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都市小说 - 欲夺在线阅读 - 第19章

第19章

    他匮乏的感情世界里连接吻都不曾有过,虽然不是小孩子了,什么都懂一点,但理论和实践还是有云泥之别的。

    程泊寒的唇很软,和他性格不太一样,在文乐知微张的唇上碾压厮磨。另一只手隔着睡衣薄薄的衣料抚在脊椎骨上,让文乐知仿佛被捏住了七寸,瞬间动弹不得。

    两个人足足亲了几分钟,文乐知脑子里已经乱成一片,呼吸也难,直到憋得脸通红,程泊寒才放开他。

    “能、能不能别在这里……”文乐知找回呼吸和意识,努力想表现得自然一点。

    他不是没预想过做*爱的场景,甚至在婚前几天偷偷从网上搜过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如果不是太过于羞耻,凭着他那股子学古文字的认真劲儿,他都能写出十页学习笔记来。

    程泊寒将文乐知整个人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转身踢开了卧室门。

    卧室地板上铺了灰色长绒地毯,程泊寒大步走过去,一点声音也没有。衣衫不整的文乐知被压进那张双人大床里,耳边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咔哒声,耳根子和脸红得滴出血来。

    这是什么?不就是书上说的白日宣淫!

    他脑子里反反复复是这四个字,一方面觉得羞耻,一方面又不想表现得很菜,男人嘛,多少都有点胜负欲的。

    他满脑子跑着火车,等再定睛就看到程泊寒肌肉均匀健硕的上身,像一堵墙一样立在他面前。

    “……能不能拉上窗帘?”文乐知两只手扒拉了一下压过来的人,头歪向窗帘方向。

    程泊寒起身去拉上遮光帘。

    “还有吗?”程泊寒站在床边,俯视着他,问。

    “空调有点热……”

    程泊寒抬手按了墙上几个按钮,将空调温度调低了。

    “还有吗?”程泊寒问。

    文乐知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嘴巴张了张,将手心摊开。好像极为难以启齿,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这个,我们……谁戴?”

    家政提前一天来打扫过,床头柜上准备的东西齐全,程泊寒扫了一眼,就知道是老宅里从小照顾他的陈姨过来收拾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方方正正一个,蓝色的包装,摊在文乐知白腻腻的掌心里,感觉像是小孩子偷拿了大人的东西,还要装成大人,问着看似老练实则幼稚的问题。

    这样一个被觊觎了很多年的文乐知,软和得没有一点攻击力的文乐知,在程泊寒面前摊开掌心的文乐知,无疑是在邀请大灰狼进门,并且还好心地问大灰狼:“你想吃红烧兔子,还是清炖兔子?”

    然而大灰狼等不及,说:“生吃最香了。”

    竟然还问“谁戴”?

    程泊寒突然就笑了,起了逗弄的心思,从文乐知手心里拿过套子,看了看,扔到地毯上。

    “没人戴。”他说着,俯下身,两只手抓住文乐知的胯骨往下拖,将人完全桎梏在自己身下。

    文乐知终于明白过来,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磕磕绊绊还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干脆闭上眼,屏住呼吸。

    他很快就被程泊寒剥得一丝不挂,肌肤在空气中小幅度震颤,程泊寒的手指沿着胸口向下游走,碰触过的地方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文乐知通体透白,肌肤上一点瑕疵也没有,连汗毛都是浅淡的,在不算透亮的夕阳下散发出一种瓷质的光泽。

    程泊寒手上用了一点力,将文乐知不断想要蜷缩起来的身体重新打开。然后去床头上拿润滑剂。

    怕他受伤,程泊寒已经极尽忍耐了,但冰凉的膏体涂上文乐知后面时,他仍然被激得从床上弹了起来。

    “还真是个小少爷,摆个起跑姿势都哭,怎么能跑完一千米?”

    程泊寒嘴里说的话有些讽刺,让文乐知觉得难堪,但眼泪自己跑出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文乐知也不是没脾气,连日来的恐惧和隐忍在心里怄了很久,这下听到程泊寒的话,忍不住哭得更凶,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在下面试试——”

    话还没说完,就猛地咽了下去——程泊寒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根手指混合着冰凉的软膏塞进来,文乐知一下子睁大了眼。

    “别哭了,”程泊寒滚烫的声音打在耳畔,“省点力气。”

    第12章 门禁

    程泊寒头上出了汗,脸上还被文乐知胡乱抓了两把。他眼底有汹涌的红透出来,呼吸很重,但依然顾及着文乐知。

    手指换成别的东西进来的时候,文乐知的崩溃来得很快。那东西一大坨,比他自己的大了许多,连形状都和程泊寒本人一样,看起来凶悍异常。

    他不知道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进来,只知道疼。他临阵退缩,挣扎着身子想要逃,可到了嘴边的猎物哪有放过的道理,何况程泊寒等了这么久,没把他一口吞了就算是仁慈了。

    程泊寒不但不停止,还要看着自己的东西慢慢进去,看着文乐知已经透粉的肌肤不停战栗,看着文乐知哭得没了声儿。

    程泊寒将人往上提了提,给他后背和腰上垫了枕头,又把软被塞在他肩下。在这期间,程泊寒只是进来,并没动。

    缓了好一会儿,文乐知看着没那么难受了,程泊寒亲了亲他汗湿的鼻头。

    “好了,以后不说你了,”程泊寒额角青筋在跳,已经忍到极限,“但你这个样子,谁能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