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无猜 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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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走过去,将自己的高定西装外套轻轻覆在了她身上,然后蹲下身,看着小姑娘柔美的睡颜。 她化着不明显的淡妆,唇上有点若有似无的胭脂蜜色,歪靠着沙发枕,小脸蛋净扮又生动,是他悬在心底多年不曾坠落的小月亮。 酒精在他脑子里肆意挥发,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指背轻抚她晚香玉一般的脸庞。 白禾觉得痒痒的,伸手挠了挠,睁开了眼,与他面面相觑。 “困了?”他用气息音很小声问她。 仿佛仍是青葱岁月里,他与她同铺而卧的午间小憩。 两个人脑子都是昏昏的,都没有从这一场沉酣的美梦中醒来。 “要不要去床上睡?”祁浪眼神温柔,带着淡淡的欲。 “嗯?” 不等她回答,他将她横抱而起,大步流星地朝床走去。 第67章治好她 祁浪搂着她, 即便抱她上了床,也没有放开手。 这下子,白禾有睡意也让他弄没了。 脑子一瞬间清醒过来, 全身肌肉绷紧, 有点紧张。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深吸一口气,发觉他身上有淡淡的酒精气息。 想也知道, 这种觥筹交错的社交晚宴,他肯定喝酒了,又是个酒精不耐受的体质, 喝不了几杯就会醉。 他醉了吗? 白禾看着少年微醺迷离的眸子,那颗淡淡的痣痕, 似乎在引诱她。 “祁浪…” 祁浪稍稍松开她, 侧躺在她身边, 坏笑着反问:“怎样?” 她脸蛋有点烫,呼吸略紧:“你…喝多了。” “还好,我有意识。”祁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怕真醉了, 会做出不能控制的事情。” “什么事?” “你想知道是什么事吗?”他看她的眼神, 又烫又欲。 白禾有点受不了,抽回视线看向一旁:“不想知道。” 心跳如鼓点, 节拍混乱。 “不早了, 我要回去了, 明早还要上班。”她起身欲走。 “可以留宿。”祁浪拉住她的手腕, “房间已经开好了。” “不了吧, 这里好贵。” “星海大酒店酒店是祁家的产业, 正好是我负责的项目,没关系。” 白禾察觉到他的挽留, 忐忑地问他:“我今晚住这儿,你呢?” “我单开一间,或者…你想我留下来陪你。”祁浪带着几分醉意,说着平时绝不会说的话,“听凭小百合的心意,想对我怎样都可以,当我是你的…机器人小七。” 小时候,他们经常一起玩机器人的游戏,猜拳输了就给对方当机器人,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可以违逆指令。 有一次,白禾命令祁浪背她回家,他真的将她从学校一路背回了家,好几公里嘞,累得不轻。 但机器人不可以对主人say no,任何指令都必须照做。 回想美好的童年时光,白禾忍不住笑意,说道:“还想玩游戏吗?” “来啊。”祁浪伸出了手。 于是她和他猜拳,她出剪刀,祁浪出石头,输了。 她说:“你好笨啊,猜拳游戏总是输?” 是啊,他总是输给她。 祁浪没有告诉她,因为,她每一轮猜拳都下意识地出剪刀,所以他总是“输给她”,因为他想输。 “可能运气不好,言译会输吗?”他试探地问她。 “言译总是赢。”白禾说,“每次都是我给他当机器人。” 祁浪呼吸有点紧:“你跟他也玩过这个游戏?” “玩过的呀!他可爱玩这个了小时候…” “长大之后,你们玩过吗?”祁浪的心越窒越紧,嗓音沙哑,“恋爱之后…” 白禾忽然消声抿唇,不再说话了。 祁浪从她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 他们当然玩过。 床上,玩过。 他不敢再问下去, 白禾大概也猜到他心里的想法,有点尴尬,手指头搅着被单,像要布料戳个洞似的。 “好了,快下指令吧。”祁浪揉揉她的脑袋,笑着说,“小七对主人无不从命。” 于是白禾伸出食指,碰了碰他的指尖,这也是小时候看了外星人et学来的姿势,食指触碰说明机器人契约启动。 白禾说:“那就送我回家吧,小七。” …… 初春的街头,夜风微凉。 祁浪很贴心地将他的高定西装披在了白禾的肩上。 白禾有点不习惯:“忽然这么绅士,以前你可是连书包都要让我背的啊。” 祁浪双手插兜跟在她身后:“又不是小孩了,我还能像以前一样欺负你啊。” 白禾无所谓地说:“我还是比较习惯你欺负人的样子,现在这样装绅士,我才不习惯。” 祁浪低头笑了一下。 白禾:“笑什么笑。” “看来,言译说的没错。” “言译说什么?” “他说…”祁浪拉长了调子,在她耳畔用气息音说,“他说,你有点受虐倾向。” “你们…可真是好兄弟!都欺负我!” 白禾抓起他的西装,狠狠打了他一下,祁浪敏捷地跳开,两人在深夜的街头追逐打闹了好一阵子。 “你才受虐倾向呢!臭小七。” “又不是我说的。”祁浪揪住了西装,“当心给我撕烂了。” 白禾松开手,惯性让他往后退了两步,她加快步伐朝着公交站走去,不再搭理他。 “我说了开车送你回去啊。”他对她背影喊道。 “才不想坐你的车。”白禾回头对他说,“那天我坐了一下双层观光巴士觉得好舒服啊,我要去坐公交。” 祁浪想说,这个时间,双层观光巴士早就收班了不过… 她想坐,他怎么舍得不满足。 祁浪低头给穆展延发了一个定位消息。 白禾走到了公交站点前,正要看排班时刻表,祁浪走过来说:“这个站点没有观光巴士,我们去下一个站,应该有。” “是吗?” “嗯。” 白禾没有怀疑,跟着祁浪穿过繁华商圈的步行街道,又在小吃店门前买了两个鸡蛋仔,祁浪说:“以前晚上你都要节食不吃东西,怎么忽然不怕长胖了?” 白禾津津有味地品尝美食:“忽然就是很喜欢吃东西,长不长胖无所谓啦,开心比较重要。” “我认同你的说法。” 祁浪凑过来想啃她的鸡蛋仔,白禾连忙避开:“吃你自己的,恶心死。” “你居然嫌我恶心。” “就嫌你。” 俩人走走闹闹,来到了下一个公交站点,一辆双层观光巴士等在了站台里,白禾跟祁浪一起上了二楼露天的观光台,她还有点好奇,说港城的公交真奇怪,居然还可以等乘客。 祁浪笑笑,不说话。 公交车穿梭在午夜的中环街头,白禾伸手去触碰路过树梢的叶片,祁浪不放心地说:“仔细割破手。” “祁浪,我好喜欢这感觉啊。” 白禾扬着手,任由叶片拂过她的指尖,闭上了眼。 晚风吹拂她耳畔发丝,如同一缕随风飘摇的柳絮,那么从容,又是那么的轻盈。 她的嘴角挂着一缕若有似乎如流萤般的浅笑。 可是,祁浪却感觉到一丝莫名的悲伤。 他觉得这次见面,她有点变化了。 不像是他认识的十八岁的小百合,好像她心里装了很多情绪,复杂的,难以言说的… “祁浪,你也试试,去摸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