楚岁朝碰一下穆端明就抖着身子浪叫起来,似乎根本受不住玩弄,楚岁朝从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是没怎么玩弄过他这里,既然要试试别的办法,楚岁朝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尝试了,他把穆端明阴蒂玩弄的越发肿胀,逼口一直在张合,挤出很多淫水,楚岁朝插入一根手指,立刻感受到里面一阵剧烈的颤抖,逼肉像是在不停痉挛,动的非常激烈,若是这样楚岁朝敢确定,插进去用不上两下他就会射出来,根本不能肏。

    “唔啊,爷……”穆端明紧张起来,一根手指根本不满足,阴蒂被玩弄本来就能极快的勾起情欲,他感觉自己骚逼里面淫痒难忍,急迫的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把那些骚浪的淫肉都撑开,狠狠的摩擦几下。

    楚岁朝退出手指,继续玩弄穆端明阴蒂,偶尔用两指撑开穆端明逼穴口,在那里不停摩擦,好一会之后楚岁朝再试,还是不行,里面抖动的依旧非常厉害,楚岁朝问穆端明:“若是爷插进去之后我们两人都不动,应该不至于很快就射。”楚岁朝说完后知后觉的开始脸红,和自己的媵君讨论怎么能慢点射,就好像自己早泄一样羞耻,楚岁朝懊恼极了,开始后悔自己多事。

    “爷不妨试试,”穆端明也看到楚岁朝脸红,这都是为了他着想才会委屈主君,穆端明心里有点愧疚,他主动说:“骑乘位或许能让爷舒服点。”

    楚岁朝点点头躺下,穆端明起身,他先是到楚岁朝身下,含住挺立的鸡巴,温柔的用舌尖爱抚龟头,一番口舌侍奉之后,他还在楚岁朝龟头顶端亲了一下,才跨坐在楚岁朝腰间,用手扶着鸡巴,慢慢的往下坐。

    “嘶……”楚岁朝鸡巴刚插进去一点,立刻就感觉到穆端明体内震动的厉害,那些颤抖痉挛一般的淫肉紧紧的裹着鸡巴震动,让楚岁朝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穆端明自己也恼恨自己身子生的特殊,他觉得今天主君愿意为了他受委屈,那就当他放肆一会,反正行不行的就这一次,若是真的没办法那他就认命了,能得主君如此厚待,他已经知足了,就算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他每次侍寝都要被打的死去活来他也认了,他知道主君忍的辛苦,可他的身子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就跟不能控制自己心跳快慢一样。

    楚岁朝感觉很奇怪,穆端明逼穴里的淫肉死死的裹着他鸡巴,让他感觉很想快速的抽插几下,但若是他真的动了,那些逼肉会颤抖的更厉害,楚岁朝只能忍着,反正只是一次尝试,可他不抽插,只依靠穆端明逼穴的颤抖,快感似乎还不够激烈,让他觉得鸡巴痒,有点说不出来的急迫感。

    “哈啊,爷,鸡巴全都插进来了,已经顶进妾子宫里了……”穆端明现在是坐在楚岁朝鸡巴上,鸡巴整根都插在他体内,穆端明往后仰着身子,也忍着快感和急迫的欲望。

    “嗯,我们试试。”楚岁朝和穆端明两人都没动,他把手伸到穆端明下身,挤进两人贴合的肉体中间,两指夹住穆端明阴蒂揉搓。

    “呃啊,哈啊啊,爷,妾好舒服,阴蒂好爽,唔啊啊……”穆端明身子紧绷,快感从逼穴深处散发到全身,阴蒂一阵酥麻,和逼穴之内的快感像是串联起来一般,让他情不自禁的夹紧了逼穴,想要借此摩擦体内的鸡巴。

    楚岁朝也爽的闷哼,但他发现这样似乎也还可以,他不抽插,只凭借穆端明体内淫肉的颤抖带动着摩擦,快感也逐渐强烈起来,但不至于让他很快就射出来,这需要他不停刺激穆端明阴蒂,而且手指挤在中间动作艰难,胳膊都酸了。

    穆端明已经浑身火热,他情不自禁的开始扭腰,却不是起伏着吞吐鸡巴,而是让那根硕大的巨物在体内小幅度的蹭,顶弄他子宫底敏感的软肉,但被快感影响到的身体内部,逼穴内壁却抖的更激烈了,立刻他听到了主君粗重的喘息,穆端明就知道,这样好像是可以的。

    楚岁朝又是一声闷哼,鸡巴被夹的巨爽,跟他抽插的感觉虽然不一样,但很舒服,可楚岁朝胳膊酸,若是要他一直这样揉搓穆端明阴蒂,他恐怕要累的明天抬不起胳膊了,楚岁朝推着穆端明让他起身,琢磨了一下,问穆端明:“你房里也有些助兴的小玩意吧?”

    穆端明点头,“有的。”从床内侧拉开一个暗格,里面都是些助兴的玩具,每个双子房里都有这些东西的。

    楚岁朝在里面挑挑拣拣,还真给他找到想要的,顶端是一根玉簪,插进双子鸡巴眼里的,下面连着两个银环套在双子鸡巴上固定,最下面是一个摸起来有些粗糙的软毛刷,毛很短,形状扁扁的,正好是刺激双子阴蒂的位置,楚岁朝把这东西带在穆端明身上,那小小的软毛刷就贴着穆端明的阴蒂,楚岁朝示意穆端明再次坐上来。

    “哈啊啊!”穆端明刚一坐到底,立刻就浪叫一声,阴蒂被那软毛刷摩擦的刺痒,那些短毛在他阴蒂上刷蹭,让他忍不住抖着腰缓慢磨蹭,越是用力快感越强,可体内的鸡巴顶的也就越深,穆端明无师自通,坐在楚岁朝身上磨蹭,鸡巴在逼穴里小幅度的摩擦,顶的极深,“唔啊,哈啊,好爽,爷鸡巴顶的太深了,妾要舒服死了……”

    楚岁朝当然也是舒服的,而且是很舒服,他不用动,只要躺着好好享受就行了,穆端明骚逼浪的快要飞起来了,身子像是妖娆的水蛇一般扭动,震颤的逼肉夹紧了鸡巴,让楚岁朝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看着穆端明因为快感迷醉的脸,妩媚勾人的桃花眼噙着水雾,贝齿轻咬唇瓣,楚岁朝发现他这个时候才是最漂亮的。

    “唔啊,啊啊,好舒服,阴蒂磨的太爽了,要磨烂了,哈啊,子宫顶穿了,爷,爷……”穆端明爽的浪叫不停,身子扭动的极端妩媚,挺着胸扭屁股,奶子一晃一晃的,简直像个妖精。

    楚岁朝双手握住他晃动的奶子,掐着奶头,“端明你太浪了。”

    “妾、妾骚浪,可真的太爽了,骚逼好舒服,爷好厉害,鸡巴太大了,妾的骚子宫要被爷顶坏了,唔啊啊,不行了,妾要喷了……”穆端明仰着头,这样小幅度的摩擦虽然不如主君凶悍肏他快感激烈,可龟头顶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而且同时阴蒂不断被刺激,让穆端明夹紧了逼穴,高潮来的又凶又猛,身前的鸡巴被堵着喷不出淫液,有种被束缚的快感,是极新鲜的体验。

    “呃……”楚岁朝鸡巴被穆端明高潮中夹紧的逼穴绞住,快感强烈到让他恍惚,没忍住就射出来了,他喘息着一阵的遗憾,若是在坚持一会,应该能体会到更多快感的。

    穆端明俯身抱住楚岁朝,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感觉比以往都舒服,但也真的是很累,他腰酸的厉害,阴蒂一跳一跳的,大约是被刺激的太过。

    楚岁朝歇了一会才起身,让穆端明平躺,楚岁朝给他解了身上的小玩具,看到穆端明阴蒂红肿,而且比之前大了一圈,他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穆端明的身子立刻剧烈颤抖,口中发出一声哀叫,楚岁朝问:“难受吗?”

    穆端明摇头,他不想在让主君为他做什么了,他是真的觉得楚岁朝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他只是媵君,何德何能得到主君如此厚待,若是他在矫情,恐怕要折福了,楚岁朝今天为什么会对穆端明格外宽纵恩宠的理由,穆端明是不知道的,楚岁朝也不会告诉他。

    两人做了一次之后,楚岁朝就不打算在做了,毕竟他们明日还要入宫,而且穆端明这身子他们日后还得好好琢磨怎么侍寝,方式肯定不止一种,日后长久,慢慢来,沐浴之后两人就歇下了。

    次日一早楚岁朝带着穆端明入宫,苏贵君住在怡芳宫,楚岁朝和穆端明先去拜见君后,而后直奔怡芳宫,早有苏贵君的贴身宫奴在宫门等候,引着二人进去了,这还是楚岁朝第一次见苏贵君,他本应该跪拜行大礼的,苏贵君是陛下后宫里的双子,名分上是君,而楚岁朝就算身份在高贵,也是臣,可没等他跪拜,主位上的苏贵君已经开口了,“宁安候免礼,都是自家人,不必在意繁文缛节,快请坐吧。”

    苏贵君声音非常温和,不是过分的热情,却让人感觉很亲切,楚岁朝不由抬头看了一眼,当即惊的差点失仪,赶紧低下头不敢在看,苏贵君虽然已经不年轻了,可他真的是楚岁朝见过的所有双子中最美貌的,比起那位傲慢又自私的中宫君后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穆端明的容貌在苏贵君面前也要黯然失色,怪不得他多年来深受陛下恩宠,在君后霸道的管制中依旧能把自己的孩子养在身边,如此绝色,在他面前恐怕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楚岁朝拱手施礼,“多谢苏贵君。”而后在下首位置坐下,立刻有宫奴上茶水点心。

    穆端明却眼眶红红的望着苏贵君,但他依旧守着规矩,不敢开口说话,老老实实的跪在楚岁朝身后。

    坐在上首的苏贵君打量着楚岁朝,他别的不敢说,看人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宁安候看着温和有礼,倒是不像庸俗市侩之人,也不像刻薄之人,苏贵君又打量自己的孩子,见穆端明面色红润,面上虽然满是担忧之色的望着自己,但看着并无消瘦,苏贵君就知道他日子过的应该还好,苏贵君笑容满面的说:“劳动宁安候亲自入宫,都怪我身子不争气。”

    “苏贵君客气了,看望长辈本就是晚辈应尽的孝道。”楚岁朝对苏贵君的第一印象很好,他半点没有高傲之感,反而客客气气的对楚岁朝说话。

    “宁安候年岁不大,倒是稳重有礼,是我的端明有福气,能嫁给你这样的主君。”苏贵君夸奖楚岁朝也算是真心了,他其实之前心中别提有多恼恨君后的所作所为,连带着对楚岁朝印象也极差,但他向来是能稳住的,也会演戏,装腔作势手到擒来,日子久了他也想明白了,在娶亲这件事上,恐怕楚岁朝也是身不由己,他也没必要连带楚岁朝一起恨上,这些事情都是君后搞出来的,他要恨也要恨该恨的人。

    苏贵君是个颇有心机手腕的人,加上他生的貌美,在陛下面前很有几分脸面,唯一的软肋就是他的孩子们,苏贵君爱子,每个孩子都是他的心肝宝贝,君后正是知道他这点,才会在穆端明身上下手,在君后看来,让穆端明做媵君被穆端华这个正君压制一辈子,这是让苏贵君呕血的屈辱,他只是为了恶心苏贵君,却把穆端明一辈子搭进去,苏贵君如何能不恨呢,但他很快就清醒了,穆端明已经嫁了,他在恨也是无济于事,不如省下精力好好替穆端明谋划日后的生活才是正经。

    楚岁朝被苏贵君夸了一句,他赶紧拱手,非常客气的说:“苏贵君抬爱了,端明文静贤淑,能娶他做媵君,是微臣的福气。”楚岁朝知道苏贵君这是和他客气,他也知道苏贵君最想和穆端明好好说说体己话,他不是不是不识趣的人,便对苏贵君说:“端明这次是专程入宫探望苏贵君的,内官传话说您身体抱恙,还请不要过于操劳,让端明扶您进去休息吧,微臣会在此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