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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停车场,温陵坐进车子解了锁,他和往常一样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一张小广告正好掉在手上。 ……“24小时全套服务俊男美女送货上门”? 图片选得暗示性很强,电话号码印得特大,喻宁气到要爆炸,而旁边这人丝毫没有发觉,等红灯间隙还接了个电话。 “下午一起喝杯咖啡?好啊……” ……好你大爷。 和别人打电话就笑得这么好听,跟他说话和见了鬼似的。他一下岗,温陵就要寻思第二春……妈的这不能忍。 草草吃过饭温陵就没有管他,自己进房间休息。以前接下来他们就要滚在一起,上班快来不及了温陵还会绞紧逼他泄出来……现在喻宁越想越恼火。 他知道钥匙放在哪里,直接开了主卧的门。 …… 温陵才刚刚睡着,喻宁突然进来他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你干什么……” 喻宁把小卡片往床上一甩气势如虹,“……干·你。” 意识不清醒的温陵没太分清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他的小嘎嘎亲着他说今天的饭钱我给你付一下,好像不是那么凶…… “那你快点儿,下午还要上班……” 温陵当真和原来嫖他时一样懒得动弹,上午勤勤恳恳工作的白领精英模样一点儿不见,喻宁兢兢业业地做起了老本行。 温陵累到睡得更沉,闹钟铃声响起也被喻宁掐掉。他把电话打到顾怀手上,给自己现在的家长请了假:“他不舒服下午不去喝咖啡了……我在照顾他。” ……喝什么咖啡,温陵只要在他心里上班就好了。 · 喻宁还没醒就被一脚踹到了床下。 他揉着撞到的叽叽,质问温陵:“又怎么了?!” “你这种行为,”温陵气得想下床打他,腿间却有东西在流,使得说出来的话气场很虚,“……搞你公司的下属很光彩?” “哪里是搞公司下属……”喻宁嘟囔了一句,“明明是搞上司。” 温陵觉得很糟糕,以前还能使唤小嘎嘎给他清理,现在只能沾了一路……所以这么多次了还学不会,要来干嘛! 喻宁跟了上去,“你为什么不叫我,这个我会。” “你会还要我叫?!” 他强硬地把温陵抱进浴缸里,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替他清理,“我就想在你醒的时候弄。” ……操。 温陵想当老板。 这样就可以操·他·妈了。 上班已经迟到半个小时,温陵坐在沙发上脸色见白,他有点烦躁,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二十九年来他的生活第一次被打乱,嫖小嘎嘎的时候也没上班迟到过,这老板儿子把他弄得乱七八糟。 ……所以他真的要好好处理这段关系。 “喻宁同学,我把话跟你说清楚,”喻宁被勒令坐在他对面,眼神中有点按耐不住的得意,温陵喝了口热水继续说下去,“我承认我当时喜欢你……” 喻宁眼里的得意要冒出来了。 “……但是我喜欢的是那个可爱的小鸭子。” 喻宁僵在原地。 “再……一遍?” 风水轮流转,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温陵嘴角微往上翘,“我喜欢那个邀请我包月,叫我嫖他的小鸭子,长得像头牌,技术也是头牌……” ……操。 喻宁想操·他。 操到他只能叫没有力气说这种鬼话。 因为下午落下了工作,温陵晚上不得不加班,他让喻宁走,喻宁一直陪到半夜。温陵的身影映在落地窗上,他皱着眉翻翻写写,偶尔拿起手机看看。 喻宁突然有点内疚,温陵和他不一样——不仅仅在于他们两个人相差了十岁,还在于温陵已经开始承担他的社会责任,而他还在父母的荫庇之下,不知人间疾苦不知生活悲喜。 他唯一难过的时候,是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温陵,正要和他坦白,温陵就不要他了。 ……明明是温陵先来招惹他的,嫖谁不好,嫖到他头上。 给不给钱,他的心都被白嫖了。 我又不是没给钱3 打渔三天的喻宁终于去晒网了,温陵接到电话的时候一脸面无表情。 背景音是酒吧的醉生梦死,隔着都能听到喻宁在纸醉金迷,“您是他的暑期家教吧,他在这里喝醉闹得不得安宁……” 温陵驱车前往,地址正是他们的定情老地方。 呸,故意找他的不开心是不是。 自从和喻宁搞在一起,他就没去过什么灯红酒绿的地方,一时觉得不太适应。包厢里是喻少的狐朋狗友,见温陵来了赶紧让出一条道,喻宁坐在中间还拉着一个小男孩不肯放手,像怨妇像祥林嫂,小男孩见有人来负责了赶紧开溜。 温陵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脑袋。 喻宁一把抱住他的腰哭天喊地,“你知不知道他有多薄情……还问我是不是就操他一个人……” 闺房里的话都拿出来乱说……温陵好想打他。 “我他妈就没操过别人!” 喻宁突然大声把他吓了一跳。 醉鬼抓着他的手,越攥越紧不肯松开,“他肯定跟别人睡过……不然怎么会还教我……” 温陵听了心里有点难受,小嘎嘎一定很介意这件事情,之前以为他们之间无名无分无所谓…… “但是他以后只能和我睡!” 温陵居然听醉话听得有些感动。 “我乖乖当贫困好学生……喝口酒都要想好台词……” “江湖半年没喻哥的传说!” 越说越不像话了,喻宁的小伙伴们都装聋作哑,抱着自己怀里的美人假装亲热。 “他居然喜欢那只小鸭子?小鸭子……小鸭子!” 温陵听得脸红想捂住他的嘴,谁知喻宁开始把手往他衣服里伸,他以为喻宁在外边如此随便,谁知喻宁舔着他的掌心:“……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嘎嘎了?” ……操,居然知道。 现在喻宁是他的所有物,一举一动都打上了他的标签,温陵觉得丢尽了脸面。他把喻宁带回家,给他洗澡还非要捏着那只小黄鸭,“我是不是你的小嘎嘎啊……” 温陵的衬衫都湿了一大片,他觉得自己能少活二十年。 给小鸭子洗完他自己洗澡,一出去喻宁就把他扑在床上:“温陵哥哥,我是你的小嘎嘎啊……” 神经病啊。 温陵推不开他,喻宁亲他的脖子,在颈动脉那里亲来亲去,他有点受不了。小嘎嘎专挑敏感的地方,把他亲得浑身发颤,突然凑近他的耳畔,“要不要尝尝头牌的味道?” 温陵眼神迷离,分不清喻宁到底是醉酒,还是清醒。 · 头牌在他身上练习那么久,终于见了成效。 喻宁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