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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何似回头看向青心,冷冷道:“你不陪在朔饮羽身边,究竟想干什么?” 青心退了一步,眼里有听到不该听名字的怨毒,声音却嘤凄了起来,道:“楼大人,我原来是识得你,只是如今青心已离王宫,只想过个百姓生活,遇到你不过是碰巧罢了,为何你要苦苦相逼?” 楼何似眯了眼,道:“却不是我相逼,正是你在逼我,你千辛万苦拐了怀远,又给他做饭,又给他缝衣,我却不信你是好心!” 楼何似说这番话,却是想到当时。 他算是替凤凰背了黑锅,朔饮羽同青心不想则罢,只要仔细一想,便会将这笔帐全算到楼何似身上。朔饮羽对他已经显示出极度的憎恨,而青心的报复,莫不是在现在开始? 青心默然垂首,道:“楼大人若要如此认为,青心也无办法。大人若一定不许,青心早非完璧,只当被弃便罢,只是怀远生性不屈……若是离间两位,却是青心的错了,还请大人好好管教他罢。” 话一说完,她才转了半步,又低低的道:“若大人思虑后开恩……青心还住在山下。” 楼何似气的说不出话来,要拍下的一掌生生忍住,若青心死了,她的计谋才真的成功了,活人可就争不过死人了,他再说什么,怀远又岂肯信? 长袖一挥,下了楼底。乌黑笼子紧紧扣住四角,楼怀远抓着栅栏,眼里足足要喷出火来,吼道:“楼何似!放我出去!” 楼何似闪身进了笼子,对了扑上的楼怀远,扬手就狠狠扇了一巴掌,怒道:“你昨天怎么说的来着?同我一辈子在一起,都是鬼话?” 不是他气的急了,翻脸如此之快的人,倒是第一次见到,更何况还是怀远! 楼怀远给他压在笼壁,怒的要咆哮,道:“同你在一起,便不能娶她么?我就是喜欢她,喜欢我就做了,你待如何!” 楼何似震的一呆,楼怀远以个少年的模样活蹦乱跳,但实际上还只有两岁。 两岁的孩子……你能期望他懂什么?明白什么?遵守什么? 胸口突然一痛,却是楼怀远猛的挣脱,返身一肘击来!他未及防御,喷出一口殷红,溅的四处星星点点。捂胸急退,楼怀远又抢前来,楼何似右手扬出划了两个小圈,蓦然抓住怀远右手,将人反扣。楼怀远却气急,顺势向左一转,一口噬在楼何似肩上! 衣衫渐渐湿了,鲜血一点点渗出,滴滴答答流下。 楼怀远缓缓龇起了利齿,狠狠道:“让我出去!” 第165章 暗算 楼何似心中绞成一团,猛的闪身后退,遁出了笼子。楼怀远追之不上,撞在栅栏上,怒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楼何似咬牙,道:“怀远,你可知她对你是假意?” 楼怀远怒道:“凭什么?” 楼何似摇首道:“我原来得罪过她……”他话未说完,楼怀远便抢道:“我知道,你拆散她的姻缘,是也不是?她一切都同我说了,你为什么总同她过不去?” 楼何似暗道自己这次阴沟里翻船,青心把先机都抢了个光。他冷冷道:“我没有心情找她的碴!你同她两情相悦,接下来呢?你准备干什么?” 楼怀远哼道:“她说要带我回家乡看看,不要你管,你总当我是小孩!” 青心要带走怀远,绝对没有好心,怀远尚是孩子,偏生又灵力超强,万一失控,如何是好?更何况,万一青心不止利用他,而是伤害他…… 从她的表现上看,应该不知道怀远的来历,而且以她的地位和水平,也不可能知道。单这一点,楼何似倒还有些放心。 下定决心,冷冷道:“在没管教好你前,不许走。” 长袖一挥,转上了楼。 只是现在来谈管教,却是天方夜谭。 一连几天,楼怀远在下面闹个不休,他送的饭,送的水全被砸了,而且还不时的发出砰砰声,却是用灵力在撬栅栏。 楼何似好说歹说,少年不听,一进笼子,又遭攻击。一怒之下,索性不管那人,只是过了半月,又磨到一月,生龙活虎的少年饿的奄奄一息。他又心疼了。 为什么楼怀远这么倔?又这么笨?青心见你不吃饭会心疼么? 弄来了新鲜的小鹿肉,细细切了,又用香米熬了,调了味,准备了三四种菜肴,又提了篮子进去。 扶起趴在地上的少年,靠在自己怀里,调整好角度,舀了勺香喷喷的鹿肉粥送到唇边,柔声道:“怀远,喝一口。” 楼怀远微动了动,侧了脸,突然蓦的张了眼睛! 当啷一声,白瓷调羹落在地上,一碗粥倾的到处都是。 楼怀远的右手化成了利爪,掐在楼何似脖颈上,道:“再不放我出去,就杀了你!” 楼何似怔然,这孩子好容易懂了点心计,却第一个用在自己身上。 心突然簌簌的痛,半晌开口道:“怀远,我若不放,你真的就杀了我?” 楼怀远呆了呆,正有些迟疑,瞳孔中突然凶光一闪,厉喝道:“是,我就杀了你!” 楼何似半晌不语,随即道:“就算杀了我,你也不能出去!” 楼怀远怔愣,随即怒道:“那我就饿死在这里……”他本是大喊的,突然喉间一哽,气息急促,突然微微抽搐起来,抖了手就要在地上打滚,一条既粗又长的尾巴若隐若现,四处乱扫。楼何似惊见此景,知道是耗费精力太多,要自动转回原形。立即伸手掐了腕脉,抵了背心,将自己的灵力一丝丝传过去,直到少年喘息着恢复平静。 楼怀远躺在他腿上,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道:“你要是不放,我仍旧不吃饭!” 楼何似一时气的胸闷窒息,啪的扇了楼怀远一巴掌,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楼怀远厉瞪着他,突然反手向自己胸口插去!楼何似猝不及拦,抓住手腕之时,衣上五处已经渗出血来。 楼何似坐着,眼眶突然一红,泪水滴滴落下来,晕开了衣衫。 他道:“你就真的……如此想走?” 楼怀远也怔住了,顿了半晌,还是点头。 楼何似松了手,道:“我应了你便是,你却要答应我一件事。” 楼怀远警惕起来,道:“什么事?” 楼何似哑着嗓子,道:“不到危急关头,绝不可暴露自己的本体,不管谁问,你都不要说!” 楼怀远沉默了会,道:“好!” 楼何似手有些抖,将那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