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其他小说 - R级迫降在线阅读 - 113.她被夹在中间h

113.她被夹在中间h

    韶芍闷在被子里不敢动,可顶在腿间的性器并没有瘫软的迹象。她抬头看看梁裕,对方呼吸平稳俨然一副睡去的模样。

    鬼才信这种情况下他能睡着!

    犹豫了一下,韶芍捏着身下的被脚准备猫腰开溜,可刚滑下去一条腿,腰就被手箍住了。

    身后传来一声绵长隐忍的叹息,语气不好,她想他一定把眉都皱紧了:“还动!”

    梁裕睁开眼,刚刚平稳下来的情欲被蹭在腿间的细肉重新引燃,女人的腿软而细,皮肤滑过,龟头涨得酸麻中带着隐隐的刺痛。

    “韶小芍,怎么办?”男人问他,拖着尾音全然不顾他身后还躺着一个人:“你不是还想做一次吗,臣附议。”

    “嘘!嘘嘘——”韶芍堵着男人的嘴,探头看向汤昭的方向,黑暗里卧着一个阴影,如同夜色里的起伏的山脉:“你小点声。”

    “去、去客房。”韶芍哑着嗓子,生怕把汤昭吵醒。她转了转身,男人的胳膊还压在她胸前,并没有拿开的打算。

    女人回头:“?”

    “腿抽筋,走不了。”男人在笑,声音和她一起压得很低。双手抚上她的胸肉,乳尖在指尖随着拨弄很快就挺立起来了。女人闷声踢他,胳膊横在胸前想要抵挡那双入侵领地的手,可她细胳膊细腿怎么会打得过自己呢?

    梁裕转身把韶芍压在身下,直接省去了对抗挣扎的繁琐。体重压倒,这招是他看着妙哉打鸡腿的时候学到的,原始的问题用最原始的解决办法最可行,就比如,他现在已经把出水的铃口抵在女人的穴肉上了。

    “有人!”韶芍压着嗓子咬牙切齿,她觉得自己就是黑暗里被黄鼠狼叼住的鸡,扑棱几下翅膀就要被咬断脖子了。

    “抱你上床不就是为了做给他看的么?”狐狸终于露出来他的尾巴,梁裕指肚摸着女人的眉毛,轻轻亲了一口:“还需要前戏吗?”

    只是礼貌客气地一问,男人的动作很不绅士,阴茎顶开穴口就挤了进去。穴道有些干涩,肉棒只挤进去了半个就没办法再前进了。

    韶芍痛的倒抽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伏在女人上方闭着眼深呼吸。穴肉从四面八方咬着他,要把本就充血的阴茎挤得更加胀痛。

    “呼——怎么不出水啊?“梁裕委屈盘问她,伸手在胸上揉了揉,把进了半截的肉棒又拿了出来。

    穴肉跟着被带出来一点,生涩的抽离感让韶芍吃痛,轻叫从咬住手指的唇齿间溢出:“啊……”

    她听见床的另一边传来翻身的声音。

    “我去带个套。”梁裕咬了一下她的嘴角,顺着从脖子亲吻到乳尖这才起身探向床头。

    身上的重量猛地一轻,韶芍趁机喘了口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尽管男人还拽着她一条胳膊,韶芍还是推了他一把抽身出来。

    她拽着被单,拽到了一条胳膊。

    “……”

    韶芍拍了拍他,像哄晚上被她吵醒的鸡腿一样道:“抓、抓错了,你继续睡。“

    “你就真打算在我面前和他做爱吗?“床头灯开了,汤昭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女人头发散乱,从胸口垂下堪堪遮着一半如房,上面有别人留下来的吻痕。

    对方眼睛水亮,不安里带着点想要抗争的倔强。

    她总是这样看他,好像他随时都能把她掐死一样。

    汤昭动了动喉结,女人没有答话他也不开口。旁边传来声安全套带好的轻响,床面动了,梁裕重新转身,看见两个四目相对的两人,打了个响指:“想看即兴表演也要先买票,你起开点,别碍事。”

    他朝汤昭摆摆手,又把韶芍扯到了怀里。

    “要不,要不今晚……”她想说要不今晚别做了,可男人低头亲了她一下,把剩下的话堵在了嘴里。

    “你还想今晚多人运动?“

    “没有!“韶芍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腰被握着,后背没了支撑一下就倒下去。身体堪堪跌在床上,双乳随着震颤跳动了两下,随即又被男人的手擒住。

    梁裕推着她的乳肉俯身,湿滑的舌头挑开两片阴唇就滑了进去。他不在意当着汤昭的面给韶芍口交,可女人尖叫着伸手推他,想要挣脱逃离。

    “不行!“韶芍拒绝,脚腕被握在梁裕手里,从他肩头被提到了半空。双腿大剌剌地敞开了,舌头抵在了前端的肉珠上轻弹,酥麻的快意很快就从小腹蹿上来,炸的她脑子一片空白。

    再不走,这具身体就不让她走了。

    韶芍咬了下舌尖,刺痛感瞬间把情欲击退半步,她趁着着一个瞬息要起身推开梁裕,可胳膊却被另一道力量桎梏住了。

    女人不可思议地转身,正好对上汤昭平静的眼睛。黄绿色瞳孔,像微风拂不动的一面冰湖。

    两腿间的男人低笑,抬头时嘴角还带着莹亮的水迹。他看了看韶芍,伸手在她大腿上打了一下,肉感的脆响让人心情愉悦。

    汤昭只是握着她的胳膊,并没有其他动作。韶芍被搂在怀里,暧昧把相贴的体温浇透,尤其是在她看着两腿之间梁裕半隐半现的脸庞时。

    “哈……”下体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样,她被湿淋淋地拍在沙滩上,情欲让人像缺水搁浅的鱼,小腹不断地抽动,从被舌头舔弄到手指抚玩不过五六分钟,韶芍却像经历了两个世纪一样漫长。

    一个世纪,梁裕放进了叁根手指握着大腿操弄她。

    另一个世纪,她听见耳边自己的尖叫声和汤昭的低吟混在了一下,他把她的羞耻心连皮带肉地扒下来,问道:“舒服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女人仰着头不断挣扎,莹亮的水渍从手指间喷洒出来,热液溅了梁裕一胳膊。床单上也沾染了体液,新换的被褥被晕开一片暗色。

    汤昭看着怀里人微张的嘴,伸手夹住了里面的小舌,湿滑软腻,把自己指尖卷进去。男人的神色暗了暗,盯着那张情欲饱胀的脸不说话。

    欲望像藏在暗礁里的章鱼伺机而动,她是条途径此地的鱼,现在已经被欲望拖拽着吞进了肚里。

    没人比她更加动情。

    韶芍被抚弄的低吟,阴蒂又酸又胀,轻轻一碰就能带起来全身的抽搐,可梁裕没打算放她走,指尖磨着肉珠不断弹弄,他安慰她,很快就好。

    “呜……帮帮我,帮帮我……”大腿被人钳着,她逃脱不开。环在胸前的手臂没有力量,她咬着口中的手指转头看向汤昭,含着泪的目光开始变得乖巧又讨好:“汤昭,帮帮我……”

    男人偏头,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怎么帮?”

    梁裕轻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没人能比他更了解汤昭,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弟弟,竟然也会有被当作救命稻草的一天。

    傻瓜,蠢得可爱。他看着韶芍,等着意料中回答。

    “操烂你吗?”平静的话语里没有任何攻击,像面对面喝一杯咖啡,他问你要不要加糖。你觉得是这样,可事实上你说不要,他捏着你的下巴也要把糖包倒进你嘴里。

    梁裕挑眉,捏住充血的阴蒂一掐,娇软的尖叫随之而起。他拨弄了一下女人的阴唇,手指顺着湿滑的股缝滑向翕张的穴口,那处翻着软肉吐着白液,等一会儿还要被塞下两个男人的肉棒。

    “韶小芍,你求他不就是把自己他身下送吗?”他声音懒洋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阔开穴肉,握着性器挺进去一点:“不如来求求我,哥哥疼你。”

    “唔……”男人的阴茎远比他的手指粗长,龟头顶在穴道最敏感的软肉上,她没忍住轻呼了一声,颤抖着适应体内的入侵。

    “痛、痛!“韶芍摇着头尖叫,倒不是因为男人托着她的腰开始冲刺。汤昭把她抱起来了,她夹在两个人之间,菊口被另一双手指顶开。

    后面那个洞从没被人玩弄过。

    恐惧要压过性爱的快感,她攀着梁裕的脖子,小腹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努力让自己离身后那个男人远一点。

    “我说过要操烂你,韶芍。“

    耳边的声音像魔鬼低语,韶芍已经分不清自己颤抖是因为被梁裕顶在花心里抽插,还是因为被开拓菊穴而害怕。她把脸埋在梁裕颈窝里,摇着头流泪:“哥……哥哥,你别让他肛交……啊……会、会顶烂的……”

    女人像小狗一样咬他,身子缩成一团,他换了个角度,对着软肉劲腰一挺,看着她像风雨摧折的玫瑰花一样摇摆,体下溅出淋漓的水珠。

    “他不听我的。”梁裕扶着她的腰笑,欣赏被情欲沾湿的脸颊。

    “呜……”那她怎么办?

    手指在她穴口里探索,压着软肉四下按了按,突然又塞进来两根。

    叁根手指!韶芍一仰头就疼得跌在汤昭怀里,梁裕把她顶起,回落的冲力不仅让肉棒顶破了宫口,还让指尖刺痛了肠肉。

    “疼!汤昭!”她叫起来,也不顾自己还含着男人的肉根,翻身就扑向惹毛她的罪魁祸首:“变态!我把手指放进你屁股里让你也感受一下!“

    “你有那个本事吗?”唐昭轻轻一拨就把女人推到了一边,她体内的性器滑了出来,男人看了一眼梁裕,拽起她的双腿把她整个扯到自己跨前。

    还淋着自己体液的阴茎蹭在脸旁,韶芍一扭脸就能碰到。梁裕轻笑,握着她的手让她套弄,眼睛却盯着汤昭的举动。

    龟头整个塞了进去,没有润滑液,肠液也少的可怜。韶芍痛的脸都白了,张牙舞爪地怒骂着汤昭。梁裕安抚着她的背,抬头看了眼男人,道:“你真的会把她操烂的,最起码要加点润滑。”

    对方的尺寸让她肛裂只是动动跨的事情,梁裕把韶芍从床面上提起来,握住她要去拔汤昭头发的手:“嘘,趴下来张嘴。”

    汤昭的脾气并不温和,他只是偶尔惯着她闹。可忍耐有个阈值,冲破后他的耐心限度,梁裕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只能抚着女人的背让她趴下,像捋顺生气的小狗,轻声道:“听话,不能咬他。”

    韶芍露出来的牙齿收了回去,她恨恨地抬头看了一眼汤昭,对方也在看她。

    男人伸了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审视:“你刚才想咬我。”

    韶芍磨牙不说话。

    梁裕在后面看着她想笑,揉了一下额角,俯身把手指伸进她嘴里,从头顶亲到耳背:“乖宝听话,你把他的宝贝咬断咱俩就要双双殉情了。”

    “他捅我菊花!“韶芍扭头,眼里包着一窝泪,后穴的疼痛还没缓过来,男人刚才是真的准备毫无润滑地后入,龟头进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命都要没了。

    “嗯,你趁他睡觉的时候再捅回来。“梁裕笑,握着韶芍的手从后面擒住她。女人像满弓一样被拉开,性器抵在自己嘴前,肿胀的龟头充血泛着紫红色,马眼里流出来体液,带着浓烈的麝香。

    梁裕又重新扶着性器挺入,她被扯着胳膊撞得发丝四散,汤昭的性器在鼻间碰撞,龟头贴着她的牙齿蹭过上唇。

    男人和她对峙,两腿大张,也不着急,看着她的神色甚至有些玩味。像一头志在必得的雄狮,猎物已经被困住了。

    “哈……啊哈……”

    梁裕的动作绵长又深入,缓进缓出,挨着她的敏感点剐蹭。

    “乖宝。”他又喊了一声。

    韶芍瞪了汤昭一眼,别别扭扭地张嘴。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她只吞了一个头部就被人按住了脖子。

    “呜?”韶芍一个机灵,头顶的手掌在她吐出来之前就按着她的头压下去。毫不留情,勃起的巨物一下充满了口腔。

    生理性的呕吐让韶芍喘不过气来,她止不住干呕,收缩的口腔把茎身挤得更死,汤昭仰着头,为喉咙的骤然收缩爽得叹气。

    “呜……呜呜……”韶芍头昏脑胀,被提着头发含住肉棒上下抽送。汤昭在拿她泄气,男人虽然狠辣,但也没怎么在她面前表现得过于残忍,她想今天一定是哪一点惹火他了,梁裕或者是她,总之,从自己被人抱着在他屋里做爱时就错了。

    想一想,如果换成自己也会气得够呛。

    但韶芍此刻不能共情,她被迫含着汤昭的鸡巴抽送了几十下,喉咙都尝出了血丝。梁裕拽着自己的胳膊在身后顶撞,两人的默契心领神会,原本趴在床上含着两根肉棒的姿势变成了跪趴,她双手撑地,性器顶弄小穴带来的冲力让她不自主地把汤昭的肉棒含得更深,如同一个钟摆在两个极端摇晃。

    全身只有叁个孔能塞满,她一次性被操弄了两个。

    汤昭终于肯放她喘口气,捏住她下巴的手指松开了,颌骨的舒服一消失她就把鸡巴吐了出来,趴在床上干咳。只是干咳也不顺畅,梁裕还在她身后,酥麻的痒意让人颤抖。

    他看见女人喘息,下体的动作也缓和起来。梁裕把她揽在怀里,双手抚弄着小乳安慰她。

    韶芍噫噫呜呜,夹着呻吟骂汤昭,梁裕堵都堵不住。他笑,伸手把女人流的泪抹去。现在脊梁骨倒是硬了,刚刚在厕所里的怂劲儿要是在床上用一半,也不至于被操成这般惨样。

    汤昭吃软不吃硬,就算他是他哥,该低头的时候也要低头。

    “好了。”梁裕吻她,加快了动作:“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没骗她,男人熟悉她的敏感点,知道顶在哪儿让她更舒服。韶芍在他怀里很快被快感袭满,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哭声也渐渐从低骂变成了呻吟。

    “哥哥……”喘息像刚从池水里展瓣的莲,韶芍回吻他,颤抖着登上了顶峰。

    一簇热液隔着薄套喷薄而出,梁裕搂着她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呼出一口长气。

    汤昭从她嘴里抽身时就离开了,卧室连着的阳台上站着一团黑影,明明灭灭的烟头成为夜色里唯一的星光。韶芍看了他一眼,很快被疲累拖到了睡梦里。

    半梦半醒时她觉得梁裕起身也离开了,紧接着是一声低语,还带着香烟燥烈的气息:“宝贝,我今天怎么和你说的。”

    “我要把你操烂。”

    .夜晚(一个汤昭视角的过度章)

    梁裕从柜子里翻出来一包烟,点燃了叼在嘴边,明灭的烟头把黑夜烧破一个小窟窿。烟烈且苦,梁裕只抽了一口就皱眉吐掉了。

    他早就戒烟了,和梁裕站在阳台吹冷风。

    “韶芍你打算怎么办?“梁裕夹着烟,朝屋里指了指:“你不做决定我带不走她。”

    女人已经睡熟过去了,蜷在被窝里,头发散开像湖泊中飘荡的水草。

    “总东躲西藏的不是办法。“男人皱眉,弹了弹烧长的烟灰,他不抽但也不扔,就夹在手指间等烟卷烧完:”你二哥的人大概明天就到了,我没给他报准确地址,找过来还要有段时间。“

    “亚特大概会亲自来。”他不说话,梁裕就继续说:“把你拉拢过去能很大程度地牵制老大,但是另一边也在找你……”

    梁裕没在往下说。他大哥起了杀心,动作确实要比亚特更快一点,人手已经交过火了。只能庆幸这儿是里维埃拉,他自己势力的盘踞地,但凡换做其他的任何一个城市他都不会站在这儿和人一起吹风。

    他往屋里看了一眼,淡蓝色的光穿过窗户倾倒在她的肩头上,如同海水里的白贝壳,世间风情都要服从于她。

    但他心情不好,看她像头睡死的猪。

    “我已经开始着手处理伯纳诺的产业了。”

    “进展顺利吗?”

    他没说话,梁裕也低了低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更远处的密林里。

    家族的交易中有他的一部分,不多,只有两个据点属于他。但他们的父亲远比后辈狡猾,父亲把两个至关重要的码头交给他,是故罗马城内那两个兄长虎视眈眈多年也未曾对他下过狠手。叁方问鼎共存,谁也不敢轻易打破这个平衡。直到近几年市场低迷,地下赌场开始大幅度亏本,那些人才打起码头的注意。

    “亚特没表面那么好相处,处处笑脸迎人,捅起刀子来比谁都黑。”沉默了有一会儿,在气氛变得窝囊之前,他张口说话了。

    他不认为自己能在亚特手里全身而退:“两边我都不打算合作。“

    “可问题是现在多了一个人,”梁裕指了指屋里的人:“亚特说亚洲区的暗网传疯了——灰熊要现身,迟早有人发现她见过灰熊。恶人红了眼可不会再顾忌伯纳诺家族,十个手指头都带上戒环也没用。”

    他看梁裕舔了一下嘴唇,接下来的话不说他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我的意思不是让你投靠亚特……先把你大哥控住,一有机会就脱身。想要不掉肉地从伯纳诺抽身,这根本不可能……”

    “我去冲个澡。”心里突然像毛线球一样乱糟糟的,他不等梁裕把剩下的话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途径床边的时候,女人露出来的脚刮了一下他的腿。脚步一顿,床面上传来翻身的声响,连同含糊的呓语被丢在背后。

    水从头顶浇下来时他才平复了一点,火燎的焦灼感渐渐熄灭了,但没有完全消弭,残留的火星在等一个有风的干烈的日子,准备把他剩下的生活再次引燃。

    这种无力感很熟悉,如同小时候他被人在手臂上烙下编码。87,他觉得那个数字很丑,像条扭曲的蜈蚣在他手腕上爬。他无意识地摸了摸左肩后面的那块肉,一块粉红的烫疤,被刀口的伤痕覆盖后不那么显眼了。

    从围墙走出来的第二天他就把编码处理掉了,方法很简单,用滚水隔着衣服浇上,烫伤后揭开布料能连皮一起撕下来。是孤儿院里常见的一种惩罚,那儿自发地形成了一套严密的等级制度,年龄大的孩子是主人,剩余的小孩被迫成为奴隶。主人之上还有主人,最终的命运都被掌握在那些看不见的买家手里。

    他握着胯下的阴茎撸了两把,掌心远不如女人的口腔柔软。性器疲软了,晚风把欲望吹灭了一半。在浴室里又站了一会儿,水冲在皮肤上很像他过去破碎的二十九年,关了水龙头,时间也戛然而止。他抓起来浴巾擦了擦,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自己,雾气蒙蒙的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湿着头发掀开被子的时候,女人还在睡。

    “往旁边躺躺。”他推了她一把,但女人没理他,翻身彻彻底底把他的位置压在身下。

    他沉默地看了她两眼,弯身搂着对方的脖子像抱一只树獭一样把她抱起来,他准备把她往旁边放一放,好找个位置躺下来。

    床那么大,她偏偏要横过来抢他的位置。

    但树獭不打算下去了,他躺下去的时候那双细长的胳膊又缠上来,腿搁在他肚子上,女人像抱一棵大树一样抱着他。

    梁裕在另一边睡着了,叁个人,他又想起来像烟花一样炸开变成火焰的西西娅。如果她也像西西娅一样变成烟花,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我们一起从这儿跳下去吧哥哥。】

    西西娅被买走的前一天拉着他走到孤儿院的顶楼,从哥特风的玫瑰玻璃窗下走过,他的脸被印成红色蓝色红色。

    这儿原本是一处教堂,每晚会有风琴和祷告,是人们认为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他摸着靠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感受着纤细的脖子上承担的生命的重量,脑子里不断闪现着儿时的画面。西西娅一直想从楼顶跳下去,他告诉她这样会很痛苦,人在摔碎之前是有意识地,会看着自己的肚子破开肠子流出来……他说了一大堆很恐怖的画面,但西西娅告诉他,自己只是想去天堂,那儿没有饥饿也没有疼痛,她和他们可以很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睡着了吗?”他睁着眼看天花板,拇指在女人的脸上摩挲。她的脸要比西西娅光滑,没有干裂的死皮和冻疮,皮肤像鸡蛋壳一样鲜嫩。

    女人没理他。

    屋里安静得可怕,像一个无声的深渊,你出不去,外面的人也听不见你的喊声。他睡不着,突然失智的孩子一样把怀里的人摇醒:“醒醒。”

    “你干嘛!”显然她并不清醒,伸手在黑暗里打了他的脸。轻轻一拍,只是转身时候伸胳膊的无心之举。

    “陪我聊会天。”他盯着天花板,女人没从他怀里爬开。

    “……”

    “醒醒。”他在她的麻骨上捏了一下:“再不醒我就把你操烂。“

    “啊!”她这次彻底清醒了,喊声把梁裕吵得翻了个身没从梦里醒来。他勾着唇角笑得无声,人体的构造他最清楚不过,女人的胳膊一定全麻了。

    “汤昭,你有病?”她翻身坐起来,压低了声音在黑暗里对着他怒目而视。

    “睡不着,陪我聊会天。”

    一声粗长的喘气,她又重新砸在床上。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了,“有话快讲!”

    真的要说话的时候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陪,阿猫阿狗都可以,只要不让他一个人失眠。

    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十岁的孩子。

    “……”

    旁边的人又睡过去了。

    他又把她摇醒,醒醒。

    “……!!!“这次是实打实的一拳,但她根本没什么攻击性,粉拳打在胸口也不疼,只是闷闷地撞了一下,把憋在胸口里的郁结撞开。

    “你和灰熊到底什么关系?”

    “唯一和我有交集的灰熊在动物园里,见一面还要花钱买票。”

    他笑,枕着手臂点头。小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见过他父亲,其实没有,他唯一一次走进伯纳诺的庄园是为了参加他父亲的葬礼,去接管一份他并不喜欢的事业。

    “想过从楼上跳下去吗?“他想起来他被炸成碎片的妹妹,想着或许有一天她也会被那些追查灰熊下落的人炸成碎片。而他还是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想过。”她语气不好,没有人半夜被拉起来闲聊还能好声好气。

    “什么时候。”

    汤昭你真的有毛病吧,他听见一句怒骂,之后是沉默。女人大概真的被他烦醒了,转了转身开始说话。小时候,很小的时候,韶顾媛和她第一任丈夫离婚,我让我爸带我走,他说不行,我说那我就从楼上跳下去,没敢跳,他走了。

    第二次是因为顾和军,他半夜来找我我躲不掉,我说我跳下去得了变成鬼也不放过你,他说你也就这么点本事。后来我这点本事都没有,他把我绑在椅子上开始录像,中间出去了一次把我忘了,我就被捆了一天。

    第叁次差一点就跳了,我弟给我打了个电话……

    她说的很不耐烦,直到后来语气慢了下来,他觉得她又困了,没再摇醒她。

    “之后就没想过了。”她突然说:“谁都不能杀死我,我要好好地活到六七十岁最后浪漫地死去。”

    “好。”他又笑。

    后天跟着梁裕走吧。里维埃拉的夏天结束了,再过一个星期会有英仙座的流星雨,爬到山坡上露营或许能看见。他的家乡能看见狐狸野兔甚至是跳跃的梅花鹿,但有比这个更浪漫的事情。

    他生平第一次和浪漫挨边,是他决定让她浪漫地变老再浪漫地死去。

    韶芍睡不着了,她踢了汤昭一脚,男人能把她叫醒,她却叫不醒他,这不公平。

    “汤昭,醒醒。“她拿胳膊肘戳了戳男人:“你听听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серыйmедведь,她只能记住一半的发音,甚至连什么语言都分不清。汤昭或许会听懂,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掌握了几门语言。

    顾和军把她绑在椅子上的那天她不可能忘。外面两个人在交谈,她没办法忽略身体和心理的痛苦,只能不断地在脑子里重复他们说话的内容来转移注意力。

    这是第一个单词,她大概读了叁百多遍。

    男人没理她,她又踹了一脚,心里想的却是回家后那些录像带要尽快销毁掉。她把它们忘在北川家里了,希望她弟没乱碰她的东西。

    115.戒指还有玫瑰花h

    她醒来的时候床上就剩她一人了,除了皱巴巴的的床单上还惨留着几点精斑外,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是梦一样不切实际。

    韶芍揉了一下头,脑仁胀痛,是睡多的反应。胃气涌上来又酸又涩,她从床上下来,一摇一晃挪进卫生间刷了牙才舒服很多。

    餐桌上有烤好的面包片,男人们不知道去了哪里,屋里空荡荡的只有开着的窗户和外面传来的鸟鸣。

    风把帘布吹开也把她的裙摆捧起,像一个饱满的白色花蕾。阳光是金色的,如同水中的金银花,把最后的夏日泡成透明的秋。

    韶芍从冰箱里找出来了瓶牛奶,倒在碗里拌着燕麦片吃了。啃着凉透的面包片她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早就过了和书店老板约好的时间,不过也不需要了。

    她又把昨晚汤昭说的话想了一遍,男人要她跟着梁裕走,是她在做梦还是对方真松口了?

    吃过早午饭她又起身抱着花洒去外面浇花,汤昭在园子里种了各种各样的植物,在她两个月的悉心护养下死了一半。

    突然要回国,她想不到要带些什么。从没来过意大利,第一次还是被软禁,连街景都没来得及看看。韶芍抱着花洒又把汤昭从头到尾骂了一遍。

    再者要担心的是她在事务所里的工作,无故旷工了两个月,十有八九是要被辞退了。

    她又开始发愁,里维埃拉的小房子像是一个逃离现实的隔墙,这儿她唯一发愁的是如何打发逼疯了她的无聊。可她也不是个若为自由顾两者皆可抛的人。

    铁门外传来马达熄火的声音,韶芍寻声望去,看见汤昭正从车里下来。

    “梁裕没跟你在一起么?”等男人走进了她问他,转身的时候花洒里的水不小心洒了一脚。

    鞋袜都湿了。

    “没有。”汤昭的神色淡淡,浅瞳里总有她看不透的情绪,迷雾一样。

    韶芍猜想着对方可能不喜她在他面前打听梁裕,抿嘴就转移了话题:“又死了一棵。”

    她踢了踢旁边已经发枯的不知名植物,抬头看他。背带勒着男人的胸膛,他解了一颗纽扣,从女人手里接过花洒:“不是这么浇的。”

    “水太多,会把它淹死。”

    韶芍哦了一声,在一边看他护理剩下的植物。阳光从他新长的头发上穿丝拂缕,笼着一层淡淡的金。之后她又跟着进屋。吃早饭了吗?男人问她,她回答说吃了。对方又去厨房倒水喝,她仍旧跟着,像个尾巴一样。

    汤昭喝了口水清润喉咙,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尾巴:“有话说?”

    女人支支吾吾:“嗯……”

    “我什么时候能走呀?”韶芍有点不太确定,毕竟之前的抗争都被无情驳回了,可男人昨天突然松口,她怕他变卦,提醒道:“你昨天说让我跟着梁裕回国来着,记得不?”

    “说了吗?”

    “说了啊!做人要讲诚信!”

    汤昭端着杯子又接了杯水,不急不缓地喝了,看向她道:“我昨天还说要把你肏烂,记得吗?”

    “”

    不承认就不承认呗,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韶芍拉过椅子坐下来,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架势:“你不出去吗?这两天怎么那么闲?”

    汤昭没在家呆过这么长时间,往往是只睡一夜,晚上还躺在身边,吃早饭的时候就不见人影了。

    “事情处理完了。”男人朝她走过来,阳光从侧脸照落,他身上淡淡的乌龙香和影子一同渐行渐近

    “处理完了?”韶芍抬头,她离他很近,男人的胳膊就撑在椅子上,他一弯腰就能和她对视。

    “嗯。”他把女人的裙摆撩起来,一直推到腿根。掌心在光洁的皮肤上游走,从膝盖缓缓地滑向大腿。男人手上有握枪的茧子,蛇抵一样粗砺的触感让韶芍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往后缩了一下,伸手抓住他的背带。

    “之后我要去罗马。”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退女人的衣服,白色的睡裙被扯到肩下,挂在身上想被揉皱的圣经,罪恶占据了上风。

    “那我呢?”韶芍一激灵,膝盖蜷曲,被他拉着脚腕把腿翘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不会再要把她带去罗马吧?她是个人形旅行包吗。

    腿翘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女人没穿内裤,丰盈的阴户中间挤出一道细缝,手指探进去能感受到里面温热撩人。

    汤昭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走去旁边的柜子。韶芍在他身后探着头问话:“不会吧!我先回国行不行啊!”

    回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瓶润滑剂,手指蘸了一点抹在对方的阴唇之间轻轻推开。

    韶芍踢了他一脚,粉红的趾尖踩在男人的肩膀上。手指在身下抚弄,情欲来的很快。

    小腹收缩,清浅的体液混着润滑剂把穴口沾湿。她一口咬在男人的耳垂上,门齿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汤昭,我不想再跑了。”

    她想回家。

    男人深入小穴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继而又如常地扣弄起来。指肚压在熟悉的褶皱上按压,每次触碰到那里,她都会变得格外软滑。

    “哈啊……”韶芍抓着汤昭的肩膀,张嘴哈出一声喘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鼻尖,贝齿在阳光下闪着水盈盈的光。

    “我这次离开要有段时间。”男人自顾自地说话,把手指从穴口抽出。

    “你不能再把我关在这儿了。”韶芍皱眉,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我是个人,不是你的一个摆件,你不能物化我。”

    “你回国有什么好的?”男人盯着身下那片泥泞,水光如同一层鸡蛋清泛着浅色的金光,阴唇被手指剥开,像两片贝肉。

    他滑向女人的后穴,在对方惊呼缩腿之前就箍住她。腿举在肩头,女人躺坐在椅子上,小穴和菊口都在他的视线之内。

    “指望警局里那群尸位素餐的废物吗?”他偏头,穿过女人发丝的手摸着她的耳垂。

    “别别别、别碰!”男人的手指在她后穴上抹着润滑,他想开发她的身体,可自己从来没试过肛交。

    会脱肛的吧……韶芍有些害怕,在他手下开始挣扎。可体型是无法逆转的降维打击,汤昭翻翻手她就逃不过他的掌心。

    “放松。”肌肉绷紧的状态下他连一根手指都挤不进去。

    “梁裕今天早上回国了,你不能和他一起走。”舆论不会放过她。

    梁裕回国后要参加发布会,娱乐记者都把他盯得死死的,四方闻风而动,她不能跟着他一道回国。“会有人来接你回国。”良久,他终于吐出来这句话。

    韶芍闻言一愣:“呀?”

    只是一个间隙,男人趁机顶进了后穴里。

    韶芍轻呼了一声,突然的入侵感让让她极不适应,润滑起了很好的缓冲作用,但这种极其陌生的感觉还是让人不安。

    韶芍动了动腰,恶狠狠地瞪了汤昭一眼。

    男人的手指在帮她扩宽穴道:“你要放松,不然会疼。”

    她的后穴太紧致了,汤昭皱了皱眉,女人没有肛交的经验,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阻碍。

    “唔…慢点慢点……”韶芍轻呼,眼看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菊口中探弄。紧张压过了她薄如蝉翼的羞耻心,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也在收缩,在他皮肉上狠狠地抠出来十道抓痕。

    肠肉很软,只是穴口的宽度还达不到进入的程度。他连带着亲吻抚摸揉弄了好大一会女人才完全放松下来。

    眼角带着泪,此时她已经变得足够湿软了。

    进去之前汤昭还是用了很多润滑液,性器挤进去的时候韶芍叫了出来,不是舒爽的喊声,是疼。

    “啊!都说了不行!”男人的阴茎巨大深红,夹在她的屁股之间阴道能吞下的尺寸她那个脆弱的菊穴显然不能。

    “嘘。”他低头咬他的嘴,动作还算温柔:“离开之前不想和我做一次吗?”他笑,要好长时间不见面呢。

    “你插错地方了!”她呲牙咧嘴,疼痛感减轻了许多,可男人的肉棒才进去一半。她看着体下露在空气里的半根性器,上面的青筋已经鼓了起来,忍不住咬牙打了个哆嗦。

    奶头被吸的又肿又涨,汤昭咬她的全身,肩膀胳膊乳肉全都红了,遍布吻痕。他伸手揉弄她的阴蒂,指尖掐着打转,尖锐的疼痛里带着势不可挡的快意,韶芍打着哆嗦,穴口喷出来的淫水溅湿了男人的大腿。

    “哈啊……哈……”韶芍喘着气,头后仰着像条缺水的鱼。汤昭搂着她一挺而近进,肉棒完全被吃了去,顶在柔软的肠肉上,两人的结合处被体毛磨的发痒。

    “还疼吗?”他问,伸手把女人的屁股掰开,腰胯顶撞,肠肉在缓慢的抽插磨合间被翻了出来,粉嫩嫩的,咬着他的阴茎不肯松口。

    “啊……”韶芍半张着嘴,微伸的舌尖被人咬住吮吸。菊穴被顶开了,她觉得小腹里涌过了一股热流,顺着屁眼缓缓流了出来。

    汤昭往后抽了抽身,将肉棒拔出半根,伸手在上面捻起一点肠液抹在她发红的乳头上。他又抽送了几下,直到女人完全适应了,动作才渐渐激烈。

    “啊、嗯啊……顶、顶到了,汤昭……”韶芍坐在椅子上,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耳边全是肉体相撞的脆响,男人喉咙里辗转的含混不清的闷哼像一剂催情猛药,她整个人都变得湿漉漉的。

    “嗯……”他被夹得太紧,四面袭来的紧迫感让他的腰窝都开始发酸了。女人夹着他的肉棒挺动,逐渐开始迎合。但他箍着她的腰,女人也只能小腹度地扭送。

    汤昭看了一眼韶芍潮红的脸庞,伸手把粘在上面的发丝拨掉。

    “我昨晚怎么说来着?”

    “说……要肏烂我……”

    她扶着男人的肩膀,被整个地提了起来。龟头压着她的肠肉用力顶撞,韶芍觉得自己的屁股真的要被彻底掰开了,穴口又红又肿,在体液下闪着一层亮光。

    “变态……大变态……”韶芍低骂,攀着他的肩膀喘息。小腹被顶得鼓鼓的,她一低头就能看见汤昭用那根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

    “变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还远远不够呢。”

    他抱着她走到客厅的柜子前,一步一顶,女人在他身上挂着吞吐他的肉棒,每一次都顶得更深,几乎要把他的两颗睾丸也一并挤进去。

    “你好喜欢吃它。”

    韶芍瞪着那张坏笑的脸,只想连皮带肉地撕烂他。可她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和汤昭争辩了,她挂在男人身上,其实全靠他的托举。

    “你…快点……放我下来……”韶芍咬着他的肩筋,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被他用鸡巴顶烂了。

    “嗯,马上。”汤昭抱着她弯身拉来抽屉拿了个东西出来,韶芍趴在他身上看不见,知道自己被抵在墙上,后穴的肿胀突然也出现在了前面。

    “呀!汤昭!”她喊他的名字,有些无措地看向他:“你往我里面放了什么……”

    话只说了一半那东西就开始振动起来,粗长的尺度一点不比汤昭本身的性器逊色。酥麻的震感从小穴深处传来,前后两个洞都被操弄着,韶芍差点一翻眼晕死在他身上。

    “给你买的小玩具。”汤昭把震动棒转动着送入她体内,小穴的水要比他正操干的菊花里多,震动棒抽插带起来的淫水有几滴溅到了他脸上。

    “啊!”韶芍扒着墙面不断抽动,汤昭在她体下进出,带来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蹿上脑壳。

    “把我的花养死了一半,韶芍,这账怎么算?”

    “嗯……是你……让我浇的……”她仰着头喘息,连带着后穴都传来爽意。阴茎捻着她的肠壁抽动,韶芍渐渐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有肛交的癖好了。

    它带来的快感比性交高潮更猛烈,没有任何前兆地直接冲入大脑炸开一片烟花。她大脑空白,眼睛失神地盯着男人在自己菊穴里抽弄,手里握着的震动棒被她夹在屁股之间,随着两人的交合进进出出,带出来的淫水把体毛都沾湿了。

    男人轻笑,抽出震动棒丢在一边,把女人翻了个身又挺了进去。

    她被操的高潮后总是有软又乖。

    “回国后要老实一点,不要乱跑,戒指也不要摘。”

    “好……”韶芍没有思考能力了,只感受到他的那根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

    “来,给我保证,呆在海市哪儿都不去。”

    “我保证……”韶芍舔了一下嘴唇看着他笑,眼里的人都重了影。

    手指伸进了她嘴里搅着那根小舌头,湿软的触感让他身心愉悦:“有麻烦就去找梁裕。还有那个在洛杉矶见到的男人,不要再去见他了。”

    他顿了顿,眼睛眯起来,顶撞女人的力道也更加残忍,像是在告诫,你如果不听话就会很惨。

    “他不是个好东西。”

    “好。”韶芍吸着他的手指,迷迷糊糊地想着你也不是好东西。

    汤昭抱着她又操弄了几十余下,期间韶芍贴着墙壁滑落,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面滚出大朵的玫瑰,泛着干枯的痕迹。

    丝绸质感的蓝,一瓣一瓣洒了一地。

    她就躺在这些被丢掉的玫瑰里承欢。

    纸篓打翻的时候汤昭的身形明显一顿,韶芍向后伸着胳膊去抓他的手臂,半个身子都被扯起,两团乳房在半脱的睡裙里摇晃。

    “你买的?”她发问,呻吟声让话语变调变得听不清楚。男人朝她体内用力一顶,她想起来昨晚自己和梁裕在浴室里疯狂欢爱,又无奈又好笑。

    那难怪他生气说要操烂自己。

    “啊哈……你也会送玫瑰花啊……”韶芍笑,很快就被身后的人顶的说不出话来。

    “我昨晚就应该把玫瑰插到你屁眼里。”

    “变态……死变态……”她反手去握汤昭的手腕,指尖在他腕骨上轻轻划着。她不知道汤昭能不能理解她的意思,低头又在地上咬了一片玫瑰花。青涩的汁液浸满口腔,她扭头吞咽他的唾液和玫瑰花。

    她和汤昭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正常地表达,哪怕两个人都会说话,但机会总被阴差阳错地丢进谷底,倒不如做爱来得更加直白。汤昭比她更早懂得这点,于是他们只有争吵和做爱。但这种情感的建立太脆弱了,他把她关起来,在随时都能破碎的关系里战战兢兢地交缠。

    梁裕昨晚在浴室里安慰她,说虽然看着是汤昭把你囚禁起来,其实是你囚禁了他。她想了想,咬着男人的嘴唇咽下口中的玫瑰花碎屑。

    这话不是不无道理的。

    男人抱着她贴在地板上又狠命地冲刺了几下,最后一股热液冲进了肠道。韶芍在他怀里喘息,快感随着骨缝里流出来的体液一起渐渐变凉。她含着汤昭的手指头用力咬了一下,直到嘴里尝到了血的锈味。

    汤昭没收手,由她在无名指上咬出来一圈渗着血珠的牙齿印。

    韶芍咽了口口水,光着身子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只有我自己带戒指不公平,你也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