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欺软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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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嫌弃的看着他。 吴大山脸色铁青,她还敢提这回事儿? 吴大山瞪了一眼身后起哄的村民,摊了摊手,臭不要脸的开口。 “李婶儿,我今日可不是来给你聊天儿的,你自己看看我的车板,自从昨日你们祖孙二人坐了我的牛车后,车也坏了,牛也摔了,我真是倒了大霉了……” 老李氏立马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他的话。 “诶诶诶,关我们祖孙二人何事?往日坐牛车怎么没见你牛车就坏了呢?想要讹钱门都没有!” 老李氏气的不行,王八蛋,还好意思上门来要钱。 活该你牛车坏了,怎么没把你的牛也跑不见了才好。 吴大山不干了,什么叫讹钱呢,他这是讲道理,摊开了碾碎了的跟她们仔细摆谈,可不是什么讹钱。 “李婶儿,谁家不知道你家有个灾星的孙女儿,谁沾上谁倒霉,就是因为你们祖孙二人跟灾星关系好,所以才导致我的牛车出了问题,这不得你们赔我的损失吗?啊!我辛辛苦苦攒钱买的牛,至少要在家休息两三个月才能恢复,你说,这损失不大吗?” 吴大山掀拳裸袖的对着老李氏一通诉说,没有一句话带钱,但每一句话都跟钱有关。 村民们好像也觉得没什么问题,附和着吴大山的话语。 牛都因为她们出事了,怎么说也该赔偿一些吧。 谁叫他们家有个灾星呢,真是晦气。 吴大山慷慨激昂的说着,唾沫横飞,只是没看到老李氏越来越糟糕的脸色。 不提灾星还好,一提灾星,老李氏暗叹不好,完了。 下一秒,晋姝拎着砍刀脸色阴沉的走出门,手里的砍刀指着吴大山的脑门,怒气冲冲的大吼着,“那走路还要摔跤,喝水还要呛死,泅水的还要淹死,那这些人该找谁赔偿呢? 这么多年了,我妹妹背负着灾星的名字,可你们说说,村里有谁是因为我妹妹出了事儿的?” 晋姝认为他们是听不进去人话,不过没关系,她最喜欢的就是以暴制暴了。 晋姝说完,一个妇人立马就反驳了一句。 “怎么没有,你们家隔壁王婶不就是因为被灾……二丫碰到了,然后晚上就在自家院子里摔了一跤那?牙都差点磕断了!” 这件事儿就在前年,大家伙儿都还有印象,纷纷点头认同,就是跟二丫有关系。 晋姝冷眼扫视全场,漫不经心的解释起来。 “那是她自己活该,吃了香蕉乱扔香蕉皮,踩在上面自己摔倒了的,关二丫屁事儿!” 这就叫灾星了?她笑了。 “还有村里的小灰,就帮二丫捡了木柴就摔进河里……”另一个妇人苦思冥想又想起来了一件事情,立马拎出来显摆。 “那是他自己抓鱼不小心滚进了河里,怕他娘责罚才怪在二丫身上的!” 晋姝抵着后槽牙解释起来,冷眼看着面前的这些村民,挥舞着手里的砍刀。 还有人想说些什么,晋姝不耐烦的低吼一声。zWWx.org “够了,我不是听你们在这里放屁的,一个个的,自己没本事,过的不顺心,偏偏要怪天怪地。 不要妄想把你们自己干的蠢事怪在我家二丫头上,自己没本事就自己认了,灾星?我呸,以后我再听见一句这种话,下场就跟这根木板一样!” 晋姝瞪了一眼吴大山,抬手举起砍刀将他扛过来的两块木板直接从中劈开,厚重的木板还是有些结实的,就被她这么轻而易举的劈开,众人身形后仰,吓了一大跳。 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看着娇娇弱弱,实际上下起手来,丝毫不带客气的,气势汹汹,吓退一干人等。 老李氏站在旁边,捏着手帕笑盈盈的看着,也不开口,任她发威。 二丫躲在门后,泪眼婆娑,小手使劲扒拉着门框,整个人都陷入对晋姝的疯狂崇拜中来。 吴大山也吓了一跳,连连后退,生怕小姑娘手上的砍刀扔在他身上,嘴角也哆嗦了。 晋姝把目光看向吴大山,昂着下巴,一脸嫌弃的开口,“赔钱给你,是不可能的!自己牛车年老失修,关我们家屁事儿,滚回去找你娘哭去吧。” 人善被人欺,只要晋家有她在,这些人就别想在她眼里闹腾。 晋姝的话格外难听,吴大山瑟缩了一下脖子,没敢吭声,悻悻的低下头。 他就是料定了晋家老弱妇孺,没人敢跟他还嘴才上门来,想要讹钱的,结果碰到晋大丫这么个狠人。 村民们一哄而散,脸色都不大好的离开了。 老李氏出了一口恶气,这么多年,净欺负他们家没个男人在,什么便宜都想占,美得吧。 晋姝扶着老李氏回了院子,看都不带多看吴大山一眼的。 都是些欺软怕硬的玩意儿。 趁着天色尚早,晋姝坐在屋檐下继续练手。 她家人口少,也没什么事情的,这会儿大家都坐在屋檐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忙各的事情。 只有姚氏心头憋着一股闷气,不知道往谁身上撒。 晋姝一边绣花,一边想着她得赶紧学会识字才行,昨天从那个男人身上摸出来的东西,她猜测是跟武学有关的,就是可惜了她不识字。 现在家里的钱拿回来了,生活应该就不用这么清贫了吧。 “大丫,如今阿娘腿脚不便,明日起,你就要去河东头,打理一下那块地里的杂草,等镇上放水后,就要去撒谷种了!” 姚氏坐在小凳子上,抱着三宝,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的。 谁成想,晋姝竟然答应了下来。 “嗯!” 她头也没抬的吱了一声,反正只有半亩左右的水田,她正好觉得锻炼强度不够,去挖个土,除个草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姚氏憋着气,以为晋姝又要同她争吵一顿的,没想到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现在嘛,她是无话可说,想找借口也没有了。 晋姝眼角余光看着姚氏憋闷的脸庞,心里痛快了不少,不过对她而言,这都不是重点。 现如今,她已经以这个身份活了下来,那就好好按照这个身份活下去吧。 她没有什么志气和理想,只要能够保全二丫和这个家,其他的,就没那么重要了。 或许等她再长两年,等二丫大一些了,她可以出去走走,游历山河。 经历过末世的三年,她最向往的就是安稳的日子。 难得睡的这么舒服,一夜无梦,晋姝早上照旧去跑步,这几日精神力上来了,身体健壮了不少,肌肉都能看到了。 不过今天让她不开心的就是,在山脚下没有碰到野鸡野兔什么的,看来都给她前几日打的差不多了。 兴致缺缺的跑回家里,吃了个简单的早饭,她便扛着锄头去了地里。 马上就是春耕了,这几日地里的村民多了不少,都在翻田除草,忙碌着自家的农活儿。 见到晋姝扛着锄头,村民们没好意思跟她打招呼,各自低头摆弄着手里的东西。 她家的这块地在河滩上,是难得的良田,旁边的几块地也是她家的,不过佃给隔壁村儿的村民种了,现在还是杂草丛生,还没开始打理的样子。 以河为界,东边是丰水村的田地,大大小小的田地像格子块一样安放着,中间有些许稀疏的绿意冒头,不过大多是杂草。 晋姝来的路上观察了一下周边村民干活的样子,许多年不曾下过田,她早就忘记该怎么干活儿了。 而且她小时候下地都是做做样子,都是外公和外婆带着她出来有个照看,根本没想过让她干活儿。 心绪飘飞了一下,她挽起袖子,径直下了田。 速度不快不慢的除着草,半亩地看着不大,还是要一两天的功夫,之前姚氏已经除了一些草,她便接着干就是了。 初春的太阳还是带着一丢丢暖意,干了半个多时辰,晋姝的后背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看来这棉服也穿不了几日了。 脚下的土地散发着浓浓的生机,锄头下,野草被尽数铲除,呜呼哀哉一片。 等她上手后,速度就快了很多。 农家的娃,小姑娘还好一些,男孩子这个年纪早就已经帮着家里下地干活了,这么多田地中,她并不是独一份干活的小姑娘,只是挖地她是独一份,其他小姑娘都是在用砸泥巴或捡石头,看着比她轻松。 眼看着这块地已经除了三分之二,她准备回家了的时候,田埂上,一道身影跑得飞快。 赵氏的小儿子大宽一路狂奔过来,村民们惊诧的看着他,一副面色焦急的样子,他还没有走近,就朝着晋姝大叫起来。 “大丫,大丫,快,祠堂……你娘她们被带到祠堂去了……” 正在刮鞋底儿泥巴的晋姝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大宽跑到她面前,喘了一口粗气,脸上挂着汗珠,指着祠堂的方向,神色着急的对她开口,“大丫,你娘他们被晋家的族老他们带去祠堂了,好像是因为一个什么秀才的事情,他们马上也要来抓你了,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晋姝拎着锄头,站在原地没动,朝陈大宽身后抬了抬下巴,“已经来了!” 陈大宽扭头看去,三四个孔武有力的晋家后辈年轻小伙,手里拿着棍子和绳子,朝着这边走来,吸引了不少眼光。 看到晋姝的那一瞬间,明显加快了脚步。 “就是她,给我绑了!”带头的一个中年男人看见晋姝,眼神立马就变得凌厉起来,指着晋姝对着身后的同族兄弟们招呼道。 就是这个黄毛丫头,害的他弟弟被革除功名,流放苦寒之地,家族未来的荣耀都被她给毁完了。 “你们想做什么?”陈大宽挡在晋姝面前,高大的身影形成一个保护圈,厉声怒斥面前的几个男人,异常愤怒。 大丫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绑她。 “你一个外姓的,少管我们晋氏宗族的事情,把她给我抓起来!”中年男人挥了一把长袍袖子,怒发冲冠,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已经在镇上生活了好几年,根本看不起这些土里刨食的庄稼汉,要不是为了他弟弟的事情,怎么可能回村里来。 现在他一心为了抓住晋大丫,押到祠堂去,好让族长给他们家一个说法。 身后的两个汉子一示意,绕开陈大宽就要去抓晋姝。 “住手,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抓人呢!大丫,快跑!”陈大宽推开他们,红着一张还有些青涩的脸,对着晋姝着急的说道。 他知道晋氏是丰水村最大的宗族,也是丰水村第一大姓,他们家是后来户,比不过他们,可阿娘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让他保护好大丫。 晋姝抓着手里的锄头,抬起手腕,看向要抓她的两个男人,毫不留情的对着他们的小腿就是一锄头,当然,是用的锄头背部。 “啊……”两个男人受力吃痛,捂着小腿跳脚,直接一屁股坐进地里。 “没事,大宽哥!”晋姝扯了一下他的袖子,让他别着急,她看向另外两个男人。 陌生的脸庞,她一点儿都不熟悉,可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她猜想了一下,应该是晋福的家里人之类的。 晋禄看着她手里的锄头,吓的退了两步,摸着胡须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果然是粗鄙不懂事儿的乡下丫头,竟然这样对待长辈,真是没有教养。 他伸出手,端起长辈的样子,不屑的对着晋姝开口训斥起来。 “死丫头,你还敢打人,这些可都是你的族亲,果然是没爹教养的贱……” 晋姝可不会跟他废话,直接一锄头砸在他的脚背上,看着他脸色由白变红,青紫交加,憋着一口气没喘上来的样子,冷冷的笑了一声。 “不是要去祠堂吗,走吧!” 晋姝白了他们一眼,对陈大宽一点头,两人往祠堂的方向而去。 而随后,一声凄惨尖锐的叫声从身后响起,吓的天上春归的大雁都颤抖了两下。 陈大宽侧目看向晋姝冷漠的小脸,明明比他矮了近两个头,却一身气势磅礴,有个什么词儿形容来着,不……不什么,什么来着,哎呀,想不起来了。 他总觉得大丫好像变了很多。阿阜的末世重生:农家女她又吸太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