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来了
“啊啊啊!救救我!救救我!” “别过来!别过来!滚出去啊!” “妈妈!我害怕!” 温国强家小区内。 随处都能听到每家每户传出来凄惨的叫声。 温国强将妻子和女儿都护在身后,手中提着棍棒,警惕的盯着被感染上的人,不停撞击的房门。 “倩曦啊,能不能给韩先生打个电话,让他救咱们出去啊?房门眼看就要被撞开了,这可怎么办啊!” 温母现在无比悔恨前两天温父要装双层门的时候,被她拦住了。 窗户栅栏更换,她没有反对,那是因为她也觉得窗户的护栏太老旧了,更换成新的,她更方便放东西。 可房门她觉得双层的麻烦,死活没让温国强安装。 也完全没将韩尘当初隐晦的意思放在心上。 现在看来。 韩尘当初就是提醒他们,日子可能不太平了。 “妈,咱家这个情况,人家怎么可能会过来啊?外面都是被感染的人和动物,你让人家这时候过来,不是送死吗?” 温倩曦又气又急。 她气母亲当初不听韩尘的,弄个双层门。 否则家里的门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岌岌可危,急的是马上就快坚持不住了。 若是房门被撞开,他们一家子极有可能也都会变成那些怪物! 哗啦! “啊!” 卧室内传来温宛瑜的尖叫。 温父一听脸色大变,连忙跑了进去。 就看到腿伤没有痊愈的温宛瑜已经下了地,打算将弄碎玻璃想要钻进来的猴子用被子蒙住。 “宛瑜别怕!爸来了!” 温国强一把抓起女儿手中的被子,套住了钻进来的猴子,拿着手里的棒球棍砰砰砰用力的砸! 温倩曦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父亲面目狰狞的砸着被子里的东西,不一会儿鲜血染红了浅蓝色的被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啊!” 温母大声尖叫。 “闭嘴!”温父吼了一嗓子,温母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曦曦!赶紧扶着你姐去洗手间!你们都进洗手间去!”温国强清楚,这些猴子一旦砸碎了更多的玻璃,那家里绝对会顶不住。 到时候门外的和窗户外的东西都进来,妻子和女儿都会遭受劫难! 温国强这一刻甚至已经做好了会死的准备。 尽管他也很害怕,打死猴子的时候,他手都在颤抖。 可他更清楚,妻子和女儿更加需要保护,需要他的保护! 温倩曦脑子是乱的。 听着父亲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当即扶起温宛瑜,和母亲两人一起进了洗手间。 家里洗手间的门之前是玻璃的,后来被她不小心弄碎了,前不久按了一个实木的门,还挺结实。 就在温倩曦将姐姐安顿在洗手间,准备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哐当一声。 是房门被撞开的声音! 温家母女三人齐齐惊恐的瞪大眼睛,温倩曦吓得腿都软了。 想到父亲自己在外面。 顾不上害怕。 当即冲了出去! “爸!” 哗啦! 玻璃碎裂的声音。 “喵!!” 尖锐刺耳的野猫叫声,和行动迟缓却步伐沉重的脚步声。 对于此刻的温倩曦来说。 这两种声音将会是她这辈子最为恐惧的声音! “砰!” 温国强抡起棒球棍,一棍子将扑向吓得呆傻的温倩曦的野猫打飞出去。 “出来干什么!滚进去!” 温国强大喊! 温倩曦眼看着破门而入的,被感染的对门邻居,一步步靠近父亲。 哭着喊着拉着父亲往洗手间走。 “爸!跟我一起进去!快点啊!跟我一起进去!” “胡闹什么!我进去了!谁对付这些东西!你觉得门能挡住多久!” “喵!” 又一只三色花斑野猫透过碎裂的窗户钻了进来。 温国强眼疾手快的跑过去关上了卧室房门,不让猫跑入客厅。 “陈伯!我是倩曦啊!您不认识我了吗?您别吓唬我啊!求求您离开吧!”温倩曦腿软的瘫坐在地,看着转而靠近她的邻居,吓得瑟瑟发抖。 害怕。 恐惧。 无助。 绝望。 这一刻温倩曦感受到了多种复杂情绪糅合在一起。 她此时此刻真的希望韩尘能出现,能如同上一次一般,在危急时刻出现,救下他们一家! 但她清楚。 这只不过是自己的妄想。 “休想伤害我女儿!” 温国强关上房门,眼看着被感染的邻居老陈要扑向女儿,温国强一棍子扔了过去,从后面抱住老陈死死地把人搂住。 “闺女!快点!打他脑袋!” 温国强刚刚打了猴子,知道要想真正弄死这些东西,就得攻击脑袋。 温倩曦捡起地上的棒球棍,看着来来回回不停在地上挣扎滚动的父亲和陈伯,一时间找不准应该怎么打,急得都快哭了。 “爸!怎么办!我怕打到你!” “我来了!”温母从洗手间跑出来。 抢过女儿手里的棍子,闭着眼睛狠狠打了下去! “给我死!” 砰! 棒球棍断了。 温母手背震得直发麻。 可睁开眼睛。 就看到自家老伴儿的脑袋上,鲜血直流。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宁小花!你是想换老头啊!” 说完。 温国强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温母傻眼。 没了温国强束缚的老陈闻着血腥味,快速翻身张口咬向温国强。 吓得温倩曦惊声尖叫。 眼看父亲要遭殃。 忽然一只体型庞大的野狼冲了进来,猛地将老陈撞翻在地。 温倩曦傻眼了。 温母也呆愣愣的吓木了。 “狼!是狼!” 温倩曦意识到这只狼很有可能会在攻击老陈后,反过来攻击她们,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跑到厨房提起菜刀就扔向狼的脑袋。 噹的一声脆响! 菜刀断裂在地的声音。 温倩曦愕然的瞪大眼,就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它可是友军,伤不得。” 韩尘走进温家屋内。 看着头顶冒血,昏死过去的温国强,以为他被感染了,当即给对方把脉。 摸上脉搏。 韩尘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仰头看向温倩曦:“你父亲脑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温倩曦还没有从韩尘突然出现在自己家中的懵逼中缓过神来,下意识的手指向母亲。 韩尘转头。 就看到温母一脸心虚的将断掉的棒球棍扔在地上,尴尬的冲着自己笑。悲伤的狗的妖孽小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