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池中缠绵
清颜本和二丫虎子看杂耍,众人围城圈,看着里面一人表演喷火。 怕潦到头发,清颜便牵着二丫往后退了一步。 人群中人挤人,清颜本就眼睛放在两个孩子身上。 按道理说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偏偏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比二丫还小的娃娃,身后也没大人跟着,在二丫面前摔倒了。 二丫挣脱了清颜的手,上前扶小娃。 两人间隔不远,清颜眼神放在二丫的身上。 谁知变故横生,人群中忽然窜出一人,捂嘴抱起二丫就跑。 清颜只来得及嘱咐虎子一句:“你自己小心。”赶忙追了上去。 这伙儿人,像是早有准备,清颜自认为轻功了得。 但他们三四个人,七拐八绕,人群又人挤人。 清颜的袖箭没办法施展,眼睁睁地看着二丫被堵住嘴塞入了马车里。 而马车在她面前快速驶出…… 清颜跟踪马车的车辙,来到了郊区的一座别院。 心中很是奇怪,这个庭院看起来很壮观,不像拐卖小孩子偏僻的院落。 这些人图什么呢? 她见日头西斜,此时正好有个身着黑衣的护院从她面前经过,当下便二话不说敲晕了他。 将他的外套扒下来,穿到自己身上。 这才蒙面往内院走,让清颜觉得奇怪的是,走这一路几乎没遇到什么人。 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竹林。 她放轻了步子,戒备前行。忽然听到了水声,霍清颜下意识地转身,循声过去。 池边热气缭绕,隐隐约约能看到池中有一人,背向她而坐。 背影很是年轻,后背精壮。 清颜屏住呼吸,想要上前劫持一个作为人质。 她慢慢凑近,脚下都是竹林的落叶,一阵风吹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 眼看着只有一步之遥,她刚把手放到戒指上,刚要拉起,原本背向她而坐的人,像是后背生了眼。 忽然转身,先她一步摁住了她手,紧接着便是一扯。 清颜被硬生生拉到温泉池中。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清颜见左手被制,对方孔武有力,拼力量自己不占优势,脑中思索飞快,凌空一脚就朝着他下身踹去—— 谁知,那人却侧身避过,一个转身,溅起水花,手肘撞来。 清颜不得不蹲下身子,潜入水中避过。 那人死死掘住她手,她挣脱了半天都没松,清颜低头看了眼水下。 伸手往那人的弱点掏去。 黑虎掏裆再次扑空。 另外一只手也被他抓住,清颜双手被制,只好再次出脚,这次踢中了那人的大腿根儿。 熟悉的闷吭声响起。 清颜微微一怔,这声音,这体格儿…… 怎么这么像南宫烨? 她恍惚了一下,腿便被来人掰开,身子凑到身前,双手缚于头顶。 炽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脖颈,精壮的身子压在她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清颜心中砰砰直跳,下意识侧脸避开。 她这才侧目看到那人手中擎着的巨石,只差一步,脑袋就被人砸成烂豆花。 此时石头应声落水,喷溅了她一脸水花,而南宫烨一把扯下了她的蒙面。 南宫烨脸上也都是水,水珠顺着他眉骨,鼻梁,嘴唇,一点点滑落。 而他原本就精壮的身子,此时压在清颜身上,血脉贲张。 清颜一时有些懵。 不可置信地盯着南宫烨,真是做贼的遇见截路的———巧到家了 脑海有些短路,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落入了圈套,主动送上门。 她张嘴刚要说话,南宫烨却不给她机会。 狠狠地吻了上来。 他手下不停,清颜被他炽热的吻,夺走了所有的呼吸,她浑身颤栗着,手无意识地摸在他精壮的后背上。 南宫烨宽肩窄腰,身上虽白皙,却都是腱子肉。 清颜身上尚有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而他却是赤膊着背。 他犹不相信地看着清颜,手指轻轻将清颜脸上斑驳的粉擦去。 再一次吻了下来…… 清颜浑身都在发颤,他如今的技术娴熟,三下五除二就将碍事的衣服除去,实在解不开的,他便用力一扯。 布料应声碎裂。 清颜被他温热的手,随身漫走,点燃了浑身的火与欲,不知道是温泉水太热。 还是空气太凉。 她只觉得忽冷忽热,整个神智都被烧迷糊了。 她嘴唇被他吮吸得有些肿,他这次放柔了力道,闭上眼,虔诚地亲吻着她的嘴角。 清颜怔忪地看向他。 若是他发狠强迫,清颜犹有力气抵抗,可如今他眉眼俱是温柔,清颜的心都跟着颤抖。 手被他拉起亲吻着,清颜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精壮的腰间。 南宫烨气息逐渐加粗,再次将她两手拉到头顶,清颜刚要说话,被他手指堵住嘴。 “——嘘!” 清颜不解,他已经攻城伐地,牢牢将她锁在怀中,清颜后背被抵在石头上,一下又一下,撞得生疼。 她意识模糊,没来得及呼疼,后背抵了一双大手,随手拿过岸边的衣服,垫在她身后。 他细细地吻着她。 嘴中呢喃道:“别说话……朕怕是梦。” 若出口,梦便破碎,人便不得不醒来。 清颜心里忽然一酸,看着他的眉眼,没忍住。 亲在了他的下巴上。 南宫烨一怔,接着便是一喜,他的手缓缓滑到了她的小腹。 双手掐住了她的腰。 清颜只觉得自己如同是扑火的飞蛾,落入网中的鸣蝉。 四肢百骸都被温泉之水抵挡着,一浪接着一浪。 意海也是如此,南宫烨炽热的呼吸强有力的心跳,紧紧压在她身上。 厚重又温热。 心跳仿佛跳出嗓子,她呻吟出声,南宫烨再次堵住她的嘴,吞下了她破碎的呜咽。 雾气腾绕,两个人的身影不分你我。 清颜起初还有意识,可随着潮大浪急,自己犹如被卷到半空中的浪花,飘摇无依。 南宫烨将她的头发捋到耳后,吻上她的耳垂。 今日的他似乎格外有耐性,刻意压抑着自己,并没有自顾自地一味要得急。 而是一点点啃噬着清颜,用以温柔和耐性。 他的唇凉薄又炽热,舌灵活又温软。 清颜被他圈在怀中,急不得逃不得,好似盘中肉,被细细地吃干抹净。 却又心甘情愿与之沉沦。冰岛的穿成偏执暴君的继母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