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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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公主面色如常,只一双眸子看向秦昭。 “秦大人?” “是,下——本官知道了。” 秦昭险些叫出长宁公主的身份,紧要关头反应了过来。 “至于这群人……” 这些混混在其他人面前已经混了脸熟,却还不到能见着秦昭的份,秦昭自然也不认得他们。 身后一衙役仔细辨认一番,小声在秦昭耳边说了几句。 “原来还是惯犯,来呀,把他们都押回去!” 混混哪想到事情是这个走向,一时怔住,被按住了才想起反抗。 “秦大人,分明是这几个人不讲理,您看,我大哥还——” 话音未落,闻惊舞三两步上前,在混混头子腰间一点。 下一刻,刚才还没有半点反应的人就忽然睁眼,视线出现闻惊舞对脸,吓得男人往远处滚去。 “你……” 闻惊舞刚开口,见他是这反应,不禁扶额。 几个小弟却没意识到不对,赶忙凑了过去,七嘴八舌告起状。 “大哥,您可算醒了,刚才就是这女人害你吧?官府秦大人在,您不用怕她!” “官、官府?” 男人一脸状况外,刚才不是就来了他们几个,这是在他昏迷的时候把事情闹大了? “是啊,您刚晕过去六子就去报官了,说来也奇怪,这些官府的人都到了,怎么还不见六子回来?” 混混正说着,外面又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几个官差一拥而入,他口中那个六子正跟在为首的人身边,低眉顺眼,好不谄媚。 “孙大人,您看看咱们哥几个平日也没亏待过您,今天遇着这事儿——” “秦大人?” 六子的话还没说完,被他奉承着的那位孙大人就先看见了秦昭,面色顿时一变。 “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这儿是?” “我要不来,哪能知道孙大人这么威风?” 秦昭冷哼一声,只觉得在闻惊舞面前丢尽了人。 他跟这孙大人不是一个衙门,官职也高些,却也称得上一句同僚,现在出了这样的丑事,是在叫他没脸。 孙大人已经软了腿,若非还顾及脸面,只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要跪下。 “秦大人,下官、下官跟这些混混并无勾结,只是……只是……” 孙大人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半刻连个像样的借口都想不出。 秦昭深吸了口气,勉强克制着没当场发脾气,“让几位看笑话了,这些人本官一并带走。” 闻惊舞没说什么,转头示意五皇子开口。 这位才是正儿八经的皇室中人,有这位在,她做主却是越俎代庖了。 几人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五皇子无奈地笑了笑,朝秦昭摆摆手。 “这事秦大人是行家,就不必问我了。” 秦昭于是朝几人一拱手,命衙役将混混与孙大人一并带走。 出了这一遭,戏班众人对闻惊舞他们的身份都好奇得很。 班主还好些,他性子本就沉稳,加上年纪大,心中再怎么惊涛骇浪也没表现出来。 余下几个年轻人可就不成了,眼珠子几乎要粘在他们身上,隔三差五便往过看一眼。 饶是闻惊舞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也被看得不自在起来。 “今天闹了这一场,不知可还有戏听没有?” 长宁公主手一落,画着腊梅的杯盏落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蠢蠢欲动着,想要上前打听几句的众人瞬间安分下来。 “有!” “只是……” 停顿了一下,看着稍年长些的一个男孩站了出来,“青蝶姐姐这些天都不能唱了,您头会来听的那场怕是听不了。” “这有什么的,你们挑个擅长的就是,哪有客人坐在这儿,台上却冷冷清清的道理?” 在场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大人只两三个,轻易就被这话哄住。 看着一群人推推挤挤往后台去,闻惊舞不动声色舒了口气,将刚才班主的话说了。 “也不知他们现在是什么想法,那些混混若是关不久,出来还是要闹事的,可其他地方未必就太平,倒是天高皇帝远,想从中搭手也难了。” “迟些时候问问吧,若是他们愿意留在京城,我想个法子就是了。” 五皇子见闻惊舞似乎很喜欢这个戏班,下意识说道。 闻惊舞只抿唇笑笑,并未开口。 这事说来不算什么,只要班主愿意,她自己就能办妥,没必要再劳动别人。 戏班众人很快扮好,他们这儿还说着话,乐声骤然便响了起来。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 台上人一甩深红袖袍,面上微带愁容。 唱的是出《女驸马》。 闻惊舞听了几句,不禁侧身看向长宁公主。 “你说巧不巧,台上唱着假驸马,咱们这儿却有位真公主。” “皇婶又拿我说笑,这戏班看着都是些年轻人,不想功底却扎实得很。” 长宁公主低眸,眼底蕴着笑意。 气氛正好,大门开合发出“吱呀”声,是有客人来了。 也该是往日开门的时间,几人并未留意。 脚步在闻惊舞不远处停下,入耳先是一句讥讽。 “也不知有些人听不听得懂,就在这里做样子,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声音有些耳熟,闻惊舞转头看去。 是华阳公主,她身后还站着云清风。 “公主在说谁?” “谁应就是说谁咯,我看玄王妃倒是应得快,难不成心里本就没底,被这么一说,心虚了?”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华阳公主看闻惊舞是哪哪不顺眼,也不看在场都有谁,张口就没句好话。 云清风虽是跟华阳公主一起来,却在她开口时走向一边。 闻惊舞余光看着云清风搬起一旁的椅子,陡然生出不祥之感。 下一刻,任清风将椅子放在了闻惊舞桌旁。 “先前便听闻王妃为长宁公主治好了心疾,这心疾在下听人说过,可不是一般的顽疾,不知王妃是如何医治?” 他会对这事感兴趣? 闻惊舞想也知道只是个借口,懒得搭理。 云清风却像是铁了心,喋喋不休地问着。 “依着云公子的身份,说这些话恐怕不妥吧?” 听着他越说越离谱,闻惊舞到底没忍住,出声打断。 “哪有什么妥不妥,我有一位自幼习医的好友,他也知晓此事,几次三番上门说好话,叫我见着王妃时务必帮他问一问。”砚池池的新婚夜,短命王爷他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