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四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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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夏、叔夜二人闻言忙道不敢,表示要尽心尽力救出姬昌,至于清誉,不要也罢。 而后两人便离去,安排人四处打听比干、费仲、尤浑住处以及喜好。 送走二人,乔坤又开始推算起来,在阵图的辅助下,归藏六十四卦不断变幻,结合奇门之术,他依然推算不清楚。 似乎有生机,又似乎无所得。进入朝歌,越发算不明白。 乔坤不由皱眉,什么原因呢?是因为身处劫中,反受蒙蔽吗? 若真如此,乔坤倒有些明白为何许多仙人明明有推算之能,却自蹈劫中,以至于身死魂灭了。原来是被大劫蒙蔽了双眼。 其实能做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乔坤也是愿意的。但是他的本心不愿束手待毙,而且他有一种直觉,若这么死去,便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心中估计,只怕他背负伯邑考的命运还有些不足之处,到时候封神的未必是他。 平复下心情,乔坤又放出莲花化身,共享莲花化身的感官,施展“地煞七十二变法”,接连变化数次身形。 他发现这门功法虽然也受到让人道气运压制,但变化身形却无破绽,便放下心来。 这门神通关系到逃命避劫,马虎不得。 若关键的时候,他显出原身,岂不是要命? 其他符箓、法诀,他也演示了一遍,细细感应,这些法诀受到压制的幅度要大上许多,虽也能催动,但效果差上许多。 他本来还想让莲花化身外出打探消息,但测试出这般结果,便选择放弃。 莲花化身身高一丈六尺,肌肉发达,面貌狰狞,看着颇不像好人。若法术被人看破,引起事端,反而麻烦。 反倒是本体有“地煞七十二变法”变化身形,武艺又有长足进步,只要不碰到帝辛,四下活动,倒无危险。 数日之后叔夏、叔夜来报告进度,“王子比干住的有些偏远,在太平街,丞相府。至于尤浑、费仲,此二人喜热闹,都在繁华处居住,倒离此不太远。” 乔坤点头,这和他偷偷去外面打听到的并无差别。 叔夏又道:“至于喜好,王子比干忠君爱国,宽厚仁爱,也不蓄钱财,只爱弹琴。至于费仲、尤浑此二人皆是好利之辈,喜欢金银珠宝。” 乔坤点头,表示知道了。弹琴的话或许他也能投其所好,毕竟他的琴艺得姬昌悉心传授,琴艺纵比伯邑考有些差距,也不太远。 至于费仲、尤浑的爱好,打听得便有些粗糙了。 多半还是叔夏、叔夜对二人不屑,便连打听喜好也不甚认真。 远了不说,哪怕是寻皇华驿馆的驿丞打听也不该只有这些资料。 乔坤还专门递了些银钱给驿丞,打听消息,只说西岐偏远之人,不知朝歌之繁华富庶,见识又浅薄,恐冲撞了贵人,要打听朝歌城身份高贵,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有谁。 那驿丞只要些铜钱,不要银子,很是奇怪。但他却将所知尽述告知,最尊贵者当然是帝辛,此外便是王叔比干,然后是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这几位都是王族。 然后是太师闻仲,武成王黄飞虎,伯夷、叔齐二人。 至于费仲、尤浑二人则被驿丞列为不可得罪之人。 尤浑此人除了金银珠宝,还喜欢武道,喜欢武道功法,尤其爱收藏兵器,至于费仲,却喜欢观看角斗,更喜欢赌斗。 乔坤打发叔夏、叔夜下去,心中盘算,王叔比干,黄飞虎这二人可以去做客,微子、箕子应该也成,而且要正大光明。 至于微子启便算了,当初姬昌还想扶持他引起商朝内乱,也不知道当时姬昌究竟有没有和他密谋过,若真有,自己这般过去岂非让微子启不舒服? 若是不见微子启,那微子衍也不该见,不然不是此地无银了吗? 至于伯夷叔齐,乔坤倒是知道,伯夷是孤竹国的长公子,而叔齐是三公子。孤竹君临死前想要立叔齐为国君,孤竹君死后,叔齐因长幼有序要把君位让给伯夷,伯夷却因为父亲遗命而推辞逃走。叔齐不肯继承君位也逃走。最后二人在朝歌相遇。 两人虽然在朝歌并无实权,但地位名声很高。 乔坤却有些看不起他们,觉得这二人置国家百姓于不顾,若不是个糊涂蛋,便是为了名声,乃是沽名钓誉之徒。 但又觉得自己不该随意下结论,也许其中还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隐秘也不一定。 他盘算这两人应该是看重名声,劝诫君王释放西伯侯名声并不差,想来他们二人应该答应。 只是他与费仲、尤浑二人接触的事情更应该私下进行,免得被坏了名声,反为不美。 心中既有定计,乔坤便不着慌,便派人清点金银珠宝,发现确实是少了些,当下又从袖里乾坤符中取出来一些金银矿石补上,还将自己祭炼的刀剑取出来,当作宝物。 刀有锋利有余,剑坚固无比,此外还有其他特性,放到人间也算宝器,完全能用来充数。 乔坤心道。贿赂人还要我自掏腰包,西岐真是穷啊。 其实他也知道,不是西岐穷,而是伯邑考仍有清高未曾放下,不愿意自认贿赂,而是美其名曰“进献”。 故而只带了三件传世宝物与美女十名来朝歌,金银珠宝带得少了些。至于尤浑、费仲等人,他全未考虑,不屑与之为伍。 乔坤却没这种毛病,当下为几人分出珠宝黄金,还专门着人买了空白竹简,将自己所创的一种能操纵冰的武道功法刻录于其上。又稍微施展法术,做旧了些,看起来像是古籍。 其余时间便是努力修行,修习琴艺,着人打探消息。 如此五日,乔坤还不行动,叔夜、叔夏皆坐不下去,来寻他。 乔坤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自己早有定计。 当日他至太平街丞相府外等候,算好时辰便开始弹琴。 所弹曲调正是当日伯邑考所弹奏,其意为思念父亲。他早已将曲子演练纯属,这一次虽没有白面猿猴唱歌,但弹奏却丝毫不差。 少时,亚相比干骑马而至,下了马,正欲推门归家,听得琴声,却立在当地不动,过得会,叹气道:“母实圣善,我无令人。有子多人,莫慰父心。不知弹琴者是谁,能否一见?” 乔坤忙走出行礼,“犯臣姬昌之子伯邑考见过亚相。” 比干忙以手相扶,“贤公子请起!”然后将乔坤请至府内。 二人坐定,比干问道:“原来是公子弹琴,无怪乎孝心直透琴声,不知为何事至此?” 乔坤道:“父亲当日蒙丞相保护,得全性命,此恩天高地厚,愚父子兄弟铭刻难忘!只因七载光阴,父亲久羁羑里,人子何以得安?故将镇国异宝,进纳大王,代父赎罪。万望丞相开天地仁慈之心,怜我父久羁羑里之苦,倘蒙赐骸骨,得归故土。” 比干不由叹气道:“原来已过了七载。”似有追忆神色。 乔坤心中奇怪,不知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