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历史小说 - 太过迷人是要被冀图的[快穿]在线阅读 - 第45章

第45章

    谢深在谢爸爸从手术室出来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将事情都一一安排好了后,这才匆忙去了病房看谢爸。

    他的麻药劲儿还有点没过,清醒了没多久后就睡着了,谢潭坐在沙发上吃着谢妈妈买来的粥,时不时看一眼谢爸。

    谢深的表情柔和了下去,接着又渐而冷冽起来:“妈。”

    他叫了一声谢妈妈,谢潭抬起脑袋,谢妈妈就道:“我去和哥哥说两句,小潭先吃啊。”

    谢潭点头。

    谢深和谢妈妈在走廊上,压低声音谈话。

    “车祸有问题。”谢深直道。

    “人有问题,还是车有问题。”谢妈妈的脸色从未这样冰冷过。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确实有蹊跷,那个卡车司机有精神病史,还喝酒了,他入行还不到一周。”谢深道,“妈,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不管是不是巧合,都查下去。”谢妈妈捏紧了手上的玉镯,“如果真是谢老大干的,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老谢这次可是差点没命。”

    “还有,这两天公司的事情不能落下了,他们不就是想看我们六神无主的样子,偏不,老娘可不是他谢大养在外面的小情人。”

    “好,妈,我怕最近会不安全,小潭一个人在家的话……配一些保镖?”

    谢妈妈迟疑了一下:“让乖乖跟着我们吧……”

    “我们身边恐怕更加危险,连爸都能出事。”

    “真是丧心病狂。”谢妈妈忍不住又骂了一句,“那还是……”

    “哥哥,妈妈,”偷听了好久的谢潭站出来,他朝着两人笑了一下,还穿着居家睡衣的谢潭看起来愈发地乖巧可爱了,“我去杜森……我去张严珵家住,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不……”反倒是谢深觉得不妥了。

    “哥哥,我记得爸爸和张叔叔是好朋友吧?”谢潭看着谢深点头,又继续说,“我和张严珵也是朋友,所以不用担心什么吧。”

    谢深沉默了一下,他似乎是意外于谢潭的懂事,意外他的条理清晰,甚至无法辩驳。

    谢妈妈思考了一下,倒是也还有点儿不舍。

    谢潭就继续说:“等抓住凶手,我就回来啦,难不成哥哥还找不到凶手吗?总不能让我等个三年五载吧…”

    谢妈妈被他这么一说,最后一点儿犹豫也没了,她走过去亲昵地整理了下谢潭乱糟糟的头发:“好,那就听乖乖的!乖乖说得真有道理!”

    “谢深,等老谢醒了后,你就带乖乖去老张家,我先跟人说一声。”

    谢深抿起唇。

    将近中午的时候跟醒过来的谢爸爸待了好一会儿,直到晚上,谢深才带着谢潭去了张严珵家里,还带了点儿礼品。

    谢深跟张爸张妈寒暄了两句,将谢潭的行李也放下了,就跟谢潭告别,然后回了医院。

    谢潭看着谢深的车子开远,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逐渐化为本人都没意识到的落寞,可怜得很。

    张严珵看着谢潭,也没有说话。

    张母迈着优雅的脚步走到了张严珵的身边,涂成红色的指甲捂上微笑的红唇,像是鲜血一样,她轻声在张严珵耳边笑道。

    “他是你新的小狗吗。”

    张严珵瞳孔骤然一缩。

    作者有话说:

    我一滴也没有了(虚弱摊平

    第27章 我超凶的22

    ☆“放地上,现在滚。”☆

    谢潭觉得自己可能在这个世界待得太久了,在谢深谢爸谢妈的宠溺中,好像真的就成了那个谢家小少爷似的。

    他垂下眼睫,转身的时候已经将脸上的表情收拾好了,平静得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阿姨,接下来一段时间麻烦你。”谢潭这么说着。

    “客气什么,你爸爸和老张都是好朋友了,就住上一段时间,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张母此时就如同再普通不过的长辈一般,叮嘱了谢潭几句,“有什么问题你随时和阿姨说,不用拘束。张严珵你也多照顾照顾谢潭,看人家多乖多听话。”

    “不像你。”

    她顾自抱怨了两句,然后迈步离开了,轻飘飘的,绸缎一样的裙摆摇晃着。

    “张严珵,我房间在几楼?”

    “张严珵,张严珵?”

    “什么。”张严珵恍然回过神来,“房间,你房间就在我隔壁,行李阿姨已经放好了。”

    张严珵带着谢潭上了楼,一双眼睛看起来冷静地很,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张母那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张严珵跟谢潭聊了两句,然后出去带上了他的房间门,张爸刚巧从楼下上来,他看了张严珵一眼,也不说话,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

    “妈呢。”张严珵开口问了句。

    张爸的表情就微微变了:“估计在她的花房。”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转头看了看已经超出他身高,快要步入社会的年轻人,“你少跟她接触。”

    “毕业后来公司实习。”张爸说完,就越过张严理去了书房。

    张严珵略有些讥讽地挑起了嘴角,他下楼朝着花园走过去,花园里的花卉开得极好,一直有园丁打理着,一年四季都有不同季的花开着,他从小径里走进去,就看到了玻璃花房。

    张母正用浇花壶给那一盆长势极好的月季浇水,神色温柔极了,末了,就坐在了一旁的藤编凳子上,对着那一盆月季,嘴唇开合似乎是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