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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史春秋-郑伯克段于鄢】

掩眼神中悲痛的坚定。

    寤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已全是汗水。

    一瞬间,武姜彷佛被抽走了全部的精神,整个人失魂落魄,呆滞地靠在摆几上,她再没有了对寤生本就不多的关注,只是咬牙呆望着地板。

    「传寡人命,先君死因……」

    寤生看了一眼段,段吓得立刻跪下了。

    寤生暗自嘲道:好弟弟啊,若不是兄长刚才又想起你与母亲交合之梦醒悟了过来,此刻跪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知轻重避嫌,当着兄长我的面留宿母亲寝宫。

    武姜想求情却不愿再看寤生,只是竖起小兔般的耳朵静听寤生的发落。

    寤生看了母亲倔强的背影,不免有些不忍,松口:「……不再追究,即刻发丧。但是,公子段空口无凭挑拨离间,罚闭门思过半年为先君祈福,不准参与先君丧葬。」

    「君上圣明!」

    群臣大声欢呼。

    五日后,飞凤顶上,力士们正在铺满白绸的山道上往先君的陵墓中运送陪葬品,他们抬着七鼎和六簋,满天白色的纸花纸钱夹杂着微雪落在鼎器中,好似要跟先君一块带去没有雪的天国。

    郑国现任君主寤生,给先君上谥为「武」,克定祸乱曰武,是为开疆拓土的郑武公一生最好的写照。

    眼下郑武公的松木棺正要依礼制抬出灵堂下葬。

    群臣、宗亲、太夫人武姜和新君寤生齐聚灵堂与郑武公之遗体做最后的告别,公子段被禁足,不能来拜别。

    少妇武姜身穿素色孝衣,一双美目泪汪汪,白皙圆润的俏脸梨花带雨,看起来楚楚动人。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武姜的孝服虽然肥大朴素,但穿在武姜身上,仍显出她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增添了一股楚楚可怜的遗孀韵味。

    她曲着修长纤细的双腿,膝盖抵着灵柩旁边的地毯,被素裙包裹的富有弹性的肉臀微微噘着,轻搭在丰润的小腿肚上。

    从后看去,武姜的大屁股竟然显得比香肩还要宽,当真好不诱惑。

    一双藕臂轻抚在胸脯上,胸前的布料早已被泪水浸湿,贴在她挺翘圆润的乳房,显得傲人的肉峰愈发饱满,乳尖上隐约可见两点湿漉漉的殷红。

    寡妇武姜这般娇羞柔弱的模样,惹得众臣频频侧目。

    就在这时,她的儿子新君寤生和大夫祭仲一行人也来到了殿中,群臣赶紧收回目光低下头。

    「母亲!」

    寤生躬身向武姜行礼,眼神不停在武姜白璧般的身体上扫视,久久不愿意离开。

    这声母亲让武姜颤了一下,许久,她淡漠地应道:「嗯。」

    段被禁足的五天来,寤生虽与武姜一同守灵,却从未有什么交谈。

    寤生知道母亲在生气,但如今已成为国君的他初尝权力的滋味,已经不会为了母亲而妥协什么,这几天来寤生指示国中诸事的时候,还暗自庆幸当初没有着了母亲的道。

    寤生收回目光,自顾自地向父亲遗体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缓缓站了起来。

    武姜的视线落在寤生高挑俊逸的身姿上,这几日,她听说了寤生的作为,群臣皆赞他在治国方略上年少老成,颇有霸主之资。

    这个她自小一直厌恶的儿子,如今却令她有种仰视之感,武姜突然觉得很讽刺。

    「抬棺入陵。」

    随着一声号令,几名力士抬起了沉重的松木棺椁往灵堂外去。

    武姜转身看着亡夫的棺椁,待它被抬出灵堂后,不知道对着谁默念了一句:「我就在这跪着,你们去送吧。」

    寤生听了,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只是沉默,一旁跪着的祭仲赶忙圆场:「太夫

    人若觉得悲伤难耐,还请趁早回去休息吧,这儿有臣等。」

    武姜冷笑了一声,没理睬祭仲,只是默默地盯着寤生看。

    「母亲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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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寤生不与武姜对视,只是低声说完就匆匆转身,带着文武百官快速离开灵堂。

    可离开灵堂没多久,寤生便觉的有些不对劲,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在脑中浮现——母亲不会想不开自尽吧?想到这里,寤生的冷汗立刻下来了,他要群臣先去送陵,自己则顺着来时的小路返回,来到了灵堂门口。

    寤生微微使力,要推开灵堂那灰色的木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上了锁。

    寤生眉头紧皱,以为母亲出事,正欲张口叫人。

    「啊~」

    「哦吼~」

    却听里屋传来几声女子的呻吟和男子的粗喘声,呻吟的是母亲武姜,粗喘的男子声色有些稚嫩,不是段,还能是谁!寤生浑身僵硬,脸上的血色一寸一寸褪去,他缓慢的低下头,透过门缝向活春宫的屋内看去。

    只见段用肥胖的身体压住武姜的玉背,两手不安分的隔着白色的孝服,揉捏武姜胸前丰硕的双峰,即使隔着薄薄的布料,依然能看出高挺的乳峰不断被压得扁圆。

    武姜被揉的很舒服,未红色的丹唇不断吟出淫靡娇啼,她的双臂向后伸展,勾住少年的脖颈,宛若踩水的天鹅般媚态横生。

    「段,我的段!啊~轻点~啊哈,你可、可来找娘快活了,娘、啊哈、娘几天没和你睡,就好空虚啊~啊哈」

    寤生「母亲小声些,别让人听了去。」

    段淫笑着打断了武姜,双手放肆地顺着孝服衣领伸进武姜胸口,扣住武姜肥硕温热的乳峰上挺立的紫葡萄狠命蹂躏。

    「啊哈~」

    武姜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片刻后她就由痛转喜,不停地左右摇摆丰腴的柳腰,宣泄乳头上强烈的刺激,「啊哟!啊哟!段儿,我的好儿,好~好痛~啊!这么喜欢娘的奶子吗?啊哟。」

    扒在门外偷看的寤生脸色煞白,拳头死死握紧门框,手背上一条条青筋突兀地暴跳,额头大颗汗珠滚落在地上。

    他最担心的事情——弟弟与母亲乱伦还是成真了。

    而且母亲所言,段与母亲苟且的时日已久。

    尽管母亲从不属于寤生,尽管寤生早已对母亲的心不抱期待,可他的心灵世界还是裂开一道口子,冷冽的风和无尽的黑暗顺裂缝往自己的世界里钻。

    「好儿,摸得娘好舒服啊!啊哈~」

    「骚货娘!你不是说能替我争取君位吗?怎么最后还害我被禁足?看我怎么罚你!」

    「啊哟~傻儿~以后你、你有的是机会!娘~啊~娘还会帮你的!帮你赶下你哥哥!啊……用力捏,好儿~」

    寤生原本放空的眼中闪过一丝机警,只要他推开大门,就能坐实段和武姜的乱L大罪,此二患一除,他才坐几天就欲罢不能的国君宝座可长久稳固。

    「啊呀~」

    武姜又是一阵尖叫。

    原来是段的咸猪手不满足于掐捏乳头,开始扒自己亲娘的白色孝服了。

    混账畜牲!寤生骂道,父亲尸骨未寒,就敢在灵位前逼奸母亲!可他没意识到,自己裆下的那根肉棒也开始慢慢翘立起来。

    段拽住母亲胸前的孝服,将其扯下,露出了翠绿色的半透明胸衣和被包裹着南半球的两团丰盈玉乳,段喉结上下滑动,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啊~」

    武姜惊呼了一声,因着所处亡夫灵堂带来的羞耻而象征性的挣扎着,想要推开段,段则顺势把母亲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段的双腿夹着武姜的纤细的雪白双腿,让母亲的被亵裤包裹的挺翘臀部,与自己的坚挺温热的怒龙相触碰,他贪婪的吸允着母亲胸前晶莹的雪肌,手指穿过武姜的腋窝按到胸峰上不断地挤压揉弄紫红色的乳尖。

    胖胖的胸膛贴上去,不停磨蹭着武姜半遮半掩的光滑嵴背。

    「啊~段~啊!你、你,痒死了!」

    武姜被段惹得臊痒难奈,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要摆脱段的桎梏,可段却死死地搂着她,让她无法摆脱。

    武姜的扭动恰巧碰到了某处,段立马发出了一声低吼,一把拉开挂在武姜肥臀上的半截孝服,两瓣丰满的粉桃屁股顿时跳脱出来。

    被肥圆臀肉挤压的红艳花蕾也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段的狼眼前,湿漉漉的????穴一缩一放的呼吸着,像是在邀请段。

    段兴奋地埋头,张嘴含住????穴吮吸起来。

    「嗯啊~~坏、坏儿子,又开始舔娘那里了!」

    武姜的呻吟再次响起,双脚脚趾紧抓在一起。

    「啧~啧~母亲,你不喜欢儿子舔你吗?啧~」

    段的舌尖一路向北,探寻母亲湿肉甬道的最深处。

    他的手也不老实,左手沿着武姜的软绵玲珑的腰肢慢慢往下,将孝服从大

    腿褪至跪地的膝盖处;右手在她丰润的臀球不断摩挲抓揉,使雪白臀肉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彤彤的爪印。

    「喜欢~你做什么娘都喜欢~呜~」

    武姜昂起臻首娇啼着。

    段又嗦了一会母亲的蜜穴,便拽起武姜乌黑的长发拉到自己跟前亲吻。

    武姜的臻首被拽的直翻白眼伸舌头,却还是努力伸长脖颈迎合着段的亲吻,同时伸出纤纤玉指勾起段的披散的头发,放在琼鼻间嗅闻。

    段见状不由得更加狂野,粗胖的双腿夹得武姜的肥臀更紧了,同时用牙齿咬武姜的柔滑的丹唇。

    两人脸贴着脸,暴力的拥吻许久,段松开了母亲的红唇,一条口水丝在空中划着线连接了两具贴紧的肉体,最终低落在武姜光滑的裸肩上。

    段抱住武姜的细腰将武姜翻了过来,胸前两坨丰盈雪乳弹起,在段的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眼中欲望更甚。

    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裤子,露出那与年龄不相配的巨龙,掰住武姜肉感十足的大腿,「啊~」

    武姜再次发出一声娇哼,身体被段顶得向后仰倒,臀部正好对准了段的胯部。

    寤生在门外看得目眦欲裂,他知道,自己再不进去制止的话,就真的晚了!段的肉棒插入武姜富有弹性的阴道里,一冲一收的撞击着,让武姜全身如电流袭击,酥麻难耐,身子不停地扭动。

    「啊啊啊~段~你、你轻点……」

    武姜媚眼如丝,喘息着,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淫荡的娇喘声音被外人听见。

    段邪魅一笑,用舌头舔舐着武姜已经微红的耳垂:「母亲莫怕,儿子会很轻的。」

    将手一把握住了武姜的丰臀,轻轻一拍,武姜的丰盈如山的臀球随之弹动。

    「啊~~~~小坏蛋,敢打娘的屁股光了。」

    武姜娇呼。

    段继续挺身在母亲的双股间冲锋陷阵,「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密集的抽插之后,武姜的娇躯渐渐变软,瘫痪般躺在段身下,任凭段在自己的肉体上肆虐。

    「段,别,娘快受不了了。」

    武姜求饶。

    「哦?」

    段停下了律动,将自己火热的分身抽出武姜身体。

    本来被塞满的洞口空虚下来,武姜忍不住呻吟出声,香汗淋漓的柔腰猛的弓起,一下又一下的收缩着。

    段看着武姜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他的手掌抚摸着武姜的如山般雄伟的乳房,从谷底来到奶尖胀大的葡萄粒上,再顺饱满柔圆的南半球而下,来到武姜的津液横流、郁郁葱葱的下体,不断的挑逗她敏感的阴道。

    「啊~啊!好、好……坏儿子!」

    武姜仰面冲天,玉眸泛白,发出声嘶力竭的娇啼。

    「娘,怎么儿子顺了你的意思,你还不说儿子好。」

    段邪气的在武姜深邃的乳沟沟里吹气,逗得武姜下体又有急流流出。

    「啊~哈啊,放进来,啊,放进来就是好儿子!」

    「呵呵。」

    段笑眯眯地看着武姜,「儿子这就照办。」

    说完,他的手再次探入了武姜的花丛中。

    武姜被强烈刺激的浑身痉挛,呻吟着抱住了段的肩膀。

    段越的屁股在武姜岔开的美腿间耸动,动作幅度巨大,每一下都深深刺入武姜的身体,在武姜的身体内部不断地律动、翻滚、冲撞。

    「啊~」

    「好儿子,快点快点,啊~~~!」

    「骚娘,儿子要射了。」

    段说完,猛地挺身向前,胖乎乎的胸膛将母亲胸前的一对巨乳压的扁圆,擎天巨物射出了滚烫的阳精,冲破武姜的阴道泉涌,贯穿了武姜的孕育他的故乡。

    武姜被烫的双手撑在地上,两只脚在空中乱踢。

    「呃啊!啊啊~~~!」

    段哼唧着,母亲武姜带给他的极致愉悦和快感,他轻抚着同样喘息不止的母亲,用手指拨弄着她的长发。

    武姜潮红未退的小脸和红肿诱人的红唇,刺痛了在外观战许久的长子寤生,此刻他的面部再没有了君王的威仪,而是如死灰般的麻木,他的嘴唇根本就合不上,不停地留着……口水。

    寤生深感挫败,他摸了摸自己裆部肿胀的巨物,觉得自己真是丢尽了作为长子和国君的颜面。

    同时,他对母亲又充满了失望与无奈,身为一国之母,亡夫尸骨未寒她就敢如此放肆,寤生怀疑她真的是国之表率的国母吗?「段!咱们该走了,快、快、啊~快穿衣服,啊呦~以后再啃娘的屁~股,走啦……」

    屋内,武姜喘息了片刻,推搡着段,催促他离开。

    寤生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灵堂,慌乱之间不慎将腰间一个红袋子掉落在路旁的花丛中。

    一个月后,深夜,寤生的卧室内,灯火通明。

    寤生与祭仲坐在书案两侧对阅公文,桌上放着一盏酒杯,酒香袅袅,令人心神荡漾。

    一名黑衣女子悄然无息的进入书房,她的步伐非常轻细,以至于站立了好一会,寤生和祭仲才注意到她。

    「母亲那边如何。」

    寤生双眼盯着书卷问道。

    「君

    上,太夫人那边确实是只打算为公子段讨要封地,并无进一步动作。」

    黑衣女子恭敬的答道。

    「嗯……公子段那边如何?」

    「公子段近来日日宿在太夫人寝殿。」

    寤生面色微僵,握在手的竹简啪嗒一下掉在了桌上,但他很快又抓了起来。

    「你退下。」

    「是。」

    黑衣女子说完就消失在夜幕中。

    祭仲沉默着,似是在斟酌什么,没有注意刚才国君的异动。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听闻太夫人要求给段封京邑为封地,君上答应了?」

    「是。」

    寤生抬头瞟了一眼祭仲越来越差的脸色,闷声说道。

    「君上,我郑室祖上的制度规定,国中最大的城邑,其城墙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分之一,小城不能超过国都的九分之一。京邑的城墙不合法度,非法制所许,封给段,恐怕于国有所不利啊。」

    祭仲皱眉劝道。

    「母亲今天态度坚决,寡人母命难违啊。」

    寤生这样说着。

    武姜白天与他商议段的封地时态度骄横,初掌朝政的他知道土地人口的重要性,所以在武姜提出封制邑这个险要之地时,冥冥中一股胆气让他第一次拒绝了母亲,虽然最后还是不得不给了次之的京邑,但对寤生而言依然是不小的成功。

    「君上,段本就与先君之死脱不开干系,且早有不臣之举,如今不把他留在都城严加看管,反而送去富饶庞大的京邑任其发展,岂非放虎归山?君上,此必是太夫人之计啊。」

    祭仲长叹了一口气。

    寤生面带惆怅的站起身来,踱步到窗户前,望着远处的夜景,良久,他转过身来,对祭仲道:「大夫,寡人岂能不知?但兄弟可以不吞,母子不能不存啊!」

    说罢,他长袖一挥:「无妨,寡人始终坚信,天下当有德者居之。」

    寤生眼中,第一次透露出坚毅的目光,彷佛是在对祭仲说,也像是对自己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姑且听任之!」

    半年后,一轮皓月高挂于星辰点点的夜空,武姜的宫殿内。

    武姜与段赤光裸着身体在浴盆里洗澡。

    浴盆中的温水清澈见底,水中倒映着武姜白嫩滑腻的胴体,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交迭在一起。

    她的肌肤在水珠的反光下莹润剔透,泛着迷人的光泽,秀发则湿漉漉的披散在背后。

    武姜秀眉紧蹙着,眼角眉梢间隐约透着焦虑,脸颊也是绯红,像熟透的桃子般惹人爱怜。

    段正上下其手帮她按摩,他的手指灵活地在武姜骨肉分明的裸背上游走,压按时轻时重,让武姜舒适地呻吟起来。

    段的手攀上了武姜胸前的高峰,轻揉慢捻,引来武姜一阵阵颤栗,手指在武姜乳峰上敏感的地方不停地画圈。

    母子就这样玩闹了一会,竟然互相依偎着难过了起来。

    「娘,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留你一个人面对兄长。」

    「傻儿子,现在国都形势日益严峻,你离开都城去京邑那个富饶险要之地韬光养晦,对你日后要走的路大有好处啊。」

    武姜轻轻拍着段的手臂说道。

    「娘,那我明天要走了,今晚能不能多陪我一会。」

    武姜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段开心的搂住了武姜,将头埋在了武姜丰盈饱满的胸部里,嗅着她的芬芳。

    两人又在浴桶里泡了一会,武姜便要段先擦干净身体到床上等自己。

    待段走后,武姜裸着肉体来到卧室旁的小书房,从书房匣子里掏出一个红包来,赫然便是寤生遗落在灵堂外的那个。

    武姜打开包,取出一个吊坠。

    她拿着吊坠蹲在书房书架下,此刻她的屄穴因着双腿的蹲姿而大大的撑开,若段看见了,定要从后面捅几下过瘾。

    武姜头发还在滴着水,水珠顺着曲线婀娜的胸峰来到她的肚脐眼处,在月光照射下水莹莹的。

    武姜翻了半天,胳膊带动白花花的肥奶子晃的她自己都眼花了,才找出来一个箱子,那是郑武公的箱子,被她偷藏。

    「先君的私物尽在此箱,只有解开机关卡榫才能开启,我得让段在离开之前拿点有用的东西。」

    武姜念叨着用吊坠卡住机关,打开箱子,两眼放光的期待,结果,映入眼帘整整齐齐摆放的一摞摞竹简,她有些失望。

    竹简中有一张羊皮纸,武姜注意到了,嘴角浮出笑意。

    「果然有门道。」

    武姜喃喃念叨着,将羊皮纸撑开端详起来。

    「郑伯亲启,国君上月谓臣曰:战遇阻,政欲衰,心余竭,体益僵,思来诚为运势所累,何以改运?今臣观天象定四时,觉国君乃首阳,国君妻孕之长嫡为升阳,两阳势相冲,国君势枯由此始也。需使国君之妻嫌子,造阴阳不和之阵,方可以阴制阳,平国君之运势。国君可于妻生产之际以布盖住妻胯,使稳婆谓之妻曰此子寤生,妻必嫌子避之,则不和之阵成矣。然,此诚非长久之计。国君当深思而行。」

    「什么?」

    武姜不禁睁大了眼睛,羊皮纸中的文字,

    在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怎么会……这、这!不可能!」

    武姜喃喃自语着。

    她瞧着手中的羊皮,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这……」

    武姜美眸圆瞪,饱满的丹唇上下打颤:「国君骗了我,我的肚子骗了我,寤生……寤生啊。」

    轰隆一声雷响,雷光将武姜的胴体映的惨白。

    她扔下羊皮纸,晕乎乎的跌坐在地,眼中渐渐蓄积了泪水,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雷闪过后,她忽地抹掉眼中的泪水,将羊皮纸卷成一团,随手丢进炭火里里。

    「不,不能让他知道,否则……否则!这不是真的,段……段!」

    武姜凄厉地向卧室呼唤着,却没有任何回应。

    门外,欣赏了半天武姜曼妙身段的黑衣女子也叹了口气,低声自话道:「这样的事,能和国君说吗?唉……」

    早上,寤生率领群臣送段前往封地就任。

    城门外,军队早已列阵,他们一字排开目送一辆豪华奢靡的马车缓缓驶出都城,里面坐着段。

    寤生和群臣站在城楼上远眺段远去的车马。

    令寤生奇怪的是,武姜竟然没有亲自坐上段的马车相送,她从早上与她素不喜欢的大儿子见面后,就一直若即若离的跟在他身边,略显疲惫的眼眸还时不时地瞟他。

    寤生开始觉得奇怪,就算是在往日,武姜也绝不会这么长时间的靠近他,更何况今天她视为掌上明珠的段如今要走了。

    不过寤生也没有想那么多,自从武姜与段在先君灵堂不顾体统乱伦通奸后,他虽开始又羞又怒,但随着时间流逝,他对武姜的情感已逐渐麻木,再加上国事愈加繁忙,他没有闲暇来考虑武姜与段。

    假如今日武姜要坐上段的车一起离开,他也是不会管的。

    看着段越走越远,看着车队渐渐消失在远方,最后化作一个小黑点,寤生这才收回目光,转身欲回到宫中。

    武姜却突然近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寤生见武姜此时眼中含泪,心头一软,刚想问候武姜,脑海里却闪过灵堂的画面,于是温暖的问候便成了冰冷的:「军务紧急,母亲若有事,稍候再与寡人议。」

    武姜没料到寤生会对她这个态度,一时间愣住了,凤眸空张,白皙柔软的玉手在空中无序的划着,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

    寤生甩着袖袍,头也不回的走了,此刻,他成了真正的寡人。

    武姜呆愣在原地,若不是她饱满的胸脯在激烈起伏,还真要以为她是假人。

    黑衣女不知何时幽幽地出现在国君仪仗队伍后方,她已准备好禀报一件重要的事情……段到了京邑后,横征暴敛,强征壮丁充军、修墙、补楼,不出几年边拥有了人数众多的军队和防御坚固的城池。

    段的势力趁无事牌忙于外战而私自扩展,他的军队一直侵占到郑国廪延,一路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周围百姓人心惶惶,纷纷往寤生所在的都城逃去。

    群臣、宗亲皆劝谏寤生要早对段行动,可寤生却一直不作为。

    有人问他是不是碍于母亲的压力,寤生笑笑:「呵呵,段为君不仁,为臣不忠,为弟不义,为子不孝,如此仁忠义孝皆无之徒,纵有万方土地、千乘大军也终将崩殂。」

    段的事情传入了武姜耳朵里,她听后不由苦笑,她明明叫段韬光养晦,可如今段却愚蠢的将郑国闹得鸡飞狗跳。

    武姜很清楚,这几年寤生之所以不理会上蹿下跳的段,并不是因为她这个娘,而是如今郑国外敌环伺,又与卫国交兵,所以一时间不愿制裁段。

    一但外患平息,段又恰好天怒人怨至极点,寤生绝不会手软。

    武姜很想给段求求情,她早已不奢望段能取代寤生,只是想着两个孩子能平平安安就好。

    可寤生这几年不知怎么,似乎有意在躲着她,从不来看望。

    年年佳节,她都要一个人对着桌子上她亲手精心准备的酒食枯坐到天明,每一个细微的脚步声都让她疲惫的眼睛放亮,以为是那个曾经最讨厌如今最期盼的儿子来了,当然,回应她的永远是失望。

    武姜总算也体会到寤生小时候受的委屈,她难过、悲伤、懊悔,她一直想弥补,却无从开口。

    思来想去,武姜决定亲自给好久不通信的段寄去一封信,劝他收敛,与兄长共抗外敌。

    段儿好久没见了,想必收到自己母亲的这封劝解信会吃惊吧?那也没办法,母亲不希望你再争了,武姜想当然的写着信。

    只是武姜给段通信这一幕,被黑衣女子看到,她暗自摇了摇头,心想太夫人还真是贼心不死,便匆匆向国君禀报去。

    「母亲!你让兄长灌了迷魂汤了!」

    一身戎装的段接到信,顿时气急败坏,他狠狠地把信拍在桌上,脸涨得发紫。

    「去,给母亲发信!说我三天后亲自孤身去都城请罪,因怕兄长疑我不轨而不开都城门!请母亲到时段务必开门接应!」

    段咬牙切齿的对手下吩咐道。

    「是。」

    手下恭敬地退出宽大的军帐,立即给武姜回信。

    段接着扭头对将军们道:「三日后秘密起兵!记住,一

    定要保密!」

    两天后的夜晚,寤生宫殿。

    「急事?什么急事?」

    寤生妻子穿着薄纱睡衣,慵懒的躺在床榻上。

    寤生则快速的穿着衣服,话也不说的跑出了殿外。

    「可以确认,段已起兵!他起兵之前给太夫人送过信。」

    黑衣女子跪伏在殿外柔声说道。

    「哼。」

    寤生见怪不怪的轻哼一声,眼神中闪烁着寒芒,语气也变得森凉:「也该是他们还账的时候了,一切照旧,不要打草惊蛇,通知祭仲大夫来。」

    「是。」

    黑衣女子淡淡的说道。

    三日后,段率军杀到郐地(国都),发现城门紧闭,城上旗帜遮天,郑军严阵以待,便知道计划败露,他来不及多想仓皇逃回老窝京邑。

    可此次他倾巢而出,京邑守备空虚,子封将军趁机攻夺城池,并宣告百姓段因叛变而被国君收回封地,受压迫百姓们无不欢呼雀跃。

    气急败坏的段率军攻打京邑,但京邑百姓踊跃参与守城,不得人心的段损失惨重,又试图返回国都碰碰运气。

    可他们半路遭到伏击,到国都脚下时,段只剩下几名亲信士兵。

    似乎知道段会来,寤生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段,「段,今日,你悔否?」

    「何悔之有?你的一切,本来都应是我的!」

    段一向在兄长面前嚣张惯了,丝毫没有害怕。

    「唉……」

    见段如此,寤生不再多说:「既然你执迷不悟,寡人亦无法,来人,驱逐出郑国国界!」

    部属见状,纷纷劝寤生将其当场击杀,寤生却说:「如今的他,身家全无,空有一张铁嘴,就让他去国外,自生自灭吧。」

    「君上,于情于法,段都该死!君上要永绝后患呐!」

    「无论段如何禽兽,他都是寡人弟,寡人愿屈法恕段一死。」

    最终,段的亲信悉数处死,段则在郑国大军的押解下被送去了共城,路上被喂了疯药,到了共城后,他每天疯疯癫癫的过活。

    「寤生,你为什么要赶走段?为什么?」

    武姜哭喊着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抱着寤生的腿。

    空荡荡的大殿中,寤生一脸冷漠,眼睛里闪烁着寒星。

    他低下头看着武姜梨花带雨的面吞,不禁有些心疼,但想到过去之事,恨意又使他无法原谅武姜。

    「段有今日,都是因为你!」

    「我?」

    武姜怔忡片刻,呆呆地望着寤生。

    「你的娇纵……」

    寤生突然抓住武姜的肩膀,恶狠狠地说道:「将他惯成了贪婪愚蠢之辈!他觊觎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贪,他为了贪欲弑父烝母……是蠢!」

    弑父烝母,听到这四个字武姜心头一震,「你……你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武姜哽咽道:「你说我娇惯段,我承认。可段,段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我一个妇人,能不疼爱自己的儿子……」

    「那我是不是你的儿子?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寤生冷漠地问道。

    武姜语噎,被戳中要害一样愣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

    寤生见母亲几近呆滞,心中的恶念更盛,他俯下身子,在武姜肉肉的耳朵旁低语道:「你几年前就知道,我不是倒着从你肚子里出生的吧?」

    「啊!」

    武姜尖叫一声,整个人弹簧般从地上弹起,她捂着抖如筛糠的两个白嫩的乳球:「连、连这、也知道?不可能,我……我明明……」

    「你明明烧了羊皮纸,怎么我就知道了呢?」

    寤生看着武姜狼狈的样子,眼神充满戏谑,他觉得好爽,继续冷笑道:「呵,我说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我。」

    武姜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个字来,她看着曾经自己最讨厌的儿子,如今只觉得他的身影是那么高大,慧眼能看清楚一切一切阴暗的角落,她感觉自己被儿子拿捏了。

    「说实话,在刚知晓此事的时候,我更多的是责怪先君为了鬼神不顾家庭和睦。你一开始反常的亲近我时,我甚至觉得幸福的时光就要来临。」

    寤生说完后,自嘲的笑了,笑的苦涩。

    「可后来我多想了想,才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你对我的态度变化,仅仅取决于我是不是倒这出生,换句话来说,你喜欢的从来不是寤生,而是一个没有缺陷的孩子!更恰好段这个在你眼中完美的孩子走了,你出于空虚、愧疚、利益来讨好我,唯独却没有母爱。呵呵,我不由得对你更加厌恶。」

    殿外响起一阵惊雷,轰鸣声震得殿内物件都在微颤。

    「不是这样的!」

    武姜拼命摇头,泪水再次顺颊滑落,「不是的,寤生,我的儿,不是的……」

    「够了!什么不是!」

    寤生突然厉声吼叫,他的眼神凌厉如刀,可眼泪却不争气的留了下来:「段起兵前夕你与他书信往来不就是要接应他吗?你完美的孩子要回来了!我可不就是要被你抛弃吗?你这个贱人!与子私通的贱人!欺子谋国的贱人

    !」

    「我没有……」

    「来人!」

    寤生擦擦眼中的泪水,不耐烦的挥挥袖,扫开了武姜。

    「将罪妇姜氏!逐至城颖!寡人与她,不到黄泉,绝不相见!」

    立刻就有人进来拖武姜,武姜哭的更凶了,她像母狗一样挣扎着扑到寤生的膝盖上,两只圆润的胸器来回挤压着他的腿,抽泣的上气不接下气道:「娘错了、娘该死!娘千刀万剐!寤生、寤生!随你怎么罚怎么骂怎么打,娘都受着!千万不要把娘赶走啊!不要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娘真的知错了。」

    寤生看着这个平日里骄傲得像孔雀一样的女人跪倒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心头升起一种莫名的心酸,但他仍旧强忍住不去看她的表情。

    伸手拂去武姜脸上的泪痕,寤生用冰凉刺骨的声音说道:「带走!」……来年新春佳节,寤生在空荡荡的寝殿枯坐着。

    赶走母亲后,寤生虽短暂的轻松了许多,但却感觉到更深的孤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或许,他虽然自小习惯了孤单、寂寞,但本质上依然是个渴望别人关心的孩子。

    这几天夜里,他总是梦到母亲武姜。

    她在梦里一遍又一遍说对不起,还说自己对不起他,她不配做他的娘,她根本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云云,弄得寤生心烦意乱。

    「君上,颍考叔求见!」

    门外的黑衣女子禀报。

    「请他进来!」

    颍考叔进殿行礼:「臣,拜见君上。」

    「快免礼。」

    颍考叔站直身体,将手中的贡品礼单递给寤生:「君上,颍谷封地的礼品已悉数带到。」

    寤生接过礼单,仔细检查后,笑着对颍考叔道:「辛苦了,你按时上贡,真乃郑国卿大夫与士人之表率,来人,备菜,寡人要与颍考叔同膳。」

    「臣,恭敬不如从命。」

    舞乐奏响,歌姬起舞,酒过三巡。

    颍考叔开始夹起桌上鹿肉和熊掌往口袋里塞。

    「你这是做什么?」

    寤生不解地问道。

    「回君上,小人有个老娘,周礼给卿大夫规定吃的东西她都尝过,只是从未尝过诸侯的肉羹,请让我带回去送给她吃。」

    颍考叔说着眼圈泛红:「唉,老娘一辈子勤俭,如今她的寿命日薄西山,我能早孝敬她,便早孝敬她,国君海涵。」

    寤生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虽然他知道颍考叔的娘对孩子的疼爱远高于自己的母亲,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忧起自己母亲的近况。

    「唉,你有个老娘可以孝敬,寡人却不能。」

    颍考叔闻言,抬头说道:「君上若不计前嫌,现在也可以将太夫人接回啊。」

    「寡人……你有所不知。」

    寤生将自己发誓不到黄泉永不相见的事告诉了颍考叔。

    「明白了。」

    颍考叔似乎有些恍悟:「君上放心,若君上有意,此事交由臣去办,保准既不违誓,又使君上心想事成。」

    寤生笑了笑,说道:「好,颍考叔之心寡人已知,此事以后再商议。」

    「是,君上。」

    颍考叔站起来,恭敬的行礼。

    宴会结束后,颍考叔回驿站对随从吩咐:「去,找几个懂地理风水的人,挖一条能见泉水的隧道,越快越好。」

    两个月后,寤生在颍考叔的指引下,来到隧道洞口,之后独自走进了刚刚挖好的隧道里。

    他举着火把顺着脚下泉水流淌的痕迹向里深处去。

    没走几步,便听到了他幼时最期盼的呼唤声:「寤生?是你吗?」

    「是我!」

    寤生平静的答道。

    武姜激动地扑了上来,紧紧抓着儿子的手,哭道:「我的儿子!娘对不起你啊。」

    母子二人相依相偎了一会,洞穴内的温度逐渐上升。

    「你瘦了。」

    武姜摸了摸儿子的脸蛋,叹了口气:「你不要再赶娘走了,你、你就把娘当个畜牲养在身边都行,就是别在离开娘,娘这几年过的日子,还不如猪狗。」

    「寡人不会了。」

    「真的?」

    「真的。」

    武姜这才安心的点点头,她的臻首扑在寤生的怀里,淡淡的香气袭入鼻端,那是属于武姜的独特香气。

    这种香气让人心旷神怡,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寤生的手鬼使神差般抚上了武姜的嵴背,轻柔的触碰让武姜身体僵硬,她缓缓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抹迷茫:「你……你怎么了……」

    「娘,我想做第二个段……」

    寤生扒开了武姜的衣襟,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你、你怎么这样啊!」

    武姜娇嗔道。

    她双眸迷蒙,身子软绵绵的,只能任由儿子为所欲为。

    寤生低头吻上她的唇,他的舌灵巧的探入武姜的口中,纠缠住她柔软湿润的丁香,一路汲取她嘴中的甜蜜,吮吸着她口腔的每一分芬芳,直到她喘息不及时,方才恋恋不舍的退出。

    两人轻解罗裳,肌肤相贴,武姜的呼吸

    越来越重,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她轻哼一声,整个身子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嗯……」

    她的呻吟声令寤生热血沸腾,他将头埋在她高耸的酥胸中,用牙齿撕咬,舔舐着她的粉红色的樱桃。

    寤生扯开裤子,将自己的坚挺顶在她的幽径上。

    「嘶。」

    「你、你这个坏蛋……」

    武姜羞得满脸通红。

    「母亲,我要动了!」

    寤生扳住武姜的纤腰,挺进。

    「哎呀,太大了,怎么比段大这么多啊。」

    武姜被刺痛的闷哼一声,紧抱着儿子的脖子,承欢在他的猛攻之下。

    洞穴内,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寤生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武姜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她的敏感点。

    他一声高过一声的粗重喘息,彷佛是在发泄着内心的郁闷和思念。

    「哎哟、好厉害、好厉害……感觉奶子要喷奶了,啊哈……」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腰与屁股都扭到极致的武姜不断发出低沉的吟哦。

    「娘,段厉害、还是我厉害?」

    「嗯……你厉害,快,在挺深一点,把娘的奶子咬烂,使劲咬,算是给你儿时没吃娘奶的补偿了,不用可怜娘,娘该受的罪。啊哈………哦哦啊!」

    武姜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愉悦,一波高过一波。

    她的乳房随着儿子的撞击而颤抖着,她的臀部被儿子一次又一次的挤压而变形。

    「娘,你光着身子挨肏的样子真美。」

    寤生出言调戏着,他这才明白段的爽,之前他大义凛然的抨击段的恶行时的心态,早就随武姜的肉体而流失了。

    「嗯……啊!好烫!」

    寤生向武姜体内注入了滚烫的精液,让她舒服得浑身战栗。

    「呜……你好坏……啊、啊!」

    洞穴内充斥着武姜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声,一波接着一波,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方才偃旗息鼓。

    武姜聚起胸前两坨丰盈的玉乳,在儿子面前晃荡。

    寤生将自己刚刚松软下来的阳具埋进了滚滚的肉山中搓着,好不快活。

    「娘,你给弟弟这样弄过吗?」

    「没有,娘的奶只给你这样搓过。」

    「娘,儿子硬了。」

    武姜一愣,脸颊绯红。

    寤生则狞笑着把住亲娘的两只丰乳,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武姜的尖叫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散……当天夜里,寤生将母亲接回了宫殿里,几个月后,一名女婴出生了。

    寤生就是后来的郑庄公,在他的领导下,郑国威慑天子,小霸诸侯,成为春秋早期的一方强国。

    君子说:「颍考叔是位真正的孝子,他不仅孝顺自己的母亲,而且把这种孝心推广到郑庄公身上。」《诗经·大雅·既醉》篇说:「孝子不匮,永搞尔类。」

    大概就是对颍考叔这类纯孝的儿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