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h)
成为世人羡艳的金字塔顶端人群的代价是什么?郑怀琰坚信是为目标而主动扫除所有可能的障碍,享乐纵欲,懒惰拖延,以及致命的好奇心,都应该被舍弃。 少年时期,他压抑所有的欲望去做父母期盼中的优等生,而成年后,他戒备地拒绝了所有投怀送抱的女人,比起说是没有兴趣,更像是畏惧与其他人的接触。从父母那他都甚少感受到慰藉,更不指望与陌生人之间产生所谓的亲密关系能带来什么乐趣。哪怕有生理需求,他也宁愿自力更生。 不像游戏人间的郑智宸来说,爱与性是他生存必备的营养元素,对郑怀琰来说,这些反而是消耗他精力的无意义奢侈品,全部都是迈向顶端的阻碍。 可是现在,对着易小玲光溜溜的屁股,那根脑海中一直绷紧的弦已经到了极限,它彻底地,干脆地,无可挽回的崩断了。 郑怀琰脸色不变,他缓慢地,极具压迫性地,一步一步迈向倒在地上的女人。 易小玲觉得太丢人,脸一直对着地板,以为走进她的男人是准备将她扶起来的。然而,那被凉风吹过,有些冰冷的臀部突然被一只温暖、有力、硕大的手盖住。 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去,郑怀琰脸上如常,一本正经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恶。手却坦然地放在女人的臀上,见她转过头,那只手惊人更加放肆了,摸、揉、捏、撵,然后“啪”地一声,狠狠拍打了臀肉,白皙染上粉红。 “郑怀琰!住手!”她想转过身,阻止男人,然而腰却被男人的臂膀固定住,只能继续翘着屁股,毫无尊严地跪在地板上,手像溺水了般在空气中扑棱拍打。 男人半跪在地板,熨得平整的西裤被压出褶皱,他沉声轻笑,说道:“易小玲,你不知廉耻地穿成这副模样,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现在我弟不在,我也可以满足你。” 说完,他拉开那根可有可无的线,毫不怜悯地将修长的中指插进露出的嫩缝中。他没什么经验,但很有探索心,手指在柔软的内壁中搅弄,抽插,经过某一点时,发现女人发出诱人地娇喘,身体哆嗦颤动,反应格外强烈。 男人毫不犹疑插入第二根手指,集中对着那一小点进攻,她的淫水不断随着男人的动作向外流。 易小玲咬着唇,尝试守护自己残留不多的尊严,可身体的感受最终支配了她,她松开白齿,没出息地任由嘴发出呻吟:“啊……哈……啊……” 男人扯下拉链,被束缚的柱状物弹了出来,与他成熟的脸不同,那根东西粉粉嫩嫩,粗而长,急不可耐地插进引诱他的罪恶细缝。 “嗯……”他仰着头,露出凸起的喉结。在阳物被湿滑软嫩的阴肉完全包裹住的瞬间,他饥渴许久的,总不满足的空虚的内心仿佛也被填满了。 易小玲也抬起头,她想都这个地步了,不如好好享受,她逼着眼感受阴阳结合的满足感。 从平日举止来看,郑智宸更为鲁莽,郑怀琰不骄不躁。可性事上,两人皆然相反,郑智宸充满耐心,总是九浅一深地抽插,各种变换姿势,享受欣赏她的不同反应。而郑怀琰只会横冲直撞,任由欲望驱使,但他总能对准她的G点,让她觉得自己没有缓冲便直冲云霄。 男人的撞击越来越快,她跪在地上的膝被磨得破皮,屁股也被撞得通红,然而易小玲无暇顾及,只觉得好爽。 男人低着头,汗水把他头发浸湿,用发蜡精心修饰的发型早已凌乱不堪。他抓起女人的头发,俯下身,狠狠咬住她的唇,然后抽出肉棒,站起身,把白色的混浊射在她那透明的女仆睡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