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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没有节操的性爱 H

    雅琴出门,才发现外面真的很冷。

    本来在屋里就觉得冷,外面简直就像冰窖似的。

    无论南方人还是北方人,都不耐寒,很多人有种错觉,觉得北方冬天温度低,人们还要出门活动,肯定体质很好。

    其实不然,搁在以前也许如此,现在确实不同。

    室内有暖气,出门有车,真正在外面呆的时间少的可怜。

    可以说他们是依靠外力,抵抗寒冷,还没冻着,便进入温暖的所在。

    南方则是不同,寒冷侵袭的天数有限,所以对其并不重视,多数人,为了省钱,靠着一身傲骨熬过来。

    雅琴站在门前,想回去,又舍不得外面的雪花。

    摊开手掌,看着白点飘落,落入掌心,便消失不见。

    只有微微的凉意,昭示着它的存在,是多么的渺小和脆弱。

    女人低头,想将雪花看个明白,南方人都是这样,对雪有着迷之眷恋,正所谓没有的,得不到的便是心之所向。

    可怎么看,都看不透,除了白就是白。

    就连形状都没有,雅琴不死心的捏起一点,可雪却融化在指尖。

    她叹了口气,心理满是遗憾,索性放下手,盯着漫天飞雪,自暴自弃的任由寒意侵袭筋骨,也不知站了多久。

    门前的马路再次响起车的轰鸣声,女人精神一振。

    神情复杂的盯着大门外张望,一辆白色吉普飞驰而过。

    将雪花碾压的支离破碎,只剩下些许泥污,证明着它曾经的足迹。

    女人满脸哀愁,微微抬头,心想着,男人究竟在干嘛,怎么不接电话,真有应酬,没办法接?还是跟情人在厮混。

    什么事都经不起推敲,人都说难得糊涂,此刻,她真想失忆。

    起码能保持平稳的心态,不像现在,总是多愁善感,脾气很差,都以为自己到了更年期。

    原本税务局开发票的税控盘出了点小问题,便要跑到大厅跟人大吵大闹。

    搞的科长下来,跟她解释,女人暗骂,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以前不会的,也不是没遇到相似的难处。

    这份抓心挠肝的猜忌,令其心火难消。

    其实很多时候,事情就像剥洋葱,明明知道辣眼睛,可真像近在眼前,你必须忍着伤害,勇敢的走下去。

    哪怕最后得到的是腐烂的蕊心。

    雅琴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想被人蒙在鼓里耍弄,她需要一个真相,她就是这样一个古板较真的人。

    想要妥协,想要抗争,也得明白情敌是谁。

    加上心存幻想,男人不会那么绝情绝义,站到她的对立面,维护婊子。

    在她看来,破坏别人家庭的罪魁祸首,人品下作,长的肯定也不美,婊子无疑。

    女人打定主意呵出一口白气,跺跺鞋上的雪片,转身返回室内,上楼时,发现母亲的房门半开着。

    脚步微顿,沉默的站在门口,迟疑半晌,终究没有踏入。

    穿上厚棉服,戴上围脖和手套,雅琴不想坐以待毙,决定出门转转。

    她拿着手机,看了看屏幕,抱着最后一丝希冀,给丈夫拨了电话,可结果依旧,只有嘟嘟声,在耳边震动。

    雅琴收好手机,放进口袋,迈开大步噔噔的跑下楼。

    再次出门,外面的雪似乎大了不少,可她义无反顾的冲出去,站在门前,看着时不时路过的车辆,盼着能有出租经过。

    没一会儿,不远处开来一辆橙黄色的TAIX。

    女人招手坐进去,司机问她,要去哪?

    雅琴愣了片刻,师傅从后视镜瞄着她,眼见着她神情不对,整张面孔憔悴不说,脸色蜡黄,就像民国时期的难民。

    肯定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片刻后,女人让他直管往市区开。

    司机做这行许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一个妇女,也不像坏人,所以拉着她冲进夜幕。

    雅琴坐在后座,知道自己很冲动,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并不明智,很可能跟上次的结果一样。

    身体垮掉不说,还没得收获。

    可她心烦意乱,在家呆不住,什么叫独守空房,说的就是她。

    嫉妒,愤恨,猜忌腐蚀着她的身心,眼睛盯着窗外,仔细的发掘蛛丝马迹,就这么一路无语的到了主街道。

    街道有点长,从头到尾兜了一圈后。

    司机终于开口问她,还要往哪走?

    女人看着窗外飘雪,眼中茫然一片,拿出手机再次拨打男人的手机。

    余师长跟赌气似的,老婆的电话打的越频繁,他越是战斗力持久,本来能完事,偏偏拖延着不肯射精。

    田馨被他搞的,下面又疼又爽。

    “叔,叔啊……”

    她叫唤着,带着些微哭腔。

    男人突然伸手,捏住对方的下颚,扳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嘴角。

    女孩倒还配合,居然伸出舌头,做势要讨好,余师长很是满意她的主动,心理很是得意,觉得还得高压态势。

    这样的话,田馨吃了苦头,次数多了,也会屈服。

    卷着她的舌头,缠缠绵绵的亲吻,很不凑巧,电话的铃声突兀的响起。

    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女孩倏地扭过头去,嘴里抱怨着:“你看看,总打,这么火急火燎的,真是烦人。”

    她完全是狐狸精的嘴脸。

    有些挑拨离间的嫌疑,小声嘟囔着:“你老婆这样,你也受得了?”

    人不是动物,应该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总有些人,道德底线低下,喜欢一些骚操作,人品很LOW。

    余师长这样婚内出轨的人比比皆是。

    真要较真,恐怕世界上的好男人,所剩不多。

    她在那边煽风点火,男人何等精明,不是不清楚,很多时候,也是维护妻子的,毕竟两人结婚那么多年,对方的付出,他看在眼中。

    可打扰他寻欢作乐着实不应该,就算再怎么不满意妻子,也不会在情人面前贬损对方。

    男人含糊道:“别管她,打烦了,就不打了,况且手机快没电了。”

    田馨的目的没有达到,暗翻白眼,下身夹着男人的肉棒,被操弄着,很快便没有了算计的心思。

    余师长老奸巨猾,为人沉稳,遇事斟酌而行。

    不是女孩这种,初出社会的新鲜人类能比的,单纯的就像一碗水,只要用心去看,便能通透见底。

    “呃啊嗬啊……”

    田馨漫不经心的撩起眼皮,再次看向窗外。

    想着,不知何时能结束回家,分心的刹那,才发觉,夜里居然下了雪。

    很惊讶,很兴奋,从小到大,见到雪的次数有限,十根手指数得过来,炯光闪闪的盯着玻璃窗,眼珠子差点飞出去。

    男人何等精明,很快发现女孩的异样。

    挺腰托起女孩丰满的屁股,往上一顶,大鸡吧噗嗤插入。

    “啊嗬啊……”

    田馨被刺到关键点,双腿微颤。

    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贯穿身体。

    媚叫声婉转而出,余师长微微撤身,看着鸡巴从她的股缝间拖出,又粗又长,上面都是两人的汁水。将将留下半个龟头在女孩的体内,突然往前一戳,便看到大鸡巴迅速被吞没,春色看不到尽头,男人用力扒开女孩的臀瓣。

    穴口的包膜若隐若现,边操边瞧,看着包膜鼓动着,下面包裹的便是自己颀长的性器,过了一会儿,突然抬头。

    玻璃窗上倒映出两人纠缠的模样。

    “你要是喜欢雪,改名个,跟我去东北走走。”余师长看得出,她兴致很高。

    田馨的呻吟不断,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根本不愿意回。

    “我早些年当兵那会儿,在东北呆了一年多,熟悉的很。”

    他继续唱独角戏。

    女孩对他的话,完全无感,他怎么样,跟自己无关,北京算北方吗?好像算,而且真的会下雪。

    虽说没有东北频繁,可也比本地的降雪量多。

    “是不是怕我把你给卖了?”

    余师长说这话时,语气戏虐,不怀好意的,加快操弄的速度。

    怼得女孩心神一震,不得不回道:“少说这些话唬我。”

    田馨对这此并不期待,只以为对方随口说那么两嘴,可男人却当真,就着穴口研磨着皮肉,信誓旦旦道:“没骗你,你想去,哪都陪你。”

    他在心理加了一句,不过得我有时间才行。

    余师长对出门旅行,并不热衷,自从有田馨后,生活突然变得刺激,并且压力十足,而减压的方法有很多。

    人都说,换个地方,便是一种心情。

    男人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并不容易,而人选吗?

    当然要带着心尖上的人,分享自己的苦与乐。

    田馨不吱声,暗自嘲笑他痴人说梦,旅行?去C市,都只是妄想。

    她的未来,不应该跟他纠缠在一起,有自己该去的地方!余师长见其情绪不高,也没多谈。

    掐着女孩的细腰,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淫水充斥着阴道,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每一次摩擦,都带着致命的电流,这场交欢,不再是单方面的征服,更是肉欲盛宴。

    田馨因为要走的缘故,微微敞开胸襟,体味着男人给予的激情和快感,她很矛盾,明明憎恶的人,却仍不住享受他的欢愉。

    女孩心想,节操真是个好东西,她也有掉地上的时候。

    余师长:妻子和情人相见H

    小小的斗室内,因为火墙的缘故,温度极高。

    燥热的空气,令人胸闷气短,唯有发泄的欲望在蒸腾。

    田馨看着外面的雪花,越积越厚,心理归心似箭,父母肯定担心,说不定还会打电话,这么想着。

    却突然被电话铃声吓一跳。

    本以为是余师长的老婆,又来骚扰,仔细聆听,觉出不对。

    这是最近流行的一首情歌,被她设置成了电话铃音,俗话说得好,越缺什么,越在乎什么。

    她也赶个时髦,短短几句歌词,道出了情侣间的缠绵悱恻。

    男人也就是听,没有表态,冲刺的速度突然变缓,低声在女孩的耳边,说道:“你要接电话吗?”

    余师长可没那么好心,实则小心眼的很。

    他怕对方背地里跟某个男人牵扯不清,所以看的严实。

    田馨犹豫片刻点点头,男人半拖着女孩,就像连体婴儿似的,来到衣架旁,帮她取下挎包。

    女孩接过来,摸进去,可不知怎的,手却有点不好使。

    摸来找去,也没找到手机,电话铃声却是一直在响。

    余师长看不下去,帮忙翻找,很快从隔层里,将手机拿出来,看了眼屏幕递给对方。

    田馨心口一紧,连着下身跟着收缩,夹得男人很是受用,挺着腰,就着穴口开始研磨起来。

    女孩前往窜了窜,不想交欢。

    屏幕上闪着两个字,爸爸?!

    田馨心中忐忑,长辈的鸡巴插在阴道里,总是难为情。

    “为什么不接,接吧!”余师长阴阳怪气。

    方才是谁催着自己接媳妇的电话来着?

    女孩听出他的嘲讽,瘪了瘪嘴,强忍着呻吟,偏头道:“我接,你先别弄。”

    余师长听闻此言,将其圈得更紧,下身狠狠插弄两下,害得女孩淫叫出声,遂停止,故作得意道:“你怕什么,我不会出声。”

    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伸手按下了绿键。

    田馨的心砰砰乱跳,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父亲熟悉的嗓音从那边传来。

    尽管没开免提,可斗室较小,两人离得近,对方说什么一清二楚,女孩瞪了男人一眼,莫可奈何的搭话。

    “喂,爸!”

    “馨馨,你怎么搞得,这么晚还不回来?”田行长语气不善。

    女儿晚归,在他看来也没多严重,毕竟是成年人,有自己的交际圈子,再来她相信女儿的为人,能够明辨是非,妥善交友,可妻子怎么也不放心,非要他打电话。

    无奈,只得拨过去。

    田馨炯光微闪,是个慌张的模样,面对父亲,总比母亲来的压力大。

    对方不自觉的就要拿出领导派头,这也难怪,她的确是算是他手下的虾兵蟹将。

    “您别急,很快就完事。”女孩调整气息,平常语气道。

    余师长的手突然伸过来,摸了摸她的奶子,故意朝她脸上吹气,搞得她有点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那边听到动静,关切的问道:“在下雪,你可得注意点,别感冒。”

    田馨怒目而视,瞪着余师长,嘴里却说:“我没事,不会的,爸,我很快就回去,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女孩生怕那边发现端倪,着急切线。

    “等等,你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

    田馨的心跳得飞快,匆匆拒绝:“不,不用,打车很方便,我先挂了。”

    说着,不等对方回应,按了红色按键,将电话攥在手心,没好气的对男人说道:“这样捣乱,是小孩子吗?”

    “要是我父亲知道的话,非剥了你的皮。”她恶狠狠的说道。

    余师长嗤笑一声,挺腰继续操弄,充沛的逼水,被怼得唧唧作响。

    “剥我的皮?他能打得过我?!”

    说着,加快戳刺的速度,继续道:“再说,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女孩恼羞不已,脸红了半边,气鼓鼓的反驳:“我没有。”

    男人盯着她,默不作声的凝视着,很快,看得田馨有点无地自容,可仍死撑着脸面,与其对视。

    余师长忽而点点头。

    “你没有,都是我,都是我死皮赖脸。”

    说着掐着女孩的腰,将鸡巴往里面一戳,同时推着对方来到墙角。

    田馨被压在墙上,脸贴着壁纸,觉得有点脏,又离得稍远些,她呼呼的喘着粗气,淫叫断断续续。

    “你还要多久,别折磨我。”

    女孩被鸡巴肏得浑身滚烫。

    她想要解脱,可总差那么一点点。

    “听点话,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余师长还没忘记这茬。

    田馨貌美如花,而自己虽说壮年,可条件在这摆着,就算年轻时,也未必能入得了女孩的青眼。

    所以他没安全感,总要宣誓主权。

    女孩不想解释太多,真的没必要,而对方会听吗?

    她倔强的说道:“我没做错什么。”

    余师长朝她的屁股狠狠抽两下,打得田馨差点跳起来。

    哭咧咧的说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好疼啊。”

    男人指尖点着她的太阳穴,一顿戳,嘴里咒骂道:“你这脾气,只有我能忍受你吧,臭的就像茅坑里的石头。”

    田馨欲哭无泪,被贬损得无语。

    合着,又他妈是她的错?她怎么错了?

    女孩活了二十来年,从没这么憋屈过,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看她不言语,余师长不想多说,圈着女孩的细腰,耸动屁股,便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操弄,搞的女孩扶墙都站不稳。

    嘴里咿呀呀乱叫,下身更是剧烈收缩。

    “要到了是吧?嘴硬,明明喜欢得要死。”余师长甚是自傲的奚落着她。

    屁股像打摆子似的,啪啪直撞,硕大的肉柱在臀瓣间直来直去的抽动。

    田馨浑身充满着张力,想要释放,她的手在墙上,胡乱抓挠着,想要借助点依托,可根本没用。

    只得反手握住男人的大掌,用力攥了攥。

    好似接受到了对方的暗示,男人两记深刺,便感觉,女孩身体抖个不停,阴道有股水喷出来,浇打在龟头上。

    余师长不想在克制,精关放松,精华从马眼喷射而出。

    所有的细胞鼓噪着,周围的世界安静下来,男人只觉得眼中一道白光闪过,大脑瞬间空白。

    相拥的男女释放了激情。

    当热度退却后,两人都不好受。

    身体的疲惫袭来,真想找个床,就此躺下。

    “别回去了,跟我去别墅过一宿。”余师长身心满足,不想面对黄脸婆似的媳妇。

    田馨坚定的摇头:“那样的话,我爸妈肯定会生气的,到时候麻烦。”

    男人也就一说,静静的放开女孩,身体微微后撤,委顿的性器从对方的体内退出,带出汩汩白浊。

    顺着股沟往下,滑过大腿内侧,继续往下滴落。

    田馨有所察觉,绕过男人,来到桌前,抽出面巾纸,飞快擦拭着污物。

    清理的并不干净,可她着急回家,余师长则没那么讲究,将东西往裤裆一揣,提上裤子,不疾不徐的系好皮带。

    女孩坐在凳子上,拿过裤子往腿上套。

    不到半分钟,便将自己整理齐整,用手拢了拢秀发,拿着挎包,闷不吭声往前走。

    表面很是利落,实际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男人紧紧跟随,在前台结了账。

    推开房门的刹那,外面的冷空气,令其不适的打了个喷嚏。

    再看田馨,站在道边准备拦车,恰好有辆出租开过来,余师长伸手,想要拉住女孩。

    可眼风扫过去,心理咯噔一下,司机师傅停车后,从副驾驶的位置下来个女人,田馨呆若木鸡的看着她。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很冷。

    余师长毕竟见过大场面,很快镇定下来,他站在两人居中。

    面色如常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偏头看着妻子,很家常的说道。

    女人的炯子喷着火,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不定?她本来怀疑其有外遇,难道对象会是这个小丫头?

    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田馨是田行长的女儿,还到家里做客。

    长的好,家世好,学历高,怎么会看上自己的丈夫?要说余师长也不是一无是处,可也没到要女孩倒贴青春的地步?

    她的思想守旧,不知道,世风日下,忘年恋多得很。

    田馨年轻,心怀鬼胎,难免心虚,她被对方看得不自在,只能力持镇静,可情绪还是微微外泄。

    “我怎么不能来,为什么不接电话?你说。”

    雅琴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仍盯着田馨。

    只觉得她面色红润,头发有点凌乱,当然这些无损她的容貌和气质,相反,还有种凌乱的美感。

    “我和小田,在谈单位的事,你总打电话,算什么,让人看笑话?!”余师长板着脸,严肃的指责。

    女人脸拉的老长,半信半疑。

    主观上,她很难接受,田馨是丈夫的第三者,所以错过了真相。

    女孩反映过来,堆起假笑,呵呵的笑出声来:“阿姨,您在这是干嘛?!还怕我叔跟谁跑了不成?”

    她话里有话,故作大方的调侃。

    女人面带赧然,有点灰头土脸的意味。

    几乎是一瞬间,打消心中的所有猜忌,再加上余师长声色俱厉的吼道:“你简直太胡闹,别耽误小田回家,有事我们回去说。”

    狗急跳墙

    田馨朝两人扯了扯嘴角,转身上了出租车。

    余师长看着自己的老婆,气不打一处来,大黑天的,又发神经出来找他?

    眼见着他面色阴沉,雅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本想抓奸,没成想搞了个大乌龙,冤枉了人家小姑娘。

    她悻悻然的低垂着脑袋。

    霍又抬起来,虽说她不太对,可归根结底,男人也有错。

    “以后能不能接我电话?”女人说道。

    余师长冷哼一声,语气低沉道:“我是男人,用不着什么事,都跟你报告。”

    雅琴抿了抿嘴角,反驳道:“我是你老婆,我关心你,不应该吗?”

    男人越发的冷漠,面上覆着寒霜,大声道:“你可不是关心我,是想监视我吧。”

    女人被说中了心事,语塞的同时,仍是倔强的瞪着他:“难道我没有权利吗?”

    余师长微微偏头,看着满天雪花飞舞,掷地有声的回道:“你没有权利。”

    复又将目光,专注在女人身上道:“这样让我很难堪,以后我还怎么出来应酬?!”话语微顿,继续道:“在家里吵还不够,还要闹到外面来,简直不可理喻。”

    话至此,看着女人颤抖的双唇,男人旋即转身,走向吉普车。

    “你……”雅琴气得抓耳挠腮,可又拿男人没有办法。

    终究是没抓到狐狸,惹了一身腥臊。

    迟疑片刻,女人紧跟其后,余师长打开车门,跨上去。

    媳妇拽了拽副驾驶的门,纹丝不动,她很是吃惊,继续用力,还是没有得逞,遂抬头瞪着男人。

    余师长缓缓摇下玻璃窗。

    “……”

    两人相对无语。

    男人真想让她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可终究没有硬下心肠,不管怎么说,都是老夫老妻,这段时间都吵烦了。

    女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憋得满脸通红。

    那微微失望,愤怒的表情,慢慢浮现,男人的话终于飘过来:“你坐后面。”

    这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余师长终究是不待见她,多年的夫妻,走到这一步,又能怪谁?

    哪怕没有爱情,也是亲情犹在。

    雅琴错愕的盯着他,为什么要坐后面,这是嫌弃自己吗?倘若她有骨气的话,就应该踹一脚车门,转身离开。

    可就是如此懦弱,得了点恩赐的实惠,尽管委屈,还得应承。

    伸手拉开副驾驶的门,女人钻进去,皮质的座椅,简直就像冰块似的,没有一丝暖意,相反,还很冷。

    男人发动引擎,目视前方。

    吉普开出停车场,驶入主街道,因为下雪的缘故,马路上别说行人,就算车辆也很少,所以车速飞快。

    马达的轰鸣声,在车内嗡嗡作响,可却静得出奇。

    好似被过滤掉,只剩下清冷和尴尬,还有一股莫名的张力。

    眼看着,家门越来越近,女人知道,再不开口的话,恐怕会错失机会。

    “你,是不是跟外面的女人还没断?!”她的声音划破冰冷的空气,传进男人的耳朵里,对方握住方向盘的手,明显收紧。

    从后视镜里射出一道锐利目光,耷拉下眉毛没有回应。

    女人最受不了对方的沉默和冷战,一鼓作气的说道:“我不想当傻子,你有人,就直接说清楚。”

    余师长长出一口气。

    “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话题,还有完没有完。”男人并未直接回答。

    雅琴摇头,情绪有点激动。

    “没完没了的是你,我不想当傻子,被蒙在鼓里。”她继续强调。

    “你知道不知道你变了,变得越来越陌生。”女人说这话时,眼角有泪花在闪动。

    男人略微厌烦的撇了撇嘴:“是你太敏感了。”

    “这样糊弄我有意思吗?再怎么说,都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你就不能给我个痛快话吗?”雅琴嘶吼着,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余师长的双唇抿进嘴里,满脸的不耐。

    实情肯定是不能说,可应付这个疯女人,还真是累。

    此刻,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对待婚姻,得过且过,没有突破做人的底线,明明不喜欢,没感情,难道非得装模作样吗?

    男人何苦为难自己?大多数都是自私的,那么就为难妻子?

    对与错都是相对的,各说各的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时兴道德绑架吗?

    “好,我给你痛快话,又能怎么样?”

    余师长满不在乎的,像在试探对方。

    雅琴的脸瞬间青紫,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像见鬼似的盯着对方看。

    她双唇哆哆嗦嗦的问道:“到底是谁?什么样的女人?”

    男人不屑的掀起嘴角:“问这些真的没意思。”

    每次同丈夫对峙,雅琴根本不占优势,她的仇恨和力气,大都用在假想敌身上,如今却是径直面对背叛者。

    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撒泼耍横,对男人有用吗?除非离婚,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再来,女人骨子里也不是那样的人,但就算温和善良,遇到这样的事,也是晴天霹雳,不会轻易认输。

    对方的冷漠和满不在乎,伤通她的心。

    女人突然从后座起身,扑过来,揪住男人的衣领。

    “到底是谁,是谁?”她的双眼通红,不敢跟男人真的动手,可又压抑不住。

    只能借题发挥,将仇怨转移到第三者身上。

    好似对方说出个人来,她便要大张旗鼓的去征讨。

    余师长没想到她会突然间失控,手臂被拽的一歪,车轮打滑,差点没撞到绿化带,心火顿生。

    连忙踩刹车,后面的目击者,便看到吉普在雪地里,蛇字而行。

    现在是冬天,北方用的是防滑轮胎,南方很少下雪,所以人们根本不用,大都是雪天,开得缓慢谨慎。

    车子停到路边后,余师长打了双闪。

    单手抓住女人的手,往旁边一甩,挣脱开来。

    “你真是疯了,我在开车,你还要闹,马上给我下去。”他怒吼道。

    余师长的话就像鞭子似的,抽得她辛酸,鼻子也跟着酸,眼里的泪花更盛。

    男人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居然轰她下车,女人捂住嘴,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后背,简直要盯出个窟窿。

    余师长气急败坏,也就这么一说,她不下去,还能将其拖出去,扔在雪地里不成?!

    显然是不可能的,他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并整了整衣领,对女人说道:“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找不自在,我是亏你吃了,还是亏你喝了?”

    “以前不也是这么过的吗?为什么现在疑神疑鬼?”

    男人痛斥道。

    女人摇头,面如死灰,高声道:“我可不是靠你养活的,我有工作。”

    “以前?以前你也没外心啊,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

    余师长莫可奈何的皱起眉头。

    “越是这样,我越会烦你,能不能正常点?别整天盯着我?”

    雅琴的气息不稳,从指缝里泄露出呜咽声。

    “我也不想,都是你的不忠,才会这样的,不能怪我。”

    男人点头又摇头,满脸的冷硬:“在你身上找不到一点快乐,你是不是想,我连家也不回,才高兴?”

    余师长想着,要跟田馨在别墅偷情。

    如今越发迷恋女孩,面对妻子的步步紧逼,简直要狗急跳墙。

    他的理想状态是安于现状,可偏偏对方看不清形势,想要束缚他?结果会怎样?男人戳破她的幻想,直接亮出答案。

    女人的心咯噔一下,她彻底傻眼。

    脑海里盘旋着,男人要抛弃她和孩子的噩耗?

    雅琴此刻,才反映过来,那个小三恐怕比她想象的要厉害许多倍,可她在明,人家在暗,怎么防得住。

    “你,你不是说逢场作戏吗?”她还在垂死挣扎。

    余师长悠悠道:“是,但我不希望有人管束我,我喜欢自由。”

    雅琴嗓子火烧火燎的想要开口,却没有声音。

    答案就在眼前,人心是不能试探的,最丑陋的一面会令你崩溃。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还没战便已经溃败,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带着哭腔说道:“你就那么喜欢她?”

    男人死鸭子嘴硬:“我没说喜欢谁?”

    这种打太极的方式,是惯用手段,只要不是抓奸在床,都有用。

    雅琴心灰意冷,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她委顿的坐会到皮椅上,炯光没有焦距,失魂落魄的垂着眼帘。

    问什么,再多又有什么用?丈夫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她被深深的无力,恐惧,绝望,伤心所包围。

    余师长看她消停了,知道其需要冷静,遂发动引擎,踩着油门,继续往回开,他的一意孤行,便是无往不利。

    骨子的倔强和永不低头,便是底气。

    真的会鱼死网破吗?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着想,余静是底线,谁也不会突破。

    吉普开到门前,大门半敞开着,余师长下车,将门推得更开,抬头便看到客厅里那张年迈的面孔。

    男人微怔,很快恢复如常。

    转身发现,妻子从车里出来,顶着风雪,从身边掠过。

    本以为今天已算寒冷,可冬天并未结束,雪还在继续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