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出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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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甩袖子,微微昂首,宽松的袖口随风飘逸。 还从来没有人敢忤逆她的话呢。 车夫快跑两步,追上晋姝,大手即将落在她肩上,“我家小姐让你站住,你耳朵聋……啊” 晋姝转身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扭,狠狠往下一压,抬脚踹在他胸口,将他踹飞两米开外。 “滚!”她眼神凌厉,柳眉一扬,气势骇人。 车夫捂着剧痛的胸口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惊恐的看向晋姝,连滚带爬的跑到那少女身边,嘴角还带着一丝鲜血。 “小姐,要不还是……”算,算了吧,他打不过啊。 少女抬起一双戴着叮当镯的素手就是一巴掌,车夫可脸顿时偏向一侧。 “没用的东西!气死本小姐算了!”她镇国公府怎么会有这么没用的下人,连个村姑都打不过,白吃这么多年干饭了。 车夫立马跪下来,低头不语,眼底却闪过一抹恨意。 少女盯着晋姝的背影狠狠跺脚,转身回到车上,“还不快点儿!” 要是耽误了她给祖母求医那就死定了。 晋姝来到晋大夫家门口,看着晋大夫正躺在椅子上,怀里抱着酒坛子,一副十分陶醉的模样,“大白天的,你喝酒做什么?” 一股酒味儿,她门口都闻到了。 “你不懂,嗝儿…今朝有酒今朝醉,主要是你给老夫送的酒太好喝了!”晋大夫挥挥手,眉眼陶醉的躺在椅子上,飘飘欲仙。 “你不要命了!”昨天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今天就喝酒,早知道不救他了。 晋姝轻微摇头,管不了那么多,“一会儿有个女的找你看病,记得说你没空啊!” 敢骂她是村姑,那就等死吧。 “好好好!”晋大夫抱着酒坛子又喝了一口,治病救人本来就不是他的职责,看的顺眼就救,看不顺眼就给他滚。 小意思。 晋姝转身离开,晋大夫在后面扯着嗓子大叫,“空了再给老夫送一坛酒来啊!” “我给钱的!” 这酒味道真不错,啧啧,好酒好酒,要是能配个烧鸡就更好了。 对了,明天让老宋搞一只来吧,正好许久没有跟他一块儿喝过了。 晋大夫美滋滋的想着,老脸浮现出一抹满足。 晋姝前脚刚走,后脚一辆马车就停在了晋大夫门口。 “就这儿?”少女走下马车,看着破破烂烂的药庐眉头一皱,眼里的嫌疑格外明显。 旁边一脸鲜血的婢女低着头,吐字不清的说道,“嗯,小姐,是这儿!” 痛死她了!该死的村姑,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少女看了一眼,低声嘟囔了一句,“昱澈要是敢骗我,他就死定了!” “还不快去叫门?”少女对车夫语气蛮横的开口。 愣着跟个木头似的。 车夫连忙低声下气的应答,走到大门口,他推开大门,“小姐,门没关!” 他都看到里面的大夫了。 少女蹙眉,迈步走过去。 主仆三人一前一后进去,少女烦躁的挥挥手绢,头顶开始出汗。 她看着大太阳底下躺着的老头儿,总觉得有些奇怪,“大夫?大夫!” 半晌后,晋大夫慢慢睁开眼,瞥了她们一眼,声音沙哑的问到,“谁啊?” 听到如此沙哑的声音,少女一愣,“大夫,你怎么了?” 感觉就跟下一秒要断气了似的。 “敢问你可是晋大夫?”少女皱眉,面色疑惑,她好像看到了晋大夫脖子上的伤口,还有那奇怪的双腿。 这大夫……怎么看着这么不对劲呢。 “是我啊!”晋大夫声音沙哑的厉害,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 “我不看病了!”他对他们三人挥挥手,脑袋摇的厉害。 他都这样了,还怎么看病。 少女急了,不看病?这可不行,祖母还等着名医救命呢,谁知道他住的这么偏僻,她好不容易从府城找来的,“晋大夫,多少银子你才出诊?” 她不信会有人会拒绝银子。 “老夫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救人!”晋大夫继续用沙哑的声音冷哼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翻了翻白眼,将头转过去,继续睡起觉来。 少女皱眉,脸色显得特别难看,可…… 那祖母怎么办?她要是无功而返,舅舅肯定要怪罪她的。 “晋大夫,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你这不还活的好好的吗?只要你同意出诊,多少银子我镇国公府都出的似起!”少女袖子下的手指甲死死戳进肉里,轻咬嘴唇,开始威逼利诱起来。 她无论如何都要把晋大夫给带回去。 晋大夫闭着眼,逐渐有了鼾声。 少女一脚踢在车夫腿上,“去,带着他,我们走!” 既然如此,那她就只能强行带他离开了。 车夫犹豫了一下,人大夫都这样了,他们怎么带着走啊。 他看了一眼面色冷如寒霜的大小姐,战战兢兢的走上前。 这时屋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吼声,一阵脚步声传来。 “晋大夫,晋大夫,快点儿,我媳妇儿难产了,求您快去看看!” “晋大夫!” 一声比一声急促,少女回头,只见一群穿着短打的壮汉从屋外跑进来,冲院子里大叫着。 晋大夫睁开眼睛,猛地坐起来,声音洪亮的开口,“哦哦哦,来了,来了,去去去去,赶紧把我的药箱子拎上!” 说着,他一蹦一跳的站起来。 闯进来的男人一看这情形,连忙跑到他身边扶着他,“晋大夫,你这咋了?” 咋还成瘸腿了呢。 “别废话了,快背着老夫,咱们走!”都这个时候了,问这个做什么,不是等着救命吗? “好,好!”壮汉立马蹲下将晋大夫背起来,“老二,拎箱子去!” 少女赶紧站出来,当在那男人面前,怒目圆睁,“不行,明明是我们先来的!” 这老大夫分明就是玩她呢,刚才奄奄一息快要断气了,现在中气十足还要去出诊。 她立马愤怒起来。 壮汉被拦住,拦住就代表这人想要他媳妇的命,他三十岁了才娶到媳妇儿,那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哪里会允许她出事儿。 要不是他背着晋大夫的,他能跟她拼命。 “老三,老四,让她给我拉开!” 他冲身后的几个弟弟大吼一声,眼睛都红了。 不能耽误了啊,他们都还是从隔壁村子里赶过来的。 “滚滚滚,要是敢拦着晋大夫救我大嫂,小心你的脑袋!” 男人的几个兄弟围上来,都不用动手,少女就吓得蹲在地上,瑟缩着身子。 另一个侍女也被吓得躲在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至于想要抓晋大夫的那个车夫,刚才已经被撞飞了。 “啊!”少女捂着耳朵,害怕极了。 莽夫,贱民,她要让舅舅将他们全部都给杀了。 少女狠的咬牙切齿,等人群离开后,她愤怒的站起来,抬脚就踢在旁边的药草上,面色扭曲,“可恶,可恶!” 侍女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女人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她本就受伤严重的脸上,眼冒凶光,“没用的东西,养你有什么用,看着本小姐被他们羞辱,蠢货!” 这下好了,大夫也没请到,她回去怎么交待。 侍女颤抖着身子,不敢回应,只是看着少女凶狠的面容,眼神闪烁了几下。 晋姝忙了两日,赵婶子就来找她了,说张师傅他们明日就要来修养殖场,灰砖已经送来了。 晋姝点点头,这两日她让辜家兄弟把旁边荒地给收拾出来,刚好合适。 村子里听闻赵氏要建房子,不少人都来打听消息,想问问她是准备做什么。 结果赵氏直接告诉他们,这是晋姝的院子,她就是帮忙干活儿的,什么也不知道。 但不少村民表示怀疑。 因为村长夫人悄悄给她们泄露过,明明就是建什么养殖场,专门用来养兔子的。 赵氏面露窘迫,没想到是被村长妇人泄露的,不过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她直接的告诉了他们,并且说她还要在村子里找两个养兔子的帮手。 一时间,陈家门庭若市,不少妇人赶着让赵氏选他们。 不过她自己确定了好了一个,还有一个正在犹豫。 至于她为什么不让家里人帮忙,小陈氏怀孕她舍不得,陈大丰就负责每日在家做饭,她男人下地,陈大宽和陈铁牛都被晋姝送进后厨当学徒去了。 晋姝跟赵婶子商量了一下,既然兔子不好卖,她们就不卖,直接自己开店,等冬日来临,那兔肉火锅可就够让人流口水的。 这一日,晋姝正坐在晋大夫院子里跟交流医术,她将之前在异族身上抓到的两只毒虫尸体放在桌子上,晋大夫正在仔细研究。 等晋大夫抬头想要去拿一块西瓜,看着盘子里空空如也,他哇哇大叫着。 “你能不能给我留两块?” 他还没有吃够呢。 “老年人,要少吃一点!”晋姝摇头,淡定的将盘子洗了放回他灶房里。 晋大夫一听这话,气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什么老年人,他不老,他不老啊。 “什么老年人,我可不是!我才吃两块,你就吃完了,尊老爱幼啊!” 这么好吃的东西,他一把年纪了现在才吃到,前几十年简直白活了。 “行了行了,一会儿我让小青给你抱两个过来!”晋姝连忙安慰他,让他别激动。 这伤口刚开始结痂,别把她的线给她挣脱了。 “这还差不多!”晋大夫心满意足的坐下来。 他用银针剖开桌上毒虫的尸体,将自己所得知的东西晋姝告知晋姝,“这虫子看着不大,但是威力不小,嗜血为生,寄存在人体血液内。 人一死,它就会立马钻出来,不过它不是寻找下一个寄生者,而是释放体内的毒性杀死最近的人!这是异族很古老的一种养蛊手段了,相当于暗器!” 令人防不胜防。 晋大夫见多识广,自然知道异族的很多东西,可他从来不跟异族正面起冲突,就是害怕这玩意儿,有些蛊虫的速度太快,他老眼昏花,万一躲不过去可就完了。 晋姝坐下来,她是见识过这些蛊虫威力的,脸上端着一丝为难,“它们毒性很强,有解药吗?” 她上辈子研究治病的东西多,对各种毒虫毒草虽然了解,可对蛊虫没有怎么研究。 毕竟在她那个年代的蛊虫,不好找啊。 她也曾经试图深入苗疆去寻找过,可都是一些保命的蛊虫,根本没有毒蛊。 “难!目前我还不知道有没有!”晋大夫叹息一声,只好摇头。 他对这些也没怎么研究过,异族的东西烫手,他不太愿意碰。 “不过……我师兄应该知道,我师兄经常在异族那边晃荡,这玩意儿他应该能搞懂!”晋大夫嫌弃的举起手里的蛊虫尸体,感叹的开口。 他这些年实属荒废了。 晋姝也只好点头,那就让她慢慢研究吧,空间里还全套的实验室工具。 两人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杂七杂八的,听不太真切,但是马蹄声却格外清晰。 晋大夫疑惑的抬头,一个中年男人跑进药庐,慌里慌张,伸手指着外面,“晋大夫,快快,跑,有人来找你麻烦了!” 他胸膛快速起伏,神色紧张,双腿都在颤抖。 晋姝站起来,给了晋大夫一个眼神,“我去看看!” 晋大夫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点头。 晋姝来到门口,不远处一群坐在马上的官兵气势轩昂的往这边走来,面前是一群手无寸铁的村民,他们三三两两围成一团,挡在他们面前,满脸通红的解释着。 眼看就要走到晋大夫家门口,一辆马车跟在这群官兵后面,抓着缰绳的马夫也好似很了不得的样子,趾高气昂。 “头儿,这么多村民,怎么办?”其中一个官兵为难的看着自己上司,眼前的村民可都护着那大夫呢。 “我有什么办法,人家镇国公府开口了,你敢不听吩咐吗?”带头的官兵冷着脸,握紧手里的佩刀,眼底闪过一抹不耐烦。 “可……”年轻官兵看着村民,他们现在是寸步难行啊。 本来就只是抓一个大夫,那什么小姐非要大动干戈,恨不得告诉所有人他们是来抓人的。 “别管了,快,下马去将他们撵开!”为首官兵瞪了他一眼,少在这里抽风,谁让他们知府收了人家的好处呢。 七八个年轻官兵闻声跳下马,对着村民速干起来。 “都让开,不然别怪官爷刀子不长眼!” “让开让开!再说一遍,赶紧的!” “官爷,晋大夫绝对不会做什么坏事儿的!” “是啊是啊,你们别抓他!” 村子里至少有一半的人受过晋大夫的恩惠,所以当他们得知这群人是来抓晋大夫的后,赶紧阻拦起来。 可官兵不会听他们解释,一把将他们推到一旁,手劲儿不小,几个村民被推翻在地,马蹄差点就踩到他们身上了。 晋姝拧眉,手中银针朝着几匹马脑袋射出去。 马匹吃痛受惊,猛的往后一扬,马背上的几个官兵握不住缰绳,直接被掀翻在地,身后的那些马匹也受了刺激,纷纷乱踏马蹄,聿聿乱叫,场面混乱起来。 村民见状赶紧躲开。 被抛下马车的官兵回望对面,捂着腰坐起来,“谁?” 晋姝看着对面熟悉的那辆马车,懒得搭理他们,对村民们开口,“大家都先回去吧!” 有晋姝这话,村民们就放心多了,相互交换了一下视线,就听话的离开了。 晋姝则是转身离去。 “站住,给我站住!”身后官兵大叫,冲着她追上来。 门口晋大夫已经走出来,他瞥着八字胡,眉头一挑对晋姝开口,“你说说,这群小人!” 哼! “怕什么!”晋姝转身双手抱臂,戏谑的看着她们,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就是不好意思拖累你了!” 这让她有点抱歉。 晋大夫觍着脸,猥琐一笑,“嘿嘿,既然你说连累,再给老头抱两个西瓜!” 虽然跟她没什么关系,反正他受伤这么严重也出来不了诊,不过能借机多吃两个瓜就好了。 晋姝呵呵一笑,“吃多了拉肚子啊!” 可怜她屋子里的西瓜也没剩几个了,家里那几个都喜欢吃。 “不怕,这里多的是药呢!”晋大夫努努嘴,他这儿什么不多,药材多的是。 晋姝无言以对,第一次有人说吃药这么理直气壮的。 他们交谈间,一群官兵已经来到他们面前,看着还在吹牛的两个人,脸色阴沉。 “老头儿,你就是姓晋的大夫吧?”为首官兵抽出手中的佩刀,脸色阴狠,刚才摔得不轻,现在感觉浑身都痛,所以自然没有好脸色。 晋大夫抬手,摸着自己的胡须,谦虚的开口,“鄙人正是!有何指教?” “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镇国公府告你谋害她人性命!”官兵冷眼直视,手中的刀靠近了两分。 “跟他废什么话,直接给我抓起来!还有他旁边那个!”身后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晋姝和晋大夫抬头看去,穿着华丽的少女面色凶狠的站在车架上,伸出自己的手,指着他们。 官兵对视一眼,冲上前来。 晋大夫从鼻孔里哼出一口冷气,他不屑的看着这少女。 哪里来的小孔雀,开屏都不好看。 晋姝微微一笑,退后一步,撇撇嘴,“行了吧,小姑娘年纪轻轻要面子,你要不下手狠点儿,让她再也不敢这般得瑟!” “有意思!”晋大夫点点头,在自己怀里左掏右掏,好不容易才掏出一个令牌。 他递给官兵眼前,金灿灿的令牌上写着一行大字,“看清楚,看清楚,带着她给我滚!” 官兵面色一变,眼神震颤,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老大夫,揉搓了两下眼睛。 “这!”…旁边的官兵也凑上来,然后噗通一声就给跪下来。 跪了一地的官兵,晋大夫乐呵一笑,“还抓我吗?” 欺负他一个老头子真没本事。 跪着的官兵哪里还敢承认,身后的少女傻眼了,什么情况。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老人家,这就滚,这就滚!”官兵哆嗦了两下,收回自己的刀,变脸比变天还厉害,谄媚一笑,跪着往后退去。 玛德,惹到硬茬了! 快走,快走! “站住,谁让你们走的?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啊!”少女起的胸脯起伏不定,惊声尖叫起来。 她怒火中烧,又是一群废物,连个大夫都收拾不了。 谁知那官兵根本不听她的,“靳小姐,这天底下可不是只有你靳家一个大族!” 况且这位还不是镇国公嫡系的小姐,在这儿摆什么大小姐的架子。 “你敢侮辱我靳家,你信不信我让柳知府砍你的脑袋?狗东西!”少女双手插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好歹也是镇国公府的小姐,竟然被一个小官差给教训了。 为首的官兵冷哼一声,厌烦的看着她, “知府?今日就是知府大人来了,也得赔礼道歉才能离开!兄弟们,我们走!” 就这?还镇国公府的小姐,他呸! 他还没怪她给他们推火坑里呢。 “你……你们站住……站住,不许走!”靳思思什么时候被这样顶撞过,简直反了天了。 她凶狠的叫嚣着。 可那群官兵就像屁股着火了一样,牵着马就往回跑去。 晋姝看了她一眼,扭头对晋大夫开口,“她铁定脑子有问题!” 晋姝转身回了院子里。 晋大夫收起手里的牌子,“啧,没想到还真有用!” 他又把牌子放回胸口,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靳思思捂着快要爆炸的脑袋,头上的步摇使劲摇晃起来。 那张扭曲的嘴脸,吓得旁边新来的侍女愣是不敢吱声! 关上门,外面还在骂,晋姝咧嘴,摇头坐下来,继续喝她的养生茶,“就这还大家闺秀呢!” 她还没把赫连茵的名号搬出来使呢。 话说回来,她盯着晋大夫手里的令牌,有点眼馋。 “你拿的令牌是啥啊?这么好使?” 是不是有了这个,她也可以这么威风,不用打打杀杀。 晋大夫一看她好奇,把令牌摸出来丢在桌子上,回想起来。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当今圣上赐给我跟我师兄的令牌,据说啊见令牌如他亲临,我许多年没有用过了!” 不曾想,效果还是一样的好。 唉,人生啊,总是这么寂寞。阿阜的末世重生:农家女她又吸太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