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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第214节

    下一秒,想到他们待的这个医院是白家的产业,孟信瑞立马改口:“真是重情重义啊!”

    温童:“……”

    第112章

    温童盯着孟信瑞看了会儿, 确认他没有多想自己和白越的关系后,心底稍稍松了口气。

    医院人多眼杂,几人又齐齐站在并不宽敞的拐角处, 在周围驻足的人越来也多, 像是在等什么好戏开场似的。

    见状, 站在白越身后的amora当即上前一步, 低声道:“白总,休息室已经空出来了。”

    “童童,我们换个地方谈谈吧。”

    “嗯。”

    amora安排的休息室很近, 走几步就到了, 显然是临时喊人空出来的,电脑前还放着吃到一半的零食, 以及写到一半的笔记。

    温童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 下一秒, 另一张椅子被拉到他身旁。

    不是白越,是孟信瑞。

    温童偏头看了眼坐姿略带拘谨的孟信瑞,又看了看白越。

    白越这会儿眼泪止住了, 但眼眶仍然通红, 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可怜。

    全程直勾勾地看着他, 眼珠子都没有转一下,像是要把之前没看到的时间都补回来似的。

    沉默片刻,温童开口介绍道:“这是我大学舍友, 孟信瑞。”

    “这是白越,你认识的。”

    “听说过听说过。”孟信瑞点点头,对着白越笑笑。

    白越没有搭理他,凝视着温童显苍白的面颊,轻声问:“怎么来医院了?”

    温童挪开视线, 搬出早就编好的:“出来透透气。”

    在医院透气……

    白越眼神暗了暗,什么情况下,一个人才会选择这种放松透气的地点。

    想来是谢由忍不住暴露了真实面目,把人吓到了。

    多年好友竟然是心怀叵测诡计多端的恶鬼,少年定然无法接受。

    在亲眼确认温童还活着以前,白越曾有过一个想法:只要温童还活着,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可以什么都不做,他愿意放手。

    但此时此刻,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不会放手了。

    不可能再放手。

    失而复得,愈发珍贵。

    少年现今的不快乐给了他冠冕堂皇的理由。

    童童会在他的庇护下,活得平安。

    童童应该在他身边,活得快乐。

    男人微垂着眼眸,表情早已恢复冷冽漠然,目光在触及温童时,才会多几分温和。

    表面的淡漠下,又是比之前更更加强烈的令人心悸的偏执占有。

    温童只是看了一眼,就猜到了白越在想什么。

    白越不会放手。

    很好。

    他要的就是白越不放手。

    温童蜷缩了下手指,偏过头,对身旁的孟信瑞说:“孟哥,你先出去。”

    “我有话要和他单独说。”

    “你们俩有啥见不得人的话不能让我听啊?”孟信瑞看看他,又看了看白越。

    对上白越冰寒刺骨的眼神后,慢吞吞地闭上了嘴,动作飞快地起身往外走。

    关门的时候,有忍不住打量了眼他们。

    温童坐着,白越则站在他对面,两人挨得并不近,可无形之中,有种旁人无法融入的氛围。

    孟信瑞脑海里莫名闪过一个离谱的念想法:怎么感觉像在帮朋友偷情似的?

    他摇摇头,关上门。

    休息室内只剩下温童和白越两人。

    寂静之下,白越缓缓出声:“谢由对你不好。”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温童慢吞吞地说:“没什么好不好的。”

    “你们做的差不多。”

    白越脸色微变,眼瞳愈发深暗。

    他忽略第二句话,继续说:“我会帮你离开谢由的。”

    听到自己想得到的话,温童心里一喜,面上没有表露出分毫。

    他掐着掌心,竭力保持镇定,扯了下唇角,冷淡地说:“你是在帮我么?”

    “你是在帮你自己。”

    说完,不等白越做出反应,他又说:“不过比起你,谢由更让我受不了。”

    “在他身边……我没法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不知道周围哪些人是他请来的'演员',哪些是真实的路人。”

    回忆刚回国的那段时间,温童眼里多了几分恍惚,喃喃道:“再这么下去,我迟早他要被他弄出精神病。”

    两害取其轻,是人本能的选择。

    白越半阖着眸子,再次重复道:“我会帮你离开谢由。”

    温童轻声道:“谢由准备了后天的订婚。”

    他没有说订婚的主角,白越无从怀疑,理所当然地认为主角是温童和谢由,冷着脸说:“订婚不可能举行。”

    温童沉默了一瞬,认真地说:“不,必须顺利举行。”

    “那是最好的时机。”

    白越直直地看了过来,他的瞳色很浅,盯看人的时候似能洞悉一切。

    温童眼睫微颤,避开目光:“那天谢由肯定会放松警惕。”

    “另一方面,谢氏和你们家现在有合作项目,有不少媒体说你们要联姻了。”

    闻言,白越眉头皱了起来,眼里充斥着嫌恶:“我不知道这件事。”

    父亲也没有提过,比起这种无稽之谈,他们更在意的是具体的项目。

    温童继续说:“所以我想让你顺势成为订婚的男主角之一。”

    白越眯起眼睛:“你想让我和谢由订婚?”

    “是,”温童应了声,面不改色地说,“谢由耍了我这么多年,也该被耍一次了。”

    “至于你,”他顿了顿,缓缓说,“就当是付我主动和你离开的报酬。”

    白越怔住了。

    温童平静地说:“你和谢由订婚,我已经就不会跑了。”

    “毕竟你和他订婚算得上是……众望所归。”

    他没有编其他借口,多说多错,不如句句实话,让白越自己脑补其中的逻辑。

    白越想的很简单,报复。

    这一招既报复了谢由,又报复了自己。

    但在谢由的地盘里,想要把人带走,必须要少年的配合。

    半晌,衡量利弊,白越说了一个字:“好。”

    彩衣娱童,还能恶心谢由。

    仔细想想,其实也不亏?

    温童心底长舒一口气:“订婚的策划公司是一家叫wedding day的公司。”

    白越:“嗯,我会去安排。”

    温童看了眼时间:“谢由快下班了。”

    “我得走了。”

    他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顿,又回头看了眼白越。

    白越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没什么的情绪的眼睛在看见他回头后亮了亮,乍一看像是头目送主人上班的大狗,以为主人还会陪自己玩会儿。

    没料到主人无情地问:“今天医院的事应该不会传出去吧?”

    白越:“不会。”

    温童点了点头,这下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出休息室,温童拉着孟信瑞走出医院,直接在路边打了辆车。

    上车后,离开了白越的地盘,孟信瑞才八卦地问:“温哥,你和白越刚才在叙什么不可告人的旧啊?”

    温童:“……”

    孟信瑞嘀嘀咕咕地说:“你们俩之前在学校里也没啥互动啊。”

    “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