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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变成那点请假的小事(if 篇)

    前言:惊悚悬疑题材还是很噁心的吃菜cp

    廖立翔自从和赵渊学灵魂交换,以赵渊学的身分活下去以来已过数年。他不只体验Β不会体验的永久标记,就连Β一辈子可能都不会体会到的怀孕生子也都体验了两次。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他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没有发情的时候就和身为Β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一样学校和家里两边跑,现在还多了小学和幼稚园。

    说来也是缘份,他和赵渊学灵魂交换后,恰好赵渊学的老公朱博文是他大学时的前男友,之后两人没有因此离婚或是貌合神离,反倒是如胶似漆、卿卿我我。

    他们先走到朱博文的车子,开了后车厢把他要带走的东西放进去,然后两人牵着手一起去大学的附属幼稚园接儿子。

    「好慢!我等好久了!」小儿子朱定宇已经大班了,正鼓着腮帮子像一隻河豚看着他的父亲们。

    「对不起啦!我收东西收太久,你就原谅爸爸吧?」廖立翔蹲下来摸摸儿子的头安抚,笑得一脸讨好。

    只见儿子的表情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接着道:「哼,算了。反正今天特殊,就原谅你吧。」

    廖立翔回头就看到朱博文摆着一张冷脸吓儿子,连忙板起脸。「你又吓他。」

    朱博文没说什么,撇撇嘴,拉了拉廖立翔的手示意他起身。

    「那我们回家吧?」廖立翔也知道朱博文的个性,没说什么就站了起来。

    他腾出一隻手去牵儿子,但朱定宇拒绝,于是就变成朱定宇走在他们前面,他们牵手走在他后头。

    「今天要去爷爷家吧?」在车上的时候,朱定宇问。

    「嗯,对。今天开始你们要去爷爷家住一个月。」廖立翔坐在副驾驶座上,回头回答。

    「嗯。」

    他们一家三口一路上都没说话,把车开回他们家楼下的停车场。

    朱博文的父亲和他们住在同一个社区大楼,但不同栋,他们上了他父亲居住的那栋大楼电梯,电梯直上最顶层。

    他们按了门铃,来应门的是朱博文的父亲和他们的大女儿朱安婕。

    「来了啊?」朱爸爸开口,旁边还站着他的孙女。

    「我好饿,今天陈奶奶煮了很多好吃的。」朱安婕站在朱爸爸旁边,廖立翔低下身来搂了女儿。

    「对呀!爸,这个月又要麻烦你了。」廖立翔抱完女儿之后起身,笑着进门,餐桌上已经摆满食物,都是他们几个爱吃的。

    「不麻烦,真是辛苦你了。」朱爸爸关上门,全家人坐在饭桌上用了晚餐,一片和谐。

    用过晚餐之后,廖立翔把两个小孩留在朱爸爸那,他和朱博文逕自回到他们居住的家。

    *

    「爸爸和父亲他们到底去哪了?」朱定宇在餐桌吃着饭,他知道他们家的规矩是餐桌上不能说话,说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但他实在太好奇了,只好趁着还在餐桌上时开口,今天方叔叔也来陪他们一起吃饭。

    爸爸已经失联第二十五天了,打手机都没人接,他好想爸爸。至于父亲……当然越少见越好。

    只见方叔叔和爷爷对看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一个他看不懂的微妙表情,接着方叔叔笑着说:「剩下五天而已,你爸他们就会接你们回去了。」

    「所以为什么他们每年都要固定消失一个月呢?」朱定宇还是不懂,只好继续问。

    「吃你的饭,问题那么多。」朱安婕直接夹一块肉,塞进朱定宇的嘴里,对着方政豪和朱爸爸眨了眨眼睛。

    所以,到底为什么父亲和爸爸每年都会消失一个月?

    ──朱定宇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原来,父亲生病了。一个旁人听起来可怕、但他们一家四口习以为常的病。

    「郑伯伯说父亲那是得了监禁病,一种一发病就要监禁爸爸的心理疾病。」朱安婕没好气地揭开谜底。

    *

    「你醒了?」原本睡在他身旁的枕边人起身,把他固定在身下,用大腿扣住在他两腿间。

    「嗯。」他点头。

    廖立翔醒来的时候,看着左手手腕上戴着有海绵软垫的手銬,和床柱銬在一起。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和我离婚?」朱博文软着嗓子,用令人感到酥麻的声音在他耳边道,还伸出舌头舔了他的耳壳。

    「我不会和你离婚。」廖立翔坚定地回应,转头亲了亲朱博文的脸颊。

    这二十多天以来,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回答朱博文这个问题了。

    「你明明瞒着我,然后要和我离婚。」朱博文跟着转头,粗暴地吻着他的唇,舌头在他嘴里翻搅,缠着他的舌头不放。

    廖立翔被他吻得险些喘不过气,不过还是温顺地配合对方,一面用声音安抚:「我没有……嗯、事情瞒着你……」

    朱博文听完没有因此收手,反而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开始用唇舌对他的颈子、锁骨侵略,在上面留下点点红痕和齿印。

    廖立翔感觉身体开始发热,这是发情期又要开始的前兆,后颈的腺体跟着肿胀起来。变成赵渊学之后才开始拥有的属于Ω气味的浓烈花香开始从他体内发散出来,让他的伴侣也跟着被影响跟着假性发情,开始释出浓烈的威士忌气味。

    「你又发情了?」正含着他乳尖啃咬的朱博文闻到气味之后抬头望着他,然后勾起唇角,缓缓道:「那正好,是不是只要你怀孕了,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我本来就……」廖立翔想辩解自己不会离开对方,却被对方强硬的打断。

    「骗人,你就是打算离开我。既然如此我只好让你怀孕,用孩子绑住你了。」朱博文继续舔着他一边的乳头,手也跟着抚摸他身体。廖立翔左手被銬在床柱上没办法移动,他只能用右手顺着朱博文发丝安抚对方。

    朱博文已经病了好几年了。每次发病,他就会把廖立翔关起来,监禁在只有他没有其他人能接近的屋里,不断地不断地向他索求。

    自从他不小心发现赵渊学的秘密,下定决心向朱博文提了离婚后……虽然最后他并没有和朱博文离婚,两人闹离婚的事也不过是乌龙一场,但这似乎对朱博文打击很大。

    后来,每年只要到了同样月份时,朱博文就会发作。他会以为廖立翔要跟他离婚,然后做出失控的行为,试图从廖立翔身上得到更多安全感和安心感,直到这个月过去才会恢復正常。

    安婕就是在第一次朱博文发作的时候怀上的,那时他正值发情期,又是朱博文第一次发病,他就这样和朱博文两个人在床上待了将近一个月。除了吃喝拉撒以外,他们几乎都在床上做那档事。朱博文持续不断地破开他的生殖腔,在他体内成结射精。在他第一次发病结束后,朱博文却忘了所有他做过的事,只记得廖立翔怀孕了,他们有了宝贝女儿朱安婕。

    廖立翔在諮询过医师并徵得朱爸爸同意后,最终决定每年到这个月就由他独自陪伴朱博文度过。朱博文后来发病就不像第一次症状那么剧烈了,至少他们不会整个月都待在床上,朱博文还是会去正常上下班,上班时的态度和平常一样,处理事情也一样雷厉风行,只是多个条件──就是廖立翔必须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为了让朱博文安心,每年到了那月份,廖立翔便会主动跟学校告假一个月。幸好他是大学教授,学校对于请假并没有那么严格,他才能每年都请假一个月专心去陪朱博文。

    有了几次经验后,廖立翔知道朱博文不会记得那一个月的事,而且他知道朱博文并不想要很多小孩,所以他都会先施打避孕针。让他虽然还是有发情期,但不会因为他的伴侣在他体内成结射精而怀孕。

    朱博文在把他两边的乳头舔得泛红又吮得肿胀起来后,终于继续往下,在亲吻舔弄过他腹部旁边因剖腹而產生的伤口后,朱博文又从他的脚趾开始舔弄起来。他细细舔吮他的每一根脚趾,在放开脚趾之前他总会故意分泌口水让他离开他脚趾时发出色情的水声,这让廖立翔原本就因为发情而有些难耐的后穴更加湿润。

    「你快点……」廖立翔已经被对方反覆捉弄好几次,他有些无力地恳求对方进入他湿热难耐的后穴。

    「别急,还早呢!」朱博文终于放开了他的脚趾,开始从他的脚背缓缓往上一面亲吻吸吮,一面在上面留下瘀痕,等到他吻到大腿内侧时,更是在上面留下许多痕跡,而廖立翔早在朱博文的挑逗之下先射精了一次,把白浊射在自己小腹上和两腿间。

    「真甜啊。」朱博文舔掉他腿间喷洒出来的精液,又色情地发出吸吮声。「想要我吗?」

    「想……」廖立翔已经留下生理眼泪,肿胀的腺体和空虚的后穴急需朱博文来填满和标记。

    「那你求我,说你要我进去狠狠干你,说你会怀上我的孩子,然后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朱博文停下在他腿间骚扰的动作,挪了身子和他眼对眼,他能从朱博文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因为发情而浪荡的模样,而他眼中的朱博文也早被他的发情期勾起了慾望。

    「求你……」廖立翔红着眼睛,眼眶蓄满泪水看着对方。

    「说清楚,不然不给你。」朱博文冷酷地拒绝他的求欢,把身子挪开一些。

    「求你干我,我想怀上你的孩子,我永远都不离开你。」廖立翔用右手勾住正要远离他的朱博文颈子凑上去,吻住对方,他眼神迷濛地乞求:「拜託……让我怀孕。」

    「真乖。」朱博文也回吻,和他再次唇舌交缠,然后把自己早已勃发已久的性器往他湿热的后穴送了进去。

    当对方粗大的肉柱一进入他体内时,他感觉自己内壁立刻紧紧包覆、吸吮着对方的侵略,似乎在热烈的欢迎。朱博文似乎不急切,他缓缓破开他身子,然后慢慢地抽送,时不时还会去顶弄他的前列腺,廖立翔没两下子又再次勃起。

    缓慢地抽插只会让廖立翔觉得更飢渴,他的发情热并没有因此得到改善解决,他难耐地扭动身躯,讨好似的亲了朱博文的嘴唇。「动快点,拜託你。」

    「那你还会不会离开我?」朱博文有些狠厉地问,把自己的性器就这样插在廖立翔体内不动,他的龟头恰好顶着他才刚刚打开一点小缝隙的生殖腔口。

    「不会,我不会离开你。」廖立翔往朱博文的后颈腺体所在的地方用鼻子汲取对方身上的味道,那味道让他的热度感觉散了些。

    朱博文没说话,但是也没有任何动作。

    廖立翔把头抬起来,和朱博文对视,告诉他:「我爱你,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你。」

    朱博文听了廖立翔的话之后,终于如他所愿地把性器开始忽快忽慢地在他体内抽送,然后进入他的生殖腔内顶弄,他忍不住开始浪叫起来。

    「你顶得太深了……嗯……」廖立翔和朱博文不断接吻着,「会坏的……」

    「坏了才好,坏了你就只有我可以选择了。」朱博文不断往他身体深处前进,他感觉对方的龟头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卡在他的生殖腔口成结,然后把精液送入他的体内。

    「我本来……啊、就只会选你了。」廖立翔一面和朱博文亲吻,朱博文散发着自己的费洛蒙安抚廖立翔被卡住生殖腔的疼痛。

    「我爱你,你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在朱博文咬破廖立翔腺体再次标记他时,他如是说。

    *

    朱博文看着在他身边已经被他干得晕过去的廖立翔,以一个滑稽的姿势睡在他身边,因为左手被手銬限制住,只好抬着左手睡觉。他拿了钥匙解开束缚在廖立翔左手上的手銬,看着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一会,然后低头吻下。

    他勾起唇角,把廖立翔抱去浴室清洁。

    清洁完毕后,他把床舖换上新的乾净床单后再把廖立翔抱上床,搂着对方闭起眼。

    其实他的病早就好得差不多了。随着两人关係愈发亲密,又有血脉相连的孩子们陪着,他的症状已减缓许多,也渐渐记得自己发病时发生的事。只是,只要他病没有好的一天,廖立翔就绝对不会离开他,他们每年还能一起度一个月的蜜月,连孩子都不用管,何乐而不为呢?

    *

    「你出关啦?」郑子帆坐在某间咖啡厅,他喝着他点的手冲单品,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廖立翔。

    桌上摆着一大堆要给Ω的营养补充品。

    「嗯。」廖立翔喝了一口他的红茶。

    郑子帆看着对方,犹豫了一阵子之后开口:「其实你也知道朱大总裁那个病不会病那么久吧?你就这么惯着他让他装病?」

    廖立翔看着郑子帆,如沐春风地笑。「很可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