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玄幻小说 - 别换了马甲就崩坏在线阅读 - 第1章

第1章

    [gl百合] 《别换了马甲就崩坏gl》作者:辣子鸡下酒/破烂坟墓【完结 番外】

    文案:

    原笔名破烂坟墓,现换了个火辣的名。

    丧良心作者罗画收到邪恶大纸箱,怎么看怎么像那群小妖精说的刀片儿。

    这分量,卖了可以去吃几碗面。

    随时会被卖掉的梁纯,还蹲在箱子里发晕,刚才那快递员晃地她想吐。

    罗画:不准靠过来,再过来我就

    梁纯:喵~(蹭)

    罗画:这是你自找的!(捏小肉垫,埋毛蹭~)

    梁纯:喵喵?(仰望天花板)

    负责吧,已经是你的喵了。

    人设全崩傲娇作者x撒娇卖萌读者喵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因缘邂逅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罗画x梁纯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楔子

    压抑沉闷的雨夜,路灯一闪一灭,门外是嘈杂的哭闹声,门里是一室静谧。

    被雨点破碎的水面上,乍然被一团黑影笼住,一小片踏在上面,似乎是有点儿嫌弃,很快带着水迹的印子,出现在旁边的干燥的台面上。

    一连串可爱的爪印留在地上,在还没人注意时,慢慢消失了。

    喵~

    微不可闻的声音,冲着床上的身影叫了一下。环膝坐在床头的影子,就像是受到了惊吓,连轮廓都模糊了几分。

    过道灯透过门上方的玻璃,似有若无地洒下点儿。黑暗的角落里,慢慢分割出一片黑影,煤球一样的毛团,抖了下身上的毛,优雅地绕着床走了几圈,轻巧地跃上纯白的被面,长着圈儿白毛的爪,像穿着小鞋子一样,团在一堆,严肃地蹲出一小团凹陷。

    惊雷炸起,电光的映照下,金色的眼瞳亮的刺眼,猫爪抹了两下脸,仔细捋着长胡须。,

    你是谁?

    影子觉得面前像是有团风散开,再看清时,金色眼瞳的主人一手压在床头上,一手横握着短棍抵上了他的脖颈,压迫感让他感觉到窒息。如冷泉一样清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连带着呼吸拂过他的耳畔。

    我是亡路上的引者,你停留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了。

    什么意思?我不在,我就要留在这儿!我要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影子嘶吼着,想要推开眼前这个被斗篷笼住全身的女人,但脖颈在短棍上顶的一瞬间,他失去了挣扎的力量。

    何必呢,真相对于你来说,也是需要抛却的记忆,就让现世的人,自己去探查吧。

    幽幽叹息中,纯白的被面儿,被艳丽的花丝铺满,红光闪烁间,通向冥界的门被打开。随着无情背影的消失,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影子踏在湿软的土地上,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被一点点剥离,等踏上断桥之时,只剩下一具白骨,空洞的眼眶中,闪烁着蓝色火光。

    见他迟迟不动,一个白色的长毛团子从远处冲了过来,软趴趴的肉垫,直接按在骨架上,自己再翻身跳回桥上。

    哼,磨叽。大毛团子给了旁边那个裹在黑袍子里人一肉垫,然后摇着尾巴继续往前面跑,现在可是那个人更新的时间。

    那翻卷出的浪花透着血气,把彼岸花滋润地更加娇艳。鼻尖处缭绕的腥与香,交织着,变成一种毒,忘却忧与喜,只沉沦在此间的毒。

    在冥界与现世之间,唯有一个种族,作为引者,独辟一地。

    黑暗不独属于冥界,当厚重的窗帘拉上时,一个新的世界正在从混沌中,慢慢化出轮廓。

    第2章 大大很第十九个字母(捉虫)

    角落里的懒人垫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森森白光映在墙上,笼出个模糊的人影。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弯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像是控制不住速度那般,翻飞的手指,在白光下形成一片乱影。略有些苍白的皮肤,能轻易地看到骨骼的轮廓、血管的走向。被修剪的十分整齐的指甲,如探叶取花,轻巧地到达需要去的地方。

    也许是同一个姿势摆的太久,罗画往懒人垫里又窝下去两分,搁在地上的脚也慢慢地缩了上去。无处安放的长腿,又接连换了好几个动作,才把身体撑上去盘膝坐着。

    等最后一个字出现,罗画缓慢地吐了一口气,保存好再慢慢悠悠打开那个熟悉的界面。虽然满屏都是和谐绿光,但是内容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太和谐。这些关(wei)心(xie)的话,是如此的亲切。

    【很好,大大你成功把我四十米长刀按回去了。】

    【呵呵,你就是我心脏病,吃药不能好的那种。】

    【别让我知道你家在哪儿,要不然,我就寄一箱血橙给你尝尝。】

    【撒花儿,我就知道大大最温柔,这章赛高!】

    【你还是如此短小,敢不敢日个万试试。】

    作为被热心问候的对象,罗画取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不好意思,你们高兴的太早了!

    瞅了眼右下角的时间,存稿箱里新的章节已经到点传送上去,希望那群小可爱不要追的太及时,都是提前确定好的情节,她也只能顺着来。

    [

    段茗楠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垂着头,给自己缠着绷带,一圈又一圈,白色的绷带上渗出鲜红,而那鲜红又被白色给覆盖。就像是这段纠缠不清的孽缘,分不清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