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比不上
“那你要说真有证据,我拿不出来,只是伺候我那姑娘,不,跟我聊天的那姑娘,说她有次见着她们亲吻了。”岑默中间语速快的直接说了伺候二字,他自觉好在及时发现所以改了口。 然而时茵并不在意岑默的欲盖弥彰。 她只在意岑默所言的亲吻。 已知梨儿是三年前,要熬出头的时候死去,那么势必那会儿她们都还没有真正接客,只是纸上谈兵。 那么两人的亲昵接触就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她们在实践,一种是真的有爱意。 如果是前者,那也没什么,可如果是后者,那就值得思量了。 梨儿死去后,并未有尸体出现,她真的死了吗? “还有吗?”时茵不动声色的继续问岑默。 岑默喝了一口水说:“还有就是,云娘这些年一直也还记着梨儿,并且有传言说,当初梨儿就是死无全尸,所以鸨母才让上下三缄其口,不许议论梨儿的事。” 时茵听了以后,没有去接话,只是心里在想,如果是按着岑默的话来,确实也有可能性。 因为梨儿死的不明不白,而春满楼还要做生意,所以鸨母息事宁人,但若是梨儿的死跟这次的事件有关,这鸨母还能去渲染云娘的神秘?就不怕到时候给春满楼招来祸端吗?毕竟鸨母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赚银子。wap..OrG “我们去见见云娘。” 梨儿的事情,跟这次事件到底有没有关系,问现在尚且还活着的当事人,是最为直接的法子。 “好。”岑默听着时茵说我们,还是对他说的,心里美滋滋。 一直一句话都不说的季淮,见此眼神一暗,可他也什么都没说。 原本时茵就是想去见云娘的,所顺带带上岑默,不也是因为岑默带来了信息嘛?他在心底里安抚自己。 . 离开了包厢,这鸨母就又迎了上来,鸨母完全是看上时茵他们了,毕竟出手大方的金主谁不喜欢。 “我想见云娘。”已经打听到了想知道的消息,时茵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早就听说春满楼的云娘才艺双绝,鸨母不会拒绝吧?”时茵说话好听,很难让人去说否定的话语。 鸨母面色一僵。 “云娘她最近身体不适,是宛娘没能伺候好您嘛?我们还有玉娘,如意,还有很多姑娘的,奴家把她们都叫上来,您这边尽请选择可好?” 云娘的这事,先前她没当一回事,也一直在说没事,可是近些天来,她老是做噩梦,心神不灵的。 加上云娘自己也说了,暂时不想接客,她也就都把她的恩客给推了。 不过在外她还是有散播云娘身上发生的事情,且添加了离奇的色彩,有许多慕名来的客人,而客人来了以后,这春满楼漂亮姑娘多的是,多数都不会再纠结云娘,那也是一笔生意! 鸨母生意头脑还是很不错的。 “我就想见云娘,云娘也会想见我的,我曾与梨儿是故交。”时茵刻意提起了梨儿,就是想看看鸨母的反应。 鸨母在听到了梨儿的名讳后,整个人脸色蹭的一白。 时茵就站在鸨母的面前,这会儿周围的任何声音,好像都没能影响到她们,她只是平静的看着鸨母,因为她发现,她的话,似乎让鸨母想起了什么恐怖的记忆,这就有意思了。 “梨儿怎么会跟公子有故交?”鸨母不会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她强作镇定的看着时茵,若不是她手中的帕子都要被她攥破了,时茵大概也信了鸨母如今是淡然的。 很明显,鸨母现在很慌张。 可是她在慌什么? “年少的事情,难道我还得一一明说了,才能见到云娘吗?”时茵眼神很凉薄,这会儿男人形态的她,一股子清冷样,会让人望而生畏。 说来时茵也做了许久的上位者,会让人感觉害怕,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鸨母咬着下嘴唇,眼神慌乱无神,她不愿意提起梨儿,也不想让跟梨儿有故交的时茵去见云娘。 “公子,云娘与梨儿之间早就没了瓜葛,您何必呢?” 鸨母觉得她很倒霉,以前她最是看好梨儿,结果好不容易培养好了,还没亮相的时候,梨儿死了,死的还很怪异,当时云娘是第一个发现的。 她知道云娘跟梨儿关系好,所以也就把事情给压下来,顺便想着,云娘跟梨儿关系那么好,那么说不定云娘可以顶替梨儿呢?毕竟云娘模样还算可以。 可事实证明,她想太多了,哪怕云娘跟梨儿关系好,可确实比不上梨儿,不论如何都比不上。 直到半年前,半年前云娘忽然就跟开窍了似的,整个人活络了起来,这客人也都喜欢她,可偏生在这近一个月,云娘有被爆出来这金主都在被她接待过之后离奇死去,若不是她费尽心思把消息给压下来,又进行了一番美化,指不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就是想经营好花满楼,怎么就这么难?这云娘能够做起来,她还以为是好日子来了,结果偏生又伴随着意外,真是晦气。 可是云娘现在可是摇钱树,就算是有脾气,她也不好发作。 只是吧,现在云娘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把当年梨儿的事情扯出来。 当年那件事也诡异的很,那会儿她都放出去消息了,说是花魁争霸赛,结果,结果梨儿惨死,她只得是匆匆处理了,让原本的活动如约举办。 总之,现在云娘的状态,不适合再次被梨儿的事情给刺激。 “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鸨母也是为了做生意,想必不想春满楼这寻欢作乐之地被人给避而不及吧?”时茵说话半是威胁的意思。 既然好声好气的时候,鸨母就是不肯,那她只好是用一点小手段,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没办法。 “.....”鸨母原本艳丽的容颜这会儿更加惨白,显然时茵的话,多少是起了作用。 “公子说笑了,”鸨母几乎是咬牙,之后她说:“公子跟我来吧,但还望公子答应一件事,不论您找云娘所为何事,我们春满楼都与此无关。” 鸨母以为时茵就是来找麻烦的,所以她想,既然保不全云娘,那春满楼是她的心血,必须得保住。戏水长流的病娇大佬说我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