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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位H

    最终那颗乳白色的液体,被江忆然随手抹在了郑合绪身上。

    她没有吃这东西的癖好,不如让它哪来的回哪去。

    郑合绪的皮肤奶白,肌肉没有宋昱练得那么猛,属于有线条,但不多但状态。能明显看到胸肌存在,但戳上去还是软软的,乳头和乳晕是比江忆然深一号的粉,在男生中少有的可爱,倒也符合他外表傲娇实际软萌的形象。

    所以当江忆然把原属于他的精液,涂抹到郑合绪的胸膛上时,忽略掉郑合绪不情愿的黑脸,画面同样淫靡得很好看。

    江忆然干脆俯得更深,直接趴到他身上,把胸脯上的精液尽数涂抹到郑合绪的胸上,没有用手做中间媒介。

    软嫩的胸肉和硬如石子的乳头在胸前摩擦,两种触感的交织让洁癖发作的郑合绪再不快,也不得不爽到眯起了眼,下身的小兄弟更是高高擎起,致以最高敬意。

    身上被涂满了自己的精液,洁癖症发作却还发不出脾气的郑合绪,觉得自己被江忆然精准拿捏了。明明他才应该是这场性爱的主导,却莫名被剥夺了位置,只能躺在这里配合她的动作。

    但他居然还挺爽,甚至心里的满足感比之前那次更加饱满。

    难道是宋昱教给她的技巧吗?

    郑合绪下半身高举着旗帜叫嚣着进攻,江忆然同样也被克制着的爱欲折磨。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花穴高喊着空虚,不住的翕动着花蕊,想要被填满、被充实,被狠狠的顶撞。

    依旧是女在上的体位,江忆然在给郑合绪的胸膛装点时,花穴难免触碰到肉棒,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两个性器的相遇,像是电流的两极碰撞,电荷穿过两端,灼烧着通路上的导体,擦出了火热的电花。

    胸前软嫩滑腻的乳肉,在完成了美术事业后,就被郑合绪的大手逮捕,用十八般酷刑拷问这个毫不知情的执行者,指缝间溢出的漏网之鱼也很快被重新收入囊中,在刑罚下泛起羞愤的粉红。

    肉棒和花穴的摩擦并不能像机器那样全自动对接,江忆然在几次试图用小穴含住龟头失败后,终于想起自己的双手不止可以用来挑逗郑合绪,还可以同样给他施加酷刑。

    然而江忆然有些高估自己  。

    前一天被宋昱操到烂熟,甚至今早还因为穿了男款T恤擦枪走火,被按在调音台上做了一次,本以为再度吃下郑合绪的肉棒是轻而易举,没想到开头就遇到了阻碍。

    江忆然对自己的身体了解不足,肉穴的紧致有些超乎想象。

    她上一次探进自己身体里,还是那晚被宋昱灌了一肚子的浆,在浴缸里背对着宋昱试图自己弄出来。刚被操开的小穴一时难以合拢,微张的小口很容易找到,她的手指和宋昱的那里相比也纤细了不少。

    所以她便以为,那时的宽松便是常态,加上前几次的前戏做足,又不用她自己上手,她只是觉得饱胀但也顺利进入,便理所应当的觉得插入不难。

    要是被宋昱和荆硕知道了她想的这些,大概会身体力行让她知道,她的认知有多么离谱。

    学生时代的生理课,江忆然上得认真,这几日频繁使用那个部位,位置她自然是找得准的。

    只是龟头刚刚破开入口,被含了半个进去,就寸步难行,被堵在原地。江忆然跪坐在郑合绪身上,又是第一次女上位,大腿肌肉绷紧,连带着花穴也跟着紧张,伞状的龟头留着一圈伞沿在穴外,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什么新式的塞子。

    肉棒被要吃不吃的感觉搞得难受,郑合绪也没空去揣摩江忆然的心理活动,只觉得明明已经到嘴边但吃不到东西心焦。见江忆然试了几次都没能吃进更多,还差点把他的命根掰折,他实在是忍不住自己出手。

    扶住了江忆然挺俏的屁股,郑合绪嘴里安抚着“放松、放松”,下身一个上挺,肉棒就突破了穴肉的封锁,成功地突进到柔软的内里。

    隐藏在穴肉里的肉粒,感知到城门的沦陷,纷纷冲上去,和肉棒近身肉搏。但敌我力量悬殊,最后的反扑反倒增长了敌军的士气,伞状的龟头在肉穴里再度膨胀,卡在城门的边缘,彻底杜绝了被驱逐的可能。

    肉棒的突进,让腿心一阵酸软,撑起身体的双腿失了力气,软坐在郑合绪的腹肌上,连同被吃下的肉棒也向内滑了半数,只留了小半在外。

    万事开头难,在郑合绪的帮助下,头已经进去了,剩下的事就好说了。

    适应了体内东西的尺寸,江忆然缓慢地动了起来,先是后退将肉棒整个吃下,直到被顶到了尽头,而肉棒也只留了沉甸甸的囊袋在外面。江忆然看不到身下的情况,只觉得这东西长得可怕,仿佛吞不到尽头,但她的身体已经容纳到了极限。

    昨日放纵过度,花穴的余肿未消,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丝酥麻的痛感,把方寸之地的感觉无限放大。

    江忆然悠哉悠哉吞吐着性器,自我感觉节奏良好,可是苦了郑合绪,被这慢条斯理的动作折磨到想要爆炸。偏偏江忆然按住了他,不让他动,说什么也要控制着这一场的主导权。

    他未必不能翻身而上,或许是出于先前的愧疚,他咬着后槽牙,忍着江忆然0.5倍速的节奏,暗中迎合着对方,默默调高速率。

    江忆然也意识到这样的节奏过于缓慢,抻开的快感并不能被有效延长,只会调高感知阈值,降低感受性。

    软掉的双腿重新发力,撑着身体在郑合绪身上运动。加速的运动让郑合绪心里高呼“万岁”,被吊起的情绪总算是回归兴奋的正常值,弹跳的白兔被送到眼前,顺势含住同时撩拨其他敏感点。

    身体多处被刺激,给了江忆然奋战动力,起落的速度逐渐加快,粗重的呼吸和婉转的呻吟交替发出。像是被启动的发动机,叶片转动越来越快,火花塞剧烈运动,直到点起的火花点燃了燃油,花穴内部迎来了一次绞杀。

    郑合绪察觉到性器被远胜以往地紧紧包裹,甚至围剿的穴肉还在隐隐抽动。而江忆然就更加明显了,腰肢一下一下的抽搐,小腹起伏,人半撑在他身上,双眼失神迷离,带着隐隐泪光。

    一股清液从穴内流出,兜头浇在肉棒上面,顺着肉穴里的缝隙,被进进出出的肉棒带了出来。

    潮吹过后的江忆然彻底没了力气,任凭郑合绪调转地位也无力挣扎,只是躺在那里对郑合绪发号施令。

    “快点……嗯……快一点……”

    被泄空的身体像是掏空的谷仓,需要更大的刺激才能满足。

    这回轮到江忆然嫌慢,不满郑合绪的动作,几次拍着郑合绪的胳膊要求再快一点。

    江忆然撒娇的样子实属难得,郑合绪备受鼓舞,速度也是一快再快,直到快出残影,又被江忆然哭着要求慢一点。

    “……不行……我不行了……郑合绪……阿绪……慢……慢一点……”

    然而上了发条的人,除非发条走到尽头  ,否则不会轻易停下。

    郑合绪选择忽略了江忆然再次提出了要求,耸动着腰如捣药一般,把那些清液浊液统统捣进小穴的最深处,用身体治好江忆然出尔反尔的毛病。

    随着一阵猛烈的冲刺,郑合绪抖着臀部,把精液射在了阴道深处。

    而江忆然潮吹之后来不及休息,又被郑合绪推着爬上了又一个高峰,双腿紧紧绷起,脚趾扣住了床单,身体拱出弧形而后落下,终究是又到了一个高潮。

    肉棒撤出后的小穴留下了暂时合不拢的洞,周围一片充血肿胀的艳红愈发凸显这里的神秘,郑合绪伸出手指探了进去,进入了空气的空腔混合着粘稠的体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被抠挖出来,洒在郑合绪事先准备好的纸巾上。江忆然脚趾在他身旁动了下,而后没了反应,默许了他的动作。

    昨晚准备好的避孕套被他扔回了盒子里,今天匆匆忙忙反倒找不到东西,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法避孕,郑合绪祈祷安全期不会中招。

    避孕药也是药,多少都会给身体带来伤害。

    做完这些,郑合绪看向软倒在床上的江忆然。

    瘫软的胳膊上黑色的线状纹身吸引了郑合绪的注意,大臂内侧是皮肤最柔软的部位,他怕痛一直没敢在这个地方纹身,但江忆然却在这里纹了个意义不明的线条。

    伸手摸上去,和纹身完美匹配的皮下硬块出乎意料,这么看纹身反倒是皮下埋植东西的标记。

    “是皮下埋针,一种长期避孕措施。”缓过神来的江忆然为郑合绪解释道。

    “不痛吗?”他这里被拉链夹到都会痛得要死,难以想象要怎么埋一根这么长的器械在皮肤里。

    “打了麻药就不痛。”

    确实是不痛,手术是在乐石合作的高端医院做的,切口只有一厘米左右,术后还有专业医护照顾,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如果忽略掉术后几天的恶心呕吐,还有被推迟大半个月,一来就打掉她大半战斗力的生理期,这确实不痛。

    不过和意外怀孕带来的麻烦相比,这些都可以接受。

    ——

    来了来了!只要我还没睡,就还是上周!(再一睁眼就是周一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