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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热乎乎的小逼H



    余师长见其不肯就范,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

    手握鸡巴送到了她的嘴角,因为口球的缘故,不能享受对方的唇舌,但在外面蹭蹭倒是可以。

    龟头沿着软嫩的唇瓣,游走两圈。

    前列腺液涂抹在上面,粘腻而腥膻。

    “呜呜呃啊呵呵啊……”田馨受了刺激,干哕两声。

    没吐出什么,却涌出了大量的口水。

    从嘴角垂涎下来,顺着下巴,拉出细丝。

    倘若在亮光之下,田馨肯定会被现在的模样吓一跳。

    双眼通红,下巴和嘴角满是唾液,而头发乱蓬蓬的,完全是个邋遢至极的形象。

    余师长用鸡巴操着她的嘴唇,还不过瘾,又将鸡巴挑高,女孩似乎洞悉了他的所有,往后一昂头。

    头皮火辣辣的疼。

    田馨眨巴着大眼睛,哭的撕心裂肺。

    鸡巴头也从眉心的位置,一路滑到了鼻翼。

    想到方才女孩朝自己撒尿,他也想同样施为,但囊袋里并没多少,不过也不急,他突然放开了对方。

    不知从哪里翻出一瓶水。

    拧开盖子,就着瓶口,囫囵吞咽。

    咕嘟咕嘟的水声,引起了女孩的生理反应,她也跟着咽口水。

    喝了那么多酒,此刻口干舌燥,可惜闭合不上,只是喉头动了动。

    余师长喝完后,看了看她,突然递了过来,女孩犹豫片刻,慢吞吞的伸长了脖子,可很快便发现,她的嘴被堵住了。

    女孩懊恼的摇头,直到口球被什么顶住。

    田馨眼巴巴的望着对方,可惜光线黯淡,根本无从领会。

    余师长极其聪明,就是要延长对方的恐惧,一下子就占有,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小婊子,也枉费这些日子来的牵肠挂肚。

    所以他极尽变态所能,使了些手段。

    对方要喝水,他便拽住她的头发,让其口鼻向上,跟着将水倒下去。

    有无数孔洞组成的口器,表面是球形,水大都顺着坡面流走,只有极少部分顺着孔洞进入到女孩的嘴里。

    田馨口舌调动的艰难,喝东西费劲。

    很快便尝到了苦果,居然呛了水,但男人没有给其缓冲的机会,径直往下倒,女孩应付不来,苦不堪言。

    喉头处,积攒不下,便往外喷。

    然而被口球挡住,又吐不出。

    只能一声声的咳嗽起来。

    余师长冷眼旁观,那空洞的声音,还有震颤的胸鸣,都显出对方的苦楚。

    好似下一刻,便要窒息而死般,田馨试图低头,但男人的大手,掌控着自己的脑袋。

    头皮的炸裂,还有呼吸的不畅,威胁着自己的生命,田馨急得,不停挣扎,为了争取生的希望。

    就连没了头发又如何?

    手下的压力在增加,余师长适时放手。

    女孩连忙低头,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

    余师长看她这么难受,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将人薅过来,按在髋边。

    田馨昏头昏脑,对方才的一切,心有余悸,她从未离死亡这么近过,原来窒息的感觉,那么难受。

    哭声和咳嗽声停止后,便是粗重的喘息。

    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她倒是异常的安静。

    头不知不觉疼的人,心焦磨烂,就像有人拿一把刀,劈砍在脑袋中间。

    她浑浑噩噩,整个人都安静下来,将脸贴在了暴徒的腿上,似乎是一种无言的臣服,或者是认命。

    余师长等她没了反应。

    弯腰,伸手抓住她的奶子,抚摸起来。

    随即揪住奶头,使劲一拧,女孩抽噎着活了过来。

    余师长并未放手,将人从腿上拎开,拉开胸前的乳罩,双手握住两侧的奶子,挺腰便将大鸡巴塞进了进去。

    “嗬嗬啊呜呜啊……”

    田馨哭的嘤嘤作响。

    泪水噼里啪啦往下掉,合着嘴角的口水,一直流进了乳沟。

    权作了润滑,起初男人也没觉得这样如何好,可后来,沟壑变得绵软而滑腻,他的操弄,变得顺畅起来。

    唧唧唧唧——

    余师长双腿岔开,挺着腰杆。

    用力将自己的阳具,插进乳沟。

    抽动两下,再次拔出,再次插入,如此这般,不知动作了几个来回,他的气息变得越发粗重。

    田馨被人束缚着,又经历了各种折磨。

    此刻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她小脸雀白,就像没有生气的洋娃娃。

    随着男人的动作,轻微的晃动身体,直到对方结束了这样的行为。

    单手揪住她的头发,让其站起来,女孩就像提线木偶,在他手下,全然没有反抗的能力。

    啪啪啪——还没站稳,巴掌便拍在了屁股上,响亮的声音,令田馨异常羞耻,可很快,大腿被其抬起。

    她便不干了,因为前方不远处便是男人的性器。

    PO18舅舅H余师长:站着操逼H

    余师长:站着操逼H

    双眼红肿,面前的一切,模糊不清。

    田馨在黑暗中,使出了吃奶的劲,奋力挣扎。

    她摇头摆尾,终究因为双手被束缚着,不得力。

    起初,男人下手很是客气,可后来,没了耐心,加重了力道,将对方的大腿内侧,往死里掐。

    女孩哭泣着,低噎出声。

    不用看,也知道,那块肯定淤青。

    “呜呜呵呵啊……”她不断的抽泣。

    语音不详,带着恐惧和凄哀,听在人的耳中,毛骨悚然。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似的,心肠冷硬,将女孩的腿勾起,用力一抬,身体凑了上去。

    他人高马大,田馨也不矮,但终归差一筹,中间很难找齐,那根东西,在小腹蹭了又蹭,似乎在预热。

    粘腻而火热的触感,使得女孩骇然。

    月余没有性生活,她好似处女般,对这东西生疏了。

    可毕竟经历过,很快身体变得火热,那是雌性本能的反应。

    女孩暗骂自己不争气,怎么像个荡妇似的,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令其沮丧万分。

    她拧着身子,金鸡独立,前面的门户大敞四开,着实不雅,但没办法,男人的性器,在胸腹留下了痕迹。

    跟着一点点下移,触碰到了阴毛。

    居然也不嫌弃,又撕磨片刻,这才下探入阴沟。

    “呃啊嗬嗬啊……”田馨暗叫糟糕,扯着嗓子嚎啕。

    她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哭嚎了多少次,喉咙干哑的厉害,若不是对方,临时起意,给她点水喝。

    恐怕都无法发声,不过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

    “呃嗬嗬啊啊……”好似在砂砾上磨过,异常难听。

    余师长微微下蹲,大手使劲的抓住对方的胯骨,防止其蠢动。

    阳具顺势来回滑动,竭力拓展沟壑,如此几个来回,又在凸起处,停了下来:小阴唇,鼓起一小堆。

    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

    被龟头左右分开,露出里面的小孔。

    原本只有针鼻大小,可此刻变的松软许多。

    可能是外物的功劳:惯于风月的女子,不仅下体逐渐黝黑,就连阴唇和肉穴也会变大,这就是人们俗称的,被鸡巴肏大。

    田馨的性经验浅薄,可架不住余师长百般玩弄。

    先是刀柄,手指,眼影刷,招呼个一溜够,如今又换了更粗的玩意儿。

    那阴穴早就饥渴了起来,此刻张开小嘴,似乎等不及哺喂。

    及至露出了真貌,火热的龟头,试探性的亲近,便兴奋起来,不住的流下淫水,两方体液相加,居然咕咕作响。

    这对男人来讲,无疑是鼓励。

    双手固定住自己的猎物,余师长的屁股,往前一耸。

    咕唧——轻不可闻的进入声,在空旷的楼道内,被放大了好几倍,居然听的还算清楚。

    田馨心中羞耻万分,有种被凌虐的屈辱感,同时下体快速收缩,似乎想要将那根大肉肠推挤开。

    可小逼窄迫,任凭如何蠕动,也没成事。

    余师长舒服的,双眼微眯,整个人的身体,僵硬如磐石。

    他静止不动,享受着,对方肉穴的紧致和温暖,及至耐不住,那股酥麻,才再次发力。

    龟头堪堪入内,鸡巴很快便长驱直入,捅进去大半根,而耳畔边传来了,女孩痛苦的嘶鸣。

    “呜呜呃啊嗬嗬啊……”

    田馨昂首摇头,不停的甩动。

    心理是拒绝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发颤。

    甬道被那东西,撑开,几乎要破裂,胀痛的感觉,不禁充斥着下体,也溢满了心房。

    她面如死灰,心理不住的喝问苍天,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折磨,先是余师长,如今却是不知阿猫阿狗的坏蛋。

    越想越悲哀,声调凄楚,动人心魄。

    “啊嗬嗬啊呜呜啊……”

    可不管她怎么不情愿,下身的鸡巴仍然存在。

    余师长还想往里进,却发现已经到了尽头,他心理暗骂:这小逼还是一如既然的小,虽然紧,但也扫兴。

    真想将整根东西都插进去。

    索性将她的腿掰得更开,往前深入。

    但田馨的东西,尺寸就那么大,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

    余师长有点晦气,这个念头,转瞬即逝,随着肉柱,在对方身体进进出出的节奏,已然没了思考能力。

    犹如打桩机般,挺动着身体,不断顾涌。

    “呃嗬嗬啊呃啊……”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

    鸡巴抽出时,她便停歇,一旦被插入又叫了出来。

    “嗬嗬啊嗬嗬啊呜哇……”她的淫叫,满是苦楚,好似遭了多大的罪,可肉穴火热,紧紧的攥着自己。

    每次抽送,都带着一定的阻力。

    这也使得,摩擦的更为畅快。

    余师长将女孩堵在拐角处,一手掐住她的腰肢,一手搬着她的大腿,就这般,有规律的操弄着。

    其间阴户相撞的声音很是响亮。

    动作激动,囊袋在裤裆里,来回摩擦,很是难受。

    不知不觉,后面会阴处出了汗,也发痒,男人摆动壮腰,往前一挺,鸡巴顺势狠狠的插入了阴道。

    “呃嗬嗬啊……”

    从子宫深处传出钝痛,田馨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勾着脑袋,就像死了般,只能默默的忍受对方的给予。

    由于男人的东西,太过巨大,小穴难堪重负,即使对方不动,也有很强得压迫感,整个阴道火烧火燎的疼痛。

    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感觉。

    实则男人太过激动,过于心急,动作粗鲁,所以女孩未尝到多少甜头。

    余师长哪里管得了许多,拿她当宝贝似的,捧着,哄着,她却要跑,如今逮到了,就要从重惩罚。

    所以他全凭着自己的喜好,撒欢的发疯。

    如今睾丸处瘙痒,他停了下来,用手往后一抄。

    两只微热的囊袋,被包在手中,他胡乱的搔痒,却抓了一手的粘腻。

    诚然,两人的交合处,打出了许多淫液,不知怎么的,居然流到了后面,合着汗渍,脏污了睾丸。

    余师长想也没想,将手拿出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腥臊的异味,扑面而来,就算是自己的东西,也难免嫌弃。

    他皱着鼻子,闻了又闻,顺手在女孩的一角上一蹭,跟着单手将毛裤往下一褪。

    恰好扒到了膝盖处。

    一股凉意从背后袭来,吹到睾丸处,更是冷的他浑身打抖。

    但男人体质好,很快便适应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再次用手抓了把睾丸,拿出来点在了女孩的嘴角。

    就像狗撒尿标记地盘似的。

    余师长也想给对方,留点东西。

    刺鼻的味道,充斥在鼻端,田馨本就麻木的心,再次有力的跳动起来。

    操已经被操了,就算在怎么难堪,又能如何,何必矫情,也不能立刻去死。

    所以她经历了,将近十分钟的性侵,心态已经平稳许多,本能的摇头晃脑,想要躲闪,那脏污的手指。

    男人就是这般恶劣,追逐不散,愣是将对方的上下唇涂满。

    田馨气得呜呜直叫,好似在跟他发脾气,余师长得趣:这才像她的个性,明明斗不过自己,还要张牙舞爪。

    自己也是犯贱,好好的媳妇不爱。

    偏偏喜欢难啃的骨头,不过还是骨头的滋味美。

    男人虽说不能说话,但心理却想的不少,他实在太喜欢田馨了,大有离不开的架势,如果这还不算爱,那什么算呢?

    余师长嘴上不承认,可心理门清。

    也许很多人认为,自己坏了心肠,道德崩裂,但他从不是圣人,也从不屑做圣人,只不过活得随心自在,短短几十年,白驹过隙,何必在意他人的目光。

    在这个世界上,人的灵魂,都是半人半鬼,没到关键时刻,谁也分不清,你究竟是哪一类,所以不要对任何人有道德上的洁癖,也不要凑的太近,你会发现,根本没法看。

    凡事只要经营好自己的生活,问心无愧就可。

    世界那么大,你的心,装不下更多,只能挑拣最重要的容纳。

    余师长很快便发现,这个姿势有点累,手臂酸麻不已,他只得放开了对方,拉着女孩,转过身去。

    田馨没办法不从,浑浑噩噩的照做。

    她被侵犯的怕了,双腿夹的死紧,拱起屁股,努力背对着他。

    余师长的鸡巴,撅出来老长,在其腿间戳了半天,也没寻到门道,还不小心,插到了屁眼。

    “呃啊……”女孩尖叫一声。

    身子一耸,差点从楼梯上蹦下去。

    男人只觉得紧,还没尝到滋味,便失去了热源。

    余师长没有那等特殊癖好,干女人的菊花,着实太过变态。

    他前面还没玩够,后面的丝毫没兴致,顺手拍了拍女孩的屁股,手指在股沟里,来回划动。

    很快摸到了最下处的软肉。

    大阴唇紧紧合拢,硬插入手指,够到了小阴唇。

    男人侧着身体,龇牙咧嘴,勾着两片软肉,撩骚片刻,突然蹲下身来,伸出舌头,在下体处舔吻起来。

    湿润的唾液,堪堪沾到大阴唇。

    那股酥麻的异样感觉,从后面袭来。

    田馨攥紧双手,大眼无神的望着空中的某一角,暗自祈祷,这场噩梦赶快过去。

    PO18舅舅H余师长:硬邦邦的大鸡巴肏进来H

    余师长:硬邦邦的大鸡巴肏进来H

    余师长舔吻女孩的下体,很快便觉出不对。

    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袭来,他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顺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巴,别看他喜欢对方,但也不是毫无保留的,就像现在,内心止不住的嫌弃。

    他可没有特殊癖好。

    例如舔阴癖,道具癖,或者SM什么的。

    尽管眼下做的,已然很过分,但他不承认,有这方面的爱好,全是被激怒,心血来潮所致。

    男人朝地面呸了两声。

    口腔里觉出异样,舌头顺势捋了捋

    一根毛发,就在那里,连忙伸长了舌头,单手一捻。

    又短又硬,还能是什么,无疑是阴毛,余师长再次抹了抹嘴巴,心理不是个滋味。

    随即抬手狠狠的抽了女孩两下,巴掌落在屁股上,啪啪作响,听起来又骇疼,打的田馨身体扭动不止。

    “呜呜啊嗬嗬啊……”

    她胡乱的叫唤着。

    但口不能言,根本没用。

    余师长大手擒住两片臀瓣,用力一掰。

    凉风从胯间袭来,女孩不禁打了个抖。

    双腿极力想要合拢,可臀瓣间的菊花,受了刺激,不断收缩起来。

    就方才无意闯进来那么一下,便疼的女孩撕心裂肺,屁眼根本不是性交的处所,怎么扛得住肉呼呼的大棒槌。

    针扎般的疼痛,刚好点,又被扒开。

    无疑又遭了糕,余师长根本不明白她的苦楚,一心想要发泄欲望。

    挺着腰,低下头去,昏头昏脑,将鸡巴搭在股沟处,不经意间再次擦到了屁眼,嫩肉被顶住那一刻。

    田馨便有了感觉,连忙晃动着屁股。

    嘴里呜呜直叫,男人见惯了她这种姿态,毫不在意。

    龟头往下,戳了戳大阴唇,因为阴唇肥厚的缘故,阻碍了自己的前进。

    他便扶着龟头,往两片阴唇中间怼,末了,终于破开了出路,蹭到了小阴唇。

    余师长试探着,用力,很快寻到了小逼的入口,那里水汪汪的,非常诱人,男人深吸一口气,壮腰往下一沉。

    胯间的巨物,便顺势顶弄了进去。

    “噗嗞嗞……”水润声,在耳边响起。

    短暂而急促,伴随着女孩陡然拔高的嗓音。

    田馨双手不能动,脚下踩着水泥地面,一股股凉意从脚底板袭来。

    连带着寒意扩散,周身麻冷,但下体处是火烧火燎的难受,她低声啜泣着,知道难以脱身。

    绝望至极,几乎心灰意冷。

    对方的鸡巴滚烫,破开穴口,龟头如同石头般凿进来。

    “呜呜啊嗬嗬啊……”她的小穴,还是难以接受。

    酸胀非常,幸而对方并未突进,而是就着边缘,浅浅的抽送。

    如此这般,弄了十几下,穴口便放松下来,田馨的哭叫声也低微下去,不是她不想求救,而是口球堵住嘴,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她甚至产生了不好的联想:待会男人干完坏事,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到时候会不会被杀掉。

    进行尸首的转移。

    在北京人生地疏,就算真的消失,也不会有人关心吧?

    孤独,恐惧,悲哀袭上心头,田馨想到这二十几年的光阴,历历在目,似乎很长,又很短,但终归连孩子都没有,就这般潦草的结束了。

    她越想越难过,再次泪如雨下,由于太过伤心,还打了个响嗝。

    余师长直觉的呱噪,恨不能用裤头,将她的嘴堵得严实,可眼下,自己正在兴头上,小逼愈发的滋润,怎么肯离开。

    他缓缓的抽送,水磨豆腐的功夫,做的十足。

    而肉穴松软开来,便趁势迫近,再次往里扎了扎。

    及至顶到了宫颈口,便静止不动,大手从腋下穿过,握住了女孩的奶子。

    他先是毫无章法的乱摸,接着掐住奶头,又搓又捻,愣是将那东西,弄大了很多,与此同时手探到了下方。

    可女孩不肯,身体极力向前。

    将他的胳膊,困在了身体和栏杆之间。

    余师长怎么肯放弃,用力下探,终于摸到了那片芳草地。

    顺势梳理两下,寻到肉缝顶端的肉豆,用手一捻,女孩的双腿立刻抖两下。

    这便是女人,难以拒绝男人的所在,阴蒂很敏感,好似男人的阴茎般,被玩弄,便要鼓涨起来。

    它似乎连接着,性福的开关。

    有的女性很是悲哀,一辈子都没有真正快活过。

    其实高潮很简单,只要用外物,巧妙的刺激这个小东西,那么就会登上极乐。

    余师长的手指,按着肉豆,顺时针画着圈圈,女孩的阴道变得紧缩起来,还一跳一跳的,显的激动非常。

    而慢慢的,阴沟里湿润起来。

    男人颇为自得,抽出手指,放在嘴里舔湿。

    再次下探到其股见,女孩没有那么抗拒了。

    田馨满脸呆滞,目光散乱,歪着脑袋,如同呆傻了般。

    但女性的本能仍然存在,下处被玩弄,便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从那处扩散开来。

    最先受用得便是阴道和子宫,跟着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奶子也鼓涨,瘙痒起来。

    被男人一碰,便麻酥酥的,好似过了电,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可也没有法子,女孩自暴自弃的昂着下颚。

    小脸雀白,写满了阴晦。

    少顷,女孩的汁液打湿了自己的手指,余师长的腰,终于开始动了。

    他缓缓的抽送着,小幅度的插弄,等到女孩彻底适应后,才加大了力道。

    而她紧夹双腿,也敞开了些许,使得做爱更为顺畅,咕叽咕叽咕叽——交媾的声音,再次响彻楼道。

    在男人的多管齐下之下,田馨脸上出现了变化。

    那是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瑰丽,无疑性爱使人明媚。

    两只奶子被轮流玩弄,掐的胀大了两圈,胸前热烘烘的,有股酸胀的张力,生出更多的渴望。

    而下面的阴蒂,依旧圆润活泼。

    在指腹下,滚来滚去,被男人单指一弹,便要流出蜜汁。

    田馨知道这样不对,可她真的没有办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的反应,下身被鸡巴撑大,肉壁被擦的,酸痛麻爽。

    她嘤咛着,将侵犯自己的东西,吸得更紧。

    与此同时,屁股被对方撞击的,颤抖不停。

    臀尖更是红的好似水蜜桃,余师长整个人舒服的,长叹一口气。

    双手和性器占据着,对方的敏感部位,浑身暖洋洋的,血液极速往下体涌去。

    “嗬嗬嗬呃……”

    余师长享受着这一刻的激情,感觉从未这么幸福过,而这种感觉,只有田馨能给予,他情难自禁的呢喃出声。

    “馨馨……”

    话音落,两人身体俱是一僵。

    男人好似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激情退却了泰半。

    暗骂自己,怎么能如此粗心大意,真要被女孩发现了,自己的恶劣行为,以后想要抱得美人归,岂不是更难。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连忙加快操弄的速度。

    田馨被弄的浑浑噩噩,以为方才那声,是幻觉。

    她的主观臆断,令真相远离,接下来,便接收到了,来自男人粗暴的性行为。

    余师长松开了女孩的胸脯,掐住她的腰,用力撞击着对方的股间,鸡巴快速拔出,再快速进入。

    这般几十下后,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

    汁液顺着女孩的大腿内侧往外淌,绵延极长。

    而余师长会阴处的毛发,也弄的乱七八糟,濡湿的不成样子,有的甚至于打成了好几绺。

    “呜呜呵呵啊嗬嗬啊……”田馨的呻吟,开始变了调子。

    似喜还悲,是个勾人心魄的模样。

    余师长暗骂对方是个婊子,可又爱惨了女孩的点点滴滴。

    几个深插后,他玩腻了这个姿势,顺势将肉棒从对方的体内抽出,拉着女孩,往后退。

    田馨被肏的虚弱不堪,双腿已然叉开,无法合拢似的,下身没了鸡巴,一股凉风钻了进来。

    “呃呜呜……”

    她发出幼兽的怪叫。

    余师长若有所感,用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勾住她的腰,让其撅起了屁股,女孩倒也配合。

    弯腰挺胸,是个任人欺压的倒霉相,余师长毫不客气,鸡巴顺势顶了过来,便要插进去,可就这么一会儿……

    粘腻的汁液,似乎凝固了不少。

    他操进去的时候,并不爽利。

    索性拔出来,低头喷些唾液在掌心,接着横着大手,往女孩的裆部一抹。

    柔嫩的小阴唇,被擦来擦去,几下之后,单手分居两侧,扣住穴口,来回抚摸,刺激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田馨已被勾起了性欲,这般抚弄,很是快活。

    淫水缓缓溢出,蓄满了股沟,也打湿了对方的手指。

    余师长在愉悦之余,还是要侮辱对方淫荡,大手顺势,往上拍击,狠狠的抽打着对方肥美得阴户。

    “呃嗬嗬啊……”

    田馨猝不及防,被打的弓起身来。

    若说多疼,也不至于,只是顿觉受辱。

    尽管如此,女孩的肉穴,还是贪婪的缩起。

    麻木的等待着,男人下一次的击打,这或多或少,都有点受虐的倾向。

    但田馨却也没多想,只是顺从本能的反应,余师长打了那么五六下,便收手,拉着她的腰,凑近些许。

    龟头顶在入口,硬邦邦的再次顶进。

    PO18舅舅H余师长:肏的正酣H

    余师长:肏的正酣H

    余师长去了北京,雅琴在家呆的稍微轻松点。

    这些日子吵吵闹闹,就算在怎么好的感情,也会出现间隙,更何况,他们两个风雨飘摇得破房子。

    正所谓,她顾念旧情,而对方却早已渐行渐远。

    所以女人很矛盾,想要从这样的局面里抽身出来。

    她的抽身,也不是离婚,而是将事情看淡些,她也是这样劝说自己的。

    可每每闲暇下来的时候,这些事,便在脑海里翻腾,就算想忘却都难,最后,搞得她心情跌入低谷。

    这样的恶性循环,如梦魇般纠缠着自己。

    这天下班后,女人收拾东西,踏出宾馆大门。

    迎面看到人来人往的大道,心情甚是复杂:回家吗?家里除了老太太,也没什么人——余静这些天,都在同学家温习功课,而丈夫出了远门,吃饭也是两个人对付。

    没滋没味,着实冷清。

    眼前的热闹景象,愈发衬托自己的落寞。

    她叹了口气,觉得有点冷,便将脖子上的围巾缠的更紧些。

    跟着先前几大步,来到了马路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钻进去后,径直报出了小区名字。

    田馨家她早有耳闻,却是没有亲自去过。

    自己家,夫妻俩个,却是来了好几趟。

    如今她百无聊赖,便想要探听虚实:前些日子,丈夫说过,那小骚货去了外地,不知是真是假。

    尽管心理也怕毫无收获。

    但眼下没事,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碰碰运气。

    TAIX在小区门前停下后,女人放眼望去,便瞧见小区里面一排排房屋,整齐有序,道路干净非常。

    显然这里的物业还不错。

    司机见其没动作,轻声问她,是要下车,还是开走?

    雅琴思前想后,还是付了车钱,双腿落地后,顺着小门溜了进去。

    正值下班时间,园区里很是热闹,老人,小孩,还有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总之一切都热闹而有序。

    女人顺着小路,溜达了一圈,愣是一个熟人都没瞧见。

    她不禁有点失望:也没人问个道儿,甫抬头,便瞧见了门卫室,人影晃动。

    迟疑了片刻,迈步走了过去,客客气气的打了招呼,跟着道明了来意。

    避免对方起疑,还特地编了理由:手机没电了,所以才会前来求助。

    对方听说她要找田行长,先是警惕的打量了片刻,见其穿着干净利索,也没有为难,爽快的给出了地址。

    雅琴没想到这么简单,不禁喜出望外。

    顺着对方指引的方向,女人很快找到了边角处的高楼。

    她站在楼前,左右张望了一番,才抬腿走入楼道,跟着进了电梯,按了9号按键,过了一分钟,电梯停下,她鬼鬼祟祟走了出来。

    抬头查看门楣上的号码,很快便发现了目标。

    雅琴并不打算敲门进去,因为两家闹了个水火不容,所以没必要去讨没趣,她也只是无聊,想要求证一些事情罢了。

    可干站着,目标太显眼,便躲到了安全出口的边角。

    借着墙体的掩护,探出脑袋,恰巧能看到不远处的那一扇门。

    她做贼似的,在暗中窥视,半晌,脚便站麻了,女人一边活动着腿脚,一边在想,她这样做到底有没有用处?

    也不知道,那家人都回来了没有?

    越想越觉得傻气,索性,还是出去找点食吃吧。

    刚想动作,便听到电梯门,叮的一声,响了起来。

    从杂乱的脚步,能判断出,出来的并不止一个,她凝神静听,一把熟悉的嗓音传来。

    “也不知道,馨馨怎么样了?”

    这是老田,雅琴再熟悉不过了,毕竟跟自己打骂了一番的男人。

    “我也担心,不过,说是,工作挺顺利的。”这是老田媳妇在说话。

    “你能听她说嘛,北京是那么好混的?一年多少北漂,回了老家。”老田感慨道。

    “那是别人,你要对女儿有信心。”妻子倒是较为乐观。

    “我不是没有信心,只是她从小到大,也没走那么远……我这心理就是不踏实。”老田抱怨。

    “你啊,就是想女儿,离开她,冷不丁的不习惯,这要是,将来她留在北京,嫁了人,我看你怎么办?”妻子戏谑道。

    “哎,你还说我,你不也一样吗?”老田反唇相讥。

    听完了这段对话,钥匙开锁的声音很是明显。

    跟着便是房门,咣当一声,关了起来。

    几秒后,雅琴从墙角处,闪身站了出来,她满脸凝重,陷入沉思。

    丈夫去了北京,田馨也在哪儿?怎么这么凑巧,会不会有什么联系?本来平静了些许的心湖,再次掀起惊涛骇浪。

    女人连忙从背包里翻出手机,给丈夫拨打了过去。

    可听到的是冰冷的电子女音,雅琴登时被定住身形,浑身麻冷。

    夜幕降临,这个时候,对方应该没有课的,不是在住处休息,就应该吃饭?可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无从得知,这绝对不是个好兆头。

    雅琴的疑心病又犯了,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既然两人还有夫妻之名,对方在外面搞三搞四,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女人根本无法忍受,直呼对方是个骗子……为什么要关机,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会不会又跟那个小骚货,搞在了一起?从出事到现在,女人没跟对方正面冲突过,如今恨不能找到对方,当面喝问。

    她从老余那里得不到真话,那么就去问小婊子?!

    雅琴气得浑身颤抖,又不想压抑自己的愤怒和嫉妒,就这般如同魔怔般,在那发狠,直到电梯再次响起。

    她才恢复正常,也不避讳,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余师长按着女孩的腰,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慢慢摆动壮腰,缓缓的操弄,和缓,绵长的操逼声,在楼道内回荡。

    咕唧咕唧——男人很是享受这样的时光,似乎有意延长交欢的时间,耐着性子,沿着肉壁研磨。

    “呜呜呵呵啊……”田馨已经认命般,不停的淫叫。

    每当男人抽出时,声音减弱,插进来后,又再次高扬。

    余师长一边顶入,一边用手,抓住了她的头发,使劲一薅,他仿佛,古代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策马而行,只不过,马的步伐不大,算是小碎步。

    这般缓慢得调子,彻底将女孩的热情激发出来,她撅着屁股,乖巧的等待着,每一次的交媾。

    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闷吭。

    “嗬嗬啊嗬呃,哼……”

    好似声音耗费了许多气力般,女孩的身体软踏踏的,

    尤其是腰肢,柔软非常,好似稍微加把劲,就会折断。

    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下面汩汩的声浪,印证了这一切。

    余师长突然身体前倾,再次抓住了她的乳房,先从边缘,往前探。

    由于俯身的缘故,两个肉团,微微下垂,有点木瓜的趋势,男人的脑袋里出现了,带着颜色的画面。

    兴冲冲的掐住了奶头,用力一捏。

    “呃呵呵啊……”

    田馨很受用的,发出媚叫。

    男人微微一笑,勾起一抹邪笑。

    挺腰冲刺,手指不停的抚摸着乳房和奶头。

    “嗬嗬啊呃呃啊嗬嗬啊……”女孩喘息不停,如同要断气般。

    可见,她非常喜欢这样的互动,小逼更是乐开了花。

    田馨只觉得肉穴,酥麻难耐,那根棒槌,每次突进,都带给自己难以言表的快活,这还不算。

    对方的阴毛,磨蹭着臀瓣。

    也是别样的滋味,总之,她喜欢这根鸡巴。

    女孩觉得羞耻,可也羞耻的有限,毕竟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她也是把持不住,才会这般没羞没臊。

    她又想到了余师长。

    原本觉得对方配不上自己,如今她脏污了,又好到哪里去。

    不外乎,对方喝骂自己,是个婊子,看来也不假……她起了点自轻自贱的意思,堕落带着点背德快感。

    田馨眼下,只知道对方的大鸡巴又肏进来了。

    见其如此乖顺,男人突然发疯,又出了幺蛾子,将她的屁股用力往下按,起初女孩还没反应过来。

    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

    心理是抗拒的,可碍于对方的淫威,还是屈服。

    她慢慢的跪了下去,对方的鸡巴还在身体内,差点脱出来。

    男人伸手,打了她的奶子一下,疼痛从旁边袭来,女孩下意识的便要躲避。

    嘴里呜呜叫的,好似在求饶,余师长发现对方真是蠢笨,手被绑在栏杆上,跪下,屁股低沉,他怎么操逼?

    不禁从后面扯着她的头发。

    女孩不得已,只得往后退。

    膝盖在水泥地上,磨的生疼,她止不住的痛叫。

    末了,离开栏杆足够远,上半身与地面差点平行,屁股也挺了起来,对方才罢休。

    余师长很是满意的,拍打着女孩的翘臀,跟着将褪到腿弯处的毛裤脱掉,抬腿跨在她的屁股上。

    “呃嗬嗬啊……”

    男人的身体沉重,压得田馨一个趔趄,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呜呜嗬嗬啊……”她摇头,勉强稳住身形。

    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往下降。

    余师长的鸡巴,长长的一条,搁置在了她的腚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