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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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华柔安慰他,“你又不是不回来了,东西就在那放着又不会走,以后你什么时候都能回来看。 等到果子熟了,让人给你送最香最甜的去。 记得照顾好自己,常给家里写信。” 沈伯承伤感归伤感但没掉眼泪,他可是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这话从小父亲和哥哥们都这样说,六姐夫也是这样跟他说的。 他会记得给家里写信,还有韩大哥和谢大哥。 沈伯承走之后,沈华柔也从娘家回来。 山上桃花盛开了,她如何会不去? 比她着急的大有人在,喜欢踏青赏景的夫人小姐们早早的就去了,没有定到客房的人也愿意过去玩一天,到晚些时候再往回走。 往年踏青最热闹的地方今年反而是不热闹了,最热闹的是桃花源。 花费比别处高?既然能有闲出门找乐子的人,银子在他们眼里就只是银子而已。 不怕花银子,就怕拿着银子都花不出去。 当初贺家二老的顾虑,确实是多虑了。 西北方的战争并没有对某些人群有多大的影响,他们该是如何还是如何。 孟婧瑶当初预计的在年初就能回本的话,当时沈华柔就是信的,现在已经是实摆在她的面前。 之后,就都是利润了。 许是挣了银子,许是桃花太美,反正沈华柔的心情十分好。 这一好,就带着雅雅在庄子上小住了二十多天,直到钱珠儿成婚才离开。 当天早上直接从庄子上往县城去,她没想到的是钱夫人竟然安排了她坐在重要席位上。 她不习惯,也跟桌上的人不熟,经过一番客套之后还是到了常家两位夫人身边。 萧氏和苗氏还问她,“怎么过来了?” 沈华柔笑笑,“主人家客气,我还能真的当真。 再说了,我也不习惯啊,还得跟你们坐在一处我才习惯。 没有你们护着我,我都不敢动作。” 后面就是玩笑话了,平日里他们也是这样说惯了的。 以前萧氏他们都不好跟沈华柔开太过的玩笑,顾及着她跟自己这些人始终不一样,也怕得罪了人。 相处的时间长了,他们清楚了沈华柔的性格为人,亲近起来也就顺理成章了。 真要说起来,还是沈华柔性子好,能跟他们相处得来。 换了别人,真说不一定,有些人是自诩分身,打从心里就压根儿没看得上他们这些俗人。 入席之前他们一起去钱珠儿的闺房里看了新娘子,就算是新娘子上了浓妆一样能够看得出来并不多精神。 她虽是笑着,但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并没有新嫁娘该有的喜悦激情,更看不出羞涩和对未来的期待憧憬。 要不是提前知道了一些消息,这时候沈华柔也要跟萧氏他们一样的疑惑。 从钱珠儿的闺房里出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在一边小声议论。 “李家有纳妾的打算。” 萧氏妯娌两对视一眼,吃惊的同时也作势要靠过去听听。 第191章 与众不同的喜好 沈华柔赶紧拉住他们往外走,“我知道。” 萧氏妯娌俩又是一次吃惊的对视,然后一左一右的跟着沈华柔走。 说是跟着,看着却像是两人架着沈华柔在走。 到了无人的地方两人才压低了声音询问,但也听得出来他们急切想知道的心情。 简单说了情况,两人还不住的追着沈华柔问。 “最后是怎么解决的,钱家答应了? 钱家又不是缺银子要卖女儿,怎么会? 钱小姐虽说是身体差了些,但也不到不能生养的地步吧?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李家办这个事着实是太恶心了些。” “结果不就是现在的这个结果吗?具体的我哪儿能知道,钱家也不能到处嚷嚷。 若是他们提一句,我们怎么都该为他们说说话。 但人家不提,便是不想让外人知道。” 沈华柔几句话就把关键说清楚了,他们都是外人。 “哎……也是,我们也只能在这儿私下说说,过了便都藏着吧。” 想来钱员外和夫人自有决断,也有他们的考量,我们擅自去插手反而适得其反。” 本来看在他们几家的情分上,是该站出来的。 但话又说回来,还得看钱家的意思。 “既然是婚都成了,应该是两家达成了什么合约,不用我们空担心。 走,我们也出去喝茶,一会儿就该入席了。” 这个事在几人心照不宣下达成了共识,之后就算是钱鑫回来有什么不满,也不能怪罪他们。 要是钱家不拿他们当外人的话,什么话不能主动开口? 轮到他们去问,难免会让人误会他们是去看笑话。 吃了酒各自散去,临走前萧氏请沈华柔下月初十到家中玩。 “我就过个散生,不声张,就只我们几人聚聚说说话。” 她都开口请了,沈华柔想想那时家里也没有什么事,便一口答应下来。 “好,我肯定准时到。” 已经是近两月没有回家,这回回去沈华柔必须要回去了。 庄子上的景致再好,终究不是她的家,石桥村贺家才是她的家。 这么久没有回去家里还是干干净净,万米带着人每天都要打扫,就算是主人不在家也不曾偷懒。 沈华柔还担心突然改了环境雅雅会不习惯,结果从出门到回家的过程,雅雅都没有丝毫不习惯。 到哪儿都能吃能能睡,这两日还已经能坐了。 回来之后最不能习惯的就是虎将军了,在庄子上野惯了,回来后是连着几天夜里都不见影儿。 从小就是放养的,沈华柔也不怕它出去了不知道回家。 前年的小崽子,现在已经长成了村里的一霸。 村里谁家的猫见了它都不敢露獠牙,俨然都成了乖顺的小弟。 悠闲的日子就是沈华柔趁着天儿好的时候就带雅雅到花园子里玩,在空地上铺了厚厚的孺子,让她自己坐在褥子上玩,趴着躺着都行。 大哥出门之前给几个孩子一人做了一只纸鸢,说不能陪着他们放纸鸢,好歹放的纸鸢是他做的。 其实雅雅和芷芮这么点的孩子哪里就能放纸鸢了,大不了就是看看。 但大哥说了,“不能厚此薄彼。” 好吧,是大伯对侄女的疼爱。 几个孩子中唯一能放纸鸢的就只有芷菁一人,还得是有人帮忙。 知勤就跟在姐姐身后跑,倒是比姐姐还兴奋。 芷芮如今已经能坐能爬了,陈氏还要时刻注意到她别爬到褥子外面去了。 这个时节地板上还是有些凉的,就算是不凉也脏啊。 沈华柔还能安安稳稳的坐会儿,大不了就是贡献出一只脚出来撑着雅雅的腰背,这样她能坐得更稳一些。 有时候雅雅坐不稳横着倒在褥子上,还能自己抓着母亲的脚又坐起来。 小小的人,力气可不小,时常都会抓疼了沈华柔。 没回这种时候当亲娘的还没心疼,阳春倒比谁都心疼,还要拿幽怨的眼神看当娘的。 “夫人,您就不能伸手拉小姐一把吗? 您看,小姐又要抓着您的脚下口了。 以后别人家的小姐都是娇娇香香的,我们家的小姐是喜欢啃脚丫子的。” 啃脚丫子的雅雅可什么都不知道,咧着嘴还一边乐呵一边流口水。 引得大人们呵呵直笑,尤其是陈氏笑得最大声。 还道:“这不就恰好说明了咱们家的小姐与众不同吗?哈哈哈……” 于是,沈华柔这个当主子的又得了阳春一个冷眼。 之后,她还是用脚撑。 “小时候拉惯了,长大了还能随时都指望着人拉? 总是要学着独立自强的,咱们雅雅就是要从小就学着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说着她还对着雅雅挑眉笑,故意逗她。 “雅雅自己说是不是?” 还单纯的雅雅什么都不知道,看见母亲对她笑,她就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