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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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白珊走时带上那盒喜糖。 傅言洲手机又振动,严贺禹问:【还没过来?】 他回:【快了。】 严贺禹刚从江城回来,叫了几个朋友一起吃饭,闵廷也过去。 闵廷看傅言洲不顺眼与他的风评有关,在和吕臻交往期间又连着劈腿两个女人,闵廷最近也听说了这事。 严贺禹今晚组局一是为了替傅言洲澄清此事,二是继续为江城招商。 其他人还在路上,包间就他和闵廷两人。 闵廷含了支烟在嘴里,自从妹妹送了他烟灰缸,到现在他一支烟没抽,这会儿烟瘾上来。 严贺禹让服务员开了净化器,自己也倒出一支烟。 “这回去江城碰到了吕臻。吕臻你认识吧?” 闵廷手搭在隔壁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敲着,说:“见过。” 他遇到过两次傅言洲同吕臻单独吃饭,是在妹妹结婚前,那时他们家还没有联姻的打算。 准确说,他们家从来就没想过让妹妹联姻。他和父亲不会拿妹妹的婚姻去交换利益,奈何拗不过妹妹,她说反正没有喜欢的人,不如和一个长得好看又有能力的男人结婚。 母亲对妹妹向来无原则,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最后他和父亲只好妥协。 傅言洲的风评不咋地,他看不惯,偏偏妹妹还向着傅言洲说话。 严贺禹解释:“吕臻不是傅言洲前女友,两人没交往过,劈腿两个女人更是子虚乌有。” 闵廷悠悠打量严贺禹:“为了让傅言洲去江城投资,你开始没下线替傅言洲洗白?” 严贺禹有口难辩,笑道:“你爱信不信。傅言洲已经决定在江城投资新能源,我没必要再替他说好话。” 一支烟还没抽完,其他几人陆陆续续到了。 傅言洲路上堵得时间比他们长,最后一个进包间。 只剩严贺禹跟闵廷中间有个空位,傅言洲当然不会挨着闵廷坐,走到严贺禹身后停下,拍了一下严贺禹的椅子,让他坐中间。 严贺禹想到江城的项目,认命挪了位子,夹在他们妹夫和大舅子中间。 酒过三巡,严贺禹不忘今晚聚餐的第二件事,招商引资。 “江城园区现在拿地有优惠政策。” 说这话时,他是对着桌上所有人说的,说完又特意瞅一眼身边的傅言洲。 傅言洲:“你看我干什么?” “看你自然有看你的原因。” 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跟傅言洲有关。 乐檬食品有两大股东,第二大股东是傅言洲的凌宇集团,投资的事当然得两大股东都拍板同意。 第一大股东那边基本没问题,现在只等傅言洲点头。 严贺禹接着对傅言洲说:“你们乐檬食品不考虑在江城设生产基地?我找专业团队替你们评估过了,在江城布局生产线,优于在周边任何城市选址。” 傅言洲:“……” 为了追人,为了成为江城的女婿,严贺禹已经疯了,比江城书记还操心江城的发展。 闵廷认真听着,没参与他们的聊天。 他听得认真是因为,妹妹对快消品的案子感兴趣,还想拿下乐檬食品的公关代理业务。 这顿饭吃到尾声,他们也聊得差不多。 至于乐檬食品要不要在江城设厂,酒桌上无法草率决定,得先去江城实地考察再从长计议。 又到了买单的时候。 饭店经理敲门进来,问谁把单买一下。 严贺禹问:“赊账行吗?” 经理与他们这帮人打交道次数多了,也敢开起玩笑:“签单、赊账一律免谈。”又加一句:“老板说的。” 他们私人小聚时都特抠门,显得特别会过日子,谁都不买单,一毛钱不想拔。 严贺禹环顾桌上一圈:“今天有没有人大方一点,主动买单?” 包间安静几秒,忽然哄笑。 这个场景太熟悉,一旦装死沉默就是没人乐意掏腰包。 “今晚的红酒是谁带来的?”傅言洲问道。 严贺禹接话:“闵廷。” 傅言洲不想白喝闵廷的酒,于是道:“我来结账。”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备注:稀稀 傅言洲一手接闵稀的电话,一手从钱包里随手抽出一张卡递给饭店经理。 电话接通,闵稀问:“你几点能回来?” “什么事?” “我困了,你不回来我怎么枕你胳膊?” 可能是已经躺在床上的缘故,她声音不像平时那样清冷带刺,从手机里传过来时透着慵懒温柔的倦意,傅言洲也不禁放低声音:“这就回去。” 第14章 傅言洲回到家,闵稀正靠在床头看平板,今晚的睡裙换成了一条烟粉色,她在研究乐檬食品的相关资料,他进房间她没顾得上抬头。 傅言洲摘下手表和戒指,不疾不徐解衬衫扣子,定睛看她:“我不回来哄你睡,你还不睡了?” 隔了几十秒,闵稀应一声:“嗯。” 她这才抬头看他。 傅言洲衬衫纽扣只剩最下面一个扣子还没解,她看过去时他指尖正好解开,胸口有几道深浅不一的紫红色抓痕,劲瘦的腰腹间也有一道,这道格外醒目,比胸口的抓痕颜色深,应该是她昨晚抓的。 傅言洲认真问她:“以后我出差,或是你出差,你打算怎么办?” 闵稀思忖之后:“出差超过五天,回来就多给我枕一整夜。” 傅言洲无言,脱了衬衫往浴室走。 闵稀目光随过去,他左边肩甲上也被她抓了两三道。这段时间两人做的频繁,他身上的抓痕总是旧的没好新的又来。 浴室门关上,隐隐听到水流声。 闵稀收回视线,继续看平板,她刚才刷到一条财经博主的博文,在分析乐檬食品的股票是不是可以继续持有。 本月初,乐檬食品执行总裁被邀请参加明市的招商大会,有网友预测乐檬食品有建新厂的计划,目前可能还在选址阶段。 闵稀没去过明市,好像是江城隔壁市。 两个城市距离不远,只有一百多公里。 不管最后花落哪个城市,这都是个有利股价上涨的信号。 如果乐檬食品真有新建厂的打算,届时可能有新产品上市,对她来说是个机会,新品的营销推广更具挑战性,也更有成就感。 她关注了几个财经博主,关上平板,傅言洲也冲过澡出来。 闵稀躺好,等着他主动把她抱怀里。 傅言洲关灯躺下,胳膊伸直:“过来。” 闵稀说:“你把我拉怀里,这样显得你不是那么不情不愿。” 傅言洲:“这叫自欺欺人。” “……” 傅言洲箍住她的腰把她揽怀里,闵稀不高兴地推他一把,他淡淡笑了下,唇贴在她额头上哄她:“不闹了,没不情不愿。” 明知他在哄她,只是平息她火气,她还是很受用。 闵稀在他怀里眯上眼,即使他洗过澡,她还是能闻到他身上有股酒精味。 “喝了很多?” “不多,酒是你哥带去的,后劲大。” “你是不是想说,酒有可能是假的。” 她清晰感觉到他胸腔震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讥笑了一声。 “闵稀,别小人之心。” 傅言洲把她仰起的脑袋按在他脖子里:“睡觉。” 闵稀中午忙得没午睡,困意很快袭来,呼吸慢慢变得均匀,整个身体在傅言洲怀里松弛下来。 除了周五,其余六天晚上只需要哄她睡着即可,今天不是周五,胳膊不用给她枕整夜。感觉她已经睡着,傅言洲试着抽出自己的手臂,把她放在枕头上。 闵稀睡得并不深,迷迷糊糊中意识到他要放下她,怒抓他一把。 傅言洲:“……” “睡吧。”他重新又把她搂在怀里。 半小时过去,闵稀熟睡。 傅言洲犹豫要不要把她放在枕头上。最终,胳膊给她枕了一夜,也抱了她一夜,快天亮时他才放下。 有时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他怎么就忍受得了她这么任性的脾气。 翌日早上,闵稀睁开眼时,傅言洲早已起来。 她扭头想去摸手机看时间,突然疼得捂住脖子。 落枕了,脖子不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