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帮我开门(H)
022 帮我开门(H)
022 箫霈的阴茎还硬挺着,一点没有刚射出精液后的疲软模样。 他撑着自己的左手肘,右手往初祎的阴蒂揉了几下,湿湿黏黏的,刚高潮过的阴道润滑兴奋,无须再多爱抚就能立刻进入。 他扶着自己还硬邦邦的阴茎,再次进入了初祎的身体。 初祎闭着眼睛闷哼一声,白皙的双手攀上他精壮的肩头。 他一边温温柔柔地抽插着,一边低下头去亲吻初祎,亲她灵动的眉眼、小巧的鼻尖、嫣红的唇瓣。 床头的灯光温馨暖黄,在初祎脸上笼下一层细碎的温柔。 箫霈看着在自己身下动情的她,心软了又软。 他喜欢这样传统的体位,不仅是因为初祎只能在这个体位获得高潮,还因为能看到她因为自己而动情的模样 是否她和顾曜在一起时,也是这般甜美魅惑的样子? 箫霈的心揪起来了。 他分神了,再难集中精力获得第二次高潮,故而抽插了片刻,从初祎身体里撤出自己的阴茎后,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初祎大约是被他压得难受了,竟小声地咳起来,他这才后知后觉地从初祎身上翻下来。 没有像以前那样,给初祎一个事后吻,或者完事后,抱着她再温存一番,耳鬓厮磨。 箫霈此时只是平躺在她身边,闭着双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事情,亦或是根本不想看到她。 初祎有些沮丧,巨大的失落感把她整个人湮没。她默默起身去浴室冲澡,再出来时,整个房间暗成一片。 望着毫无声息的客房,初祎知道,箫霈走了。 她没有开灯,摸黑坐到有些冰冷的床上,刚躺下,身旁突然动了动,有人翻身抱住了她的身体,将她抱到暖烘烘的地方。 属于箫霈独有的味道瞬间充盈了她的鼻腔,她开心得想落泪,却拼命抑着情绪不想在他面前失态。 我以为你走了。她平静道。 那么急着想我走? 没,初祎翻过身,整个人窝到箫霈胸膛里,我很想你。 想我?箫霈语气不冷不热,却想嫁给林恒? 我爸妈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结婚对象。 就像曾经的顾曜? 初祎不答。 这一刻,箫霈终于明白初祎拒绝他求婚的原因在哪里了。 心中那股怒气,在这一刻得到一个理性的安放。 他能理解初家父母的感受,如果他自己有女儿,他也不会希望女儿嫁给一个大她那么多岁、有婚史、有儿子的男人。 箫霈心里不得轻松,却什么都没说,只揉了揉初祎的手臂,轻声道:睡吧,很晚了。他们明天一早要到祠堂祭拜祖先,可能会带你一起过去。 你晚上能在这里陪我吗?初祎往他怀里拱了拱,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 好,睡吧。他往她眉眼落下一吻,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带着无限缱绻。 那天晚上,初祎做了一个梦。 她披上婚纱,嫁给了箫霈。 梦是甜的。 翌日醒来,箫霈已经不在房里。 初祎将手探进身旁的被窝里,还有微热,人走没多久。 叩叩,有人来敲门。 是林恒。 他手上拿着一杯牛奶,双眼灼灼地看着初祎的眼睛,问:眼睛好点了吗? 嗯? 林恒伸手,用拇指指腹抚了抚初祎的眼周,有滴眼药水吗? 这一举令初祎措手不及,怔了片刻,想起眼药水被她原封不动地丢在桌上,刚想随便搪塞一下林恒,她对面的房门就开了。 穿着黑色运动套装的箫霈黑着一张脸看她,她忙伸手挡开林恒还在她眼周抚摸的手。 姐夫,早!林恒笑嘻嘻地转头跟箫霈打招呼。 箫霈面色阴沉地看了他和初祎一眼,小恒,走,我有话跟你说。 初祎忙从林恒手中拿过那杯牛奶,你先下去,我要洗脸换衣服了。 吃过早餐,林家人果然要初祎一起去祭祖。 他们俨然把初祎当成了林恒的结婚对象,在知道她是一家律所的股东后。 律所的事情,初祎猜测应该是箫霈三年前以她的名义入股创立的。 林家的祠堂在距离生态园约莫两三公里的村里,大约是知道同宗的林家人会回来祭祖,许多族里的人列队在村口迎接。 这么一看,林家确实是很风光的。 然而人前的这种风光,在渴求更富有的箫霈与自己的女儿复婚这件事面前,彻底变成了底气不足。 祠堂里,林家父母先给祖先跪下上香,他们起身后,林静带着儿子接着跪了下去。见箫霈没有半丝要一起跪着祭拜的样子,林家人的脸色很不好看,大约是感觉没面子。 仗着娘家人都在场,林静更是黑着一张脸,刚想当着父母儿子的面对前夫发难,那边箫霈就双手抄兜走到祠堂外了。 林静麻溜地从蒲团上起身,追了出去。 在场的人都有些尴尬,林父清了清喉咙,对林恒道:小恒,先来拜。 许是怕初祎的反应和箫霈一样,林家人也没强求她和林恒一起跪下拜拜,毕竟拜祖先这种事情,可不是能随便拜的。 林恒忙活着其他事情,初祎一人无聊,便就走去了门外。 林氏的宗祠建造得和小型宝殿差不多,祠堂外的走廊铺着红砖,看上去已有些年月。 你什么意思你? 初祎听到林静的声音,似乎是从后方传来。 她循着声音走去,静静地站在拐角处听林静和箫霈的争执。 我们已经离婚了,要我跪拜你家的祖先不合理。箫霈冷静。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 是。 可你不是已经决定复婚了吗? 我从没想过跟你复婚。 气氛突然陷入沉默,片刻后,林静歇斯底里地低吼出声:不复婚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是来耍着我玩的吗?你这个混蛋! 接着,初祎就听到了手掌捶打肌肉的声音,似乎是林静正捶打着箫霈的胸膛。 但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接踵而至的是箫霈隐忍着怒气的声音:林静!你听着,我们没有复婚的可能!昨天我会来这里,并不是因为你!如果我的行为给了你或你家人什么误会,我很抱歉 初祎? 林恒走出来,初祎赶紧迎过去。 林恒上前牵着她的手,笑道:走吧,中午去叔伯家吃饭。 所谓的叔伯,是林恒父亲的堂兄,村里的村长。 由于林恒的父亲捐了上千万给村里盖祠堂、修庙宇、修路、修老人会之类的公益性质场所,故而在村里颇有威望。 叔伯请人来煮流水席,在老人会席开十来桌,为的就是欢迎林父。 且不说初祎吃不惯流水席,就说那嘈杂的环境以及同桌的各种奇葩亲戚追问她和林恒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一胎甚至二胎的,初祎感觉头皮发麻,借着头疼的理由,要林恒送她回林家休息。 林恒将她送到房间后,很快又去参加流水席了。 她刚洗了一把脸,准备午睡一下,那边就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折返回来的林恒,便就假装已经睡着没起来开门。 不久之后,敲门声消失了,手机进了一条微信 帮我开门。 是箫霈。 初祎旋即从床上跳下来,立马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箫霈一把将门内的她抱起,用脚踢上房门,将她抵在门后痴缠地吻了起来。 听说你头疼?他抵着她的额头,气息不稳地问。 初祎低头笑笑,没有头疼,只是不想待在那种场合。 我也是,干脆我们一起私奔吧?箫霈笑,抱着她走去床边,俩人双双倒在床上。 他从她粉嫩微翘的唇、白净的脖颈、性感的锁骨一路亲到那神秘甜美的花园。 她被他亲得浑身如被火炙,从子宫深处传来的酥麻痒,伴随着从下体涌出来的一阵阵黏糊的液体,让她彻底疯狂。 她将双腿打得更开,架在箫霈双肩,臀部肌肉绷得直直的,圆润白净的脚拇指卷曲着。 箫霈就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双手握着她的腰,痴迷地舔砥着从她子宫深处流出来的甜美浆液。 你不愿意跪林家的祖先倒是来跪我床边的地板了初祎笑得满足。 箫霈抬眸看她,原本握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她的乳房上,狠狠一捏,接着整个人站起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哑道:再皮,我这次就不射外面了。 初祎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慌了。刚想挣扎着起身,箫霈已经从裤袋里摸出了一盒小小的001。 他飞快地撕掉铝箔包,拿出套子将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套上。 你随身带着避孕套?初祎错愕地看着他。 他低头重重地吻她:刚溜出去买的,你在瞎想什么? 我们分开的这三个月,你找过其他女人吗? 没有。箫霈回答得干脆,一手在她乳房上揉捏着,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她花园口上上下下滑弄着。 初祎满意地将双腿缠上他的腰,在同一时间,他腰一挺,就这么插进了她的体内。 她闭着眼睛闷哼一声,眉头紧蹙着,像是难受,又像是享受。 箫霈奋力地抽插着,深进浅出,硕大的龟头在初祎的G点处辗磨着,想让她先高潮。 初祎却始终不在状态地哼哼唧唧,甚至箫霈感觉她下面越来越干,抽动都有些困难了。 他将阴茎拔出来,低下头去仔细观察初祎的下身,并探进一根手指。阴道内确实又干又涩,却紧窒得他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狠狠咬住。 他从来没让初祎知道,她的那个地方是名器,每次都能将他吸得要死要活。 不要戴套了,没感觉。初祎喃喃着。 他俯下身吻她,右手在她的阴道口揉着,想揉出水,好继续下去。 初祎却摇着头说:你知道我戴套没感觉的。 可是没戴套你会怀孕的,你现在是危险期。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 即使分了手,他却仍然记着她的排卵期。 初祎心里一阵百味杂陈,撑起身,将他阴茎上的避孕套拿下来后,主动翻身骑到他身上。 怀了就生下来。她看着他,先是笑得魅惑,而后低头将他又粗又长的阴茎艰难地插进自己的阴道。 这句话大约对箫霈来说,是世界上药效最猛的催情药。 他忽地坐起了身子,将初祎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腰臀奋力地一上一下地动着。 他重重地插着她,每一次都插到她的子宫口。 跟林恒分开!他粗暴地咬着她小小粉粉的乳头,跟他分开! 在这种时候,她也愿意配合他,好。 她的双乳在他面前晃动,他像对母亲的乳房极度渴望的小婴儿那般,贪恋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仿佛哪里有最甜美的乳汁。 片刻后,初祎高潮了。 她又哭又笑地紧紧抱着箫霈,阴道壁激烈地收缩着,从子宫深处涌出来的一阵阵热流将箫霈的阴茎紧紧包裹着。 这种感觉像天堂,既温暖又熟悉。 这可是他插了三年的地方啊。 祎祎,你是我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呢喃着,发狠地插着初祎已经高潮过的阴道。 就这么一下一下地撞着,初祎忽然又浑身紧绷地抱紧了他。他感觉包裹着阴茎的阴道壁肌肉又慢慢收紧,再次从初祎子宫深处涌出一阵暖流。 初祎再次高潮了。 而在这样的连续收缩刺激下,他忽然感觉浑身灵魂都抽离了身体,忘记自己置身何处,只知道自己很爱眼前的女人,她很美,而他很舒服,很幸福 箫霈没来得及拔出阴茎,所有精液都射在初祎子宫深处。 后悔了吗?他垂眸看向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初祎,你可能会怀孕。 初祎摇摇头。 你和林恒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他终于问起了自己目前最在乎的问题。 牵手。初祎道。 他心里的郁结在一瞬间解开大半,我看得出林恒很喜欢你,你呢?对他什么感觉? 初祎笑笑,手指把玩着他胸前的乳毛,你昨晚问我和林恒是不是来真的,当时我回答你什么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跟林静复婚。 那我就不会跟林恒来真的。 箫霈翻身抱住她,感慨: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我 初祎刚想答,那边就响起了敲门声。 她慌乱地从床上坐起身,看向箫霈,有人来了。 可能是林恒。箫霈再将她按回床上,不用管他,当成你已经睡了。 他这么说,初祎就躺在他怀里不敢动。 门外的林恒却不依不饶地敲着门,甚至大喊:初祎?初祎?你没事吧?我给你带药回来了?你起来吃点? 初祎瞪着惊慌的大眼睛看箫霈,不敢出声。 门外没声音了,就在初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门外竟然传来钥匙开动房门的声音。 她正想向箫霈求助,箫霈已经快速跳下床,用自己的身体抵着房门。 站在门外的林恒尝试着推门进来:初祎?初祎?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睡了!初祎紧张地朝门的方向大喊。 那你先休息,我把药放在门口了,你若不舒服,就出来拿进去吃 留下这句话,门外再没动静。 初祎和箫霈这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他们再没继续调情的心情,各自起床穿衣。 箫霈边扣衬衫的扣子边说:我下午就回去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走。 这样林恒和他姐姐会不会觉得奇怪? 那你正好跟林恒说清楚。 好吧,初祎穿好睡衣,将丢在地上的避孕套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我去冲个澡,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她洗好澡出来的时候,箫霈还坐在房里,桌上放着一个白袋子,似乎是林恒放在外头的那袋子药。 你是没走还是?初祎走去行李袋边,将换下来的内裤放进干净的自封袋里。 我刚从你房间出去,林恒还在外面。 箫霈这么说,初祎立刻停下手上的事情,诧异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林恒从刚才就没走,所以逮着了从你房间出去的我。 老萧和祎祎快和好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