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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屁眼起床,屁股晨间保养,惩罚皮带抽紫屁股烂臀坐镂空椅

    美好的清晨,从徐飞鸣感觉到屁眼上的一阵阵刺痛开始。

    昨天因为屁股不经烫,他被杜氏父子绑起来狠抽一顿,屁股和屁眼高肿软烂,过了一夜还没有恢复。

    他在大床上蜷缩成一团,另一边杜弘义仍在沉睡,深深插入屁眼中的假阳具发出持续微弱的电流,是每天叫醒徐飞鸣的闹钟。

    红肿屁眼比平日更加辛苦,徐飞鸣跪在床上,叉开双腿屁股朝天,试图缓解屁眼中的又麻又痛的感觉。

    他动作极轻,不敢发出声音弄醒杜弘义。

    屁眼里的电流一共持续五分钟,并且逐渐加大,以达到不管徐飞鸣睡得多熟,都会准时叫醒他的目的。

    一般徐飞鸣在一开始就醒了,可他只能夹着屁眼里的电流忍耐到满五分钟,这个屁眼挨电的过程用杜弘义的话来说就是“先松松屁股”,让他之后抽徐飞鸣的两团肉时手感好一点。

    徐飞鸣不知道他松过的屁股和平时的屁股有什么区别,他不敢问,也不敢不松屁股,他不好奇某天被发现他没有好好松屁股会有什么惩罚,他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知道。

    屁眼里的疼痛愈演愈烈,徐飞鸣撅在空中的大红屁股剧烈抖动,他屁股养得比他给人的印象圆润一些,又在前一天晚上被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打烂一遍,经过一夜的发酵更显肥硕。

    圆滚滚的肿屁股臀波翻滚,细细战栗,看着格外圆润可爱。徐飞鸣渐渐疼出一身冷汗,咬紧的牙缝里发出哀哀的痛吁,他不敢大声,只能拉长声音抒发痛苦,听上去格外的幽怨。

    清晨叫醒自己的工作终于结束,徐飞鸣的屁眼发麻,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他抽出假阳具,那玩意从肿成针眼大小的屁眼里抽出来的滋味让他满眼含泪,险些破功。

    徐飞鸣轻手轻脚,挺着屁股挪下床去,脚一沾地,肿屁股不小心夹到肿穴,“呜、”徐飞鸣撑在床边,指关节都变白了。

    他眨掉眼睛里的水雾,叉开双腿,缓慢又急急忙忙地冲进浴室,距离杜弘义的起床时间还有三十分钟,他只有五分钟进行晨洗。

    把自己彻底洗干净,灌肠三次后,徐飞鸣抽着鼻子,岔着腿从浴室出来,他的屁股还没从昨天的凌虐中缓过劲儿来,热水浇在屁股上又是一番刺激。

    他穿好上半身的衣服,跪在梳妆台前。梳妆台上摆满瓶瓶罐罐,他拿起一款乳膏,下手挖出一大块。

    面前是巨大的多折镜子,像屏风一样竖立,设计师根据光学原理设计得恰到好处,让徐飞鸣不用回头就能看见自己屁股。

    徐飞鸣认认真真,手伸到后面在肿屁股上涂抹起来。

    杜弘义非常重视他屁股的保养,手下研发部每个月都会送来各种水、乳滋养他的屁股,据说那些配方再添加一些成分,就成了市面上的顶级面霜。

    手按在胀痛屁股上的感觉简直酸爽,徐飞鸣忍耐着,一丝不苟,白色膏体涂遍臀肉的每个角落,随着按摩变得透明之后,他又拿起一支沉甸甸的,头顶两个钻石型滚轮的微电流按摩仪仔细在屁股上滚过两圈。

    他的晨间保养已经非常熟练,从上梳妆台到两瓣屁股全部吸收乳霜完毕只用了五分钟。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怕这一步时间太长,耽误他叫杜弘义起床,就草草抹过屁股了事。没过多久就被杜弘义抓个正着。

    他老公把他按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拿着紫外灯把他屁股扫描一遍。

    徐飞鸣看着他屁股上面显示出的乱七八糟的荧光印子,自己的敷衍昭了事然若揭,吓得说不出话。

    杜弘义看上去挺冷静的,问他:“第几次了?”

    “呜呜呜第三次……”

    杜弘义叫来管家,吩咐了两件事。

    马上,徐飞鸣就被反剪双手,光着屁股按在监控室那张桌子前,杜弘义一边查梳妆台那里的录像,一边在他屁股上一层层涂着管家送来的药膏。

    他还特意戴上丁腈手套,橡胶的触感十分不详,他抹的越久,徐飞鸣感觉自己屁股蛋子越敏感,手套漫不经心擦过屁股的力道都撩起他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他呜咽着屁股开始往前躲,杜弘义抹东西的手牢牢吸在他屁股上似的,罩在他屁股上不紧不慢地画圈。

    “好啊,21天……我以为你能管束好自己,做一个好妻子,尽好自己的本分,没想到你连最基本的保养屁股都敷衍了事。”

    杜弘义关掉闭路电视,慢悠悠起身,他压住徐飞鸣手的力道带着风雨欲来的阴沉压力。

    他没去找别的工具,直接抽出腰间的皮带,抡起胳膊对着徐飞鸣的屁股狠命一抽。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徐飞鸣半条命差点被那一下子抽走,屁股像被抽掉一层皮一样,早上白白嫩嫩的两团臀肉上一下子炸起一道凄艳红痕。

    更可怕的是,涂在徐飞鸣屁股上的东西让他此时变得敏感的可怕,这一下比实际痛的有五倍不只。

    杜弘义面无表情,胳膊又高高扬起,照着那个无处可躲的欠揍屁股一下接一下地狠抽。

    屁股很快肿起一层,上面的檩痕层层叠叠,蜘蛛网一般爬满两个半丘。杜弘义动作不停,噼噼啪啪,肱二头肌收缩,每一下都毫不收力,结结实实抡上该揍的地方,等屁股肿起两圈的时候徐飞鸣早就叫不动了,只剩哭的力气。

    他只恨为什么自己长了个屁股,这两团肉为什么还没抽坏死,每一次新鲜的痛击都能完整体味到。汗水泪水流了满脸,头发沾在脸上,他身子随着身后的冲击一下下往前耸,幅度不大,因为上身还被杜弘义的手钉在桌上。

    屁股肿得臀缝都快挤没,有两个徐飞鸣那把细腰那么宽时,徐飞鸣被皮带抽屁股抽失禁了。

    杜弘义看见地上逐渐漫延的水迹,停下手,找了袋淡盐水让徐飞鸣喝。

    徐飞鸣手里捧着袋子,小声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跪在地上往上看,睫毛湿漉漉的,无精打采地垂下来,漂亮的眼睛蓄了一汪水,即使哭了很久,眼睛依然黑白分明,眼尾一片绯红,脸色苍白,凄艳又可怜。

    杜弘义揉揉他的头发,手指沿着精致的下颌线划个半弧,把他凌乱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嗯了一声。

    徐飞鸣小口小口啜饮盐水,在杜弘义安抚的手心渐渐停止颤抖。

    等他喝完,杜弘义又拿起皮带。在徐飞鸣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他说:“我得到了你的保证,但我还需要一个保障。”

    “而且我希望你能体会一下被人出尔反尔的感觉,小鸣。”

    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又在监控室响起,甚至一度盖过了皮革沉重抽在皮肉上的闷响。等徐飞鸣屁股由大红转紫时,他昏了过去。

    徐飞鸣是屁股朝上趴在担架上,两条皮带捆在他腰上、臀腿交界处,一路展示着中间的肿烂屁股进的医院。

    医生和徐飞鸣很熟,从婚前屁股各项鉴定到定期检查都是他做的,看到这么大阵仗吓了一跳。

    可是等全套身体检查做完,各项指标都正常,屁股虽然又大又紫,但那也是经常的事,他只好提出个玄学词语解释这种不明原因的昏迷:“急火攻心。”

    最后在杜弘义的逼问下,他才支支吾吾地道出实情:徐飞鸣屁股太痛了,装晕倒。

    徐飞鸣在医院特护病房待了两天,屁股能穿上裤子的时候就出院了。

    他回家,杜弘义把一个像小熊薇妮的蜂蜜罐一样大的大罐子放到他梳妆台前,告诉他从现在开始的二十一天里,他要在屁股上把这些药用完。

    罐子里果然是那天用到他屁股上最顶级的提升敏感度的药。徐飞鸣看着比他一个月用的嫩肤霜量还多两倍的药,嗓子发紧,求饶的话都一时间说不出来。

    杜弘义又说,从今天开始每日屁股上的三百下改成抽烂为止。

    那之后的二十一天简直是噩梦中的噩梦,每天早上起床徐飞鸣都要在手持鞭子的女仆的监督下把药膏厚厚涂满两瓣屁股,等完全吸收后,顶着自己走路产生的轻微震动都能震得隐隐作痛的屁股,拴在打屁股机上用最高档狠抽屁股。

    前面的阴茎里插着导尿管,尿袋绑在大腿上,不一会儿就能看见疼得失禁的淡黄色尿液渐渐充满尿袋。

    机器检测着他的心率、体温,超过一定数值就会停下来,两只机械手揉捏酸胀剧痛的臀瓣。

    这时会有贴心的女仆问他屁股上用不用补充药膏,毕竟他要在21天内把那么多的数量用完。

    他只能哭着同意,于是机械手上沾着药膏,继续揉捏。

    休息也变成了惩罚时间,但和其他时候比起来确实称得上是休息。

    等机器检测到他屁股肿至二指时,徐飞鸣从打屁股机上下来,杜景铄早就在旁边玩着手机等半天了,要不是完全抽烂一只屁股太累,他不会放过一丝亲手教训徐飞鸣超级敏感的大屁股的机会。

    杜景铄把徐飞鸣捆成顺手的姿势,拿着细长的工具,细细地把那两团敏感至极、痛到极致的红肿圆肉抽烂,再抹上一层药膏。

    (有时杜弘义兴致来了也会来做这项工作,他用的工具花样可就多了,有些徐飞鸣至今叫不出名目,不敢回忆,可能是大脑把这太过痛苦的回忆自我封印了吧。)

    然后好心地架着他的小妈,把他的烂屁股按到一把雕花镂空——尤其是和屁股接触那面——红木椅上。

    一般来说这些阴险的镂空处不会对徐飞鸣的屁股造成什么伤害,可是此时他的臀肉已经几乎是没有弹性的两团软肉。

    可怜的双丘随着他虚浮的脚步果冻般晃悠着,暗红的凛子连接成片,甚至隐隐有些发紫。徐飞鸣被迫坐上雕花木椅,椅面上每一处镂空都立即咬上酸胀不已的屁股,屁股肉先是白了一瞬,随后瞬间转成鲜红,像是马上要破皮渗出血来一般。

    杜景铄帮他把腿分别搬上椅子的两个扶手,固定好,免得他用腿给屁股减轻压力。

    徐飞鸣坐在那,只觉得臀瓣上无数个地方正在充血隆起,火辣辣的痛灼烧着,疼痛丝丝入扣,仿佛有无数针那么大的食人鱼咬在他屁股上不停咀嚼。

    徐飞鸣抽噎着忏悔他不好好珍惜、保养屁股的事,可是没什么人听。

    每隔半小时会有人来为他换尿袋,导尿管进出膀胱也是一种惩罚、揉屁股,防止屁股麻木失去对镂空椅子的感受,然后会有人询问他屁股要不要继续抹药。

    徐飞鸣一开始坚决不要,后来二十一天快到了他的罐子还没用空,就只好同意,痛上加痛。

    那二十一天里他除了在床上、打屁股机上和换尿袋上药的时间,全都是在那把椅子上渡过的。

    等惩罚期结束时,他的屁股上竟然深深地印上了椅面上的花纹,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