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都市小说 - 离婚后,偏执总裁拿命求he在线阅读 - 第12章

第12章

    他莫名有些期待。

    ……

    站在角落里不敢吭声的陈妈立刻反应过来,小跑着上前,“是,少爷。”

    沈云珩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门被缓缓关闭,以及醉醺醺的简桉。

    他有一瞬间的错觉,竟捕捉到了季松亭的眼神愈发阴郁狠戾,摄人心魄。

    屋里,季松亭原本就极差的心情在看见刚才卿卿我我的一幕时更加恼火。

    他一把攥紧了简桉的手腕,力道大得就像要捏碎他的骨头一样,疼得简桉蹙紧秀眉,却无法挣脱,含糊不清地嗫嚅道:

    “好疼……”

    “疼?”

    季松亭冷笑着问他,“你不是很能忍吗?这点疼就受不了了?背着我和别人偷偷约会很刺激吧?”

    此时的简桉摇摇欲坠,喉咙也沙哑的厉害,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任人摆布。

    季松亭将人强行拖拽到房间里,随后重重扔在了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简桉的脸庞,微阖的双眸覆盖着淡淡的泪痕,将醉酒的嫣红衬托得更加迷离诱人。

    由于灌了酒异常燥热的缘故,他一时间口干舌燥,伸手胡乱扯着胸口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了大片白皙如玉的胸膛。

    莫名有种让人心痒难耐的诱惑。

    “你就是这样卖弄风骚勾引男人的?也对,你妈不就干这种事才有你的吗?攀上一个季氏还不够?还要拉拢沈家?”

    季松亭眼尾泛红,冷冷盯着那张平日里清秀儒雅,此刻却病弱娇靥的脸,说:

    “简桉,你要不要点脸?”

    他见惯了简桉平日里衣服都要裹三层的保守样,竟没想到这人醉酒之后会如此勾魂,惹得他欲火焚身。

    季松亭心情极差,布满血丝的双眼通红到几欲滴血,里面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并且愈烧愈烈。

    他轻轻舔舐过尖锐的獠牙,粗暴地撕扯着简桉的睡衣,俯身啃噬着那人纤细的脖颈,最后一口用力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净的肩头被留下了一排印记,青紫色的瘀痕在肌肤上格外明显。

    简桉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浑身都在战栗,双手本能地推搡着上面紧压的男人,可对方健硕有力的双臂就像铁钳子一样禁锢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你在装什么?醉酒乱跑不就是想找人求安慰,我不能满足你了是吗?”

    季松亭眼底腾起两簇怒火,黑沉而泛着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他,脑子里又自动联想到了沈云珩抱着简桉的一幕。

    明明恨这个人恨的要死,恨不得碎尸万段,可是只要一看到简桉跟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他就莫名烦躁到发狂。

    他清楚地知道,这是对一个人的掌控和极端的占有在不断叫嚣。

    季松亭不顾他的挣扎,狠狠吻住了他的薄唇,舌尖探入其中,肆虐地扫荡着每一寸柔软,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

    唇齿间都是酒精的味道,有点苦涩。

    这个吻太过强势和疯狂,简桉被弄得喘不过气,原本就有些涣散迷离的眸子此时更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男人的唇瓣很凉薄,没有丝毫温度,可他还是觉得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烧的他心口发疼。

    “好热……好难受。”

    简桉笨拙地仰起头,想要去汲取那点冰凉来平复身体里的燥热和不适。

    下一秒,季松亭突然松开了他,站起身扣好了衬衫的衣领。

    他冷眼看着难受到翻来覆去的简桉,却一点温度都不给他留。

    “既然恶心你的人,那就连你的身体,我一样都不会碰,嫌脏。”

    季松亭抬起指腹抹掉唇角沾染的血渍,目光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厌恶。

    他拿过桌上的玻璃杯,将里面冰冷的半杯水全部泼到了简桉涨红的脸上。

    水洒到脸的瞬间,简桉被冷得哆嗦了下,从脚底窜起的寒意几乎要将他冻僵,整个人也被迫清醒了点。

    他极力睁开眼睛环视着周围,却只见季松亭的身影又一次走出了门口。

    这时,胃部忽然间剧烈地抽痛起来,一阵恶心的感觉在腹腔里翻涌,简桉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

    他冲进了浴室里,趴在马桶前,将今晚喝的烈酒悉数吐了出来。

    呕吐物混着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淌,简桉抽过一张纸巾随意擦了下。

    镜子里的人嘴唇干燥起皮,眼眶红肿,肩膀处还在隐隐作痛。

    简桉轻轻拉下领口露出肩头,只见那里覆盖着一层瘀血。

    季松亭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几番来来回回吐过之后,直到胃里的烈酒一滴不剩,被麻痹的大脑总算清醒了许多,可胃的绞痛,却连续不断。

    他紧紧用手按压着胃部,咬着嘴唇,疼得挤出了眼泪,但依然无法缓解。

    简桉晃晃悠悠地扶着墙壁回到了卧室里,伸手拿过桌上的止痛药,倒出两粒就着水壶里没有烧开的水喝了下去。

    特效的止疼药很苦,苦到难以下咽,简桉从来都不喜欢吃药,就算生了病,他也会忍着,把所有痛苦都咽回肚子里。

    但现在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一天不如一天,只要没有药物的支撑,他就像失去了依赖,痛不欲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也只能靠那些苦涩的药苟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