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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关于性启蒙

    柳成舟拗不过顾萧,只能让人送来两坛梅子酒,坐在房顶上跟人谈心。

    要说起这种事情,他一时之间竟有些难为情,一杯倒而时常被禁酒的顾萧抓住柳成舟主动要与他喝酒的机会,已经迫不及待地拍开封泥,先喝上了一大口,甘甜的果味带着一丝酸甜,清亮润口,滋味十分不错,令他通体舒畅,他曲肘捅了捅柳成舟的腰窝,催促道:“快老实交代,你到底有没有和别人做过,为什么那么熟练!”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也格外的接近人间,大得不可思议,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姣白的光更衬得柳成舟俊美无俦的脸熠熠生辉,顾萧向来是看不腻他的脸,此时酒意壮人胆,他不禁伸出食指,勾起柳成舟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会儿他面无表情的脸,有些惊奇道:“真是不敢相信,你……你……”

    顾萧感觉一股热气直冲面皮,床笫之事他也不善言辞,灰溜溜地松了手,又仰头喝了口酒,补充道:“无论如何,你今天都得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柳成舟也打开了酒,与顾萧碰了碰,喝了一小口,他回想起自己小时候,时常黏着顾萧,几乎像个跟屁虫,白天要追在后面学凌霄九剑,晚上撒娇想跟顾萧挤一个被窝,连洗澡都要在一个水桶里,要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对顾萧做那种事情,细细一想,应该是去血重楼之后的事情。

    慕容献虽然不是什么好的人生导师,但他从他身上也还是学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喜欢的就应该去争取,拿捏在自己手里,那说到性启蒙,也是因为慕容献与聂问行之间的事情,但有些时候,总是需要撒一些无关紧要的谎言。

    他轻轻笑了笑,“如果师兄再喝一口,我可以考虑直入主题。”

    太狡猾了,明显是想把他灌醉,好逃脱这个话题,但他可不会上当了!“酒可以喝,但你别想蒙混过关,今天问不到,明天继续!”

    对顾萧的坚持,柳成舟有一丝疑惑,“师兄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这种东西?”

    顾萧倒是乖巧地又喝了一大口,白皙的脸已经爬上了薄红,他有些难为情,声音几乎听不见,“因为…那种事我只和你做过,什么都不懂,你看上去很熟练的样子,是不是以前就和别人……”

    柳成舟听懂了内容后有些哭笑不得,“其实这种东西,就跟剑谱一样,有不少图册呢,可以预先学习。”

    “什……什么!你还有春宫图册!都给我交出来!”

    “师兄想学上面的姿势?”

    “怎么可能!!!”顾萧脸更红了些,支吾道:“杂书无用!且这书有害于你!交给我毁了它!”

    柳成舟轻轻笑了一声,把脸红的人搂进怀里,含住耳垂一阵舔吻,含糊地交代:“我第一次的时候,就是想着师兄的脸,不自觉就到了高潮,射了好多……”

    顾萧捂住柳成舟的嘴,脸快要滴出血来,“我是让你交代罪行!不是让你耍流氓!”

    柳成舟笑得更开心了,“师兄倒是说说,我究竟犯了什么罪行?”

    “不许笑!”顾萧捧住他笑得开心的脸,忍不住使劲儿搓了搓,留下一片红痕,柳成舟任他揉搓,顾萧又有些舍不得,松了力道,手指顺着柳成舟的脸颊一路向下划过喉结,点在了裹得严实的衣领上,咬了咬下唇,试探地问道:“那、那种时候,你是……怎么想我的?”

    “师兄为什么总是热衷挖掘一些看上去不那么光鲜亮丽的东西,”柳成舟将只剩半坛的酒放在侧边,搂住顾萧的腰,身体紧紧相贴,“当时就想着,像现在这样,搂住师兄的腰,把你圈进怀里,无处可逃,生也好,死也好,都只能依靠我…当然也包括高潮。”

    顾萧小声嘀咕:“所以说你从小时候起就老想着掌控我!”

    “有什么不好吗?把一切都交给我,你只需要享受就好了。”好是好,可是每次跟柳成舟那什么,他总是被搞得很狼狈,偶尔也会让他很困扰的!顾萧支支吾吾,推了推柳成舟,“所以你第一次梦见跟我…那什么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俗话说得好,好奇心害死猫,柳成舟掐着人的腰将人抱起一些,臀缝抵上自己半硬的性器轻轻磨蹭,亲昵地去亲顾萧的脸颊,“还能做什么,师兄觉得能做什么?”

    顾萧喝了大半坛酒,人已经开始晕乎乎了,他别过头看着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不依不饶地追问:“我怎么知道!你说了要老实交代的!不许糊弄我!”

    柳成舟笑了一声,他是不吝把阴暗的一面展现给顾萧,就是觉得他对这种事刨根问底的模样尤其诱人,本人却似乎未曾察觉。柳成舟慢条斯理地解开顾萧的腰封,一边扒人裤子一边道:“师兄马上就知道我当时想了什么了。”

    顾萧短暂地愣了一下,才明白柳成舟是想直接在他身上重现当时的梦境,可现在他们在屋檐上!顾萧赶紧抓住柳成舟的手制止:“这是在外面!回房间里……回去,随你怎么弄。”

    柳成舟看着人害羞红了耳朵低头埋进他胸口的模样,心里一片柔软,但通常来说,如果这种时候在外面继续,应该可以看到顾萧更加紧张害羞的模样,他隔着裤子捏了捏紧实的臀肉,“可是当时,我就是跟师兄在外面……如果回屋子里,那场景重现也没有意义了。”

    顾萧瞪圆了眼睛,他显然有些拿不定主意,柳成舟搂着人哄骗,“我带师兄去个隐秘的地方,好不好?”

    顾萧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在外面总是有被人看见的风险,柳成舟看他犹豫不决,乐呵呵地笑了一声,“其实我倒是无所谓,我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师兄是我的、谁也不可以碰。”

    那种想法很危险好不好!如果这种事在外面被发现了,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好吗!柳成舟蹭了蹭顾萧耳边软发,声音都低了下去,“要我坦白的是师兄,如今又不愿意配合了。”

    顾萧连忙否认,柳成舟眼里亮起狡黠的光,“那师兄是答应了?”

    ……倒也没有答应啊!但顾萧着实有些骑虎难下,他看着柳成舟双眼放光的眼睛,有些无奈地认命,“随、随你喜欢。”

    刚说完的下一秒,柳成舟已经带着他凌空而起,进到了屋檐对面的树林,跟隐秘好像没有一点关系!顾萧心中警铃大作,想抗议,柳成舟却压上来,一边脱他的裤子,一边堵住了他的嘴,顾萧上手去推,柳成舟便咬了咬他柔软的嘴唇,眼里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顾萧感觉腿间一凉,已经被剥得光溜溜的了,他有些气恼,自己怎么天天上柳成舟的大当!

    柳成舟一边啃着他的嘴,一边伸出手指急不可耐地给他做扩张,都是老夫老妻了,柳成舟已经十分熟悉顾萧体内的敏感点,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戳刺着里面的软肉,惹来肠道一波强过一波的紧绞,柳成舟错开了一些,动情地喘息着,“梦里的时候,都很生涩,师兄甚至还很不情愿。”

    顾萧懵了一下,那柳成舟的意思是要他表现出不情愿吗?可这种事本就是两厢情愿,他就是愿意和柳成舟共赴云雨才变成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柳成舟抽出手指,将顾萧身上已经凌乱的外袍脱了下来,引导着顾萧背过身去,趴在了粗壮的树干上,清冷的月光穿过树林缝隙,透出斑驳的光影,顾萧的身体一大半都在阴影里,唯独微微翘起的臀部受到月光的眷顾,透过树林的光打在了雪白的臀部上,柳成舟很少有急不可耐的时候,但现在,他揉搓着手感极佳的臀部,已经懒得去编年少已经遗忘干净的梦境,拉下裤子,蓬勃挺立的性器精神地跳了跳,他吐了些口水滋润粗壮的阳物,用力掰开两瓣丰满的肉臀,轻声提醒顾萧,“师兄,放轻松,我要进来了。”

    听到柳成舟的提示,顾萧反而不自然地绷紧了身子,但没坚持多久,被手指捣弄得酥软的小穴便被又大又硬的龟头破开,柳成舟捏着他两侧髋骨将他固定住,挺腰一鼓作气冲了进来。

    没有被充分滋润的甬道有些艰涩,粗暴的进入几乎磨破了脆弱的内里,顾萧撑着树的手一颤,整个人已经被柳成舟顶着贴上了粗壮的树干,他痛呼一声,还没缓过来,身后逞凶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快速律动起来,蹂躏着又软又热的甬道,顾萧皱起了眉,手指无助地抓着合抱不住的树干,粗糙的表皮因为柳成舟有力的撞击,跟他的身体一次次摩擦,胸口的皮肤已经泛红,尤其是两粒乳尖,完全被蹭得立了起来,红得似乎要滴血,一上来就这么激烈,顾萧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深林里,肉体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顾萧摇着头,想逃离,柳成舟却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被掰开到极致的两瓣臀隐藏不住里面窄小的穴口,粗壮的性器一波快过一波,将小穴撑满,月光投集在此处,被擦得泛红的软穴不停地收缩吐纳着肉棒,顾萧难耐地想脱离,却被一次次撞到树干上,半硬的性器也时不时会触上粗糙的树干,疼痛让顾萧缩紧了身子,不得不撅起屁股,以防柳成舟力道过大,把他完全顶到树干上,让脆弱敏感的老二再饱受折磨,柳成舟体贴地抽出一只手圈住了精神的肉棒,来回撸动着,刺激着前端敏感的尿道口,多重刺激让顾萧无从招架,早已忘了两人在林间,紧闭着眼睛随着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快感诚实地呻吟着,吐露着柳成舟带给他的无上愉悦,缠人的小穴紧密地与肉棒咬合,严丝合缝,仿若浑然一体,顾萧毫无自知地将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越翘越高,方便柳成舟又快又狠的插到底,囊袋重重地拍上了他的会阴,不同于肉棒带来的粗暴席卷式的快感,轻轻的敲击打在他柔软的敏感处,快乐的余韵一波接着一波,仿佛延绵不绝,他快要被这难以言喻的快感送上高潮了,有些拒绝地摇着头。

    柳成舟身上的衣物仍旧完好如初,仔细一看,却能看到下腹紧实的肌肉鼓起,狰狞的性器噗嗤噗嗤地快速进出着嫣红的小嘴,打磨出的水沫沾在他裤边,洇出一点深色,顾萧不满地咕哝,要是被人发现,柳成舟提了裤子脸一冷下来,就跟正人君子似的,就他一个倒霉蛋儿,什么都没有,他伸手去扒柳成舟的衣服,却老是被有力的撞击打得措手不及,拧着衣带始终解不开,柳成舟一边解着碍事的外衫,一边捏了捏顾萧手感极佳的臀瓣,惹得身下的人不住闪躲,夹得更紧,柳成舟停了动作,两人深深契合,顾萧转过头,气息不稳地问:“怎么了……有、是有人吗!”

    柳成舟摇了摇头,“只是想到,师兄只要我交代,我却不知道师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萧心中警铃大作,若他实话实说自己从小的梦中情人就是周文玥,稍稍一点触碰就足以令他遐想多时,那他怕是会尸骨无存!他趴在树干上,绞尽脑汁夹紧了屁股,企图用性快感将柳成舟蒙混过关,柳成舟却不轻不重地拍了顾萧的屁股一巴掌,打得臀肉泛浪,“呃啊!你做什么!”顾萧扣紧了树皮,腰禁不住抖了抖,蠕动收缩的穴口更是紧涩,他不停地喘着粗气,两人紧密相连,柳成舟一打他的屁股,他就会不由自主的锁紧后穴,清晰地勾勒出蛰伏在体内的巨龙,把他肠道撑得满满的,早就习惯被粗暴摩擦顶弄的肉壁几番收缩都没有尝到一丝甜头,不禁让顾萧更是能耐,“你到底还……做不做了?”

    “师兄还没告诉我,你是何时启蒙。”

    顾萧将脸埋进臂弯,做着最后挣扎,“这个问题就不能跳过吗?”

    “是因为师兄想着别人吗?”

    “没、没有!”顾萧连忙否认,混沌的脑子难得转得飞快,“那么多师兄弟里面,你最粘我,也是最乖的,每次跟你一起睡都会做……嗯啊、奇奇怪怪的梦,只是我还来不及想通,你就失踪了……”

    顾萧连着说了一长串,却抵不过撒谎后的心虚,染满情欲的脸飘着诱人的绯红,心脏咚咚咚地又快又大声,柳成舟迟迟没有声音,顾萧更是提心吊胆,万一被拆穿他该如何是好?!柳成舟愉悦地送了送腰,一时没有开垦的甬道又恢复了弹性,不遗余力地阻止在体内肆虐的器物,这一下便重重顶到了顾萧要命的地方,顾萧已经顾不得羞耻,矜持不住,带着泣音悲鸣一声,甬道紧紧收缩,暴胀的性器突突射出数股白浊,都喷在了树干上,柳成舟伸出手轻轻按摩着他不断滴下浊液的性器,顾萧闭着眼睛,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只有攀上顶峰的愉悦感受不停地侵蚀着他的每寸皮肤,刚经历高潮还在不应期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柳成舟借着他收缩的力道款款摆动腰肢,不停地在抽搐着的甬道里抽插,巨大的快感和对身体失去掌控的恐慌让顾萧害怕,他抓着树干,留下一长串抓痕,也顾不得是在静谧的树林里,埋着头不争气地求饶,“不要、不要在这种时候……啊啊,不要插了!”高潮中的身子痉挛着,顾萧咬着唇仍是会泄出几丝带着痛苦的泣音,激烈的抽插将他高潮的愉悦感受拉得很长,整个人身上被刺激得出了一层薄汗,连皮肤都被高热蒸出了了浅粉,柳成舟依言停了下来,漆黑的眸子盯着顾萧,“其实师兄骗我,我也是信的。”

    粗大的肉棒还深埋在他体内,给他带来身体上的极乐,但顾萧心里怵得慌,他不愿意骗柳成舟,又不好去触雄狮逆鳞,思来想去,这种时候应该说点好听的哄哄柳成舟,他急切地抓住柳成舟的手,放在自己怦怦快速跳动的胸口,被欺负得有些发红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柳成舟,“若我不让你计较往日,对你便是不公,但我发誓,如今我只想与你共度余生。”

    正所谓钱权易得,真心难买,一诺逾千金,柳成舟心里一片柔软,鼻尖蹭着顾萧后颈,惹得顾萧怕痒,浑身都绷紧了,更是觉得堵在屁股里的阳具磨人,捏紧了柳成舟修长的手指,顾萧有些艾艾,催促道:“这事…就、就算翻篇了,你动一动……”

    柳成舟顺势搂紧爱人,在高潮紧绞的软穴里温柔款款地抽插挺送,但顾萧仍在高潮的不应期里,再温柔的操弄,都牵连出一片剧烈的快感,他整个身子绷紧,软穴紧紧含着阳物,将那狰狞的外形勾勒得更清晰,他不受控制地发抖,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瞪大了眼睛,只觉得漆黑的夜里眼前一阵发黑,月光的残晕在他眼前只有一片斑驳的浅淡光晕,已经疲软的性器抖动着又被榨出一丝残余精液,色情的挂垂在前端,将落不落,顾萧缓了好久才找回来自己的意识,他被柳成舟紧紧抱在怀里,相结合的地方滑腻一片,柳成舟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多余的浊液便被带出穴外,顾萧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柳成舟射在了自己体内,脸上瞬间烧得飞起红霞,不轻不重地搡了柳成舟一下,将脸埋进人胸前,抱怨:“流…流出来了……快、快带我回去清洗!”

    事后顾萧很是愤愤,觉得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明明该柳成舟受他诘问,结果到头来他一番好哄,还出卖肉体,关于这件事的源头,还是前几天的晚上他们几人席间叙旧,柳成舟向来是饭桌上只吃饭,也不搭话,吃完撂句失陪,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就走了,那时候只剩下他跟苏毓、方有为、慕容老贼和聂前辈,其余长老要么有事不在,要么皆是没兴趣听他们瞎侃,也陆续离席了。

    方有为本就是个说书人,就算不说书,侃起大山来,也把顾萧唬得一愣一愣的,话说当日,方有为把残羹剩菜推到桌心,给自己倒了杯茶清了清嗓子,“你们知不知道赵小庄主在江南有一个出名的天香名楼,就是那种地方。”

    顾萧不解,“哪种地方?”

    苏毓轻咳一声,脸上浮现出可疑红晕,慕容老贼啧啧称奇,直白道:“莫非顾少侠连烟花之地都未曾去过?我魔教弟子,十四便要教礼,成年时若还未成亲,我们都是会把他关进天香名楼过一夜,让他长大成人的。”

    方有为接到:“这天香名楼比一般的干净,像慕容长老这种安排,其实是比较多见的,不过这次啊,是听说天香名楼来了个极其美丽的女子,赵小庄主甚至给她安了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

    苏毓有些鄙夷道:“若只论美色,岂不肤浅。”

    “苏兄此言差矣,那美人花名曰蒲离,是清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谓是博学多才,去见她的客人,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她都能与人畅谈,这般知书达理,温柔体贴,一时间成了许多人的梦中情人,甚至连上面那位都惊动了。”方有为抹了抹嘴巴上残余的茶水,继续说道:“先前还有人下注猜这蒲离姑娘会拍到多少银子,后面又开始赌会不会被上面那位截胡,兄弟我也压了不少银子进去了,结果最近,似乎是听说赵小庄主要给天香名楼适龄的清倌比‘武’招亲!其中就有这蒲离姑娘,害我又输了好些银子。”

    苏毓显然来了兴趣,追问到:“这给清倌比武招亲我还是第一次见,若有人夺了头筹,作何处理?”

    “天香名楼可是赵小庄主的招牌,每年赚得盆满钵满,这次据说是给姑娘们寻觅良婿,若真是天作之合,赵小庄主便会退回卖身契,要求对方明媒正娶作正室,便自掏腰包给姑娘备嫁妆,这事儿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给赵家挣了不少名声,这一批有足足有二十个清白女子,环肥燕瘦各有妙处,弄得我都有些跃跃欲试了。”

    顾萧却是无暇去听这比武招亲的后续了,盯着一脸笑意的慕容献,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如常,“你说成人礼魔教的人都会去天香名楼呆一宿?”

    慕容献枕在聂问行肩头,笑意更深,反问道:“若不破处,算什么成人?”

    顾萧瞳孔不自然的微缩,他握了握拳头,又放开,心不在焉地答:“洞房花烛夜,自然就成人了。”

    慕容献扑哧一笑,“想不到你是这么迂腐的人呢。”

    顾萧反驳,“这哪里是迂腐!两相清白,才为良配!”说完他自己气鼓鼓地离席了,惹得苏毓和方有为有些摸不着头脑,聂问行有些无奈地斥他净捣乱,慕容献无所谓地蹭了蹭人,“我这是给他们增加点乐趣,血重楼也要有些生气才好。”

    事后顾萧捶胸顿足,深感被摆了一道,他从鼻孔里哼了口气,没好气地问柳成舟:“你成人礼的时候,在天香名楼呆一宿有没有做些什么?!”

    柳成舟恍然大悟,昨晚顾萧非要刨根问底,原来又是误会了,他捏了捏醋坛子的鼻尖,顾萧喘不了气,张嘴想来咬他,被柳成舟搂着亲了个七荤八素,目光迷离,气喘吁吁,惹得顾萧更是不满,气鼓鼓地压在柳成舟身上,“既然你已知晓,还不如实招来!”

    “成人礼当日我在青云派,师兄怕我晚上借机跟师妹独处,偷偷猫在我房门外监视我大半夜,最后我们打了一架,在小师弟房里坐到天亮,师兄都忘了吗?”

    顾萧尴尬地回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回事,瞬间闹了个大红脸,想从柳成舟身上起来,柳成舟箍住人腰锁进怀里,一头柔顺的青丝垂在顾萧光裸的胸前,一双黑眸蕴着笑意看着他,顾萧看着柳成舟放大数倍的俊脸愣了一下,捂住鼻子,大喊道:“你离我远点!”

    柳成舟松了人,声音温柔地补了一笔:“你还只让我去角落里打坐,自己占了小师弟的床,瞪着看了我一夜。”

    顾萧蹬蹬后退数步,屁股还有些不适,想起了曾经做的荒唐事,心虚得不行,赶紧捡起衣服道:“年少轻狂,都是旧事,休要再提!”

    柳成舟撑着脸颊,笑着的眼睛弯了起来,声音倒是仍旧可怜,叹气一般道:“师兄就随随便便把我给打发了。”

    顾萧背对着他,看不见柳成舟的表情,听着他的声音心里一紧,更是过意不去,有些磕巴道:“那那…你要如何?”总不能让他去角落里坐一夜吧?

    “你且过来。”

    顾萧提心吊胆地抱着衣服回到了床边,垂着头,不敢看柳成舟。

    柳成舟默默地翘起了嘴角,心里给慕容献记了一笔,盘算着两人应该里应外合,多为自己谋些福利,声音倒是伪装得仍旧有些失落,“站那么远做什么?”

    顾萧只好挪挪屁股,又挨近了些,柳成舟本来只想捉弄一下顾萧,但看到他布满红痕的屁股极度不情愿的挪近了些,便笑意更深,揉了揉早晨兴致昂扬的阳具,继续逼迫顾萧,“还记得当时我怎么打坐清修的吗?”

    顾萧立马乖乖地盘腿而坐,却背着柳成舟不敢看他的脸,柳成舟拿捏到位,声音这才缓了些道:“师兄坐上来,撑半个时辰,我便原谅你。”

    顾萧忍不住疑惑回头问到:“坐哪……”面前便是柳成舟勃发挺立的粗大性器,他适时地消了声,咽了口唾沫,昨夜颠鸾倒凤之后,后穴里仍旧有些异物感,还能清晰回想起对方厮磨抽送的力道,顾萧瞪大了眼,觉得这是两码事,连忙退开了些,拒绝道:“昨晚、昨晚已经道过歉了……”越说到最后越是小声,柳成舟幽幽回应:“昨夜师兄赔的是年少时候,心里想的念的都不是我,今日是另一回事,但我若还不懂事,就显得斤斤计较了。”

    顾萧虽然知道柳成舟是故意以退为进,但还是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左右不过是两方都快乐的事情,他也就看开了,双手撑着柳成舟的肩膀,柳成舟本也是盘坐着,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探头,顾萧撑着他不知道如何下手,他便顺势撤了动作,躺在了床上,顾萧这才盘坐了上去,小心挪着屁股将湿软后穴对准了蕈头,慢慢坐了下去。

    因着体重的缘故,几乎是一瞬间,肉棒就破开了紧致的肠壁,突刺到了深处,激得顾萧绷紧了腿根,加重了呼吸,他盘着腿,本来笔直的脊背,受快感冲击颤了颤,他的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安放,仅靠后穴与阳具如榫卯一般契合连接,尽管柳成舟的阳具粗长,但顾萧盘着腿,便有了很大空隙,不如平常入得深,但胜在这种姿势顾萧几乎坐不稳,只需前后摇动着吞吐起硕大的肉棒,便能获得巨大快感。糜艳深红的软穴如小嘴一般殷勤地嘬紧欲铁,顾萧的呼吸逐渐粗重,身体掌控着快意的开关开始苏醒,酡红的脸颊更是红得诱人,他有心讨好柳成舟,又知晓柳成舟喜欢他忍不住被颠弄得羞耻呻吟,于是小声轻哼着:“阿回……你操得我好舒服……”散乱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划过脸颊,鼻尖,顾萧别过头在肩头上蹭着,神色迷离,柳成舟却绷着脸道:“师兄,我可不是这样打坐清修的。”

    顾萧几乎是豁出老脸了,哪知道还伺候得对方不满意,急得直冒汗,再加柳成舟那玩意儿杵在他屁股里头一点动静也没,只勾起他的馋虫,又无处抒发,更是让他欲火旺盛,他明白现下只有先抚顺了柳成舟的毛,才好进行下一步,只好挺直了腰杆,如同平常打坐一般,但他哪里清修得下去,满脑子想的都是柳成舟的大肉棒,憋的脸更红了。

    柳成舟狭长的丹凤眼总算溢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一边伸手拉着顾萧双手放到膝头捏成诀一边道:“先于四肢发力,运于丹田,汇于檀中,流入鼠跷。”

    顾萧耐着性子依言照柳成舟说的发力,最终一股热流涌入下腹,归于不可名状的那处,只觉更是难捱,虽然还保持着打坐的姿势,但发热的后穴已经难耐地蠕动绞紧了深埋其中的巨龙,讨好地嘬着欲根上狰狞的青筋,顾萧只坚持了片刻便瘫倒在柳成舟胸前,又热又软的后穴已经急不可耐地随着主人饥渴地摇晃屁股,终于将大肉棒吞到了深处,霎时,饥渴的肠道被肉棒充分充盈,撑开了每一寸褶皱,顾萧仰头满足地呻吟一声,不敢去看柳成舟的表情,索性掩耳盗铃,紧闭着双眼,打开盘起的双腿夹固在了柳成舟的腰,双腿发力撑着身体抬着屁股快速起落,不停地让阳物狠狠摩擦过肉壁,却始终差强人意,他吸溜着鼻子撒娇:“阿回、我知错了……你、你……”顾萧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放下最后的羞耻心,红着脸小声乞求:“求你、操我的骚屁股……”

    柳成舟的定力早在顾萧愈渐娴熟的勾引下溃不成军,但若此时遂了顾萧的意,岂不是少了许多情趣。他搂着顾萧软成水的腰肢,直起身一边随着他下落的趋势重重往上一顶,顶得顾萧魂儿都要没了,猛地睁大了眼睛,抑制不住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一边在顾萧落下与他紧紧贴合后按住人,不让他抽离,敏感的肠道仿若肉套子一般,牢牢套紧了贲张的阳具,顾萧吸了吸鼻子,委屈地看着不让他痛快的罪魁祸首,柳成舟掐了一把昨晚就被撞得发红的屁股瓣儿,惹得顾萧更是难耐地扭动,却怎么也逃不出柳成舟的手掌心。

    “刚才这一式,师兄可有感悟?”

    顾萧瞠目结舌,他、任谁在这种关头,都只想痛快享乐,他哪有什么感悟!现在只觉得柳成舟尤其可恶!

    柳成舟笑得像得逞的狐狸,贴过去对顾萧道:“这个可以让你热流都汇于此处,更为敏感,认错的时候,我很吃这一招的,师兄——”

    柳成舟故意拉长了尾音,倒像是他在撒娇,顾萧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跳得飞快,再次按照柳成舟的方法运行一身内力,只觉得湿濡的后穴愈发难耐,热痒如千万只蚂蚁爬行啃噬,要大肉棒狠狠捣杵抽插才能稍稍缓解,偏生柳成舟箍着他,他连抬起屁股都做不到,他有些急躁地催促:“……我都照做了,你、你现在可以动了吧……”

    柳成舟摇了摇头,险些让顾萧崩溃,但他松开了束缚,顾萧心领神会,咬着唇双手撑在柳成舟身体两侧,一边控制着热流汇于那处,一边摇晃着屁股,不停地将热杵吞入吐出,如此,后穴比平日还要高热,几番摩擦下来,软得好似一摊泥,但在快感刺激下,总是不遗余力的抽搐裹紧肉棒,顾萧才起落了数十下,便双眼涣散,只觉得屁眼发热,身体烫得吓人,连脑袋也嗡嗡的,恨不得将下面饱满的囊袋也吞吃进去,他推着柳成舟,让他重新躺了回去,自己双腿分开,如青蛙一般蹲坐着,两只手用力掰开已经被啪得发红的臀瓣,直将湿热的小穴拉扯得毫无空隙,更加紧致地咬住欲龙,随着他心急地快速起落,囊袋如愿以偿地拍打在他发热的肛周软肉上,却只能牵连出更深的渴望,但这姿势太过消耗体力,没两下他就觉得腿根发软,小腿肚都烧了起来,再也抬不起来,后穴被这样一根巨物充斥着却得不到快乐,让他快要抓狂,如果是柳成舟的话,可以很轻易的把他完全打开,楔入他身体深处,将他饥渴难耐的后穴撑满,粗暴却不至于将他弄伤地狠狠贯穿,摩擦过肉壁的每一寸,让他达到神魂湮灭一般的性高潮,他又撑了不到一刻钟,无力地趴伏在柳成舟身上,吸了吸鼻子求饶道:“阿回,我撑不住了……”

    柳成舟从容不迫地拾起自己的发带捆住了顾萧硬挺的肉棒,顺手打了个蝴蝶结,顾萧纠结地看了看无处发泄的小兄弟,还想再争取些利益,便听到柳成舟说:“我出力的话,师兄只能靠后面高潮,明白了吗?”

    顾萧苦着脸——如果他动手自己解开的话,还不知道有什么恐怖的事情等着他呢,他只能吸溜鼻子点了点头,柳成舟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顾萧想后悔已为时过晚,事后回想起来,只恨自己一步错,步步错,在床上被柳成舟拿捏的死死的,虽然肉体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老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还是让他有些不爽,他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自己掌握主权,让柳成舟猴急失态,又顺便给慕容老贼记了一笔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