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与谁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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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宝喝了羊乳又吃了几块小点心后露出笑容,她拍拍小肚子一脸满足。 “县主,听说二房那边闹腾起了?”秋月禀报说。 “还有得闹腾。”夏雨嘴快接过话来,“不过再闹腾也就这几天是事。” 春花手肘撞下身侧的冬雪小声问道:“怎么回事啊?府中都乱了。” “县主将二房给赶出侯府了。” 乍一听这话,春花和秋月都愣住了,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秋月反应过来:“你是说县主赶的,还赶成了?” “那是自然。”夏雨满脸兴奋,“咱们县主可太棒了。” “县主,那郡主是什么意思?”春花还是比较稳重。 玄宝淡定地说:“娘亲自然是支持我的了。二房说给他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搬走。” “三天后,到时候府中可就清净了。”夏雨笑着说道。 “说是三天,不过我想他们八成回去后就会后悔的。”玄宝猜测着。 冬雪说道:“二老爷当着众人的面说的,难道还能反悔不成?那也太不要脸了吧。” “反正,我觉得他们不会甘心就这么乖乖走的。”玄宝说完伸了个懒腰。 “县主,奴婢伺候您歇会吧。”春花贴心地说。 “对对对,县主今儿是真累了。”冬雪和夏雨赶紧将玄宝抱起来打算送到床榻上让她好生歇着。 玄宝却指着旁边的卧榻:“我就在这躺会儿吧。” 四个丫鬟伺候玄宝躺下后,蹑手蹑脚齐齐退了下去。 不敢在门外说话,她们几个退远些,春花和秋月才问起今儿发生的事,宫里的事不能说,不过府中的事大多数人都听到了也不算什么秘密,夏雨一五一十绘声绘色告诉了她们。 玄宝躺下闭上眼睛,虽有倦意可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有些后悔1,自己是不是太过急进,行事鲁莽了? “小笨宝,何必纠结呢?”老道师傅察觉到玄宝的情绪变化。 “老道师傅,我有点怕。” “怕什么?你怀疑自己的能力?怕自己不能护住你娘亲?” “我必定能护住娘亲的。” “那不就不得了。与其被动防守应对,不如搅和搅和,沉住气跳出来不就省了许多功夫。” “呵呵,你说得也有道理。” “你别睡啦,有人来了。” 老道师傅话音落,玄宝就听到外头有说话的声音。 “三公子,县主睡会儿,要不您坐坐。”夏雨小声说道。 “这个时候睡着,玄宝身体没事吧?” 冬雪解释说:“没事,县主年纪还小,容易疲惫。” “哦,行,那我就在门口等等。” 夏雨赶紧说:“那我给三公子搬张椅子来。” “三哥来了吗?”玄宝坐起身来。 “玄宝,是我。”萧恪仁稍微提高声音。 “冬雪,夏雨,请三哥进来。”玄宝皱下眉头,她预感萧恪仁必定有事。 率先进屋的夏雨手脚麻利给玄宝加上件衣裳,冬雪稍候片刻才领着萧恪仁进屋。 “玄宝。”萧恪仁叫唤一声就停下看了看俩丫鬟。 “夏雨沏茶去。”冬雪吩咐后陪着笑说,“奴婢在门外伺候着,县主和三公子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就是了。” 玄宝站起身来,示意萧恪仁一起坐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兄妹俩隔着茶几落座。 “没有其他人了,三哥,有事就说。” “我刚才从大厅出来……。”萧恪仁欲言又止酝酿着该如何说才好。 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坐着,玄宝有超乎她年纪的耐心,反正三哥想说自然会说。 萧恪仁停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大哥先走,我看他朝右侧小径走过去,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就跟了上去。” “大厅右侧小径?”玄宝也是机灵的,“那个方向除了下人们居住的北院,就是通往西跨院了。” “我就是觉得奇怪,所以……。”萧恪仁眉头紧皱。 玄宝轻笑道:“三哥别犹豫了,既然来了那你就是打算告诉我的。说吧,你发现大哥和二房有什么勾结吗?” “你怎么猜到的?”萧恪仁吃惊地望着玄宝,“我一路回来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服自己的。” “他总不会去下人居住的北院吧,所以必定是去西跨院。”玄宝冷静分析,“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大房的人包括你我都不想与二房的人见面,免得尴尬,他还主动凑上前去,不用猜他必定是与那边是一丘之貉了。” 萧恪仁苦笑道:“是啊,如此简单明显的事实摆在眼前,就算没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都能推测出来,更何况我还在场。” “你跟踪他,发现什么了?”玄宝并不意外。 原来,萧恪仁一路跟踪见萧恪忠他鬼鬼祟祟来到西跨院后门,还是萧辽亲自出来将他带了进去的。 本来是进不去的,不过多亏往日萧恪仁与萧佑锋关系不错,他突然忆起他曾经说过偷偷在后院墙角处挖了个洞方便偷偷溜出来玩耍,于是他找到那个洞钻了进去。 萧恪仁进去之后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不甘心,于是他悄悄四处溜达,没有见到萧恪忠本来他已经打算回去了,可突然间他发现齐眉堂后头那处小屋竟然有好几个人守着。 起了好奇之心,萧恪仁干脆找处灌木丛蹲下就在那儿猫着,片刻后,萧辽与萧恪忠竟然从屋里头出来了。 确切地说是萧辽从萧恪忠出来,俩人神色愉悦显然相处得极为融洽。 到这个时候,萧恪仁还只是感到失望,大哥这个时候不站在自家这边反而溜来与二叔套交情,简直是不可思议。 不过接下来萧辽和萧恪忠的对话简直颠覆了萧恪仁的认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西跨院,当他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凌云苑外头了,他定定神后才走了进来。 玄宝沉吟着,总结萧恪仁的话,就是萧辽连连夸奖萧恪忠机灵,还信誓旦旦说二房不会被赶出侯府。最令人觉得奇怪的是,他们俩异口同声说什么终究是一家人。 “他和二叔是一家人,和我们就不是一家了吗?”萧恪仁心里特别难受,“他究竟有没有脑子,分不分得清楚谁亲谁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