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柴火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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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烧火。 窦福祥烧菜。 徐知行什么也不会干,只能递个东西打下手。 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 鸡肉和各种农家菜哗啦啦的下锅。 烟雾缭绕中,香气在整个小小的灶房弥漫开来。 徐知行不时用衣角擦擦起雾的眼镜。 灶头前忙碌的老人,认真而慈祥,嘴里喃喃的叨念着。 恍惚中,陈默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爷爷。 “祥叔,能讲讲当年闹尸的事吗?”过了会,陈默收回思绪。 “那件事秦队长没跟你们说清楚吗?” “说过,大概的经过我都知道,但秦队没有提过蒋大发这个人。” “大发这孩子,打小就调皮。脑瓜子灵活,但不爱读书,成天就知道捣蛋,他小时候没少挨打。不过长大了,却出息了,高中没读就去城里打工,反而闯出了名堂,早早就当上了大老板。” “他做什么生意?” “好像是开店卖酒的,都说城里的酒老贵了,一杯酒就好几十块呢。还有什么洋酒,几千万块一瓶。城里人的钱,都这么好赚?” “是酒吧吗?” “好像是这名字,怪洋气的。” “那他家小闺女怎么样?” “其实我也就见过两次,一次是百日宴,大发回来请大家吃饭,那小姑娘胖嘟嘟的可招人喜欢。第二次就是闹尸那年,他们回来给去世的老爷子上坟。姑娘白嫩白嫩的越长越好看,还喊我爷爷,声音可甜了,一听就是有福气的姑娘。” “他们家还没来得及走,就出了闹尸的事。后来知道是他们家的老爷子在闹,镇上的人都急了眼,要找他们算账。” “是我帮了一把,把他们送出镇,亲眼看着他们走的。” 陈默思索着道:“也就是说,祥叔你只是看着他们走,但路上发生什么并不知道,对吧?” “是这样没错......”窦福祥看了看他,“你觉得是大发半路把孩子扔了?那不会,大发他有两个儿子,上了四十才得来这么一个闺女,全家人都疼的不得了,不能够。” “那也许,是有人埋伏在路上,拐走了孩子呢?”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肯定会报警把孩子找回去啊。” “倒也是。”陈默点点头。 “小陈,不管你要查什么找什么,都别急。明天,我们见到大发,就什么都知道了。”窦福祥笑着揭开锅盖,浓浓的香气飘了出来。 就连徐知行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开饭咯!” 窦福祥把玉米面饼子贴在锅边,拿了碗筷给两个年轻人。 柴火鸡就要在灶头边烧边吃才最安逸。 大家就这么站着,聊着天,喝着小酒,美美的吃了一顿。 当然。 喝酒的不包含徐知行。 天黑了。 坐在院子里乘凉,抬头就能望见满天的星星。 这是城市里见不到的美好风景。 深夜。 两个年轻人睡下后。 窦福祥拿着已经很旧了的老人机,轻手轻脚来到院子里。 粗糙的手指按出一个号码,犹豫了下,还是拨了出去。 “爸。” “坤子,你这几天咋样?” “我还好。爸,要债的是不是又找你要钱了?你别理他们,也别跟他们硬来,他们不是好东西。” “没事,爸一把老骨头,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怕什么?” “爸,我现在找到事做了。我肯定会赚够钱还债的,你别担心,家里的东西不能动。” “坤子,明天爸想去趟城里。” “爸,我真没事......你,你最好还是别过来,我怕要债会跟着你,找到我,那些人做的出来的。” “爸会小心的,我们家就你一个孩子,你妈走的早。不管出啥事,我都得护着你。就这么定了,我们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爸......” 窦福祥挂了电话,在院里惆怅了坐了好一会,才回到屋里。 次日一大早,他用药水敷眼睛,忽然感觉眼睛又是一阵酸涩,止不住的流泪。 揭开纱布,抹了抹脸,发现几颗十分细小的铁渣子竟然顺着眼泪流出来了。 他的眼睛是说不出的舒畅。 “终于好了!” 窦福祥感激的不得了,为了两个年轻人做早饭。然后去洗漱,刮胡子,换了一身干净立整的衣服。 吃过饭,提着一大袋乡下土货,坐着越野车向城里出发了。 熙熙攘攘的大城市。 车水马龙。 行人匆匆。 繁华喧嚣的一切,让老人很局促。 他联系了蒋大发,约定好了见面的地方。 一辆奔驰车开过来。 “哪位是窦福祥?” 戴着墨镜的司机,探出脑袋。 “我在这。” 窦福祥伸手打招呼。 “蒋总派我来接你,上车吧。” “我这还有两个后生,跟我一块的。” 三人在司机鄙夷的目光中,坐上了奔驰车,来到一家颇为高档的会所。 “你们先在这等会吧,蒋总还在开会呢。” 把三人往个休息室一扔,司机就出去了。 “这大发还真是发了,出息了啊,这么高级的地方。”窦福祥缩手缩脚打量着房间。 虽然只是个小小的休息室,但也超出了他的想象。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蒋大发才姗姗来迟。 大金链子,圆脑袋圆肚子。 咯吱窝里夹着真皮包,手里甩着车钥匙。 “祥叔,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你老久等了。”蒋大发满脸都是热情的假笑。 “知道你现在是大忙人,我这突然来,没给你麻烦就好。”窦福祥慌忙站起来。 “那哪能啊。你是我叔,说这话就见外了!”蒋大发左右看看,“哎,这两位是?” “朋友家的孩子,跟我一块过来的,有点事情想找你打听下。” “找工作啊?没问题,回头我让人安排一下,就在我那家酒吧干。” “不是那个意思,大发,他们不为这事。”窦福祥三言两语说不清,索性问道:“你家里都还好吧?” “挺好的啊。” “你家小闺女,也挺好的吧?我记得今年六七岁了,是不是上学了?” “好啊,在城里一所国际学校。”蒋大发奇怪的看了看窦福祥,“叔,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好着就行。”窦福祥拿出那块长命锁:“那你再看看这个,是你家小闺女的吗?” 蒋大发眼皮跳了下,摇头:“不是!”虫下月半的最后一个扎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