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序幕
阿贝多的炼金实验室。 “凯亚队长，看来你已经看到了那些蒸汽机械。” 凯亚来到这里时，阿贝多正在画画，画的内容就是一个微缩版的蒸汽机。 见到凯亚气喘吁吁的赶来，阿贝多毫不意外，起身就要给他倒茶。 “先坐吧，想喝点什么？只有红茶可以吗？” 凯亚挥手谢绝：“一般时候我肯定是要寒暄一番，但现在我确实没有这个心情，所以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 “阿贝多先生，你口中的那些机械产物，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元素能量参与？” 阿贝多颔首：“不愧是凯亚队长，一眼就发现了蒸汽机最有价值的一点，没错，蒸汽机的运行不需要任何元素能量参与，而且制造也用材同样也用不到元素物品。” “当然使用元素物品制造能够起到更好的效果，不过我想你应该不在意这个。” “需要我给你讲解一下原理吗。” 凯亚点头：“阿贝多先生用我能听的懂的方式简单说明一下就好。” 阿贝多最终还是给凯亚到了一杯红茶，借助红茶的热气，向凯亚阐述了蒸汽机的原理。 听完后，凯亚陷入沉思：“原来竟然真的这么简单……” 阿贝多也感慨道：“一开始老师提起时，我也很吃惊，谁又能想到如此平凡的现象中，竟然蕴含着这种力量。” 虽然感觉阿贝多给不出答案，但想了想，凯亚还是试探着问道：“不知道这种蒸汽机造价又是如何呢？” 阿贝多果然摇了摇头：“很难描述，我并不擅长算计这些事情，但如果仅算材料费的话，那么那台蒸汽坦克所消耗的材料加起来，一共价值二百五十万摩拉。” 这数字让凯亚的心沉入谷底。 二百五十万摩拉，虽然比起元素大炮的造价要便宜一些，但还不具备量产的价值。 但凯亚没有放弃：“如果仅仅只要那门主炮呢？会便宜多少。” 一半，只要能有一半，凯亚就有把握说服琴团长推动这个计划。 阿贝多微微一笑：“制造一门蒸汽充压炮所消耗的材料费，大概是在二十五万摩拉左右。” “二……十五万……” 凯亚听到这个数字，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他靠在椅背上，长出了一口气。 这下不用说服琴团长了，因为这个数字，不论是谁看了都只会心动。 阿贝多适时的提醒道：“这只是材料费而已，最终的生产造价是多少我不能确定。” 凯亚笑着回道：“我明白。” 这次他脸上的笑容十分真诚，是小孩子拿到心仪的玩具是那种毫无杂质的笑容。 很纯。 成本的问题解决了，现在就剩一件事了。 拿出这种技术帮助蒙德的艾一，究竟想要什么呢。 凯亚决定先在阿贝多这里探探口风：“听阿贝多你的意思，这个技术好像是那位提供的？” “没错。” “那你说骑士团该用什么方式来感谢他呢？他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或者特别需要，我们有刚好能提供的东西呢？” 阿贝多看了一眼凯亚，很想说：还真有。 根据他对老师的了解，老师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工具人。 比如能小小年纪就掌握了整个蒙德的代理团长，脑海中存放着无数知识的图书管理员，还有擅长爆炸物制作的可莉。 安柏、优菈、芭芭拉应该也算可塑之才，如果可以的话，艾一应该也不会拒绝。 至于男性……阿贝多不打算推荐。 因为根据他对老师的了解，他应该会把女性当人来用，把男性当骡子来用。 但阿贝多想起了艾一的说辞，斟酌了一下说道：“如果是因为老师提供了技术所以要感谢老师的话，那么我的建议是，不用感谢。” 凯亚客套道：“怎么能这样，骑士团现在的处境虽然不妙，但感谢还是能拿出手的。” 阿贝多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老师可能已经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 凯亚眼神一凌，这句话让他想到了很多不妙的情形。 一位能与风神并立的神明，他所想要的东西，究竟会有着怎样的价值？ 像愚人众一样，想要蒙德的话语权？ 还是像深渊教团一样，想要东风之龙？ 又或者……他的目标更加珍贵…… 在蒙德，能比特瓦林更珍贵的东西好像并不多。 难道是…… 阿贝多看着凯亚的眼神不断变换，摇了摇头：“虽然你的想法很精彩，但我要提醒你，老师只是作风有些像反派，并不代表他真的是反派。” “我说的老师已经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是我在经过仔细考虑后才得出的结论。” 凯亚坐直身子：“愿闻其详。” 阿贝多道：“问题还是出在蒸汽机上。” “虽然我仅仅只用了几天的时间就造出了不少成品，这让你产生了仅仅只要有我一个人，就能满足整个蒙德需求的感觉。” “但实际上这是因为你对蒸汽机不够了解，所以产生了错觉。” “蒙德的蒸汽机缺口，远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 阿贝多指了指自己的画，画上的蒸汽机并未连接任何外接设施，孤零零的存在。 “蒸汽机是一个动力源，它可不只能用来制作车辆和武器，它还能制造船，制造飞行棋，制造更多不起眼但却重要的东西。” “比如工匠需要一次又一次的打铁来提纯铁块，蒸汽机可以代替他们锤炼。” “比如磨坊需要建立在河边，因为河流推动水车带来动力，有动力才能磨碎谷物，而蒸汽机可以做到这一点。” “我并未涉世太深，对这些民用工具不太了解，但我可以保证，理论上任何需要重复劳动的工作，都能用它来代替。” “当然前提是，开发出配套的生产工具。” 凯亚眯起了眼睛，没想到这东西的作用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而如此庞大的需求，仅凭我一个人完全无法满足，况且我毕竟是个炼金术师，不可能把精力全都放在这方面。” “实际上就算我想，也恢复不到前几天的效率，因为那时有老师帮助我，锻铁、提纯、塑型这些老师打个响指就能完成的事情，换成普通工匠来的话，可能需要几十天才能完成。” “所以我认为，制造蒸汽机这种事情必然要交给普通人来解决，而现在的蒙德想要做到这件事情……” 阿贝多摇了摇头：“恕我直言，根本就不可能。” 凯亚沉默了一下，然后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 他已经明白了，艾一想要的是什么。 “所以想要满足需求的话，就只能另寻他法，比如依靠隔壁的璃月？” 他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原来如此，从我对蒸汽机动心开始，他就已经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凯亚苦笑了一下：“而我们还无法拒绝。” 但他还有一事不解：“他想让蒙德和璃月交易，和璃月究竟想要什么呢？” “这件事，老师还真就说过。” 在凯亚骐骥的目光中，阿贝多缓缓开口道：“他说：……” “这就是骑士团和璃月七星的事情了。”量产型群玉阁的原神：帝君退位后，我执掌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