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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冷冷说道:“仙栖,我进来了。” 巨疼之下,我只恨不能眼睛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本来还多一千字,然后被我自己吃了...... 咳咳,你们懂的,脑补大于天 最近在减肥的我,送给大家一句口号——我们不吃,大肥肉! 第28章 淹煎 我躺在床上,怔怔地盯着床幔发懵。浑身如同从阴间专门惩戒厉鬼的钉板上滚过一遭,疼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木木的躺着。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说不出的难堪。 乔炳彰背靠着床坐在一旁,心满意足间,一只手还在我满是冷汗的额头上不住地抚摸着。 我没有挥开他的力气,便由他去了。 反正已经脏了,又何必在乎有多脏呢? 过了好一会儿,他侧过身来,一只手支撑着自己,一只手扳着我使劲晃了晃,皱眉:“仙栖,你说句话!” 说话?说什么?若是要我咬死他,我大概还能拼一拼所剩无几的力气。可若要跟他说话,着实没有兴致。 他烦躁起来,抓着我胳膊的手重重捏了我一下。 这点疼和周身的疼比起来,实在算不了什么,我只把视线从左边挪到了右边,盯着窗外的一颗桑树出神。 乔炳彰死死的盯着我看了许久,看到连他自己都厌了,便重重地倒了回去,憋着闷的也不说话了。 我懒得理他。 又过了好一阵子,终于缓过身上那种难捱的疼痛。我挣扎着坐了起来,虽然动困难,可想着无论如何,也不在这恶人的面前示弱,面上便也就淡淡的。 拿了落在一旁的衣裳勉强要穿上,胳膊却抖得有些不听使唤。 我只觉自己红了眼,遂深吸了两口气来掩饰。 穿好衣服,便想离开,只是姓乔的横在床边上,我要从那厮身上爬过去,才能下床离开。 面无表情的迈开腿想从他身上跨过去。 刮过一只脚,另一只脚已到了半空,我本以为他不打算拦我,却被他一手拽住,蹙眉问道:“仙栖,你要去哪儿?” 我埋头穿鞋子,恍若未闻。 那厮便急了,从后面将我使劲一拉,把我仰面拉入他怀中,像搂宝贝似的紧紧搂住,急切切地看着我,仍是问:“仙栖,你究竟要去哪儿?” 我冷冷看着他。 若是目光能化为实质,只恨不得冻死他。 他浑然不觉我的恨意一般,将我卷进了怀中死死抱着,仍要装柔情蜜意,说道:“你如今已是我的人了,同我一道回去吧!” 我终是冷笑起来:“五爷,你爽了约,还以为我能心服口服的跟着你么?” 乔炳彰抱着我的手僵了一僵,但没松开,只是把声音沉了,说道:“仙栖,你不要弄错了,可是你违约在前的。” 我笑得甚为瘆人:“是么?” 他将我抱得更紧了,死死贴在他胸口前,再差一点力道,当场就能将我闷死。也不失为一个痛快。 “仙栖,当初和你有一月君子之约,是有前提的。我与你说过,不能和旁人有沾染牵连。你当时可否有应下?” 他说得极缓慢,极温柔,落在我耳朵里,却叫我十分难受。 我闭了眼,酝酿半天,终于有了想问他的欲望,方才问他:“应下了,又如何?” “既然应下了,为何又与你的师哥纠缠不清?” 他的声音似有几分痛苦,我只不信,只是他提及师哥,却叫我猛地一震,遂把眼睛睁了。 “那一日雨中,你......你们是否差点就......” 他一下子就揭开了我心头的一块疤。想起那夜里的情景,我仍是懊悔不已,为此,更是和师哥生疏了。 眼角渗出清泪来。 “仙栖,你现在还怨我么?” 乔炳彰的姿态极低,想来男人事后都有伏低做小,哄枕边人开心的本事,他又是风流中的翘楚,自然深谙此道。便说道:“我不怨你。” 他听我这么一说,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我只当没看见,继而说道:“我只怨我自己。”余光扫见他刚绽出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不由一阵痛快,嘴上不停:“怨我出身低微,只能任人摆布;更怨没能学成本事来保护自己,平白叫人糟蹋。” 他抖了声音:“仙栖,别这么说。” 我犹是不尽兴:“五爷您生来就是人上人,哪里知道人下人的疾苦?只手便能翻天覆地,我于你,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当初你与我定下一月之约,不过是心有不甘,如今既已得手,又何必做小儿女的样子放不开丢不下?” 他大约是被我戳穿了真面目,抱着我的手缓缓松了开来。 我一刻也不多停留,翻身坐了起来,穿好鞋子就要走。 “仙栖。”他在我就要走出门的那一刹,唤我,“你我的一月之约尚在,我等着你全心全意的来我跟前。” 一口老血涌上喉咙,我掩饰得极好的面容上,裂开一丝丝的痕迹:“尚在?你强要了我的身子,还好意思提这一月之约?” 乔炳彰无赖已极,点头:“自然在。毕竟不是我先违约的。若是这一个月内你撑不住来求我,我自然还是按约定的那样,疼你、爱你。这是不变的。” 我忽然了悟:“......月生的事,和香鸾的事,都是你做的?” “是。”他不见丝毫愧色,坦坦荡荡就承认了,“就连那沁香楼的生意——仙栖,你不与我做成,这整个金陵城,还有谁敢踏足沁香楼?” 难怪他自信我会去求他。 只是他低估了我心之狠,若是沁香楼待不下去了,我大可带着月生另投别处,远远的离了金陵乔家的势力,也不算难。至于沁香楼,我一走,乔炳彰便没了要磋磨这家行院的理由,自然也能安好,想来无需多牵挂。 遂冷笑:“五爷好自信!” 乔炳彰自嘲般的笑了笑:“是么?不过是我太了解你罢了。” 想起若不是他从中作梗,香鸾和徐老爷的事情只怕也不会吹,到时她无论怀了谁的孩子,大约都会嫁入徐家,而我与师哥,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般尴尬之境地。我 我知道,我本不该这么想,我与师哥的事情,其实大多怪我自己心魔所致,然而若没有乔炳彰......实在不甘心罢了。 猛地甩了门,被屋外的冷风吹得一颗心凉了彻底。 时至今日,我与师哥的缘分,有也罢、无也罢,应该都不重要了。 “七师傅,一个人站在这里享受美景呢?” 乔炳坤那幽幽的调笑声猛地在我背后响起,实在和他的哥哥一样,令人不快。 我加快两步。 幸而他没有跟上来,只是在我背后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