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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喜欢你。” 祝玉笙是比贺燕飞高出半个头来,此刻作这等小鸟依人状,贺燕飞表示有些承受不住了,还连番受到情话攻击,更觉得有些心神荡漾。美人就是美人,脸成这样,神智成这样,还是觉得勾人心魂,他捂着心口说道:“我知了。还是快回房吧。” 等回到房里,祝玉笙乖乖把药喝掉,然后配合贺燕飞的针灸治疗,全程安安静静,不吵不闹。 真是个乖孩子,贺燕飞微微一笑,继续下针。 治疗结束,他看了看祝玉笙额上落下的汗珠,拿手帕拭去,问道:“有想起什么来么?” 祝玉笙摇摇头,说道:“就觉得有些热。” 他点点头,叹了一声:果然就没这么容易,罢了,来日方长。说道:“想玩点什么?我都陪你。” “我、我有些难受,想睡,你也陪我么?”祝玉笙的意思其实是叫贺燕飞留在这看着他睡着。 很不幸,贺燕飞脑子里没有这么纯洁的东西。他立即从善如流道:“自然。”紧接着就开始脱衣服,很快脱得只剩下雪白的里衣。 祝玉笙觉得莫名其妙,说道:“贺贺,你脱衣做什么?” 这一问倒把贺燕飞问倒了:做什么?不是陪你睡觉么? 两人干瞪了半天,贺燕飞解释道:“陪你歇息。” 祝玉笙“哦”了声,也开始解衣服,笨手笨脚连个腰带也打不开,顿时急了。 贺燕飞叹了口,说道:“我帮你。”便俯下身去解腰带。 祝玉笙觉得有些丢人,红着脸等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模糊的记忆。 好像有什么人,穿着一身露骨的衣裳,也是这样俯下身来给他解腰带,他当时是怎么做来着…… 贺燕飞直起身子看着祝玉笙,疑惑道:“你抓着我的手做什么?” “本座……啊——头,好疼!”祝玉笙才刚顺着记忆里的话说了开头,便觉得头痛欲裂,疼得叫唤起来。 贺燕飞急了,急忙拿来银针刺在人穴道上止痛,又伸手去按压他额前穴位,揉了一会,问道:“好点没?” 祝玉笙的疼痛渐渐缓和过来,但那些记忆仍旧看不清楚,喃喃道:“我方才好像看了有个人,衣服都没穿好,过来给我解腰带,我就拦住他。但我再仔细去想细节,就觉得头疼得厉害。” 原来是想起第一次侍寝的事了,贺燕飞见他不喊疼了,拿下针,安慰道:“别急,想不起来可以慢慢想,别逼自己,先歇息吧。” 祝玉笙点点头,乖顺地躺下,直接躺在床中间。 贺燕飞无奈地摇摇头道:“玉笙,你忍心见我穿这么点在这杵着么?” 祝玉笙茫然道:“啊?那你快把衣服穿上!” 贺燕飞真是要被这个不解风情的蠢货气死,便拍拍床说道:“你好歹把位置让一点给我啊。” 祝玉笙瞬间懵住,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什么!” “睡觉啊,不是你要求的么。” “我……其实我……” “怎么?” 祝玉笙红了脸支吾了半天,还是没有解释他原本的意思,反倒是乖乖让出一个空位来。 “贺贺,你睡到里面去,免得我把你撞下来了。我娘说,我睡觉喜欢滚来滚去的。” 还挺体贴啊,贺燕飞满意的钻到被窝里,伸出双手直接把人箍在怀里,笑道:“这样就滚不走了。” “哦……嗯。” 贺燕飞眼带笑意的瞧着他红扑扑的脸,分明是肿的,不好看的脸,怎么就觉得这么可爱呢?大概是我真的挺重口的吧。 “睡了。”贺燕飞安心闭上眼睛。 祝玉笙闭上眼等了一会,发觉人呼吸平缓了,偷偷凑过去吻到贺燕飞的额头。娘说,这是表示喜欢的意思。他现在这般丑,不好意思直接去吻,只能趁人睡着了偷亲一口。 很快,祝玉笙就安安稳稳地睡着了,自然是不知道,贺燕飞弯起嘴角笑了一下:倒也不是个呆子。 第46章 两个瘟神 没过几天,总舵内的三百精英弟子,几乎人人都知道了贺燕飞小少爷有了意中人,男的,长得还丑。 祝玉笙耳力极好,每天牵着贺燕飞出门,都能听到周围有人在窃窃私语,无非就是说自己是兔儿爷、男宠,说自己配不上这种话。 一开始,他还是忍不住,说给贺燕飞听了,贺燕飞果然大怒,随手一挥,就把人放倒了,还伴有浑身发痒、发热、发情等等症状。吓得盟内弟子一见到贺燕飞两人,就觉得见到瘟神,每次见面都抖如筛糠,谨言慎行,生怕触了霉头。 本以为这样下去,这些弟子会乖乖闭嘴,没想到越堵越激烈,说出来话更加不堪入耳:什么谁在上,谁在下,谁后面发痒的这种话都说出来,气得祝玉笙浑身发抖,好几次一掌呼过去,把那些个弟子直接扇得老远,摔得皮青脸肿的,结果竟还是没止住流言。 反倒是他们两,贺燕飞被传为夺命巫师,专会使妖法,祝玉笙被传为蛮力壮士,只会瞎打人,总而言之,都不是什么好名声。 到后来,祝玉笙已经完全麻木了,听到只当耳旁风,仍旧开开心心和贺燕飞黏在一块玩耍。 “贺贺,你拉我到这作甚。”祝玉笙见贺燕飞蹲在草丛里一动不动,有些不解。 “嘘——哎!捉到了!你瞧瞧!”贺燕飞惊喜地说着,手里亮出一只大蛐蛐。 祝玉笙觉得很是有趣,叫起来:“好玩,这是蛐蛐么?” “是了,知道怎么斗蛐蛐么?” 祝玉笙摇摇头,说道:“我娘说我爹要当大官,以后我也要做大官,每日教我读书写字,不让我玩这些东西,说是玩物丧志。” 贺燕飞皱了皱眉,说道:“斗蛐蛐怎么了,你娘反正也不知晓,我现在偏就要教你了。” 祝玉笙喜笑颜开,应声“好啊”,便模仿贺燕飞的动作,也在草丛里捉了只蛐蛐,两人一起找了块空地,准备斗蛐蛐。 贺燕飞把蛐蛐都放在一个缝的密密麻麻的簸箕里,说道:“记好了,这只纯黑色的是我的,这只黑色泛黄的是你的。咱们一人拿只狗尾巴草,去戳各自的蛐蛐,然后引导它们与对方的蛐蛐搏斗,蛐蛐赢,人才叫赢,懂么?” 祝玉笙点点头,攥着小草已经准备去斗蛐蛐了。贺燕飞见他这般认真,心下觉得好笑,说了声“开始”,便开始去撩拨蛐蛐的口齿,刺激它与对面的蛐蛐撕咬。 两只蛐蛐斗得难解难分,祝玉笙急的额头都出汗,可惜自家蛐蛐不争气,被打得节节败退,眼见着快要倒地不起,斗志全无。 “玉笙啊,你得把草放在这里,要轻轻的搔弄,力道要够,像这样……”贺燕飞正细心传授蛐蛐经,祝玉笙悉心听取教诲,有模有样的学起来。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