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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01-05)

    2023年1月1日

第一章童年的尽头和奴隶生活的开始

我,洛特拉帝国第二公主米芙卡.安瑟佩尔,此时正藏身于皇帝卧室第二层的衣柜之中,透过门缝亲眼看着自己的叔父陛下,把我那美貌无双的公主姐姐肏的汁水横流。下面的少女几乎被剥得赤身裸体,只剩下腿上洁白的的金边长袜。她浑身肌肤胜雪,金色的长发柔顺光亮。姐姐很美,她是帝国远近闻名的冷美人,也是令敌国闻风丧胆的将军大人,然而此时却如同母狗一般跪爬在地,摆出最为屈辱与淫乱的姿势,那长长的金色麻花辫在姐姐的玉颈上缠了两圈,末端抓在趴在姐姐身上挥汗如雨的叔父手中。

叔父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此时却如同最威猛的骑兵一般,骑在姐姐的背上不断发出野狼般的嚎叫,那衰老却还筋肉虬结的身体不断撞击着姐姐那柔软的玉体,手里如同遛狗一般拽着姐姐的辫子,把姐姐勒得涎水乱流,这丑态毕露的一幕是我十四年的生命里第一次见到的景象。

“啊……啊……请慢一点,叔王……人家的屄要烧起来了……”

叔父像是驾马一样,狠拽了一下姐姐的辫子,顿时把姐姐勒得直翻白眼,下身一阵触电般的颤抖,爱液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

“贱婢!不要叫我叔王,叫我陛下!”

“是……陛下……”

“贱婢,朕的龙根舒不舒服?跟你那个窝囊废老爹比起来呢?”

“先……先皇没做过那样的事……哎呀!陛下轻点,先皇当然不能跟陛下相比,毕竟他连……他连这个……啊!他连太子都造不出来……陛下饶了我吧!”

藏在柜子里的我,无比震惊地听着众人交口称赞的姐姐,此时毫无廉耻地诋毁讽刺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叔父似乎十分满意,用力在姐姐后面挺动了十几下身子,嗷嗷叫着把头仰向天空,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胯下用力一挺。

“贱婢,给我夹紧了!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姐姐听到叔父放肆的大叫声,竟然也毫无仪态地嚎叫起来,两人身体的交界处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满溢出来,从姐姐丰润的屁股上四处流淌,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液体。

姐姐疲惫地用双臂支撑着身子,如玉的胴体好似失去了骨头般侧躺在地上。我想起了“玉体横陈”这个成语,可能它成为了我最早的性启蒙。我看见叔父满意地走过来,胯下一根粗粗的东西晃来晃去,他提起姐姐的脚,像拿着一块抹布般,把其上残留的液体仔仔细细地在姐姐的丝袜脚底上擦干净,又拿出了一件银白色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像是内裤,但是我从没有见过铁做的内裤,姐姐看到叔父手里的那东西,本来还有点享受的脸上立刻显出惊恐的神色,结结巴巴地说:“叔……陛下,我后天就要出征了……”

“那太好了,正好把你欠的天数一次性还清了。要好好地戴到凯旋的那天哦。”

“可……可是……”

“给我闭嘴!”叔父凶狠地一掌把姐姐抽倒在地,连藏身衣柜的我也被吓了一跳,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外表慈爱的叔父露出那种表情。姐姐捂着脸抽泣起来。

“贱婢,那个窝囊废的孽种,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就凭你打了那么几场漂亮仗?我的龙子安迪米昂论打仗绝不在你之下,你能引以为傲的,也就只有这幅淫荡的身体罢了!给我张开腿!”

姐姐双手捂着脸,张开了一双白嫩的长腿,那柔嫩的肉洞正对着我的方向,连里面还在缓缓流出的乳白色液体都看得一清二楚。叔父把那银白色内裤缓缓套上姐姐的腿,直到彻底把姐姐的下体包裹其中,然后咔哒咔哒地上了锁。

“好好努力吧,贱婢,等你凯旋的那天朕会打开它让你爽个够的。庆功的礼物是什么?是朕奖励你的肉棒哦!毕竟你的人生只剩下肉棒了嘛。”

叔父披着衣服出去了,只剩下抚摸着自己下身冰冷坚硬的内裤,低声抽泣的姐姐,和藏在衣柜里,在这目睹的一幕下感到天旋地转的我。然而此时我还不知道,即将踏入一个难以脱身的噩梦的人,不是姐姐,而是我自己。

半年前

金色的军旗在空中猎猎作响,士兵们甲胄的铿锵声震动大地,乐曲的交响声中,整齐的长队穿过城市,从皇宫前一直延伸到城门之外。今天是勇士们凯旋的日子,我,第二公主米芙卡.安瑟佩尔,自然也跟随叔父陛下出席了盛大的迎接仪式。长列前的士兵表情肃穆,即使是散漫慵懒的我在这种场合下也不得不严肃起来,也许是慑于那庄重威严的气势吧。

走在队列之前的两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就是帝国最引以为傲的新一代青年将领,同时也是最疼爱我的哥哥和姐姐。左边的哥哥安迪米昂.安瑟佩尔,温文尔雅的同时又骁勇善战,不管是行军布阵还是行政颁策都在大臣们口中无可挑剔,更是叔父陛下亲自指定的继承人。

右边的姐姐,伊普丽斯.安瑟佩尔,我的亲姐姐,叔父陛下的侄女,同样也久经沙场,性格冷艳高贵,是帝国最负盛名的公主和将军。说来惭愧,我和姐姐两位公主,是慈爱的先皇唯二的后代。在我出生不久,先皇就遗憾地撒手人寰,由于身为女性的姐姐和我无权继位,皇位便合情合理地到了叔父的手里。可能没有生为男儿是我人生遗憾的第一步,也可能是皇位只能男性继承这不公平的规定,总之现在看来皇位已经是叔父陛下的儿子,安迪米昂哥哥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我也并不觉得十分遗憾,一来哥哥的确十分优秀,即使公平竞争我和姐姐也不一定能够成功。二来当时的我可能真的有够幼稚,在我的眼里不管是亲姐姐,还是哥哥和叔父他们都把我视为掌上明珠,尤其是叔父更是把我宠上了天,在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中自然胸无大志。不过唯一让我伤感的是姐姐的变化,可能是长大了吧,小时候活泼可爱的姐姐不知怎么变得淡漠寡言,还经常行为反常。我几次看到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脸色微红,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但是身体却纹丝不动。我好奇地叫了她一声,没想到一直疼爱我的姐姐那次居然愤怒地对我大吼起来,好像我打断了她什么大事,可是她的确什么都没做嘛。哎,可能是逐渐长大的姐姐真的不喜欢我了吧。

    

当时的我当然不知道,那是被长期佩戴的贞操带折磨得欲火焚身的姐姐,正无可奈何地尝试只用意念完成榨汁解决欲望的场景。直到后来看到了叔父和姐姐那足以让我的世界观天崩地裂的一幕,还未经人事的我也没有彻底理解他们的行为。不过自从见到那件事情之后,虽然叔父对待我还和以前一般无二,我的心里也不免有了芥蒂,从此慢慢和叔父有些疏远了,叔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逐渐对我严厉了很多。

十月十八日,那是个令我终身难忘的日子。我没有完成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叔父发了大火,把我留到他的卧室命令我写完才能离开。本来我一踏入那里,想起那里曾经发生的事我就觉得心惊胆战,但是不敢忤逆叔父还是去了。幸好叔父似乎对我没有兴趣,把我安排到桌边慢慢写作业后就上床沉沉睡去。

我一个人慢慢写着作业,很快也觉得眼皮开始打架,本子上的字都模糊成了一摊米粥。我抬头看向了头顶第二层的衣柜,那是我的秘密空间,只能吞下我的娇小的躯体,是卫兵和仆人们都不会想到的地方,上一次我就是在那里目睹了姐姐和叔父做的奇怪的事。我想躲在那里睡上一觉,明天再把作业写完,反正叔父是找不到这里的。等写完了作业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应该也不会太生气的,想到这里,我吹熄了灯,拿着作业和笔躲进了柜子里。

我本来已经昏昏的有了睡意,但就在此时,那细细的柜门缝里呼地闪过一抹红光,我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大气都不敢出。平时听女仆姐姐绘声绘色讲的鬼故事一股脑地钻进脑子,是……是幽灵吗?

红光飘忽的一闪,房间里顿时有了一点微光。我壮着胆子从门缝里看出去,却震惊地发现,那蹑手蹑脚地走进叔父卧室的,居然是安迪米昂和伊普丽斯,我那温良恭俭让的哥哥和姐姐。

两个人都穿着夜行衣,我看到哥哥轻轻捅了一下姐姐:“快动手。”

姐姐向前走了几步,可她一看见叔父的那张脸就吓得浑身发抖,尤其是两腿抖个不住。说实话,姐姐战场上冲锋陷阵时都没有如此失态,可见叔父给她的阴影有多大。

“真……真的要这样?”姐姐哆哆嗦嗦地小声问哥哥。

“当然!”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到温文尔雅的哥哥露出那种阴冷的表情。“这老家伙太能活了,我已经等不了了!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岁,我有太多的雄心壮志要完成,不能再让他拖累帝国的寿命了。伊普丽斯,你不也一样吗?杀了他,你从此解脱,我知道他把钥匙放在哪里,你再也不用像婊子一样向任何人摇尾乞怜了。以后你是我的左膀右臂,咱们一起打下花花江山。”

听到这里,姐姐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那自信而果决的气质似乎又回来了。她扯下腰带轻手轻脚地上前,把腰带绕在叔父的脖子上,然后猛一发力。身手果然了得,直接把叔父扯坐了起来,膝盖也瞬间顶上叔父的后背。

叔父的身体瞬间绷紧了,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但姐姐的确是下了死手,腰带深深地勒进叔父的脖颈里,叔父在窒息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姐姐和哥哥一起谋杀了陛下,他们的叔父和父亲。这恐怖的一幕惊得我魂飞魄散,只觉得下身此时都麻木失去了知觉,紧接着是一股热流,温热的液体直接蔓延到裙子的大片。所幸我还强撑着没有出声,可是叔父的身体一点一点地伸直,最后双腿一蹬,脑袋一歪,临终的恐怖面庞直直地对上了我的目光,那被眼白充斥的眼睛往外鼓着,两颊深陷,一条长长的舌头伸在外面,看到这一幕的我终于控制不住地呀得叫了出来。那一刻,虽然对事态还有些茫然,但我也隐隐约约地意识到,我的人生,结束了。

哥哥铁青着脸把我从柜子里拽了出来,我看见哥哥和姐姐的的目光中情感都十分复杂,隐约觉得不妙的我乖乖地站的笔直,大气都不敢出。我看见姐姐的脸色剧烈的变着,过了许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跪倒在哥哥面前。

“皇兄……不,陛下。我恳求你饶恕米芙卡,她……她是我唯一的亲生姊妹了。”

哥哥的脸上阴晴不定,他摇晃着头。

“伊普丽斯,我想你知道咱们在做什么。这种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此时的同情会判处你自己死刑。”

“我……我知道,但是……”

“好吧!”哥哥不耐烦地回答。“我给你个机会,伊普



    丽斯皇妹。把我将要给你的报酬全部转交给米芙卡皇妹,我姑且就这么认为可以成功堵住她的嘴。然后你自己代替米芙卡作为替罪羊。今天米芙卡暴露了,必须要有个人站出来的,否则无法服众。”

姐姐听到这句话,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她哭泣起来,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抽泣着向我说着令人不安的话。

“米芙卡,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你……”

就是这样。对皇位觊觎已久的哥哥,和在叔父的长期奸污下不堪其辱的姐姐勾结在一起,共同谋杀了叔父。而我作为碰巧的旁观者,自然倒霉地沦为了杀害陛下的替罪羊。说实话,当时的我还并不太了解这其中的真相,以至于被押上法庭时,还满心希望着大家能替我申冤,然而我看到的却是,平时那些对我十分慈祥的大臣们此时都成了木雕泥塑的,只是从头到尾附和着法官而已。现在想来,哥哥做的不可谓不处心积虑,把人心几乎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当皇帝简直说不过去。遗憾的是我没有看到姐姐,可能她不好意思见我了吧,但其实我并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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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落下了法槌,我被判处流放南部边境,终身贬为庶民不得返回都城。听说是姐姐苦苦央求哥哥,终于保下了我的一条性命。姐姐的确对我很好,她托人告诉我,虽然边境那里比较恶劣,但是会保证我衣食无忧,不会有什么可怕的囚犯待遇。可惜,后来事实证明姐姐好心办了坏事,如果我被当作囚犯对待,可能会艰难些,但反而不会有后面那些悲惨的遭遇。

我和押送的士兵启程了,姐姐给我们雇了马车,还送了我三个女仆姐姐照顾我。事情就坏在这里,我成了一个不像囚犯的囚犯,而不像囚犯的囚犯,会招来本来无意抢劫囚犯的盗匪。

一场短暂的战斗,人数少的士兵们全军覆没,我十四岁的童年就此结束,奴隶生活就这么简单而戏剧性地开始了。

第二章屈辱的奴隶之舞

(本章后使用第三人称)

茫茫的荒漠里,远远望去,一行队伍如同是细小的黑色蚂蚁,逐渐在那起伏连绵的沙丘间移动着,他们身罩黑袍,黑巾蒙面,紧握着弯刀。四周一片寂静,胯下驯服精良的战马连偶尔的一声嘶鸣都没有。只有骆驼拉的车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上面的大木笼同样也罩着黑布。

米芙卡半睁着金色的大眼睛,忍受着那娇嫩的背部在粗糙的木条上倚靠的刺痛。脖子已经有点疼的没知觉了,那沉重的项圈被燥热的空气烤的滚烫,其下的皮肤都已经烫伤泛红。她漫无目的地看着面前那位女仆姐姐莉莉安,那雪白的肉感长腿无力地伸在她面前,脚腕上锁着一副漆黑的脚镣。米芙卡伸出手指,想要确认她脚上那吓人的铁块到底有多沉重可怕,可是刚一碰就被那滚烫的温度疼得哆嗦一下,也让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莉莉安呜地哀鸣了一声,米芙卡赶紧饱含歉意地朝她低了低头。

已经第四天了,在她们被盗匪劫获已经过了四天。随行的男人们都被杀光,这血腥的一幕直到现在还让米芙卡心有余悸。米芙卡和三个年轻貌美的女仆姐姐则被剥光了全身的衣服,每人锁上一副沉重的黑铁项圈,然后被押到木笼里随他们一路南下。在剥衣服时,三个女仆吓得乱哭乱叫,毕竟也是从小在皇宫里长大不谙世事的女孩子。那吓人的大个子首领毫不怜香惜玉,一挥手,他的手下们便抄起鞭子把女仆们打得尖叫痛哭,又拖来三副沉重的脚镣给她们锁上,唯独看到米芙卡乖巧地一声不吭,便放过她了。其实米芙卡已经吓得快要昏厥,之所以一声不吭,不过是因为她是那种越害怕越说不出话的类型。

她们是昨天离开国境的,当看到那边境的大石碑被逐渐抛在身后时,三个姐姐都伤心地抽泣起来,但是已经不敢大声哭。名叫莉莉安的女仆姐姐告诉米芙卡,她们已经离开祖国进入南边的塔尔逊帝国了。米芙卡见状也哭泣起来,看着那亲切的石碑逐渐在身后越来越小,虽然米芙卡还对未来没有什么概念,但是也隐隐感到,自己离开了土生土长的地方,并且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回来了。

在昨天,她们曾经在一个不知名小镇上歇过一次脚。当囚禁米芙卡她们的笼子随着盗匪一起运在镇上时,一股羞耻的感觉顿时袭来,似乎自己是在被押着游街示众一般。米芙卡感受到走过的男女老少都在看着自己,羞得满脸通红,用盖笼子的黑布扭扭捏捏地遮着自己的脸。莉莉安则是满面凄然,朝每一个路过的行人投去可怜的哀求的目光,那模样真是楚楚可怜,可惜的是没人理会她们。

她们其中的两个女仆被押出了笼子,听到盗匪们叽里咕噜地说着外语,博学多才的莉莉安姐姐翻译给米芙卡听。大意是盗匪们说食物和清水不够了,没法带着她们所有人穿越沙漠,只好在这个地方先低价抛售两个姑娘。米芙卡和莉莉安难过地看着两个女仆被带出笼子,满面的不舍。她们依次吻了米芙卡和莉莉安的额头,哭着向她们告别。从那之后,笼中就只剩下了两个少女。

经过了整整一天的颠簸,队伍幸运地在一片绿洲处扎

    营休息了。莉莉安小声地用塔尔逊语言央求着看守她们的大汉,最终幸运地得到了一桶刚打来的清水。她捧起水来细细地冲着米芙卡被烫伤的脖子,一股清凉的感觉让米芙卡十分受用,心里也暗暗惭愧。明明在被俘虏后已经没有什么公主和女仆的身份了,可莉莉安姐姐还是这么温柔地照顾自己,明明她自己伤得更重,套着脚镣的脚腕都起了水泡。可惜米芙卡对照顾人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能做的也只有给她多留一些清水了。

今天盗匪们似乎心情不错,可能是两个姐姐卖出了好价钱。他们围着篝火饮酒唱歌,还拖出了打到的羚羊出来烧烤,米芙卡和莉莉安竟然也得到了一块香喷喷的烤肉。可惜她们不知道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酒过三巡,米芙卡和莉莉安被拽出了笼子,莉莉安的脚镣还被摘了下来。米芙卡很高兴,但听到盗匪们放肆的大笑声又不知所措起来。听到他们叽里咕噜说的话,莉莉安脸上变色了,然后小声地翻译告诉她,他们要让我们跳艳舞取乐。

“殿下,你不要动,我一个人跳就好了,不能让你受这等耻辱。”莉莉安咬着牙跟米芙卡说。

不过不知道是心疼莉莉安姐姐,还是看到盗匪凶狠的表情感觉不妙,米芙卡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硬着头皮抱住了莉莉安。

“没……没关系的,不是什么殿下,早就不是什么公主了。姐姐不要激怒他们,咱们一起跳吧。”

米芙卡听话的表现让首领很是满意,他哈哈大笑着挥挥手,下属们拿着几卷细绳子上来了。米芙卡害怕地倒退几步,莉莉安紧紧抱着她,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却看到上来的人把绳子搭在肩上,一人一边地开始揉捏她们的乳头。

“呀……呀啊!不要捏啊!啊啊啊!太用力了!”

米芙卡被刺激的尖声乱叫,说来惭愧,当自己发出这样的叫声时她不禁想起了在叔父卧室看到的那一幕,阿普丽斯姐姐同样发出的也是那样的叫声,顿时羞愧难当,小脸红的像要烧起来那样。但是这感觉真的很奇妙,在疼痛的同时却还有一丝奇怪的感觉,从乳头的尖端一直流遍全身,仿佛是触电一般,但没有那么痛苦,反而应该说……痛苦的同时还伴随着一些奇妙的快感?

一边的莉莉安也是这样,她比米芙卡丰腴的多的乳房受了更多的关照,不光是乳头被揪来揪去,引起一声又一声的娇哼,线条柔美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颤抖,那雪白圆润的乳球也被粗糙的大手捏的变了形,盗匪们嘿嘿淫笑着,米芙卡听到了好几次“阿织”这个词。
 



    “啊……呜……请轻一点……啊~~姐……姐姐,阿织是什么啊?”

莉莉安姐姐羞得几乎昏倒,她两手捂着面庞,一边呻吟一边吞吞吐吐地说。

“呜……呜啊,不要问这个啊……阿织……阿织……是奶牛的意思!”

眼见米芙卡和莉莉安进去了状态,那本来蜷缩着的乳头,此时真的像奶牛一般高高挺立起来。盗匪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两个少女还在微微颤抖,小嘴里喘出温热的气息。他们开始把绳子绑在那挺立的乳头上。

“呀啊~这是做什么啊!”

不顾两个少女羞愤地小声抗议,细绳紧紧地绑住了两个少女绷紧的乳尖,随后另一端绑在了对方的脚腕上。米芙卡乳头的绳子拴住了莉莉安的脚,莉莉安的绳子系上了米芙卡的脚,随后双手也被反绑。两个少女面对面通红着脸,羞耻地躲避着对方的目光,尤其是不敢看对方那被细绳捆绑的胸部。

盗匪们哈哈大笑起来,示意可以开始跳了。可眼下这种淫靡的状态,两个少女已经羞得浑身发抖,在强烈的羞耻感和异样的快感下全身酥软了,况且自己脚上的绳子还系着对方身上最重要的部位,哪里还敢动上一下?

但是盗匪显然不想放过她们,手里的长鞭一挥,立刻啪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炸响。被疼痛惊到的少女不由自主地一跳脚,不得不开始了这淫乱的奴隶之舞。

“啊!啊啊!疼啊!姐姐不要乱动了,好疼啊!”

“啊!对不起!殿下,我……我也好疼……啊!我控制不住……殿下轻一点啊啊!”

两个少女疼得乱叫着,因为对方脚下的动作,乳头被牵扯,传来火烧火燎的剧痛,在疼痛下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又扯动了对方的乳头。况且因为双手被缚无法保持平衡,双脚踉踉跄跄地即使想要停下来也做不到了,只要一个踉跄便立刻扯痛对方,对方因为疼痛也会开始无法控制地挣扎扯痛自己。

两具白皙柔美,诱惑力十足的胴体被拴在一起,发出娇俏淫靡的呻吟叫喊声,不住地跳着脚又不敢动作过大。项圈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捆在一起的胳膊乱晃,双脚踢蹬,真的构成了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淫舞画面。盗匪们兴奋地嚎叫不止,举刀相击,乱射响箭,为这难得一见的淫乱舞蹈做起伴奏。

一曲完毕,当绳子在那已经红肿发亮的乳头上解开时,两个少女都已经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了。但是盗匪们马上就围上来,在刚刚的诱惑十足的舞蹈下他们已经欲火燃烧了。米芙卡被十几个人围住,她感到无数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游走,害怕地想要找莉莉安姐姐,可是莉莉安那里同样也被无数个人围绕,哪里还看得见,如同两只被狼群包围,瑟瑟发抖的小羊羔一般。

脸颊,胸脯,腋下,肚子,大腿,脚心……无数敏感的部位都传来粗糙的触感,仿佛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身上游走,只是恐惧就让米芙卡声音都变了调。

“呜……啊……叔叔别摸了……”

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叔父和姐姐的场景,姐姐的淫乱举动,叔父的冷酷,那不堪入目触目惊心的交合场面早就成为了米芙卡心里的阴影,此时在即将到来的事情面前,她丝毫没有想到会有任何快感,只觉得庞大的恐惧仿佛要把自己淹没,似乎自己马上也要体会到阿普丽斯姐姐的痛苦了。

盗匪手忙脚乱地褪下裤子,也不管米芙卡在强烈的恐惧下下身没有一点湿润,就迫不及待地提枪直捣黄龙。

下身一股撕裂感传来,紧接着的是传来的剧痛,一股温热的东西似乎从下身流出来了,米芙卡哭泣起来。

“呜呜呜……果然很疼……”

但是很快,刺痛感之中又传来了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坚硬火热的东西进入身体不断与那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缠绵,湿润的液体缓缓沁出,疼痛渐渐转为了顺滑舒爽的感觉,一股奇妙的感觉开始在米芙卡脑海中逐渐扩散开来。

怎么会,明明是可怕的事,但是……啊~~下面胀胀的,明明很疼,但是怎么又会有点舒服……啊!

蒙面的盗匪搂着米芙卡的纤腰,把米芙卡双腿分开一直翘到头顶,兴奋舒爽地嗷嗷嚎叫着用力撞击猛冲,把那娇小的身子都快弄散架了。米芙卡双眼迷离地望向天空,双手不知不觉间,竟然自己摸上了已经红肿的小巧乳头,轻轻抚摸着。

啊……好美的星空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好舒服,好舒服……我……想不起许多了,就这么融化在这里好了……似乎什么都无所谓了,此时的她真的好似要融化在快感的洪流里,在那强烈而过瘾的冲击下化为满天幸福的碎片。一个人离开了,然后是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连续的刺激和激烈下身体逐渐脱力了,麻木了,失神了,意识模糊了……唯一能感受到的,可能就只剩下了那源源不断向小穴挺进的力量,和内心深处不断的迎合与接受。

淫乱的轮奸成为了篝火晚会的最后一个节目,并且这节目一直持续到接近天明。东方的第一缕曙光照在米芙卡和莉莉安软弱如同木偶般苍白的躯体上,那里乳白的淫液横流,如同是刚从娘胎里走向世界的一般。很快下一轮日出又将照耀着这两具洗了一夜精液浴的不幸的躯体,迎来下一个即将被淫秽笼罩的明天。

第三章公主的放置与高潮禁止

“呜啊!呜啊啊啊啊!给我肉棒!给我肉棒!”

被项圈拴在地牢墙上的米芙卡,那娇小柔软的胴体身无寸缕,金发散乱飞扬,潮红的小脸露出迷离而放荡的神情,欲求不满地伸出舌头喘着,口水早已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即使被拴住四肢还是不安分地原地乱抓乱刨,竭力想要朝远处的人扑过去,如同一只饿坏了的小狗。”呜嗷嗷嗷嗷嗷嗷嗷!主人求你了!米芙卡的下面要胀开了!”

乳头坚硬地挺立着,包裹住下身漆黑的皮质贞操带牢牢地把欲望紧锁其中,与洁白幼嫩的身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即使这样,还是有着稀稀的爱液从大腿根的缝隙里流出来。

“什么嘛,这才第三天啊,对性欲丝毫没有克制力可是当不成出色的婊子的。给我好好地忍住了,怎么也要挺过一星期吧?”

事情还要从头说起,在此之前,当米芙卡和莉莉安终于到达了塔尔逊帝国的边境城镇时,几天里到底经过了多少次彻底的高潮与轮奸,可怜的两人已经记不清了。当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被像牲畜一般牵着项圈走在街上时简直羞耻欲死,但街上的人们仿佛早已司空见惯一般,并没有露出多少惊讶的神色,当然,对于两个美如娇花的少女来说,还是有不少淫邪的目光在她们身体上下扫视,如同无数道滚烫的射线一般让人浑身发烫无地自吞。

那个盗匪头子牵着两个少女兜兜转转,穿街过巷,专门往偏僻的地方钻,直累的身娇体弱的两女孩腰酸脚痛呻吟不止,实在是苦不堪言。直到走到一处毫不起眼的库房,盗匪才左右环顾一圈,拉开厚重的铁门走了进去。

库房里一片漆黑,顿时又把两人吓得瑟瑟发抖,还以为要在这里被杀掉。然而当眼睛适应了黑暗,却发现在角落里有着一条通往地下的地道。也不知道盗匪动了哪里的机关,只听到一阵机械的嗡嗡响声,半晌后,地道里走出来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

出来的女人一头火红色的卷发,身着皮衣,大概四十多岁依旧风韵犹存,只是脸上少数的皱纹无情地时时展示着她的年龄。

“洛尔汀老板,生意行吗?”

“这不是伍特大爷吗?托您的福,看这样子最近您也来了大买卖啊。”

两个人礼节性地寒暄着。米芙卡听了个大概。她为了理解盗匪们的行为和指令,这几天迫不得已地一直在和莉莉安姐姐学习塔尔逊语言,如今已经大有长进。说来让她十分惭愧,以前在皇宫里总是惰学偷懒,如今沦为奴隶却要为了应付主人被迫学起外语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半天,名叫伍特的盗匪手里用力一牵,两个少女呀的一声,被迫往前走了两步。伍特指着莉莉安和米芙卡,依次介绍起来。

“这个白白软软的奶牛,三十个金币。这个可爱的金发小矮子,五十个金币。

    



    ”

洛尔汀咯咯地笑起来,那声音尖的渗人,米芙卡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在说笑?这个干巴巴的小婊子值五十个金币?”

这话让米芙卡此时虽然害怕,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丁点不服气的。其实她倒不知道小婊子有多难听这个概念,只觉得自己明明没有干巴巴的嘛!虽然身材娇小但还是有点肉感的,胸脯也有那么一点弧度,不管怎么说,B罩大概可能差不多也许或者还是有的吧。

“你别小看,这家伙好像还是什么公主,我们废了好大劲越过边境线从邻国抓回来的,就凭这个身份也值五十个金币吧。活力好的很,这几天伺候的我和那十几个兄弟简直欲仙欲死,那小穴跟泉眼一样有着流不完的水。”

“你别扯淡了,公主会是这又骚又下贱的样子?如果是真的,那他们的国家里恐怕都是无可救药的淫妇吧。我看你又是赌钱输急了眼,来我这里骗吃骗喝了?”

这句话听得米芙卡低下了头,又想到了姐姐和叔父交合的场景,脸上如同火烧。不得不说洛尔汀似乎真的说对了,想到这里,米芙卡只觉得不光是自己丢尽了脸,连皇室和祖国也是一样。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