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 咬死不松口
唐少栋哼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本官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吕府的人,心思这么毒辣呢? 因为嫉妒我的女儿,就买通丫鬟给她下毒。能生出这样恶毒的女儿,你们吕府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吕聪阳怒道:“唐少栋,你少在那里污蔑我吕府,真当我吕聪阳是好欺负的不成?你敢不敢跟我到圣上那里争辩争辩,让圣上做主?” 唐少栋上前一把,就去拉吕聪阳,说道:“那正好,怕你不成?我们正好去圣上那里评评理。 也好让圣上看看你那心思毒辣的好女儿。今天,本官豁出去了,非要给我那可怜的女儿讨一个公道不可。” 吕聪阳急忙后退了一步,唐少栋没拉住他,冷眼说道:“怎么?怕了?” 吕聪阳皱皱眉,心中也有些惊疑不定起来。因为他发现,唐少栋这老东西似乎是认真的。 想到这里,吕聪阳说道:“你说盈盈给你女儿投毒,你可有什么证据?” 唐少栋说道:“你只管把她叫出来对质便是。” 吕聪阳皱皱眉,觉得唐少栋一直在这里闹,不解决也不是办法。若是不喊出吕盈盈来对质,说不定这老东西真的闹去皇上那里。 吕聪阳吩咐下人道:“去把三小姐喊来。” 说到底,吕聪阳对吕盈盈到底没有唐少栋对唐霜霜那么宠爱和宝贝。 古代重男轻女并不是说说而已,吕府便是重男轻女,加上吕聪阳有好几个儿子,同样也有好几个女儿。 因此,对一个不是多么出色三女儿,自然不会太在意。 他的女儿们在他面前的时候,也多表现的十分乖巧。但其实,他并不了解自己的女儿。 因此,他并不确定吕盈盈会不会真的因为嫉妒而做出这种事情。 此刻,他心中想的不是父女亲情,而是吕盈盈可千万不要做出这等事情,给他和吕府带来麻烦。 下人很快去喊人去了,吕聪阳眼睛扫视了一下唐少栋的身后。一脸愤怒还带着伤心之色的唐霜霜,一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平儿。 还有站在一边,面色淡然的白一弦。他不由皱皱眉,眼睛着重在平儿身上扫视了一眼,又看了看白一弦。 白一弦怎么和唐府的人掺和到一起去了? 吕聪阳问道:“白大人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唐少栋不咸不淡的开口:“此事白大人也算是个人证。” 白一弦算人证?吕聪阳心中一突,莫非盈盈当真做了这等恶事? 没多久,吕盈盈便到了。要说吕聪阳的下人也是十分精明,早就跟吕盈盈说明了情况,也好让她有个准备。 吕盈盈开始得知事情败露,心中十分慌张。但如今唐府的人就在门外,她不去也不行。这件事,躲是躲不过去的。 吕盈盈很快就打定了主意,咬死不承认,反正她是兵部侍郎的女儿,难道他们还敢对自己动刑不成? 吕盈盈来到门口,压下心中的慌乱,努力表现出平时那乖巧的模样,对着父亲行了一礼,说道:“父亲,您找我?” 吕聪阳审视了吕盈盈一番,说道:“盈盈,我问你,你可做过下毒毒害唐霜霜的行为?” 吕盈盈摇摇头,说道:“没有啊,父亲,女儿和霜霜向来关系很好,情同姐妹,怎么可能会害她? 父亲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父亲,这是在中伤女儿的名声啊。” 唐少栋怒道:“事到如今,竟然还敢狡辩。” 吕聪阳说道:“是唐大人所说,你去向他解释吧。” 吕盈盈又冲着唐少栋一福身,说道:“盈盈见过唐伯父。” 唐少栋怒喝道:“别叫我伯父,我可没有你这样的侄女。” 旁边唐霜霜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盈盈,我和你向来亲如姐妹,我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想不到你竟然做出买通平儿来毒害我的事情?” 吕盈盈脸色有些僵硬,眼神不自觉的闪躲了一下,但随后,她就重新看着唐霜霜,露出一副迷茫的模样,上前一步,要去拉唐霜霜的手。 唐霜霜一下子甩开,吕盈盈说道:“霜霜,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你也说了,你我之间虽非亲姐妹,但向来感情比亲姐妹还好,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是不是有人嫉妒我们之间的感情胡说了什么。你可千万不要听信她们的挑拨了?” 唐霜霜怒道:“够了,你不要再假惺惺的了。你喜欢袁小侯爷,嫉妒他向我提亲,于是买通平儿,企图下毒害我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如今将我害成这副模样,你还在这里恶心的说什么姐妹轻身,你真恶毒,真叫我恶心。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你,才会将你当成姐妹。” 吕盈盈一副委屈的模样,说道:“霜霜,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你可要相信我呀。你说,到底是谁诬陷我的?” 平儿正被人架着,虚弱的抬头,看着吕盈盈,说道:“吕小姐,事情做都做了,为何不敢承认呢? 你忘了你买通奴婢,要给我们家小姐下毒的事了吗?那毒药如今还在我那里。” 吕盈盈看了看平儿,心中有些恼怒,心道这贱婢被打成这样,怎么没被打死呢?拿了自己的银子,竟然还敢供出自己,真是岂有此理。 吕盈盈说道:“你是谁,为何要诬陷我?” 唐霜霜说道:“这是我的婢女平儿,平日里你去我那里都能见到,又岂会不认识她?” 吕盈盈说道:“你那里丫鬟那么多,我哪记得住谁是谁。再说了,不过是些身份低贱的丫鬟,我又岂会去注意她们呢。” 平儿说道:“吕小姐,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你不承认,你给我的银票,我一分钱都没花。银票,毒药,还有你的手帕。 你没想到吧,你当时买通我的时候,是晚上,借着你给我毒药和银子,我靠近你的时候,偷了你身上的一块帕子作为证据。” 吕盈盈心中一惊,心中暗恨,这个贱婢居然还偷她的帕子当证据来算计她,真是岂有此理。 当时她回府,确实发现帕子丢了,但她当时只是以为掉在哪里了,万万没想到竟是这贱婢偷的。 不过表面上,她却依旧嘴硬的说道:“区区一块手帕罢了,又能代表得了什么?加上又是你偷得,这也算不得什么证据。 要按照你说的,偷的东西也能算是证据的话,那你再去偷了别家小姐的什么香囊,荷包之类,岂不是也能诬陷她们了么?”