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别乱攀亲
书迷正在阅读:练习时长两年半,不当偶像搞抽象、重生后太子妃要举高高、霍太太又放肆了、先婚厚爱:霍爷的暴躁甜妻、风流赌神、开局捡到神光棒,捷德竟是我儿子、综武:反派系统,开局降龙十八掌、帝凰慕仙、意外三胎后,首富老公找上门、惊!重生后我成了皇子心尖宠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家是避风港,家人的怀抱是能容纳所有情绪的港湾。 可对于一些人来说,最痛的经历恰恰来自于这些最亲近的人。 他们最了解你,最懂得戳你哪一处软肋才最痛。 杨浅吼了一句后没等到沈梵音回话便挂断了电话,显然,就算沈梵音真的有正经事她也无法顾及了。 沈梵音眉头紧锁,攥着手机的掌心冒出细汗。 景泽珩瞥到她的表情变化,缓缓把车停到了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侧过身问她:“怎么了?” 沈梵音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把抓住他的衣袖问:“哥,我妈他们今天去探望的杨老夫人,是不是杨浅的奶奶?” 景泽珩微微皱眉,思忖片刻后说:“在安城能值得他们四个去探望的,只有杨浅家。” 沈梵音没再犹豫,直接拨通沈欣的电话。 沈欣没接,她便打给了景耀。 电话即将自动挂断时,景耀才接通:“喂,音音,怎么了?” 他那边的嘈杂声与杨浅电话中的声音格外相似,沈梵音的心提得更高了。 “景叔叔,”她咽了口口水,问,“您现在在哪儿呢?可以告诉我吗?” “这……”景耀犹豫片刻,答道,“我在医院探望一位长辈,你有什么事吗?” 景耀远离了嘈杂,那些谩骂沈梵音听不到了。 沈梵音不自觉的攥紧了衣角,没时间犹豫,她选择坦然以告:“景叔叔,杨浅也在,对不对?” “对,”景耀觉出不对劲了,“你怎么认识她?” 他刚才去找医生,并未听到杨浅对着手机喊沈梵音的名字。 于景耀看来,杨浅与沈梵音就应该是两条平行线,杨家的问题少女不管怎么着都不可能和他家乖女儿沾上边才对。 “景叔叔,我没时间解释太多,只是浅浅真的不像是他们说的那样,”沈梵音心中有了决断,语速也快了几分,“如果可以,请替我照顾她一下,我很快就到。” 景耀沉默了一会儿,报出了医院名字后又说:“好,我会护好她,你慢慢来,路上不要太急,注意安全。” “嗯!谢谢景叔叔。” 沈梵音挂断电话,赶紧对景泽珩说:“哥,送我过去。” “好。” 路上,沈梵音皱着眉头,坐立不安的模样惹得景泽珩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眼瞧着距离医院不过一公里了,景泽珩突然说:“梵音,在安城没有我护不住的人,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给你兜着。” 沈梵音微怔,侧头看向他。 景泽珩握着方向盘,表情很平淡,仿佛只是在与她说天气。 沈梵音抿了抿唇,轻声说:“哥,杨浅真的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我信。”景泽珩点头应是,“不必急于与我解释,空闲的时候若想说再告诉我便是。” 他是相信的。并非相信杨浅,他只是相信沈梵音。 沈梵音望着他,轻轻点头。 他总是能让她心安,让她愿意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让她卸下盔甲躲到他身后。 把车停好,景泽珩与沈梵音一道进了医院。 杨家老夫人在ICU,隔着老远就听到了走廊里的低泣声。 沈梵音一眼就瞧见了人群中被严雅和沈欣护在身后的杨浅,她那一身特立独行的打扮着实是抢眼球,沈梵音想看不到都不行。 也不知景耀做了什么,杨家与杨浅相对而站,楚河汉界似的分列两旁,没人再继续谩骂赶人,尽管他们依旧恶狠狠的盯着杨浅。 那些毒蛇似的目光,仿佛他们看的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而是会勾魂索命的恶鬼。 沈梵音快步跑来,急促的脚步声引得一众人向她看来。 她没心思管其他人,直接跑到杨浅身旁,一把把她拽到自己身后,冷眼瞥了杨家人一眼,这才转头问杨浅:“怎么了?” 沈梵音这才瞧见,杨浅白皙的脸蛋上竟然印了个红彤彤的巴掌印。或许是打人的家伙指甲太长,红肿的脸上还有三道血痕。 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声音都拔高了八度:“谁打的?” 杨浅显然很烦躁,见了沈梵音也没好脸色,反而拧着眉头问她:“你怎么来了?” “你管我?”沈梵音本能似的回怼一句,又看了眼玻璃幕墙后的病房,“你奶奶病了?” “嗯。”杨浅靠到墙上,看看她,说,“想来看看。” 她这话成功的点燃了一个女人的怒火:“你是来看我妈的?你是来催命的才对!要不是你,我妈能犯病住院?” “呵。”杨浅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沈梵音。 她的脸上没一丝多余表情,沈梵音却看懂了她的心思。 她拍了拍杨浅的肩膀,看着她红肿的脸轻斥:“你就只会跟我横是吧?” 杨浅从衣兜里掏出块泡泡糖丢进嘴里,面不改色照单全收。 或许是伤处太疼,她嚼泡泡糖的动作有些迟缓。 沈梵音瞪了她一眼,回头看向堵在病房门前的杨家人。 她的视线划过一张张愤怒的脸,最终落在了站在最边缘的人身上。 杨初初。 杨初初也在看沈梵音。 与沈梵音的视线相撞,杨初初轻轻的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管这事。 沈梵音的视线从她身上轻飘飘的划过,完全不认识她一般。 她迈前一步,盯着一个提着铂金包、妆容精致瞧着不过三十岁的女人,她的视线缓缓落下,盯着她的长指甲问:“你打的她?” 女人直接翻了个白眼给沈梵音,不屑道:“我打的又如何?我是她妈,我还不能教训她了?” 她皱眉打量着沈梵音身上的裙子,嗤笑一声:“哪冒出来的野丫头?也敢在这儿大放厥词。” 她的眼睛似乎长在了头顶,根本没瞧见一旁的四个人齐刷刷的冷下脸来,更没看到静立于不远处的景泽珩冰寒的双眸。 沈梵音没答话,也没看其他人。 她缓步走向那个女人,表情平淡呼吸平稳,看不出有丝毫的威胁。 在女人面前站定,她突然扬起手,一巴掌结结实实的甩在了她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走廊里回荡。 女人被打得趔趄,幸而身边有人扶住她才没摔倒。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梵音:“你敢打我?” “多新鲜啊,打都打了,还问我敢不敢?”沈梵音的嘴角上扬,扬起一抹冷笑,“而且,大妈,杨浅的母亲十五年前就去世了,你攀的是哪门子的亲?” 女人的喉咙发出低促的声音,似怒似怨。她精心盘在脑后的发髻被打得松散开来,几缕黑发挡住脸。她鬼魅似的用阴恻恻的眼神盯着沈梵音,嘴角被打裂了染上血色。她狰狞着一张脸站直身体,朝着沈梵音伸出手。 “你若敢碰她,我保证杨家会死在杨老夫人之前。”兮浠的景先生的小祖宗甜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