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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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妍娇冷笑着谢睨宋朝雨:“如今瞧着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只怕你是拦着太医也没有用了吧?我的好妹妹,难道你还想抗旨不尊不成?” 她是找到机会便要如此说话,宋朝雨倒是也不恼恨。 她只是缓缓走向了“昌王”的身边,对那徐太医好声好气道:“我们王爷是可怜人。如今缠绵病榻之上,也实在是叫人心里难受。若可以的话,只盼着太医的动作能轻些。不过取血罢了,就手指上取下来也好,别动王爷的其他地方了成吗?” 她的眼中,带着对昌王的满满心疼:“玩个游戏实在是个命苦之人,妾身也不忍心看着他再受苦了!” 宋朝雨的如此模样,连站在一旁的穆寒肃都多看了她一眼。 此刻他心里只想着,若是宋妍娇也能如同宋朝雨这般温柔,懂得体恤自己,该有多好? 早知如此,他当初便不该娶了宋妍娇,而该早早看到宋家还有旁的女儿才好呢。 他没有注意到,宋妍娇的眼神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他如此盯着宋朝雨出神,宋妍娇的心里几乎都要发狂。 但终究,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平静的。 每一个人,都隐藏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 看宋朝雨如此,徐太医也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然后缓缓走上前来:“王妃放心吧,下官会小心的。” 连上头的皇上也皱了眉,此刻反而对徐太医道:“你就别动昌儿了,在他的手指取血,不也是一样的吗?” “是。” 徐太医不敢在说旁的,忙点头,然后取了一根银针,在“昌王”的手指取了一滴血滴在了一个小瓶子里。 之后他又去启丰的手指取了一滴血,也滴在了小瓶子里。 然后当着皇上的面儿,他拿出了一瓶绿色的药水,倒在了干净的白瓷碗之中:“这是滴血验亲所需要的所有东西,还请皇上检查。” 总管公公将那些东西接了过来,放在了皇上的跟前儿让皇上一一看过之后,皇上才点了头:“可以开始了。徐太医,你可是朕最信任的太医,此事务必不能出错!” 徐太医点头,将两个装了血液的小瓶子,往白瓷碗之中滴落而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白瓷碗。 连宋妍娇都探出头来,死死地盯着白瓷碗。 两地血液在那散发着诡异的颜色的药水之中旋转,而后氤氲开来。 最终两滴血液还是缠绕着“对方”,片刻之后就相互交融! 这般场景,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也是宋朝雨第一次见滴血验亲的场面,虽然心里笃定了结果,但她还是会紧张。 尤其是在看到那两滴血相互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嘴。 两滴血融合的结果,是谁都没有办法去改变,也是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没有想到的。 启丰……果然是千山的孩子! 海砂当年怀孕之后,也并没有告诉千山,而是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她只怕居心不良。 但至少,今日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化险为夷了! 徐太医让总管太监将这白瓷碗端给皇上,然后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跪在了皇上的跟前儿:“皇上,这滴血验亲的结果已定。这个小公子,的确是昌王殿下的孩子,不会有错。” 连跪在地上的贵妃娘娘,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宋朝雨更是苦笑着看了一眼千山:“你果然和海砂在南国生了个孩子。这样的事情,也早该告诉我才是啊!” 而剩余的所有人,都呆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盯着徐太医。 要知道,一旦确定了启丰就是昌王的孩子,也就意味着确定了昌王这些年就是本人在南国! 海砂一直伺候在昌王的身边,反而能用这个孩子作证,昌王从来都不曾改变过! 没有人替换昌王,他们的心思,可不是昭然若揭? “不……这怎么可能呢!?” 还是秋大人头一个反应过来,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宋朝雨:“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么多年在南国的,分明就不是昌王殿下!你们用了什么手段,用了什么妖法?!” 他“扑通”一下跪在了皇上的跟前:“皇帝陛下明鉴啊!我们绝不可能拼着两国的情谊,来陷害昌王啊!这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呢?!我们还不至于自掘坟墓,特意找了个人来证明启丰是昌王的孩子,来打我们自己的脸面吧?” 他说的话,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但宋朝雨不会再给他更多辩解的机会,只越发冷笑一声:“你们的心思,谁又知道呢?” 她回头,看向了同样错愕的海砂:“大约……你们是被这小女子给骗了吧?又或者,你们自个儿是被什么人欺骗了呢?左右如今都证明了启丰是昌王的孩子,你们还有什么好说?” 宋朝雨的话,自然是让秋大人觉得,可能是穆寒肃骗了他们。 但事情太过蹊跷,让秋大人张了张口,都不知该怎么去解释。 与此同时,穆寒肃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他突然冲向了千山—— 然而贵妃娘娘眼疾手快,挡在了穆寒肃的跟前儿,厉声对他责问:“宁王殿下想做什么!?还觉得我们家昌儿不够可怜吗?怎么,如今事情败露,你就想杀人灭口了不成?!” “不,不对!” 穆寒肃已经顾不得旁的,他抬头对着上头的皇上大喊道:“父皇,这件事不对劲!这个人不是昌王弟!他们又互换了人!” 他指向了真正的穆昌溪:“他才是昌王弟!一定是这样!他们定然是将人换了啊!” “荒唐!” 宋朝雨冷笑:“宁王兄这是不将我们昌王府钉死不高兴是吗?那人可是你们从南国带来的,你们却说我们又换了人?我们到底是哪里能有这样大的本事,将人换来换去呢?” 她的语气也越发凌厉:“难不成宁王兄以为,父皇是瞎的聋的,听不明白看不清楚吗?!父皇在上,怎能容得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 宋朝雨自然是意有所指:“倒是宁王兄你们,一会儿这么说一会儿按说。将我们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你们究竟是想让我们如何,想让父皇如何?!大家都是兄弟,难不成非要昌王死在这里,你们心里才痛快不成?!” 这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说的宁王哑口无言,也说得上头的皇上眉头越发皱了起来。 “呜呜呜——” 与此同时,贵妃护在千山的跟前儿,再一次地痛哭出声:“我可怜的昌儿!若早知如此,咱们母子还不如抛了这身份,出宫去隐姓埋名,做一对普通的母子也好!我可怜的昌儿,怎地受了如此的苦楚啊?” 六鲤的宅中谋:独宠青梅小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