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养大的(慎!)
“哪个男人!”江引越猝不及防地掐住她的脖子。 “庄主。” “呵,我就知道。”江引越凌厉的眼角一抽搐“我说你去哪了,让我找这么久,原来是躲男人房间里了。” “是。”苏莜儿声音极为镇定。 “你这是故意气我?!”江引越额间青筋暴起,手上的掐劲狠力加重。 “唔……”苏莜儿小脸缺氧发青,说话都困难。 江引越松开掐她脖子的手,随即拔下刀子去划破她身上的衣服,手掌急躁地探摸着她的肌体,眼睛死死瞪着两条白花花的腿。 “咳,别碰我,走开!”苏莜儿破声叫道,心里和身体都极为排斥他恶心的触碰。 苏莜儿的挣扎毫无效果,江引越喘着粗气忍耐着胸腔的烦躁怒意,自然没停下手上粗鲁的动作,剥下她的内裤,一举掰开她的双腿。 “都说了别碰我!看什么看,逼早就被别人操过了!”苏莜儿小脸涨红,头一次破胆说出让江引越难以置信的话。 “你说什么?!”江引越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话,俊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僵硬。 “我说,我跟他做爱了啊——” “做爱?你这是找死!你个淫荡的贱货!”江引越震声暴吼,手握着的小刀一转,直接捅进她的大腿! “疼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苏莜儿高高拉长脖颈,五官难忍地揪在一起,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流动的血液骤停般皮肤发青。 “疼吗?谁让你激怒我的!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江引越倏地拔出血淋淋的小刀,抵在苏莜儿的脖子处,吼出来的唾液贱在她的脸上“你是我的,你只能被我操!你还不懂吗!为什么要跟他做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因为我喜欢他,我喜欢跟他做爱……”疼痛至承受的极限,苏莜儿嘴唇虚弱地颤抖,大腿皮肤肌肉深处血液喷涌不断,快麻地没有知觉了。 “你说谎!你不喜欢他,你说过你只喜欢我!”江引越脖子上的血管鼓起骇人的凸起,手举着的刀,一小节刀尖陷进柔软脆弱的颈肉里。 “那分明是你逼我说的,是假的。”苏莜儿嘴角强硬勾起嘲讽的笑,嘲笑他疯子般自欺欺人的嘴脸。 “不,不对!你只能喜欢我!”江引越意识彻底失控,举起刀子往半空蓦然一提,一瞬间将近刺下! “江引越!” 江南城夫妇赫然出现,被眼前一幕吓了一跳,立刻喊声阻止。 啪! 江引越的脸被一巴掌扇歪,手里的刀掉落地板。 他惊愕地正过头,发现是他的父亲横眉竖眼打了他一巴掌。 “畜生!她是你妹妹!你在做什么!”江南城按捺不住愤怒,即刻破口大骂。 “莜儿,妈妈来了,别怕啊。”苏雅跑前去,急遽地把苏莜儿从酒架上放下来,拖住她瘫软的身体。 血液流满了苏莜儿的一条腿,看得苏雅触目惊心,心疼至极。 “妈……”失血过多的苏莜儿无力万分,两手被放下来就紧紧攥着苏雅。 “没事了没事了。南城,快来,送莜儿去医院。”苏雅落泪喊道,半蹲着轻拍苏莜儿的背安抚,喊来江南城一起搀扶她。 “我们把莜儿交给你,是让你照顾她!谁准你伤害她的!”江南城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伤害苏莜儿的事,怒得上气不接下气。 如果不是昨晚,苏莜儿打电话联系他们,将事实亲口说出来,他们怎么都不会知道,也不会相信最能托付的江引越已经多次虐待苏莜儿。急迫之下他们匆匆忙忙订机票,连夜从国外飞回国内。 两人把苏莜儿带走了,只留江引越一人孤身立在死寂偌大的房子里。 “莜儿是我的,她是我养大的。她说谎,犯错,惹我生气,就该挨打……”江引越周身腾起迷蒙的黑雾,躯体难以压制地发抖着,挂满黑线的脸看不清表情,低沉的声音渗人冰冷。 苏莜儿缓缓睁开眼,白色的天花板,淡蓝条纹的被子,空气中浓重的消毒水味。而视野左边是自己被抬起的左腿,大腿上一圈厚厚的石膏。 看见苏莜儿醒过来,江南城和苏雅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聚满关心和担忧。 “醒了,来,喝点水。”苏雅捧着玻璃杯抵在她的嘴边喂她喝水。“小心点别乱动,不要动到受伤的腿。” 苏莜儿干燥苍白的嘴唇抿了两口。 两夫妇脸上依旧布满消愁,幸好他们有那套别墅的备用钥匙,如果制止的时间再稍迟一点,损伤的就不仅仅是大腿肌腱了。 “莜儿,爸爸跟你道歉,是我们对你的照顾欠缺了。”江南城和蔼又勉强的笑容,平和地说道。“等你伤好后,我们就带你一起去国外生活,再给你报一个大学的学位,好不好?” “嗯,谢谢爸。”苏莜儿浅浅微笑,点点头。 苏雅搀扶着苏莜儿上身从床上坐起来,心里还是有些顾忌开口:“那引越他怎么办?” “先不理他了。”江南城语重心累地叹口气。 两夫妇在病房外和医生交谈着。 苏莜儿身上穿着病服,刚换下不久的旗袍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苏莜儿伸出手臂,从外搭口袋里摸出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姜银月的电话。她将卡片藏进枕头底下压着。 等苏雅进门来查看她时,苏莜儿捂着自己肚子喊道:“妈,我想上厕所。” 奥奥:“周日有空会加更●)o(●求珠啊!没珠没动力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