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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见到她起,臧西行就已经注意到她了,只是他还没发现,后来关注越来越多,甚至在她有困难时会悄摸摸的帮助她。 臧西行是个大直男,在他前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他从未想过男女之情,在冬落雪十五岁那年的生日,臧西行曾东挑西选为她准备生日礼物。 但他不知道送小女孩什么好,他精挑细选,总觉得选的礼物都配不上冬落雪。 问周围的朋友或者女同学小女孩喜欢什么样的礼物时,还被室友调侃过是不是有了女朋友,臧西行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是在给妹妹买礼物。” “哪种妹妹?情妹妹吗?” 其他人笑作一团,臧西行不理,只觉得他们的这种思想很龌龊。 冬落雪才十五岁,还是一个高中生,他都已经快大学毕业要工作了,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恰巧那年暑假去国外和老师一起参加研讨会,他在拍卖会上拍了一颗钻石送给冬落雪当生日礼物。 臧西行没有妹妹,只有一个弟弟,弟弟没有妹妹可爱,他当时想的是把冬落雪当成妹妹一样宠爱。 那一年,冬落雪高一,臧西行大叁。 再后来,关注越多,越是能了解冬落雪,臧西行会在她高兴时同样高兴,在她生气时也同样气闷,他越来越感同身受,在乎她的情绪。 这种反常让臧西行很是不解,但他很乐观,他去寻找这种不解的原因,发现不知不觉中,他早就没把冬落雪当成妹妹了,而是喜欢她。 起初,他还觉得自己不应该,他和冬落雪相差六岁,她小学的时候,他都已经上高中了。 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但他很快又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他是真的喜欢冬落雪,想看着冬落雪永远高兴。 喜欢就是喜欢,裁了就是裁了,他不会否认。 那时他就认定,他就是要陪冬落雪一辈子,就是要填补冬落雪心上的漏洞,让她不再孤独。 年龄相差六岁,但心理上不一定会差几岁,还没在一起时臧西行就经常忧虑冬落雪嫌他老怎么办。 又庆幸,年龄大点也好,阅历也丰富,大小姐以后不用操心,一直开开心心的就好,他可以包办她的所有事情,这可能也是他的优点了。 想通的臧西行觉得,禽兽就禽兽吧,为了得到冬落雪也值得。 所以他步步为营,打探她的喜好,塑造出一种她最喜欢的人设。 —— 臧西行沉默的时间太长,没有听到冬落雪的话。 “你到底在想什么?发什么呆呀?” 臧西行如梦初醒,“对不起,宝宝,你说了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刚刚没有听到。” “我说……哎呀,你不许这样喊我!” 冬落雪恼羞成怒,只有在床上或者他想干坏事的时候,臧西行才会这样喊她,床下喊她宝宝,她会忍不住多想。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去……”想起自己全身赤裸只围了一条羊毛毯,忍不住怪罪他:“都怪你,我的衣服都给我扯坏了,怎么穿啊?” 结果臧西行只是默默起身,给她拿出了新的衣服,甚至包括内衣裤。 冬落雪茅塞顿开,目光幽怨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就想把我留在山上做些龌龊事情?” 而臧西行腆着脸笑的无耻,心情很好的去给她准备吃的。 臧西行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心思这么龌龊,冬落雪感受到身子的不舒服,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从来到霞山镇第一次做的时候开始,臧西行就是一副憋了很久的样子,每次做的冬落雪身子都要散架,在床上好话赖话都说遍了,他也不会停,求他他也不听。 臧西行伺候着她喝小米粥,味道很好,但他本人却不好,手不老实的放在冬落雪的腰上。 这一夜像是打开了臧西行身上的某个开关,他现在的有些行为在冬落雪看来真的有些放肆了。 “你不许碰我!” “宝宝,你的腰不酸吗?我在给你揉腰。” “那还不是都怪你!说了不做了不做了,你就是不听。” 冬落雪有苦说不出,她现在感受到了臧西行的恶劣,她要直接提出臧西行的手不老实,他肯定会狡辩。 臧西行心情很好,一脸荡漾的喂着冬落雪,看似在给她揉腰,其实是光明正大的吃着她的豆腐。 冬落雪速战速决喝完粥,不想再被他触碰,总觉得臧西行还会对她做些下流的事。 她每次在事后都会因为臧西行的粗暴和过分训斥他,他嘴上说着好,实际从来没有遵守过这个口头约定。 吃过饭的冬落雪再次向臧西行提及想要下山的事,臧西行含含糊糊,就是不正面回答她。 冬落雪直接问道:“你是不是这几天想和我一直呆在这个小木屋?” “如果你想,你可以直接和我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回答我,逃避这个话题。” 臧西行看着冬落雪认真的样子,自暴自弃的郑重给她说:“对,我想,所以我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就是想这几天和你一起呆在这里。” “好啊,我们可以呆在这里。” 臧西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随后,狂喜环绕着他,他扑向冬落雪,急不可耐的去吻她。 “你不要得寸进尺!” 话语很快被淹没在唇齿间,新一轮的征战开始。 臧西行现在敢肯定,大小姐绝对是对他有点好感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这么贪得无厌,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