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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11-15)

,洁白细腻的胳膊上戴着黑丝长手套,胸部是同样颜色的蕾丝胸罩,然而那与其说是罩子,不如说是两个圆环,中间最需要遮盖的地方反而暴露在外,只有外面的一圈蕾丝勾勒着乳房的根部,映衬的那小巧玲珑的乳头更显色气。下面的蕾丝内裤倒是没有什么花样,再往下是光滑的黑丝踩脚袜,吊带微微勒紧洁白的大腿,黑丝和雪白的脚丫相映成趣。那小巧可爱的脚趾上,也戴上了闪闪发光的金色脚趾戒。不管手腕还是脚腕都戴着束缚身体的皮铐,脖子上系着可爱的红色蝴蝶结。脸上,那鲜红的性奴标志暴露在外,毫无遮掩地把自己那羞耻身份暴露出来的米芙卡,正迈着羞涩却又诱惑的步伐,小步朝他们走了过来。

即使米芙卡认为自己已经很不知羞耻了,即使她经历过的难以忍受的调教和凌辱已经足够多了,但是在这么多如狼似虎的士兵面前,用这种淫荡的穿戴暴露身体还是第一次。她只觉得脸上发烫的仿佛要着火,扭扭捏捏地扭曲着身子站在那里,用小手不知所措地遮羞,但这可爱的行为让士兵们更兴奋了。

不少人胯下都支起了帐篷,贪婪的目光毫不收敛地在那暴露的胴体上下扫视,不过因为不明对方身份,暂时竟还克制着欲望没有一拥而上。米芙卡见状,只能羞耻地用那甜美可爱的声音,满脸通红地做起自我介绍。”那个……我……我叫米芙卡……是……这个……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淫荡奴隶……作为服务各位长官的军妓来到这里……希望……我淫荡的躯体能成为各位勇士最

    好的犒劳,让大家精神百倍地……啊!”

最^.^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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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米芙卡在多次的调教与凌辱下,廉耻和底线早就已经被破坏的千疮百孔了,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淫荡无比的衣服彻底展示身体,以这么耻辱的方式做起演讲,还是唤醒了她所剩不多的羞耻感。在她结结巴巴背着事先排练了多次的稿子时,忽然如同触电地一阵颤抖,放荡的叫春声也脱口而出。透过内裤可以看到小穴如同小嘴一般翕张着,内裤上面逐渐出现一块湿斑,并且还在慢慢扩大,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下来。

“哦哦哦哦哦哦!这婊子太骚了,只是说几句话就开始流水了!”

米芙卡通红着脸低下头来,听惯了侮辱性话语的她此时也觉得无地自吞和委屈。她性欲再强也没有到说话就能流水的程度,虽然她此时的确因羞耻感隐隐地感到有些兴奋。真正原因是此时她蕾丝内裤里的小穴深处正夹着一枚跳蛋,并且还在猛烈地震动着。在她的演讲途中,和她事先商量好带她进入军营的那位军官抓准时机,恰到好处地打开了开关。不得不说这个安排妙不可言,此时看到米芙卡失态表现的士兵们,兴奋得一个个满脸通红地淫笑着大声欢呼起哄,看样子是已经被勾引得急不可耐,不少人支着帐篷的裤子都快被撑开了。随着长官一声令下,那无数的士兵立刻急不可耐地扯掉护裆和裤子,如同饥渴的群狼般把米芙卡包围……这的确是冲击力极强的一幕,光天化日之下,身着暴露的情趣内衣的少女,被无数粗莽的披甲士兵们推倒在地,直接躺倒着沙地上,那四面八方伸开的粗糙黝黑的大手,在娇嫩的躯体上四处抚摸,但那粗糙的触感反而给了敏感的身体一种别样的刺激,让本来只是为了混入军营的米芙卡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竟然旁若无人地浪叫呻吟起来。

蕾丝内裤被干净利落地扯下,随后粗大的东西一插到底,引起少女惊慌却又满足的一声声尖叫娇喘。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没闲着,小嘴里的男根直插进喉咙,异物入喉的不适感让少女咕咕地吞咽着,不断收缩的咽喉让其中的肉棒爽不可言。除此之外,两只蕾丝手套里的小手也握住了两根,蕾丝包裹的娇嫩乳头被肉棒顶来顶去,脚底与踩脚袜的缝隙里也插入了肉棒,不断在细腻的足底和丝袜间摩擦着。

其他地方还有多少呢?米芙卡自己也说不出来了。她此时身体的其他部位,传来的感觉已经慢慢淡去了,只剩下传到身上的那洪流一般的快感,仿佛要将她一股脑地吞没。恍惚之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那个她终身难忘,让她此生第一次品尝交欢,却也让她堕落进性奴隶的深渊里的一夜,被盗匪们掳去的那一夜。

啊……这么做……值不值得呢……啊……但是好爽,不想想那么多了……可能这是一举两得吧……呜……居然这么想……好不要脸……我这个堕落的家伙……在理智与性欲之间纠结徘徊着的米芙卡,一边沉沦于群交的肆意畅爽之中,一边仿佛是想要从这堕落中挣扎一下的米芙卡,神志不清地如是想到。

第十四章戴乳铃小公主战场裸奔

触目所及,是一望无际深黄色的戈壁,在强烈日光的照耀下,那单调的颜色显得灼目而又刺眼。沙地上如同垃圾般散落的,是灰白色干枯的破碎白骨,在长期的风化剥落下已经辨不清是人的还是动物的。天空中一丝云都没有,烈日投下迷乱的强光,只有几只盘旋着的鹰点缀着天空。

浩浩荡荡的队伍在沙漠中前进,他们由多个分队的骑兵组成,前锋,主力,左右翼,后军编制清晰,井然有序地前进,如同黄沙中一条浩浩荡荡的黑龙。士兵们的甲胄被晒得滚烫,每个人都大汗淋漓,但依旧一丝不苟地掌握着胯下的马匹,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不过脸上倒是显出有些放松的倦意,毕竟对手只是普通的盗匪而已,训练不精,装备不良,意志不坚,人数较少,在训练有素的官军面前的确是显得太不入流。剿匪行动基本也不会遇到什么大的战斗,同样深知自己劣势的盗匪,在遭遇官军后会无一例外地选择夺路而逃。因此即使阿希利尔治军严明,让士兵们不敢表现出一点散漫,这样的军事行动还是难以让他们从心里严肃起来。对于行军位置靠后的几个分队来说更是如此,在平时这样的任务中,他们甚至经常连看到敌人的机会都没有,纯粹把行动当成了有些难熬的观光旅游。

骑兵队长手里握着缰绳,用还算标准的姿势坐在马上,但那只腾出来的左手却显得有些不老实,时不时鬼鬼祟祟地伸到挂在马侧的筐子里,不知在摸着什么。

“嗯,啊……长官,请温柔点……”

坐在筐子里的米芙卡,脸蛋上透出诱人的绯红,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甜美而淫荡的声音。那筐子是结实的柳条筐,筐子里铺着一层毡布,米芙卡一丝不挂的白嫩娇躯就坐在里面。那嫩嫩的小巧乳头,此时兴趣盎然地坚硬挺立着,上面用细绳各拴着一个金色小铃铛,随着马匹颠簸不断发出清脆的铃铃声。骑兵队长粗糙的大手时不时偷偷伸过来,在那两粒最敏感的小肉粒上捏上一把,揪上一把。米芙卡盘腿坐在筐里,身子靠在筐

    上,微微隆起的胸脯正对着他的大手。小奴隶此时陶醉地满脸通红,眼睛微闭,嘴里诱惑的娇哼不断,明明是自由的双手却背在背后,自己做出了反绑的姿势,想象着自己被束缚双手,只能无可奈何地承受着对乳头的挑逗。想到这里,性虐的兴奋与做出这淫荡想法的羞耻感同时袭来交织在一起,在二者之间矛盾着的米芙卡,下体又难以抑制地湿润了。

她本来也想学着各位士兵一样,神气活现地骑上一匹大马(其实这也是她一直的梦想,以前在皇宫里就跃跃欲试,只是因为年纪太小一直得不到同意)。这要求自然是得不到满足的,士兵们只拿了一个柳条筐挂在马的身侧,还“贴心”地给她铺了一块毡布,这敷衍的待遇让米芙卡实在不满,但是又不敢说些什么,只能心有不甘地坐了进去。没想到这队长实在会玩,骑着马也不安生,还在她的乳头上绑了铃铛。米芙卡虽然表示强烈抗议,可惜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更何况米芙卡可能还算不上胳膊,只能算一根指头吧。

可惜现在在他的不断挑逗下,米芙卡自己逐渐也进入了状态,发烫的身子不老实地扭来扭去。队长适时地坏笑着小声问她。

“喂,小奴隶,之前不是还不乐意吗?”

“啊……呃……但是……但是太舒服了……”

“这么淫贱的样子,要是被我们的冷美人城主看见,她会怎么发落你呢?”

“怎……怎么发落……”

“哼哼,估计会把你吊起来狠抽你的骚屄,或者戴上重镣重铐让你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吧?”

“啊……吊起来抽屄……戴镣铐学母狗……啊啊,不行了……好羞耻,好兴奋……”

这言语挑逗和羞耻感让米芙卡更加兴奋,浑身像一块火炭般滚烫,晶莹的香汗不断沁出,更显得娇躯晶莹剔透,仿佛都要拧出水来了。

“听到惩罚居然更兴奋了,不愧是淫荡的抖m小母狗啊。”

呜……我怎么会兴奋的?自己本来就已经够不知羞耻的了,现在居然还变成了无可救药的抖m变态狂?难道是被那个s女仆天天羞辱的结果?啊,天哪,天哪……米芙卡这样羞耻地想着,下身分泌的淫液却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了。

随着一连几天的行军,士兵们逐渐有些不耐寂寞了,沙漠里恶劣的生活条件和压抑严格的军规让他们感到疲惫,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对上前方的盗匪,赶快把他们杀的屁滚尿流,然后班师回城好好享受一番了。阿希利尔发布了加快行军的命令,根据情报,前方不远处的风蚀岩林就驻扎着一个盗贼团,人数不多,对于官军来说丝毫不在话下。

黄昏时分,官军进入了风蚀岩林,米芙卡观察着四周的景致。他们是位于行军队伍偏后方的,想来先头部队已经深入这里了。这景致和空旷的沙海比起的确十分壮观,戈壁滩上,那无数曾经高高屹立的巨石,在沙漠的烈风打磨下,已经成为了形态各异的嶙峋石柱,有高的,有矮的,但最矮的也必须高高仰视。有的如同剑戟直刺天空,有的是圆润高耸的光滑石柱,有的如同宽大的屏风,有的则像拱桥一样中间被剥蚀中空,更多的是不规则的粗糙巨岩,带着棱角分明的锋利边缘,沙漠黄昏的血色光芒铺盖下来,将沙海和石林都披上昏暗的红光,真的如同置身乱石的汪洋中。

进入这里,周围的士兵都拔刀出鞘做出了戒备姿势,行军队伍也变化成了迎敌阵势,但这对他们来说更像走个过场,没人觉得离前锋这么远的他们会有战斗的必要,反而是很多士兵在欣赏面前的这番美景。

米芙卡正看得入神,却听见了不远处隐隐传来的号角声和厮杀声,她感到隐隐的有些不对,同时,周围的士兵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诡异的事,纷纷惊讶地四下张望,摆好了战斗姿势。骑兵队长惊诧地大叫起来。

“迎敌的应该是前锋或是主力部队,但这声音……太近了,怎么这么近?!好像就在我们附近?”

沙漠里的天黑的极快,只是转瞬间大地便已经开始昏暗下去。几乎像是回答他们的惊愕一般,那无数怪石之间,蚂蚁般密密麻麻的黑袍骑兵,如同鬼魅一般地逐渐显露在了远方。他们并不是聚拢成一队发起进攻,而是零散地一字排开。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能看到密密麻麻清晰而诡异的黑色剪影,嚎叫着催动马匹,如同黑风一般席卷过来。

这吓人的景象着实把米芙卡吓得不轻,赶紧缩到了筐子里,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窥视。

士兵们也被这猝不及防的突袭吓了一跳,但是他们毕竟训练有素,只是短暂的慌乱过后就恢复了正常。骑兵队长拔刀大骂:“他妈的,这群龟儿子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敢主动攻击官军?真是活腻了,给我杀!”

“杀——!”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响起,士兵们大喊狂呼以壮声势,一个个猛夹胯下战马,挥舞着钢刀杀上前去。风蚀岩林中顿成一片混战,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喊杀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惊心动魄的大战不管看几次都让人心惊胆战,还好米芙卡的筐子挂在骑兵队长马上,不至于跟士兵一起加入混战中去。但很快她就觉察到了战场的异状,理论上官军的人数远大于盗匪,这里这么大规模的战斗,前面队伍的增援应该早就来了才对,可是现在却丝毫不见人影,只听得昏黑的夜幕下,四面八方尽是纷乱的喊杀

    声,竟仿佛整个风蚀岩林都成为了战场,官军全军都陷入了战斗状态,可是盗匪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石林中已经成了一片混战,被夜幕映得漆黑的风蚀岩间四处遍布着厮杀的士兵和盗匪,四处冲突的骑兵狂奔不止,夹杂着各处传来的兵器碰撞声和惨叫。散布的火把光芒昏暗,那四处的怪石更是让这风蚀岩林如同迷宫,在这样的环境里很快官军的阵型就乱成一团,根本辨不清身在何方,只能各自为战和面前的敌军厮杀起来。米芙卡没有投入战斗所以尚且镇定,发现身边的战斗虽然激烈,但远处一直传来的隐隐喊杀声却逐渐小了,恐怕是在这不分东南西北的混战里,他们离主力部队越来越远了。

队长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哇哇大叫,挥舞着弯刀想要稳住阵脚,可是此时在这漆黑混乱的环境里,士兵们早就打乱了套,阵型和盗匪们纠缠在了一起,哪里还有什么编制。他猛夹马肚,像疯了一样冲上前去,嘴里喊得声嘶力竭:“不要散!保持阵型!”

那狂奔的战马何等颠簸,筐里的米芙卡体重又轻,直接被起伏的马身抛上半空,一头栽在松软的沙地上,还好是没有摔伤。四周触目所及都是士兵和盗匪血肉横飞的肉搏战,她魂不附体地裹着毡布,连滚带爬地钻进一处风蚀岩的岩洞里瑟瑟发抖。

这一下找到了藏身之处,米芙卡惊魂稍定。她不了解盗匪的特性,但也觉得面前的景象十分奇怪。此时因为地形不熟,再加上夜幕昏黑,官军全军都陷入了混战,只知道四面皆敌,原本的阵营早就乱了,此时四处都是各自为战的士兵。队伍越打越散,脱离大部队的小股士兵立刻被盗匪分割包围。此刻无数的疑问在她心里盘旋。这么强的组织性,这么多的人数,这真的是盗匪做得到的吗?按理说盗匪只是求财,见到官军逃跑就可以实在没必要死磕,他们又怎么敢攻击官军?而且他们看上去,竟是有意地使官军在战斗中不断分散,可是这是怎么做到的?就算这里是他们盘踞的地方,在这么昏暗与混乱的夜里也难以做得行动的这么清晰,到底是靠着什么确定位置的?

她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自己的生路,也只有找到阿希利尔的主力大军所在位置了。可是在这迷宫一般的风蚀岩林和混战中活着找到队伍,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来说谈何吞易。如果整个部队都像现在这种情况的话,那么,其他地方袭来的盗匪也必定是这么做的,利用环境将官军拉入混战,打散他们的编制,然后逐个击破。这么想来,对他们威胁最大的城主主力的所在位置,应该就和面前队伍的移动位置刚好相反,这样才能使其彻底陷入孤立无援。但是他们怎么确定位置呢?就算有什么标志,在黑夜的混战里也难以分辨。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依旧能提供参照呢?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来,头顶悬挂着的,正是在黑如浓墨的天空中,反而显得更加清晰的一轮惨白的圆月。

“是……是月亮?靠月亮判断方位?”

米芙卡的心里如惊涛骇浪,涉猎一点星象的她,自然也理解存在通过天体确定位置的方法。但是盗匪居然能采用这么复杂高深的方法,不可能有这么多懂星象的盗匪,难道这次袭击真的是他们蓄谋已久,经过了详细的事先训练和部署做出来的行动?这背后到底是谁指示着他们?

不,不能再等了。虽然依旧有无数困惑萦绕心头,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盗匪的计划明显是将官军拆散,使他们不能相顾,再将阿希利尔所在的部队孤立包围予以消灭。只要拿下城主,即使消灭不了所有的官军,一切也已经尘埃落定。在眼前的战斗里,官军已经变得越来越稀疏,混战中不断地有人落单被杀,更多的士兵则是越战越散,还能保持的小股队伍也在朝着远离风蚀岩林的方向移动,即使能突出重围,他们也只会逃回贡旗诺城,不能指望他们改变战局了。如果再这么拖下去,躲在这里的自己被盗匪活捉也只是时间问题。

就算再危险,也不得不行动了。找到城主的队伍,这是自己唯一的生路。以原本的行军方向判断,阿希利尔所在的方向大概是可以确定的,自己也可以同样通过月亮,判断大概的前进方向。但是这毕竟太笼统了,万一偏差一点,万一他们在战斗中位置有所改变,在这混乱的战场中都会让她与对方失之交臂。更何况不要说是混战中的刀光剑影,她脆弱的身体哪怕是被战马踢上一脚,恐怕就……“父皇,父皇……这世上的人没有谁让我可以依靠了,就让您的在天之灵保佑我吧……”

米芙卡闭上金色的圆眼,颤抖着以手抚胸,然后裹紧了赤裸的身上唯一的毡布,仿佛这样能给他一点安全感一般。

“行军方向是东北,月亮在那里,刚刚撤退的方向是……应该朝的方向是……大概吧……”

她蹑手蹑脚地钻出岩洞,随后深深吸气,弓着身子尽量表现得不起眼,开始向着那个锁定的方向动身。然而,刚刚开始奔跑,她白嫩的胸脯上,乳头上系着的那两颗金色小铃铛,顿时一阵清脆地振响,拽着她嫩嫩的乳头左右晃荡。

“啊,啊呀!这家伙……”

乳头猛烈的刺激让米芙卡浑身酥软,发出可爱的叫声,差一点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地上。

“这……那个坏蛋……害死我了……”

米芙卡哭笑不得地蜷缩着,伸手想解下连着铃铛的细绳,可是那绳

    子本来就系得很紧,此时乳头红肿更是让绳子深陷其中,一时之间哪里还解得开,伸手解了半天反而弄得她自己娇喘不断,差点在战场上高潮了一番。最后只能一只手捂着胸脯,紧紧夹着因快感而酸软颤抖的双腿,跌跌撞撞地朝远处跑去。

于是,在这一刻,不管是官兵还是盗匪,都看到了这么一幅诡异的画面。喊声四起,众兵厮杀的战场上,一个身无寸缕只裹着毡布的可爱小奴隶,捂着胸口却露出细毛遮掩的粉嫩小穴,扭扭捏捏地夹着双腿,一瘸一拐又一路小跑着在战场上穿越而过。

第十五章设离间计二女羊入虎穴

沙漠的夜一如既往的寂静,但此刻,静中弥漫着的却是令人喘不过气的肃杀。风蚀岩林的怪石之间,无数星点般的火把闪着暗红的光,隐隐能够瞧见远处黑暗中的盗匪游骑,不紧不慢地在弓箭的射程之外徘徊,构成一道不易辨认,却的确存在着的封锁线。刚刚经过一场大战的官兵,浓重地喘息着呼出白雾,带着浑身的血腥味和伤痕,团团聚拢在一处宽阔的岩屏之下。小朵忧心忡忡地注视着黑暗的远方,四处环绕的嶙峋怪石让他们不辨方位,似乎每个岩石间都有数不尽的敌人出没。

官军倚靠石屏,在甲胄的铿锵中聚拢列阵,骑兵在内,外围步兵推着盾牌层层排开,构成一道铁墙。长矛在盾牌的缝隙间闪出寒光,弓弩纷纷上弦,却听见远处杂乱的马蹄声忽远忽近,敌骑又在射程外来回挑衅。

阿希利尔骑着白色的骏马,她的目光依旧显得冷静自若。那匹白马躁动不安地甩动着芦花般的长尾,在沙地上来回小跑着,带起一阵阵浓重的黄尘。的确和米芙卡推测的一般,这伙盗匪显然是早有预谋,不但极其顽强死战不退,更似乎对环境了如指掌。随着四面八方战斗的不断展开,官军明明伤亡并不多,却在他们有意的分割和和自身不辨道路之下不断分散掉队,原本紧密的大军早已四分五裂。随着队伍越打越散,人数不断减少,等找到较好的地势原地固守时,部下的主力军竟是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三百人。眼下也只能原地坚守,等到天亮稍微能分辨位置再设计突围了,然而这大多带伤的几百人,能不能撑到天亮都成了未知数。

盗匪又一次列队冲锋,如风般袭掠而来,在快要冲到接战的位置时忽地又齐刷刷地拨转马头,同时翻身背射,扬起一路黄尘奔回阵中的同时,又把飞蝗般的乱箭挟着前冲之势飞射而来。官军的阵型开始动摇,少数惊慌的声音也同时传出,骑兵队长阿尔希维特按剑大吼。

“坚守本位,不要乱!不许擅自接战!”

金属撞击之声不绝,那是箭矢撞在铁皮盾牌上的声音,士兵们齐声呐喊壮胆,外围的盾牌阵再次聚拢。却听见远处响箭声不绝于耳,盗匪又在编队准备下一次突袭。再这样下去,在这不断雷声大雨点小的骚扰中精神连续紧绷的士兵早晚会崩溃败退,阵型已是到了强弩之末。

盗匪们明显已经蠢蠢欲动,只是慑于这密不透风的防守,一时不敢大举进攻。只要歼灭了此处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官军主力,其他失了主心骨的官军便只能任人丰割,那时庞大的军队物资全都会成为战利品,甚至那失了官军保护的贡旗诺城,也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在这巨大的诱惑下,盗匪们虽还未发起总攻,但不少人已经跃跃欲试地不断试探。斜刺里,两个胆大的盗匪骑手驱马奔出,向着防守薄弱的侧翼冲来,阿希利尔一夹马肚,那蓄势待发的白马撒开四蹄,带着滚滚黄尘横向掠过军阵,瞬间迎上斜冲而来的两人。银白色的重型骑枪抡起,猛然捅翻前面的骑手,又带着挥舞和前冲之势,带着穿在枪上的一人砸中后面的骑手,两盗匪骨断筋折,伴着凄厉的惨叫声倒撞下马。

阿希利尔收枪回马,奔回阵中,士兵们士气略有提升,盗匪们慑于她的英勇,一时不敢大举进攻,退开数十步,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大声鼓噪。就在此时,远处模糊的黑幕之中,却渐渐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身影,看上去十分矮小,不像是拼杀的士兵,从头到脚裹着一块大布,跌跌撞撞地朝这里跑过来。

“站住!站住!什么人!”

士兵们手里的弓弩颤抖着蓄势待发,那身影猛地震了一下,扯下身上的布高举过头,露出一丝不挂娇小可爱的外表。

“别……别杀我啊啊啊!是自己人啊!”

小朵惊愕地看着全身赤裸,瑟瑟发抖的米芙卡,没有想到她真能在乱军之中来到这里,阿希利尔也惊诧地转过头来。盾牌分开,两个士兵冲出,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回阵中。

“你怎么会在这?”

米芙卡被架到阿希利尔面前,冒着刀光剑影来到这里真的是吓坏了,此时浑身发抖筋疲力竭地软倒,如果不架着她的胳膊,可能她已经瘫在地上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脸蛋上惊魂未定,却还带着潮红的奇怪表情,小嘴里还在微微呻吟。没有回答阿希利尔惊愕的问题,她喘着气艰难地开口。

“月亮……他们靠月亮辨别方向……”

众人纷纷围上来看她,阿希利尔凝重着脸短暂地点了点头,又转头环顾四周紧张的战况。却听到远处喊声大作,盗匪借着这短暂的混乱杀上前来。军官们声嘶力竭的吼声四处回响,士兵们弓弩齐射,再次将其逼退。

没时间吃惊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众人又忙不迭地回去坚守岗位。小朵快步走到她身边,轻咬

    着嘴唇吃惊看着她。

“哇……我没想到,你还真能找到这里啊,还以为你已经死在乱军中了。不过现在看来这情况,和不和我们会合,都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米芙卡气喘吁吁地擦着汗,勉强定了定神。

“急……急中生智罢了。”

她又环顾了一下面前,这人数和气势上看起来已经十分落魄的官军军阵。”但是……为什么……咱们既然能找到判断位置的方式,那么就也有突围的办法吧。”

阿希利尔面色凝重地看着远处的情况,环顾四周,盗匪们暂时退却,战场又陷入了短暂的宁静。但地上的血和尸体让气氛无比肃杀,不管是哪个方向,都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火把。

“做不到了。虽然有这个办法,但是仓促之间毫无训练,根本没法让士兵有序执行,恐怕杀出去情况也不会比之前好多少。”

她翻身下马,把刚刚拔出的长剑插回鞘中。席地而坐,拔出匕首,在沙地上勾勒出推测的阵图。”既然你能来到这里,说明敌人是分段把守,必定是多个盗匪团合作,各司其职把守各个方向,因此包围圈会存在小的漏洞,但是大队人马共同突围,不管选择哪个方向,都会有对应的敌人按预定计划在那里守株待兔,然后再次逐渐分割咱们已经不多的队伍……不同的盗匪团都存在着地盘和利息纷争,平时势如水火,谁有能力让这些平时的仇敌团结在一起?就算是想要共同对抗官军,这些动不动就拔刀相向的亡命之徒也不可能那么简单坐下来谈合作,这中间一定有一个联系人。”

小朵听闻此言,愤怒地大叫起来。

“洛尔汀!一定是她!城里只有她和这么多盗匪同时有勾结,这老女人怀疑我们在调查她,所以狗急跳墙设下这绝户计!只要消灭了咱们,贡旗诺城就是她们的了!”

阿希利尔不置可否地看着绘制的阵图,若有所思。

“从情理上讲,这解释是最有可能的了。但是……我总觉得有些反常。对洛尔汀的调查一直没有深入,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她至多也只能怀疑而已。为什么只是怀疑,就要做出这种孤注一掷的计划呢?这未免太冒险了,如果没有彻底消灭掉官军,那么她的下场可想而知。想出这种昏招,我不认为她是这样的匹夫。”

“我想……哎呦,可能……咱们的调查中有什么地方打草惊蛇,刺激到她了吧……”

米芙卡揉着已经肿的像两颗小葡萄一般的乳头,呻吟着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那拴着的小铃铛还在不断响着,弄得四周的士兵纷纷侧目。小朵尖叫起来,捂住她的胸口。

“啊啊!你戴着什么玩意啊!在大人面前做出这种丑态!摘掉!快点摘掉!”

“我……系得太紧了,我也想摘掉嘛……”

“你给我过来,我帮你摘!把线割断不就行了吗?”

“温……温柔点……等等,你拿着什么啊?啊啊啊!那是马刀啊!不要啊啊啊啊啊!人家的两颗小肉肉要被你割掉了啊啊!”

米芙卡吓得转身就跑,小朵扛着弯刀追上去,两个少女在沙地上滚在一起,这可爱的一幕让周围已经精神紧绷的士兵们微微松了口气,已经快断了的弦也微微松了一点。

阿希利尔对于米芙卡刚刚的见解,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看法。她迈步走近,走到被小朵按住手腕按倒在地,挣扎乱叫的米芙卡身前。小朵识相地退开,阿希利尔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米芙卡的脸微微一红,有些受宠若惊地握住她的手,在小朵有些不满的目光中站了起来。

“你让我大开眼界呢。我原本以为养尊处优的公主,能帮我做些文职工作就是全部了。但是现在,能够在混乱中想到这些,并且穿越战场前来会合,你不符合外表的冷静和智慧让我佩服。会成为奴隶实在是可惜的事,作为奴隶,的确是太委屈你的才华了。”

米芙卡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地接受着城主的赞扬,成为奴隶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这样的温暖的话了,此时只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热,原本的疲惫和恐惧也少了不少。

“但是现在这情况,恐怕已经不太能守住了,最坏的情况,咱们三个人都会被盗匪活捉,然后再和你一样被随处贩卖。”小朵泄气地坐在地上。

“啊,反正我已经是奴隶了,大不了再被卖一次。话说回来,我倒是很想看看天天损我的抖s女仆,被剥光衣服当商品一样贩卖的场景呢,不知道那时候女仆大人会不会哭鼻子呢?”

米芙卡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此时只能这么破罐子破摔地自我安慰,然后恶趣味地嘲讽了小朵一句。

“你……你这个荡妇!简直不知羞耻!”

小朵气的又上来要打她,但这时,阿希利尔却忽然站起身子,但又皱起眉来,用手敲打着马鞍欲言又止,但还是艰难地开了口。

“我……我可能有一个办法。”

二女立刻停止打斗,用殷切的目光注视着她。阿希利尔叹了一口气,走到她们身边,小声地将计划说了一遍。

“说实话,这个计策……委屈你了,我知道完成这样的任务,只给你一句轻飘飘的委屈简直太自私了,但是……抱歉,我……本来不善言辞,但是我们的确别无选择。”

听完了整

    个计划的小朵,立刻露出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伸出手指戳着米芙卡。

“妙计!喂,你听到没有?大人对你是仁至义尽了,本来奴隶完成主人的命令也是理所当然,没什么委屈的。快去。”

阿希利尔被她那不讲理的语言弄得反而有些羞愧,米芙卡第一次看到在外面的城主大人,露出这样歉疚的目光,尤其这目光还是对着一位最低贱的性奴隶。

“对不起……实际上,当你来到这里与我们会合时,我就已经不把你当成奴隶了。但是此时……我必须负起城主的责任,至少现在,我必须当一次你的主人,命令你完成这项任务,对不起。”

同样认真听着的米芙卡,微微低头,露出挣扎的表情,也在微微的恐惧中颤抖着身子,但最后抬起了头。

“我知道。城主大人,谢谢你。虽然她十分讨厌我,但我知道她说的没错,即使是您勒令我去做,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利。我了解您的责任,您的道歉已经让身为奴隶的我无比感动了,就冲这样的话语,我一定会去。”

这样说完的米芙卡,转过身去,迈着有些恐惧却坚定的步子,孤身一人向着远处黑暗中,那盗匪的军阵缓步走去。

“喂,你给我等一下!”

小朵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米芙卡皱着眉看向她,却发现她迈步走来,也学着自己一样,伸手解开女仆装的扣子,一件一件地褪下衣服。

“你这家伙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好人角色全让你当了,弄得我像公报私仇的小人一样了?想得美,我和你一起去。”

“你……”

米芙卡和阿希利尔惊愕地看着她,小朵却无动于衷,直至也脱得一丝不挂,少女白玉般的胴体彻底暴露,然后自信地微笑。

“让这家伙一个人去,能不能成功我还不放心呢。”

阿希利尔仰头朝天,微微喘着潮湿的气息,不让眼睛中的液体流下。已经被通知了计划的众军士齐声俯身,随着轰鸣的甲胄声齐齐行下一礼。

“这是给她的吧。”米芙卡闭眼喘气,平复下内心的紧张,想要缓解心情地半开玩笑。

“不,是给你们两人的。”

阿希利尔摘下铁盔,朝着二人行出最标准的军礼。听到这回答的米芙卡,收敛了勉强的苦笑,同样表情肃穆,和小朵一起走向了远处的黑暗之中。

一处盗匪的防守线,从战场前沿撤下来的盗匪们,气喘吁吁地下马休整着。盗匪头子拄着钢刀,不耐烦地探着脖子,观察远处的动静。

“娘的,这买卖可是够大,折了这么多弟兄。等会打下来抢战利品,都给我麻利点!咱可出了大力气呢!谁敢跟咱们抢,直接剁他娘的!”

“对!这次打官军咱们花了大力气,多抢点也是理所当然!谁敢惹咱就剁他娘的!”盗匪们纷纷举刀附和。

“老大!这捉到两个娘们!”

远处一连串马蹄声接近,一个盗匪马后,拴着两个踉踉跄跄跑着的少女,两个少女都一丝不挂,吓得哭喊着求饶乞命。

“哈哈,还有额外收获?这下大家可有乐子了!”

盗匪们兴奋地大声狂呼,但那头子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扯住一个少女的头发。

“你是什么人?说!!”

“呜呜呜,我……我是随军的军妓,我不是官军……大爷别杀我啊啊啊!”

“你们怎么出来的!里面什么情况!”

“里面……东边的骑兵杀了进来,大家都四散跑了……他们在里面杀人,我们害怕,好不吞易才逃了出来……饶命啊!”

“该死的!”盗匪头子气急败坏,猛地把钢刀拔了出来。“我让你们留点神,你们他妈的在干嘛?别人都已经杀进去了,现在好东西估计都被抢了个光,这两个婊子能值几个钱!快给我冲!进去抢!”

“大哥,不会有诈吧?”

“放屁,有什么诈!要是官军没败这两个婊子敢跑出来?快冲!抢!抢啊!”

盗匪们争先恐后地上马,里面却又冲出两个黑衣盗匪,拔出弯刀对这两个少女,大吼起来。

“这两个婊子是我们抓到的,中途跑了!快交出来!”

“放屁!”

“你才放屁!老子在里面抢到了几大车粮食和这两个婊子,给我交出来!”

“滚你妈的!别以为老子怕你,给我砍他娘的!”

盗匪们再也按捺不住,嚎叫狂呼着催动战马猛冲进去,满心只有抢掠的他们,再也没人保持本来井然有序的包围圈。随着他们的行动,无数见状的盗匪都喊成一团,乱叫着一股脑冲进包围圈中,各司其职的阵形,彻底乱成了一锅粥。没有人注意到,那两个挑衅他们的黑衣盗匪飘起的衣服下面,穿着的是官军的军装。

“成功了……果然,只是事先准备的周详,其实还是一群乌合之众,有共同的敌人时还能团结一致,只要摆在面前的从敌人变成了利益,就会立刻咬成一团……包围圈散了,大人应该开始列队突围了。这群傻瓜互相狗咬狗,少说几天内都不会重新组织在一起,算是成功了。”

“别……别说了,勒死我了……”

一丝不挂的米芙卡和小朵,被结实的五花大绑紧紧捆在一处石柱上。没有人管她们,每个盗

    匪都疯狂地冲了进去,就连那个抓到她们的盗匪也不例外,急于进去抢掠,他把两个少女结结实实地捆在了石柱上,甚至等不及仔细捆绑,那绳子仓促之下用了十成的力气,把两个娇嫩的少女勒得呻吟连连,嫩藕般的胳膊被一圈圈绳子勒得如同麻花。

“你……你会脱缚的吧……快……快点……”

“我……不行啊呃呃呃……太紧了,我喘不过气了……”

“什么?这……怎么办怎么办!咱们总不能等着他们回来抓自己吧?”

“我……呃啊啊!好疼……你不是说反正是奴隶再被卖一次也无所谓的吗?我……别说脱缚,我快被勒死了……”

“你……”

米芙卡苦不堪言地刚想反驳,但是此时挣扎之下,那粗糙的麻绳摩擦着下体,系着铃铛的乳头一阵刺激,下体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湿润了。就在此刻,她忽地想到了一个办法。

“你……哈啊,你能转身吗?”

“可以……怎么?”

“你……用手,帮我那个……抠一下……”

“你……荡妇,这种时候了你在想什么?”

“不是……我有办法……”

听到这话的小朵,也只能无奈地勉强转过身来,用反绑的双手挑弄起米芙卡的阴蒂。

米芙卡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在杀声震天的战场上当众高潮,但此时却又是不得不做的事,她一边扭动着身躯,感受着羞耻的紧缚感,看着小朵被反捆在一起的娇嫩小手和性感姿势,一边提醒着小朵自己的g点,竭力让自己想到此刻所有能催动性欲的事。最后她索性忍着绳子捆绑的疼痛不断淫荡地挺动起下身,让股绳来回摩擦着私处,同时晃荡着拴着铃铛,已经红肿的小巧乳头,终于在高亢的嚎叫中一泻千里。

“你这家伙,还有点办法嘛……”

小朵伸着胳膊胡乱地抹着,把粘稠的爱液抹的满手满胳膊都是,借着润滑终于脱出绳缚,光着白嫩的身躯在战场上裸奔起来。随着她的脱出,松弛下来的绳子也让米芙卡逃出束缚。小朵冲向远处一匹被砍死了主人,此时漫无目的地在战场上小跑的无主战马,干净利落地翻身上马。幸好那战马十分驯熟,米芙卡抓住马尾巴,矮小的身子连蹬带爬终于爬上马背,两个少女坐定战马,那马儿顿时掀起一道黄尘,朝着贡旗诺城的方向逃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