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隐门后吃凤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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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杀不死帝泽邕便再不愿多看他一眼,直把整张脸埋到蓝色衣裳的羽族怀里。 帝泽邕失魂落魄地喊了几声靖无,鲛人一丝都不愿再理睬他。 帝泽邕同靖无在这暗无天地的地方一起度过了千年,他本就爱慕他,千年时光相处下来,早已离不得对方,纵使常年为他厌恶,甚至于敞开身体被肏弄的时候还常常被鲛人用牙齿撕扯身体,可是哪怕如此,他也已经全部习惯并且接受了。 他受不了靖无再不愿看他。 他受不了。 尤其看到鲛人抱住的那个羽族,恨从心底起,一时间便起了杀意。 那羽族到底比不得帝泽邕,只刚察觉到对方的杀气要躲,可怀里还有一条巨大的鱼,一个来不得闪躲便被帝泽邕狠狠拍裂了一边肩膀。 那羽族一口鲜血吐出嘴,只当地坚毅,一声痛哼都不曾出口。 凤三知何等护短,看到手下被帝泽邕迎面一掌,他已经甩袖而上。 羽皇妖气泼天而至,帝泽邕双手交错在头上竟也未抵挡住,胸口一震,口中一甜,心肺俱裂。 凤三知反手抽了奉今明腰间的剑,注满了力道便冲着帝泽邕刺去,帝泽邕徒手不能挡,三下便被划破胸腹,腹口所裂有肠子都往外掉,帝泽邕一手捂住腹上伤口另一手交错出掌,可到底敌不过凤三知,被一剑划破喉咙。 汹涌的鲜血从被划破的喉咙口肆意流出,帝泽邕喉咙口发出磕磕之声,他满身伤痕满身伤痕。 他内脏全部碎裂,肠子流了一地,喉咙又被割开。 他理应是活不下去了。 凤三知提着剑走到帝泽邕的身边,却稍稍皱了皱眉。 他从这个千年不死的人身上察觉到了蓬勃的生机。 他不死。 凤三知提起剑,灌注了妖力,自额头而过刺穿了男人整个额头。 锐剑抽出,男人扑通一声,整个人仿若一具尸体一般倒在了汉白玉地板上。 汉白玉已经被染透了,潺潺的鲜血汇聚成了一流小溪,滴滴答答落入那巨大的水池之中。 凤三知抬头将剑扔还给奉今明,然后道:“他没死。” 奉今明听到了,看了看高平。 高平瞥过了那一旁的鲛人,然后对奉今明微微摇了摇头。 奉今明会意,将剑收入剑鞘,然后对着凤三知道:“君皇且便这样吧。暂留他在此,这些伤口大约也够他三天三夜不醒了。” 凤三知挑了挑眉。 奉今明笑了笑,不多说。 陛下的意思无非就是放长线钓大鱼,这个事情他懂,凤三知自然也会懂。 果然凤三知不说话了,他甚至还闲适地整了整方才动手时候弄得稍有歪斜的衣襟。 他慢慢走到高平的身边,伸出手指轻轻拭去方才不小心溅到他领口的一滴血。 那领口的一滴血可差点便落到高平的脖子上了。 凤三知呼吸轻轻,几要亲到少年白皙的脖颈。 可他没有。 一旁那个瞪着眼睛的小妖鬼几乎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抱住这个少年。 凤三知搓了搓手指上的血迹,垂着眼睛同少年对视了一瞬,少年弯起凤眸,竟也有了几分水光潋滟晴方好的意蕴。 果真,无论皮相怎么变,内里的一些东西总是固执得变不了。 这假惺惺的笑意,实则冷漠到心肺的东西。 凤三知哼笑了一声,转身去查看方才被打伤的手下。 被打伤的羽族被鲛人托着身体,凤三知蹲下查看的时候那鲛人都颇为谨慎地看了他一眼。 凤三知看了眼那鲛人,示意他松手,鲛人没有松手,反而将那羽族漂亮的手更握紧了几分。 凤三知垂下眼,懒得开口说话。 他伸手查探了一下羽族的伤口,比他想象的好许多。 羽族被凤三知在肩头只稍稍轻点了几下,便觉胸腔处呼吸通畅,连带着肩膀处那些尖锐的痛都少了几分,开口向自家君皇道了谢,正要起身,却被那鲛人抱住了腿。 羽族低头看他,半人半鱼的漂亮妖物抬起一双漂亮的杏仁眼眸望向他。 被看得颇是有几分无所适从,羽族示意似地喊了一声:“君皇……他……” 高平慢悠悠举着火把走过,笑着道:“艳福不浅啊小兄弟。” 羽族噎住,有些百口莫辩。 可他一条鱼,他一条鱼! 那被抱住腿的羽族看着那群人真的毫不停留就那么走了,有点慌了神。 “你、你在此处等等,可好?” 羽族对鲛人道。 鲛人抬着头,冲着他摇摇头。 羽族急道:“我们有急事,带不上你的,你又不能上——”说着说着,他的声音一下子便没了,最后一个岸字被吞在喉咙口吞不进去吐不出来。 他眼睁睁看着那一条鱼尾化作了男人修长劲瘦的一双腿,站立起来的鲛人比他还要高上三寸,赤裸的身体贴着他,莫名地叫人脸红。 然后羽族果然脸红了。 他结结巴巴道:“那……那你穿上衣服——噢你没衣服……那你先套一下我的外衫,然后你跟着我。” 鲛人裹上羽族脱下来的蓝色外裳,然后乖巧地嗯了一声。 这漂亮得惹人怜爱的模样。 可第一眼看到的,明明是嗜血凶煞恶狠狠肏弄着高大男人的场面啊…… 羽族有些混乱,可是此时此刻又来不及去缕这些奇怪的东西,他带着化出了腿的鲛人快步跟上了前面的人。 羽族抿了抿唇,悄声同鲛人道:“我叫蓝鸣音。” 鲛人文静又羞涩地笑了笑:“我叫靖无。” 高平摸了摸鼻子,不再去听那头交上朋友的一条鱼一只鸟。 这水池果真是巨大的半圆弧,走过到了白玉走廊的尽头,便是一扇巨大的铜门。 铜门环首雕刻了妖兽模样,只已生了铜绿。 铜门细开着,并未紧闭。 后面忽然传来靖无的声音,他说:“这里后面就是他的地宫了,里面有他所有的陪葬。” 蓝鸣音看着靖无,颇有几分震惊:“这真是个坟墓?” 靖无点点头:“这是个坟墓,我也是陪葬品之一。” 蓝鸣音看着靖无,眼神软软的,那些怜惜几乎都能化作实质。 靖无靠着蓝鸣音说:“他是自己活着走进这里的,里面有山有水有宫殿,有战马,有将士,那个人说,让他在这里也要像个将军一样。” 蓝鸣音问:“你进去过吗?” 靖无摇摇头,他冷下了神情:“那是他的地方,我永远也不会进去。”顿了顿,他又轻轻道:“但是现在可以啦。” 那铜门背后隐隐泛出莹莹森绿色的光芒。 几人一齐用力,推开了铜门,铜门发出沉重的咔呲声。 铜门一打开,那门内景象便整个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巨大的悬崖山壁,一弧瀑布自悬崖上垂落,悬崖壁上是几座精致的飞檐宫殿。 整个顶上则满是那些发光的莹石,他们日夜不休地照亮了这整个巨大空旷的地底悬崖。 这是非常壮阔又诡异的景象。 然而这是一座死宫,生活着一个不死人。 十步一铜盔甲守卫,二十步一金枪侍卫,众人小心翼翼走入这空旷的地宫。 奉今明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到那个瀑布上。 凤三知慢慢也将目光落到那个瀑布上。 高平抬头看了看那瀑布,重又回头研究那些应该是泥人烧铸的守卫。 “生门。”奉今明道。 “出口。”凤三知哼了声。 高平慢慢再次凑近那些泥人,他缓缓皱起眉宇,一些不详的东西叫他一时间难以分辨,但是他知晓,这绝对不是泥人这么简单。 他刚要抬头喊奉今明和凤三知过来看,却惊觉一直安分守己跟在众人身后的傅小小像是被什么引诱一般伸了手正往一个乐姬模样的泥人摸去。 高平厉喝一声:“不许碰!”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傅小小的指头已经触碰到了泥人乐姬的脸庞,他被高平的声音吓了一条,他飞速地收回手背到身后,他似是被吓到一样,结巴道:“我、我没有……公子、我……” 来不及了。 那泥人乐姬手捧琵琶,高平清楚地看到那泥人乐姬的五根手指灵活地动了一下,一如那些乐姬弹琴前活动手指一般模样,然后下一秒一阵琵琶声起,几要裂开耳膜的一把琵琶声,震得整个空气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高平抬手捂住耳朵:“快点过来!” 傅小小的耳朵里震出了血,快步跑了过来,他跑动的时候鼻子也落下血来,他伸手摸了一把鼻血,几乎是要哭的神态,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便是急着道歉。 高平一手拉着傅小小,一手扯着孔希,直接就往身后的宫殿内部跑去。 孔希侧头望去,便是悚然一惊。 那琵琶女每弹出一音,便震落一大片覆盖在守卫泥人身上的泥浆,那些糊了千年的泥浆如瓷裂一般斑驳开裂,裂开的泥浆下,那些守卫居然是整个都没有了皮的血人,露出来的骨肉是鲜嫩的红肉,仿佛前一秒才刚刚被剥去皮肉一般,最后一片泥浆自一个守卫的眼睛上落下,那提着大斧的守卫瞬时睁开了一双眼。 眼眶里的眼珠已经全部腐烂,只留下两丛幽幽鬼火,他张开血肉模糊的嘴大吼了一声,握着巨斧抖落了身上的泥尘。 奉今明看到这头,正是提剑要来,不想一转身便被自泥壳中脱离出来的一具血肉守卫拦住,巨大的斧头高高举起,便是冲他凌厉砍下。 奉今明站于悬崖边,躲无可躲,硬生生举剑应下这一斧。 铁斧撞上锐剑,一时间竟有一闪火花。 那血肉模糊的守卫提起斧头凌厉一斧侧身又来,奉今明翻身跃起,却被那头又一个守卫拦住。 琵琶女弹的越来越快,醒过来的巨斧守卫和长枪侍卫越来越多,这头的奉今明被缠一时无法脱身。 八个玄衣侍卫和五个羽族同那些东西全部颤抖到了一处,连带着那头的鲛人靖无都捡起了一旁兵器架上的玄铁大刀高高举起朝着那些血肉模糊的守卫砍去。 奉今明在缠斗中朝着那头的凤三知喊了一声:“你看顾他,这里我来!” 凤三知一衣袖扇飞一个长枪侍卫,捡起那长枪不再多言便转身往高平他们所在的宫殿里冲去。 一路上长枪挥洒,衣袖翻飞,甩开了四五个守卫。 推开殿门进去,却只见孔希和傅小小各自握着刀剑在苦苦支撑。 凤三知一枪顶穿守卫的脑子,他抓住孔希的衣领高声问:“他呢?” 孔希抽回刀,大口喘着气:“里屋!” 凤三知甩开孔希四顾环望宫殿,他举枪再次挑飞一个守卫怒道:“眼瞎了吗?这里哪里来的里屋?!” 孔希一惊,猛得回身:“不可能!门就在我们身后——”一望之下,那扇刚才明晃晃存在的门居然真的消失了,孔希一时呆立在原地,身旁有斧头砸头而来都没有发现。 傅小小大声喊着:“小心!”然后一枪刺倒了那个恶心东西,然后他苍白着一张脸道:“公子就在这殿里,我闻得到他的味道,那是扇隐门!” 隐门! 凤三知也是一时情急,此刻稍稍冷静,只消凝神一细看,便已查到那门在何处,怒气冲冲之下,他一把长枪掷出,便直穿了三个血肉模糊的侍卫,叫那些东西宛如被串起来的扒了皮的田鸡。 凤三知直冲那门而去,只奋力一推,竟生生推开了那扇隐门,他纵身进去,门哐得一声关上,便又叫人寻不到他们两人。 隐门内是一个狭窄的屋子,堆放了一些香草兵器和杂物。 那一头,一个坐垫之上,少年正伏在上头,脸颊红得不正常。 凤三知忙走到他身旁,蹲下身体去摸少年的脸颊,急道:“你怎么了?被伤到了吗?” 高平睁开晕乎乎的眼,眼前的凤三知有三个影,他口干舌燥头晕眼花道:“没有。”然后伸手指了指一旁晒干了千年还依旧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甘草。 凤三知顿了一顿,终于醒悟过来,隐门之外众人正杀得热烈,这一头凤三知忽然笑出了声。 他低下头抱住少年的身体,凑到他脸颊旁,亲了一下他的唇角,然后道:“你怎么换了个身体,还是晕这个甘草?” 高平也奇怪,可是此时哪里有时间管这些东西,他整个人烫得几乎要烧起来,眼不能睁,只急促地喘息。 这祸事于他本算不得什么大事,可在此时此地这不是大事也变成了大事。 他身上已经烫得不行,身下更是已经硬起,偏生闯入这门的是凤三知! 便无论是孔希还是奉今明,他早已经一把抓住,剥了衣裳就地抬起腿来便肏,哪里还管这许多,可偏生,进来的是他凤三知! 可是凤三知还在笑,他笑这世事无常。 当年他特意下了东西,却只叫别人得了三天三夜的肏弄。 可今日他明明只急切切挂心他的安危,闯了进来却看到了这一副景象。 这不是上天有意作弄是什么? 凤三知跪坐到高平的身旁,笑着对他说:“合该要给你肏了,哪里知道会是在这种地方?” 凤三知低下头解开高平的衣裳,那肉棒已经硬得高高竖起,只消用手轻轻拢上,便能察觉到那高热和坚硬。 凤三知只消想想这根想了那么久的坚硬肉棒肏入他的身体,他两腿间的骚逼竟然就湿了。 是的,他湿了。 没有抚弄,没有舔弄,没有情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用。 他只是握住了他的肉棒,他的骚逼便像是发了大水一样,那些淫水甚至就在慢慢地流出来了。 天地知道,他的逼还没有被人肏过呢,真是怕叫他误会,误会他已不是清白身体。 真该叫他知道,他对他是个多少重要的人。 凤三知喘息一声,低下头去,心甘情愿地舔弄起了那肉棒。 高平头脑高热,可是他好歹还清楚此时此刻,那个埋在他身下放肆淫荡地舔弄的人是谁。 他的肉棒被那张嘴吞咽到了最深处,那软嫩的喉咙口真是舒服,那软乎乎的嘴也舒服,那柔滑的舌也舒服,这么舒服的一张小嘴,怎么就生在凤三知的身上呢? 凤三知简直像是一个馋嘴的小东西,吞咽舔弄啧啧有声,修长的手指还配合这玩弄少年的肉棒,他一边竭力叫男人舒适,一边挨着男人的大腿磨蹭。 他的骚逼已经又湿又痒,慢慢地蹭着男人的腿,叫那布料磨蹭自己肉瓣间的小花蒂。 有些疼,有些痒,似是尝到了些味道,可是却更加勾出了他的瘾头。 他胸前的乳头未得人玩弄开始高高竖起,凤三知解开自己的衣衫,拉过男人的手玩弄自己粉色的乳头,他这本就是一具成熟的身体了,可是除了他自己,从来不曾有人玩弄过,所以他即使曾因为高平而变得淫荡,可他却也依旧是生涩的。 当男人的手开始真正地游走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几乎一句呻吟都控制不住。 凤三知扬起头,放荡地呻吟了一声,他自己的手也同高平的手一起游走在自己身上。 和高平的手指一起玩弄自己的乳头,叫那软嫩的小东西高高肿起。 高平身下已热得要炸,他已再顾不得慢慢玩弄,伸手便要去撩男人的下摆。 既然你送上门来找肏,不肏白不肏。 高平的手摸到一手的淫液。 高平说了一声:“骚货。” 凤三知笑了一声,坦然承认道:“你哪里知道,我想这日想了多久。” 高平故意曲解他:“你想被日想了多久?” 凤三知不同高平玩文字了,他回答道:“我想被日想了很久。” 双腿被身下的少年强势地掰开,骚逼留下一滴淫水,淫水落到了少年的肚腹之上,凤三知侧着头对高平说:“我湿透了,从里头到外头,湿得你能一把捅到我的子宫里去。” 高平伸手准确揉到了男人那高高肿起的阴蒂,男人的肉棒早已硬起,哪里需要把玩,一碰就能射出来了,揉揉阴蒂就能叫他小泄一回,那小穴湿得像是尿了一回。 高平又听得凤三知道:“可是,就算我湿得你能一把肏入我的子宫,你也还需温柔些。高平。” 凤三知再次分大了一点自己的腿,他捏自己的乳头道:“我是第一次,你且需温柔些。” 高平嗤笑了一声,应了一句知到了,便就着凤三知半蹲在他身上的这个姿势,扶着他两瓣大腿,狠狠一把肏入他那湿漉漉的骚逼。 他说的没有错,那真是里里外外都湿透了,那真是一下子便肏到他的子宫口去,叫他只这一下便抖得前身肉棒狂射了一回,那骚逼内壶里也满出了一屁股的骚水。 凤三知拖着长调子高声呻吟了一声,只这一下,肏入了他的骚逼,肏开了他的处膜,叫他的骚浪再不能掩藏,叫他快活地去了一回。 高平啧了一声,大力拍了拍他软滑挺翘的屁股。 “这才哪跟哪儿,我可要来了。” 凤三知软着调子,前后移动屁股:“肏我,高平啊——啊啊啊——你早便应肏死啊我嗯啊啊——” 血迹混着淫液落到高平的小腹上,最后一下一下撞击下沾染满了凤三知整个臀部。 高平另一个手指塞入凤三知的后穴,他道:“你听着,老子今天要肏烂你的骚逼,肏破你的后穴,叫你只能爬着出这个屋子,从今以后,不作高高在上的羽皇,只能做我窝里的小鸟,每天只能替我暖床,叫床,肏大肚子,生蛋。” 凤三知笑道:“好,你肏吧,操烂我,肏破我,肏大肚子,我便给你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