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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外室?我入东宫转嫁病弱太子 第220节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冷意,沈若惜赶紧将手中的暖炉递过去。

    慕容珩没接,而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放在掌心细细揉捏。

    对上沈若惜疑惑的目光,他长睫微扇,露出一个委屈的神色。

    “冷,你比暖炉更舒服。”

    看着他那张无辜却又俊美的不似凡人的脸庞,沈若惜到嘴边拒绝的话语被咽了下去。

    算了,看在他长得帅又有病的份上,惯他一次。

    慕容珩问道。

    “今日父皇找你过去,说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

    “冷霜告诉我的。”

    其实不是,宫内到处都有他的眼线,沈若惜这边有什么动静,立刻就有人传信给他。

    他不想如实告诉沈若惜,免得会让她觉得处处被监视,过得不自在。

    慕容珩问道。

    “父皇找你,说什么事了?”

    沈若惜眸光微闪,压低声音道。

    “是太后那件事。”

    她缓缓道:“父皇承认了,噬心散的确是他让人下的,不过他与我说了缘由。”

    沈若惜将仁景帝的说辞,与慕容珩说了。

    她睁着一双美眸:“你相信父皇的话吗?”

    慕容珩敛了敛眸,缓缓道。

    “他没有难为你就好,至于其中缘由,我会自己查清楚的。”

    言外之意,他不信。

    说罢,他一转头看向沈若惜:“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

    慕容珩没回答,只是眸色微深。

    他伸手在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沈若惜目光定定的落在他手里的盒子上,心中有些悸动。

    这意思……

    是要给她惊喜?

    没想到,慕容珩平日里看着很闷骚,如今倒是会做这种制造这种小惊喜了。

    只不过这盒子看起来有点普通,不太符合他以往高调奢华的作风。

    但是里面应该暗藏玄机。

    在沈若惜期待的目光中,慕容珩将盒子打开,之后将拿出了里面的小瓷瓶,递给了沈若惜。

    沈若惜很是纳闷。

    “这是什么?”

    这次送的礼物怎么这么独特?

    慕容珩道。

    “这是我的人找到的,这便是鸠夜。”

    “鸠夜?!”

    沈若惜瞳孔睁大,十分惊讶。

    而后神色有些讪讪。

    原来是让她看毒药啊,她还以为是送给她的什么惊喜呢,害她白高兴一场……

    沈若惜正了正神色,将瓷瓶倒了倒。

    从中倒出了一颗红色的药丸。

    她放在鼻间闻了闻。

    味道很淡。

    就算她嗅觉异于常人,也只能依稀闻出几种药物。

    “朱砂,曼陀罗,砒霜,钩吻。”

    其他的闻不明显。

    沈若惜眼中有些惊叹。

    “不得不说,制造这鸠夜的人,简直是奇才,这么多的毒药混合在一起,但是味道却怎么淡,并且难以试探出来毒性,里面肯定加了诸多的药物互相作用,达成一种奇妙的平衡,这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慕容珩狭长的眸子敛了敛。

    “你倒是还欣赏起给我下毒的人了。”

    “咳~这技术难度确实很高,我一时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沈若惜微微抬起眸,看向面前的男人,眼神带着期待:“你既然找到了制造鸠夜的人,那也找到了解药吧?”

    “没有。”

    慕容珩眸色微深,带着一丝冷意:“听那人的意思,鸠夜的毒无人可解,他能制出鸠夜,却没法解毒。”

    闻言,沈若惜嘴角的笑意微微沉了下来。

    这么说来……

    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慕容珩道:“不过我相信你。”

    “我?”

    “沈若惜,若是你没有办法解此毒,那么这世间就没有能够救我的人了。”

    沈若惜:……

    这狗男人突然这样对她寄予厚望,她觉得压力好大。

    有种他将性命交给她的感觉。

    “不用你说,我也会认真研究出解毒的方法的。”

    沈若惜将鸠夜小心翼翼的放回瓷瓶中,认真的应了他一句。

    随即对上慕容珩温和的眸子,关心道。

    “你还未用晚膳吧?赶紧吃饭吧,你身体不好,要按时用膳。”

    “也是。”

    慕容珩微微坐直身体,漂亮的眸子微微一压,露出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

    “你晚膳之后还有事么,忙什么?”

    沈若惜忍不住问了一句,随后叮嘱道:“明日便要随父皇去岳山行册封大典了,你得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册封大典结束之后再说吧。”

    慕容珩没吭声,只是深深的扫了她一眼。

    等吃完晚膳,慕容珩迫不及待的沐浴之后,沈若惜总算是知道他要忙什么了。

    殿外寒霜突降,殿内春意盎然。

    晃动的床帏内,沈若惜将脸埋在枕头里,忍不住再次咬牙切齿。

    谣言究竟是谁传出去的?

    这家伙简直是头累不死的牛!

    慕容珩从后掰着她的脸,在她耳边低语。

    “乖,喊一声我的名字。”

    “阿珩。”

    “再喊一句。”

    “阿珩。”

    “大声一点。”

    沈若惜忍无可忍:“慕容珩!”

    “嗯,看样子力气还很足。”

    身后传来一阵磁性的低笑,带着愉悦的狡黠。

    沈若惜面红耳赤。

    这家伙……

    一定是有什么怪癖!

    *

    次日,册封太子的仪仗从皇城内浩浩荡荡出发。

    六匹骏马拉着明黄色的马车,行在最前面。

    镶金的车身与绣着五爪金龙的车帘,在日光下散发着灼眼的光彩,无一不彰显着皇家的威仪。

    仁景帝的马车后面,便是荣亲王与其他几位皇子。

    几人都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只是其中一匹马上却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