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 差别
看到方程和白夫人好像已经单方面敲定了白家家主接任的事宜,白家的其他人不由得蠢蠢欲动起来。 “三嫂,您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不合适吧!” 叫白夫人三嫂的女人就只有白家的小妹白庆娥了。 她作为外姓的女儿,对方程到没有那么大的戒备和敌对心理,只是白家家主这个位置对于白家实在是太重要了,她也不得不有些质疑白夫人的决定。 “草率? 那......庆娥你来说说看,怎么走才算是不草率呢?” 白夫人有些奇怪的看向白庆娥。 “不草率......那既然三嫂说方神医比我们白家的孩子都要更适合做这个白家的家主,那不如......比试比试吧!” 白庆娥笑着说道。 “让我们看到方神医的真实能力,这样......大家也能更信服一些吧!” “这个好,这个有意思,我喜欢看!” 白庆文也跟着一起起哄!而座位上的白家的年轻一辈儿之前听长辈们在讨论的时候就已经很不爽这个方程有什么本事,凭什么白夫人说那个看上去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大夫比他们所有人都要强大呢!“好,比试就比试,我还真的想知道这位方神医除了医术了得,还有什么厉害之处?” 白展峰第一个跳出来愤愤不平的说到。 “还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哼,我怕你看到会自卑到哭!” 方程没有说话,李兆文率先说话了,但是方程也没有开口,只是淡淡的看着对面的白展峰,都是年轻男人,方程也是有好胜心的!见双方似乎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大家顿时都将目光转向白夫人。 白夫人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微微的犹豫了一下。 她觉得这件事情可以实施一下。 若是方程的能力足够,那么让所有人都看到方程的实力也是件好事儿,至少不会再有人反对他来暂时代替白家家主的这件事情了!而倘若是方程能力不足,被家里的某一个小辈儿比过了,那更是件好事儿,这个人就可以代替方程来暂时作为白家家主的过渡人,这样家里的人自然就不会反对了!“好吧,既然你们都希望这样,那就这么定吧!” 白夫人微微的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件事情。 “好,那现在就开始......”白展峰见白夫人点头同意了,立刻兴奋的叫到,而地底下坐着一众小辈儿也非常兴奋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现在开始?” 方程看着白展峰那副兴奋的模样愣了愣,他转头四下看看正厅中到处挂着的白色布幔,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真希望义父在地下不会在意你们这帮小辈儿的不敬!” 方程的话一出,白展峰脸上的兴奋劲儿立刻消失,随后出现的是一种慌乱和后悔!白家的家教其实很严格,白展峰和一众小辈儿其实也是因为一时激动而忘记了白家家主刚刚离世的事情,此时被方程这么一提起顿时觉得自己的确是失礼了!他们所有人全都低下头看向地面,不敢再抬头说一句话。 “嗯,方神医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心的,一直将三弟的后事放在心里!嗯,咱们先处理三弟的后事,这比试的事情......就放在三弟的丧礼之后吧!” 白庆文就这么淡淡的替全家人决定了!白夫人也点了点头。 “这次庆阳的后事......就由我和程儿一起张罗吧!” 她决定到。 “好的,义母!” 方程十分恭敬地朝着白夫人点头。 万神界的丧礼与那个世界的丧礼大致上很是相像。 丧礼要在人去世后的三到七天举办,会有很多人上门吊唁,来安慰伤心的离世之人的家人们。 方程先是吩咐下人将白家正厅布置成灵堂。 正厅的正中央摆放着白庆阳的金丝楠木的棺塚。 正前方放着牌位和香炉,左边点着长明灯,有好几个白家的小辈儿在照看着长明灯,在丧礼结束之前不能让灯熄灭。 正式的丧礼定在白家主去世的第五天,虽然这几天也会有人陆续前来吊唁,但是只有在第五天才是真正的丧礼。 而且只要来人吊唁,家里的小辈儿都要在灵前跪着向白家主磕头。 方程一来到灵堂便在白家主的棺木前跪下磕了三个头,又上了香,真的是以晚辈对长辈的方式尽了孝道,而且一直到半夜他都陪在灵堂里没有离开,这一切......家里的人都看到了。 尤其是白夫人,看到方程所做的一切,心里尤其的温暖。 入夜了,方程跪在棺木前烧着纸钱,白夫人缓缓朝着他走去。 “程儿!” 听到叫声,方程急忙抬头,看到是白夫人,他急忙站起来扶住她。 “这么晚了,义母怎么还没有睡?” “是啊,这么晚了,你不也还没有回家嘛!你身边的那两位......”白夫人笑着看了看旁边,方向没看到余一恩和李兆文!“哦,我让他们先回去了!” 方程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白夫人看了一圈四周围,白家的男子晚辈儿几乎都在这里,有的守着长明灯,有的接替方程在烧纸钱,也有累得困得不行靠着椅子眯一会儿的!“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有他们守着,没事儿的!” 白夫人笑着看向方程,温和地说道。 “没事儿的,义母,我再待一会儿!” 方程也笑着摇了摇头。 “程儿,我和庆阳......很有幸能认识你!说实话,你是我们的义子没错儿,但是大家也都清楚,这半路认的义父子能有多深的情义呢,况且......我们才相处没多久庆阳他就......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真的会以对待父亲的方式来对待庆阳!” 白夫人非常通透,她和白庆阳都很喜欢方程这个年轻人,但是他们也能感受得出来,方程这样一个有能力、有想法、有内涵的年轻人虽然看上去温和有度,但其实心里是有一股傲气存在的,所以她从没有想到方程真的会替庆阳操办这场丧礼。 “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才五岁!” 方程说着坐到了白夫人旁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